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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竭說這話的時候看著他們前邊一對剛剛進去的準夫妻,兩人手牽著手姿態親密說說笑笑。
容初也看見了,知道陸竭什麼意思,收起伸出去的小拇指,紅著耳根點頭,“好。”
說話聲有點低。
剛應下,陸竭已經牽住他的手。
第一次握手的時候容初就發現陸竭的手大,幾乎能把他的手包裹住。
現在一試,果然如此。
只剩下手指尖還沒被溫熱的掌心裹住。
奇怪的勝負欲冒了出來。
明明自己人並不矮,不過比陸竭矮小半個腦袋,許川那份資料裡,陸竭身高一米八八。
為什麼手會大那麼多。
領證程式並不繁瑣,很快輪到容初和陸竭拍照。
兩人牽著手進入房間,工作人員示意陸竭摘掉帽子口罩,陸竭才鬆了手。
手上溫度驟然缺失,容初反應過來曲了曲手指,偏過頭看向陸竭。
陸竭露出整張臉,原本還面容帶笑的工作人員怔了幾秒,指著陸竭,“你、你是……”
剛剛登記名字的時候還以為是同名同姓。
陸竭用食指抵在唇邊:“噓。”
示意對方保密。
然後扭頭看向容初,伸手幫容初撫平襯衫的衣領。
陸竭動作太突然,容初下意識想要後退一步,還好剋制住了,臉頰也明顯開始發燙。
陸竭卻藉機湊到他耳邊,離得很近,呼吸都噴灑在耳邊。
明明什麼話都沒有說,但在別人看起來就好像說了什麼不能被別人聽見的悄悄話。
容初心頭控制不住一跳,努力保持鎮定。
真的很佩服那些演員,能在鏡頭面前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怎麼還不能適應這種突如其來的親密。
工作人員見過不少明星領證,很快調整好表情,給容初和陸竭拍照。
容初坐的得筆直,腦袋微微朝陸竭傾斜,陸竭笑得溫柔,上半身朝著容初傾斜,兩人肩膀碰在一起。
鏡頭定格。
“這是你們的結婚證。”工作人員把紅本遞給兩人,視線忍不住往容初身上瞟。
男生長得很漂亮,和陸竭同框也沒被奪走注意力。
和陸竭說話的時候會臉紅,看起來十分羞澀,也不怎麼敢和陸竭對視,倒是陸竭始終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完全就是熱戀中的情侶。
就是年紀差得有些大。
九歲。
不過很多明星都喜歡搞老夫少妻那一套,見怪不怪了。
就是沒想到陸竭沒出來回覆醜聞,倒是跑來領了個證。
看起來好像是平時工作很忙,現在終於有空專心談戀愛,抓緊時間把事兒給辦了。
容初不知道工作人員完全沒揣測他和陸竭之間的關係,還在懊惱自己是不是表現太假,結婚證上的他看起來好像很緊張,整張臉緊繃著。
畢竟第一次拍這種證件照。
許是發現他站在那兒沒動,重新戴好口罩帽子的陸竭牽住他的手,低聲側過臉來問他:“回家?”
確實很像是剛領了證的新婚夫夫,和大廳裡其他人別無二樣。
容初連忙回神,怕耽誤陸竭寶貴的時間,連忙點頭說:“好。”
上了車容初就接到了許川的電話。
許川掐著時間打過來,問容初:“領完證了沒?”
容初乖乖點頭,想到許川看不見,又連忙說:“領完了。”
兩本紅本都在他手上。
瞥見這一幕的陸竭輕輕勾了勾唇角。
真是個聽話的小孩兒。
“那我晚點過來拿,一會兒你跟著陸竭去他家,我讓陸竭助理過去幫忙整理你的東西。”
陸竭有私人助理,但平時除了進組的時候,他基本不讓助理跟著自己。
聽許川的意思,結婚證要交給他保管。
但這也正常。
他和陸竭並不是真的結婚,許川為了以防萬一,肯定把結婚證放在他那邊更加保險。
說不定還有什麼別的用途。
容初沉默片刻,應了聲好。
結束通話電話後,容初摸了摸紅本封面。
“你可以只給許川一本。”不知道陸竭是不是察覺什麼,突然出聲。
容初愣了下。
陸竭輕笑,“第一次結婚留著結婚證做紀念不是很正常嗎?反正許川沒結過婚,可能不知道結婚證其實是一式兩份。”
在拿到證之前,容初也不知道結婚證是一式兩份。
不過陸竭說許川還沒結婚……
容初想起對方鬍子拉碴的模樣,眨了眨眼。
似乎並不相信。
陸竭笑意更甚,“很驚訝嗎?不過你千萬別跟他說是我告訴你的,不然他肯定會把自己單身的原因怪到我頭上,說他一整顆心都撲在我身上,根本沒時間去管其他鶯鶯燕燕。”
容初:“……”
容初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有了種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密的隱秘快樂。
結果結婚證最後還是全都到了許川手上。
容初沒敢聽陸竭的藏一張,也沒有必要,他不捨得純粹是因為這是他第一次領證。
他們回到陸竭家裡,許川已經帶著陸竭助理在家裡等著。
陸竭助理是個二十來歲的男生,叫林卓,五官端正,也不愛說話,見到容初也沒有很多餘的表情,只是手腳利落地幫容初提行李箱。
提起來的時候,林卓很明顯地頓了下,表情中流露出些許不可置信。
容初連忙說:“我自己來吧,裡面放了些書。”
除去書,其他東西都沒什麼份量。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可以,林卓又面無表情把行李箱提起來,踉蹌著提上二樓,沒讓容初搭手。
許川在一旁邊啃蘋果邊告訴容初,“你的房間在二樓,陸竭房間在三樓,頂樓有個室內游泳池和健身房,你平時想用跟陸竭說一聲就行。”
容初聽得暈乎。
他知道這別墅大,沒想到這麼豪華。
“不過陸竭的臥室你最好不要隨便進,他這個人個人領地意識有點強。”
容初點頭。
“這段時間陸竭沒太多工作,基本都會待在家裡,從明天開始你下課要自己回來這裡,保安處已經留了你的身份資訊,會直接放行,但你不能帶其他人回來。”
“等上完綜藝之後,陸竭如果工作,基本就不會回來,那時候你依然需要住在這裡,房子就是你一個人的了。”
聽起來非常誘人。
不過一個人住這樣的房子難道不會半夜突然醒來上演什麼恐怖電影嗎?
可能是他表情透露出什麼,方才去接電話的陸竭回來,說了一句:“我一般開燈睡,比較有安全感。”
容初眨眨眼。
開燈他會睡不著。
陸竭笑了聲,“今晚看部電影吧,最近新上映的一部恐怖電影評價好像不錯。”
許川:“……”
容初躊躇著小聲問:“要一起看嗎?”
“新婚夫夫一起看電影培養感情,不是很正常嗎?”
容初:“……”
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嗎?
“到時候上綜藝,萬一導演組有要求,也算是提前演習了是不是?”陸竭循循善誘。
容初臉上已經沒有笑意,只有強撐的工作精神。
他是真的不敢看恐怖電影,以往兼職下夜班回去,總是提心吊膽。
不是怕人,是怕鬼。
雖然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存在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抵擋不了對黑暗的恐懼。
偏偏他睡覺又畏懼光,有一點燈亮著他都無法入睡。
眼看他表情不對,許川忍無可忍,“別他媽嚇人!”轉而對容初道:“你別聽他瞎說,也別信他嘴裡的話。”
陸竭大笑一聲,轉頭真的開啟了客廳的電視。
容初一哆嗦。
扭頭一看,螢幕上出現一隻戴著粉色蝴蝶結的羊。
放的是少兒頻道。
正好和那隻羊來了個對視的容初:“……”
陸竭仰頭靠在沙發背上看向容初,唇邊還帶著笑意問:“生氣了?”
“……沒有。”容初連忙搖頭。
他為什麼要因為這種事生氣?
怎麼這麼乖,跟沒脾氣一樣。
陸竭手指敲了敲膝蓋,扭頭看向電視。
被陸竭氣到的許川:“……”
平時對他亂說就算了,現在還在容初面前暴露本性!
沒忍住,許川剛要對陸竭教育一番,容初手機響了。
看見來電人,容初面色變了變,對許川說:“許川哥,我去接個電話。”
許川揮揮手示意他隨意,等容初出去接電話了,許川噼裡啪啦逮著陸竭一頓教育。
陸竭表情不變地看著電視上的喜羊羊與灰太狼,等許川說完,給他遞上一杯水,“給我一本結婚證。”
許川接水的動作一頓,“你要幹什麼?照片我來拍,反正你微博也是我在管。”
陸竭挑眉,“你現在拍,拍完給我一本,我第一次結婚,讓我留點紀念。”
“有什麼好紀念的?”
嘴上這麼說,許川還是掏出紅本擺在茶几上,故意把陸竭的腿拍進去一半,一連拍了一堆,然後抽出一本扔給陸竭。
門外,容初聽著電話裡的指責聲。
“幹什麼突然給你弟轉院?!”電話是容初他爸爸容元打過來的,聲音沙啞,是老煙嗓,語氣嚴厲,聽不出一點親情成分在。
許川事情辦得很快,只不過容元是直系親屬,自然接到了轉院通知。
“那家醫院醫療條件更好。”容初看著地上鋪成路的鵝卵石,不合時宜想起剛剛拖著行李箱進來時候輪子和這些鵝卵石碰撞發出的聲音,是並不怎麼美妙的音樂。
容元冷笑一聲,半點沒問容初哪裡來的錢,“要不是你當初學什麼音樂,小星至於住那麼差的醫院嗎?”
容初聽慣了這些指責,一句話沒反駁,任由容元說。
容初弟弟容星生病掏空了家裡所有積蓄,容元始終把原因歸咎到容初身上。
就像當初容元和他媽離婚,留下連哺乳期都還沒過的容星和尚且還在上小學的容初,容元也把原因歸到容初身上,指責是因為他惹得他媽厭煩,因為年幼時的容初並不懂事,調皮搗蛋。
容初媽媽每個月給足生活費,容元一個人拉扯兩個孩子,卻又基本不著家,容初逐漸明白自己需要照顧好弟弟,脾氣日漸收斂,一直到初三他突然迷上各種流行音樂,學著跟唱,被好友誇唱歌好聽。
容初處在叛逆期,上了高中變本加厲沉迷音樂,容元那時候並不管他,生活費被他省吃儉用拿來買了人生第一把吉他。
後來容初高三那年弟弟查出罕見病,容元罵他害得弟弟生病,把那把吉他摔得粉碎。
容初再也沒想過藝考,就連寫的歌都被他藏了起來。
直到前段時間他工資沒下來,容元醫藥費還差一萬。
罵到最後,容元說:“你多久沒去看小星了!”
容初抿唇,沉默片刻,語氣平和:“我要上班了。”
容元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恰好這時候正好許川和助理林卓從屋內出來,容初連忙收斂好情緒。
許川給他打了個招呼,讓他回房間看看有沒有要添置的東西。
容初向許川說了句謝謝。
陸竭人已經不在樓下,電視上的喜羊羊倒是還在播放。
容初不自覺被吸引注意力,連看個動畫片都能被調動情緒。
感覺小灰灰真幸福。
陸竭回房間處理完一些工作下樓倒咖啡,在樓梯拐角處站了片刻。
坐在沙發上的男生目不轉睛看著電視,神色嚴肅得彷彿在看什麼大片。
背影清瘦,細瘦腰身在白色襯衫底下若隱若現,細得似乎一隻手能握過來。
陸竭莫名想起昨晚容初帶著哭腔的那一聲陸老師。
像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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