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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其實只要是為了維護正義,外表……好吧,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知道,竟然是摩托頭盔。”
莎拉好幾次想要解釋,為了維護正義,形象什麼的根本不算什麼,但每每剛開口,內心便會湧出一股欺騙天真純良少女的罪惡感。
哪個少女能不在意自己形象的?
好吧,只好實話實說了,在這之前,她作為一名獨行俠,確實沒有特地去照鏡子,瞭解將自己整個腦袋罩住的圓溜溜玩意是啥,摸過,大概清楚形狀,知道應該不怎麼美觀,卻也沒想到竟然能拉胯到這種程度。
感覺在上面新增幾筆,做成滑稽頭像,或許都要更好一些,至少能圖個樂呵。
“其實我們可以往好處想。”見雙子公主默不吭聲,有點無精打采,莎拉只能強行吹上一波了。
“這樣的造型,其實很實在,有不少非常實用的功能,比如說……”少女大腦前所未有的高速轉動著。
“就比如說,具備頭盔最基本的功能,保護脆弱的頭部,就算摔倒磕碰也不用擔心。”
窺了保持沉默的雙子一眼,她繼續硬吹:“再一個,可以防止暴露身份,你看,全封閉式的哦,連頭髮都露不出來,超級有安全感不是麼?”
看雙子還是不出聲,她絞盡腦汁:“還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防毒!防閃光!”
總算有點有逼格的功能了,雙子勉強打起幾分精神。
“真的嗎?”
“當然了,你們看,這邊其實有一個隱蔽的過濾口,可以讓我們保持順暢呼吸,就算劇烈運動也沒問題,同時能夠隔絕95%以上的病菌和毒氣,你們再看看這深色的眼罩,可以有效防止紫外線,效果是太陽眼鏡的三倍哦。”
“除此之外呢,還有其他更加厲害的功能嗎?”艾柯露腦洞大些,搗鼓著頭盔,希望能找到什麼有用的按鈕,一邊問道。
“比……比如說呢?”莎拉有些心虛,聲線弱了幾分。
“比如遇到敵人,摁下某個按鈕,頭盔就會嗶嗶一聲,眼罩鏡片上會顯示出敵人的戰鬥力。”
“十分抱歉,沒有那種功能。”
“這樣啊……”
“放心,說不定是我們現在的實力不夠強,所以還沒有挖掘出戰鬥服的功能,你看,就像遊戲裡一樣,初期什麼也不會,只有伴隨著人物等級升高,才能掌握更多的能力,裝備也會越來越豪華,未來可期,未來可期啊我的夥伴們!”
講道理,這一手畫餅功夫拙劣的很,但凡有一旦社會經驗的人都會嗤之以鼻,奈何雙子天真單純,對魔女職業還存著無限的遐想,所以輕易就被莎拉的一番話打動了。
是呀,自己現在只不過是一級萌新,什麼也不會,戰鬥服也沒什麼功能,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等到等級提升上去,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到時候,說不定腳底能噴出火焰,可以超音速飛行,手臂能脫離身體,化作導彈飛射出去,眼睛能發射鐳射,嘴巴能發射鐳射,鼻孔能發射鐳射,手臂能發射鐳射,手指也能發射鐳射,就連手指和手指之間的指窩,也能發射鐳射,再然後,不得了,胸口也能發射粗大的鐳射,最後,竟然連肚臍眼都能發射鐳射。
想想就有點小開心。
不對,等等,這是正經的魔女麼?
“時間不早了。”眼看雙子似乎打起了幾分精神,莎拉看了手機上面的時間一眼,說道。
“我們再巡邏半個小時,就結束今天的魔女特訓吧。”
“誒?明明才不到一個小時。”雙子瞪大眼睛,感覺魔女的工作有點……舒適。
“得在兩點之前回去,不然第二天會睡眠不足,影響上課。”莎拉看著新人幹勁滿滿,一副想要加班的勢頭,深感欣慰,卻還得以一個前輩的身份,循循善誘。
“維護正義雖然很重要,但自身的功課和成績也不能拉下,若是年級排名掉的太厲害,無論在學校還是在家裡,處境都會變得相當糟糕。”
說著這話的莎拉,不知道回想起了什麼,語氣異常沉重,就好像這一幕真切發生過,給人一種非常具有說服力的感覺。
“是……是嗎?”真實慘烈的氣息迎面撲來,雙子公主有被震驚到,但還是有點不大確信:“老師那邊的話,或許會被說教,不過爸爸和維拉絲媽媽,到是從來沒有對我們的學習成績和年級排名有任何要求。”
“真好,我和你們換家吧。”莎拉下意識的拉住雙子的小手,脫口而去,聲聲真切。
雙子:???
莎拉姐姐……好像有一對非常嚴格的父母,看起來有點可憐呢。
“不過,這會不會和我們的成績從來沒有掉下過年級前三有關?”西露絲好似發現了盲點。
這話一出,莎拉的手立刻鬆開了,人也退後了幾步。
似乎就連心,都離遠了。
“莎拉姐姐……成績很吃緊嗎?”瞧著前輩的反應,雙子就算再怎麼天真,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凡爾賽,傷到對方了。
“和你們自然沒法比,但也不能說差吧,差不多能保持年級前二十。”莎拉反過來,變得有些無精打采,但還是忍不住為自己找了藉口。
“畢竟,每天要花不少時間鍛鍊劍術,身為魔女,如果沒有幾手過硬的功夫,又怎麼能維護正義呢?”
說著說著,她覺得自己似乎可以挽回幾分前輩的威嚴,不由的挺了挺微薄的,連雙子都比不上的胸膛,開始新一輪說教。
“說到這裡,作為前輩,我還是得提醒你們一下,學習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忘了自己身為魔女的使命,我覺得有必要學習一些近戰方面的技巧,在關鍵時刻肯定能派上用場,你們有接觸過這些嗎?”
“爸爸以前幫我們報過女子防身術的輔導班,我們學習過一段時間。”
“光是女子防身術的話可不夠,必須掌握一些更加主動,更加具有殺傷力的技巧,比如說我的劍術,我看你們的魔杖,西露絲可以學習一下棍法,艾柯露的話,嘗試一下刺劍練習或許會更加合適。”
“我們明白了!”來自前輩的真切教導,雙子牢記於心。
“好了,這一次應該不會再有疏漏了,我們出發吧,繼續巡邏。”教導後輩的同時,莎拉沒忘心分二用,用她的正義感知電波掃描周邊。
話剛落音,她忽然皺起眉頭,併攏著的食指和中指摁著眉心(隔著頭盔),讓雙子公主心裡一凜——莫非是真正的敵人出現了?
片刻後,莎拉往小巷更加密集,且更加陰暗的深處一指,“我感應到了,在那邊,有需要我們幫助的生命,我們快點趕過去了。”
“好!”原來又是正義的援助,不是敵人,雙子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或是有些失望,齊聲應道。
和上次一驚一乍不同,等三名正義少女感到事發地,立刻便知曉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了。
只見七八條野狗將一隻可憐的小貓堵在死衚衕裡,扇形包圍著,齜牙咧嘴,發出低聲咆哮,眼看就要衝上去,將小貓撕成碎片。
“住手!”
莎拉沒有絲毫猶豫,從屋頂一躍而下,單膝跪地,來了個正義降落。
“正義的夥伴,操縱火焰的魔女莎拉,絕對不允許你們狗多勢眾,持強凌弱,欺負一隻可憐的小貓。”
“我們也是!”雙子公主落在莎拉身後,相繼正義降落,齊聲登場,但還沒想好登場臺詞,這一次只能同上,讓前輩獨佔鰲頭了。
“嗚~~~!!!”
大城市裡的野狗,競爭更加激烈,哪怕是遇到眼前三名怪人,也沒有被嚇走,反而仗著數量優勢,發出更加低沉的咆哮,領頭的縱身一躍,便朝女孩們飛撲撕咬過去。
“小心,它們也只是為了生存,我們只能趕跑它們,不能真正傷著了。”莎拉一馬當先,把手中的長劍一揮隱沒,赤手空拳的迎面而上。
雙子恍然,也將手中的牧師杖隱沒,沒有帶絲毫猶豫的迎上去。
於是,三名魔女和八條野狗,戰成了一團。
莎拉沒得說,本來就經驗豐富,加上魔女力量加持,一人獨戰四條野狗,身法利落,輕而易舉的躲著野狗攻擊的同時,不時施加拳腳,將野狗揍的嗷嗷直叫,還有閒暇觀察雙子,隨時準備支援。
以魔女戰鬥服的防禦力,被咬在九十年代校服上,回力釘鞋上,摩托頭盔上,應該毫無問題,就怕裸露的雙手被爪子和牙齒擦著了,那得去打狂犬病疫苗了。
是的,就算是魔女,被狗咬了,也得去打疫苗,當然了,組織可以報銷一切費用,甚至還能提供掩護,幫你找到為什麼會被狗咬的合理藉口。
但是,也僅僅是一針的事情,不會受重傷,更不會危及生命,可以說,這群野狗,是最合適雙子公主這對新人魔女初戰的對手。
雙子公主的表現,讓莎拉驚訝且欣慰,本來,她做好了隨時支援的準備,但現在看來,完全不用。
明明是初戰,但雙子公主表現的異常老練,絲毫沒有驚慌失措,這是新人最突出的問題,不是沒有實力,但因為驚慌和恐懼,十成的實力,只剩下一兩成。
只要能冷靜應對,區區兩條野狗,完全不在話下,雖不如莎拉這邊表現的那麼遊刃有餘,但也乾脆利落,甚至還能記住莎拉的叮囑,放輕力道,只打不傷。
不過十幾秒的功夫,感覺忽然出現在眼前的怪人不可力敵,領頭野狗嗚咽一聲,帶著其餘的小弟狼狽逃走。
“好了,沒事了。”莎拉回過頭,發現,剛才那隻小貓,嘴裡叼著一根小魚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跨過了死衚衕的障礙,站在牆上,優雅的回過頭,一對幽綠眼睛盯了魔女組合們幾秒,然後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之中。
所有人:“……”
“會不會,這隻小貓……自己也能逃脫,其實根本不需要我們幫助?”雙子弱弱的說道。
莎拉不忍新人受到打擊:“我們得往好處想,如果不是我們拖住野狗,或許它根本沒有機會跳上牆。”
“說……說的也是,所以我們又做了一次好事?”
“沒錯,正義又一次得到了匡扶!”前輩斬釘截鐵的語氣,讓後輩得到了莫大的鼓舞。
“你們剛才表現好的讓我驚訝,一點也看不出是第一次戰鬥,實戰經驗好像很豐富的樣子。”莎拉轉而問道。
雙子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謙虛罷手:“哪裡,完全沒辦法和莎拉姐姐比,不過說到格鬥,我們到是經常在家裡練習。”
“相互之間?”
“不是,是和爸爸,爸爸教我們。”
“看來伱們的爸爸,是一名厲害的高手。”莎拉點點頭。
“不過爸爸可厲害了,什麼都會。”說到爸爸,雙子就來勁了:“爸爸還會烤魚,超級厲害的。”
“啊……嗯……哦。”為啥忽然會轉到烤魚上,莎拉有點蒙。
“據說是在什麼東方什麼學校學的。”
“爸爸說,他的功夫也是在那裡學來的,跟一個掃地的老爺爺。”
“除此之外,爸爸還會雕刻,還會裁縫,還會鍛造。”
“還有還有,爸爸可能吃了。”
雙子公主如數家珍,比著手指頭一個個數著,根本沒有莎拉插話的機會。
終於意識到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最後,雙子異口同聲。
“總而言之,爸爸除了算數,什麼都會!”
“呃……”
原本正深陷巨大的自豪感和幸福感當中,忽然遭遇了背刺,發出一聲苦悶聲的我,差點又從電線杆上掉下來。
“算……算數?”莎拉驚訝的張大嘴巴。
“是呀,所以爸爸離不開琳婭媽媽……不對,是琳婭阿姨。”嘴快的艾柯露,說漏了什麼似的,連忙捂嘴補救。
“看起來……你們的家庭有點複雜。”莎拉露出微妙表情。
“一點都不復雜,大家都很恩愛哦,呃,除了愛麗絲阿姨性格有點怪以外。”
“???”
恩愛不是形容夫妻之間麼?莎拉忽然有點不懂語文了,或許自己辛辛苦苦,只能維持年級前二十,不是沒有理由的。
“下次有空,一定要去我們家玩,莎拉姐姐也一定會喜歡上爸爸的。”
“你們說的那麼有趣,我到真想去見識一下了。”至於喜歡,那到大可不必,莎拉心裡矜持的暗想道。
“好了,今天的巡邏就到此結束吧。”莎拉看看時間,深夜一點半,夜了,該歇了。
想了想,她一番總結誇讚:“作為剛成為魔女的新人,第一次歷練,你們表現的很好,我很高興能遇到你們這樣的夥伴。”
“我們也很高興,很感激莎拉姐姐,讓我們有機會成為魔女,踐行正義,拯救世界。”
“不用謝,選擇你們的不是我,是八魂之卡。”莎拉微笑著,朝雙子伸出小手,手心向下。
“以後,一起並肩作戰吧。”
“莎拉姐姐,請多指教。”
雙子心領神會的跟著伸手,掌心交疊,最後齊齊一壓,無論如何,氣勢很到位。
“那麼按照一開始的約定,由我送你們回家,順便確認地方,以後就在你們家附近匯合。”莎拉又看了看時間,感覺應該還夠。
夾著符卡,輕輕揮動,校服,摩托頭盔,紅領巾,回力鞋,瞬間化作白色光點,變回了一開始穿著家居衣服的模樣,粉發灼眼,嬌小玲瓏,絕色臉蛋,顏值瞬間暴漲,連黯淡的小巷都明媚了好幾分。
“莎拉姐姐好漂亮。”雙子不由的誇讚,那是同為女性也沒辦法免疫的美。
莎拉略略靦腆一笑,顯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反應。
“你們才是漂亮,而且還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尤其是……呃。”察覺到了身高因素的莎拉,忽然陷入沉默。
三名恢復正常裝扮的少女,手牽著手走在深夜的街道當中,就彷彿是夜晚當中升起的一輪太陽,著實太過光彩奪目,讓人覺得她們根本不應該屬於這裡,而是燦爛的陽光下,萬眾矚目的舞臺上。
或許也正是這種反差,哪怕是路過看愣眼的醉鬼,也不敢上前騷擾,讓她們一路平平安安的走到目的地。
“莎拉姐姐。”半路上,鬼點子賊多的艾柯露忽然想到什麼。
“我們是不是應該有一個名堂。”
“你是說組織的名字?”莎拉看了路人一眼,壓低聲音。
“不是,是我們魔女本身,是不是應該有一個響亮的名號,比如說美少女戰士什麼的,或者說莎拉姐姐已經取了?”
“這到沒有,之前都是我一個人,不需要打什麼名號,不過你說的對,現在人多了,是應該取一個好聽又好記的名號。”
莎拉想了想,沒著急取:“這樣吧,大家回去以後可以想一想,多想幾個,我們選一個最合適的,如何?”
雙子自然是齊聲應好。
然後終於到了目的地,在家門口停下了腳步。
“莎拉姐姐,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有空常來玩。”
“沒想到我們還是半個鄰居,這裡離我家很近,而且正好在我上學的路上。”莎拉有些驚訝和高興,退後幾步打量多幾眼,準備記住地方。
她的表情突然一愣。
這裡怎麼看著怪眼熟的,莫非今天早上……
夜裡看的不是非常清楚,她有些疑神疑鬼,想要問一問雙子公主,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況且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也過於羞恥了,於是這個問題就此打住。
反正,下次來做客就知道了,希望千萬別是吧,別再讓我社死了,好歹我也是人見人愛的校花來著,嗚嗚。
莎拉默默祈禱一句,記下了門牌,便叮囑雙子儘快回家,睡個好覺,別耽誤了明天上課。
被一再的強調囑咐,使得雙子左右為難,本想早點提醒,但見前輩一臉嚴肅的模樣,話便難以說出口,不過,想必對方早晚也會意識到,這早辱也是辱,遲辱也是辱。
於是,艾柯露弱弱提醒了一句:“但是莎拉姐姐,明天……好像是週末,不用上課。”
莎拉:“……”
前輩的威嚴,徹底無了。
西露絲想要化解尷尬,打著轉移話題的注意,還真讓她想到一個問題。
“但是但是,西露絲艾柯露是內宿生,在宿舍裡可不像在家裡那麼方便,有舍管和保安,以後可怎麼出來?”
“這個儘管放心,交給我處理,組織會安排合適的理由讓你們出來,對了,你們是多少人一個宿舍。”
“兩人一間,就我們兩個。”
“那就更好辦了,接下來看我的,你們安心的過好週末。”莎拉拍了拍微薄的胸口,被雙子用感激憧憬的目光一看,感覺自己又行了。
沒錯,這才是前輩該有的英姿和待遇。
西露絲艾柯露拿出鑰匙開了小門,回過頭,最後和莎拉揮了揮手,一路小跑回屋,興奮的嘰嘰喳喳個不停。
“太好了,沒想到我們竟然真的成了維護正義的魔女。”
“一開始還以為莎拉姐姐是個騙子。”
“莎拉姐姐也是個好人,太好了。”
“個子雖然有點嬌小,但又威風又可愛。”
你一句我一句,絲毫沒有想到,還站在門口沒有離開的莎拉,露出了一臉羞惱之色。
下次,加大巡邏難度吧,是時候讓新人們拋棄天真的正義英雄幻想,見識到魔女之道現實殘酷一面了。
“哎呀,我們該怎麼回去?”不知道被前輩偷聽了個正著,接下來的魔女歷練可能要受苦的雙子,此時正站在屋門口,陷入為難。
“有始有終,我們還是爬繩子回房吧。”西露絲開口。
“誒~~~我不要,手勒的好疼,還是走正門吧,反正帶了鑰匙。”
“不是你說要體驗當魔女的感覺嗎?”
艾柯露眼界開啟了,對這種小偷小摸的舉動已經完全看不上。
“我忽然意識到,爬繩子偷溜出去算什麼魔女體驗,如果是坐著華麗的魔法杖從視窗飛出去,那到還差不多。”
“別說我們不能飛,就算能飛也不行,周圍有路人,還有攝像頭。”
比起充滿幻想的妹妹,姐姐顯得更理性和現實。
想到那張密密麻麻紅點的地圖,艾柯露重重嘆息:“唉,當魔女,好難呀。”
“知足吧,輕輕鬆鬆可沒辦法維護正義,拯救世界。”
兩人說著,最後還是用鑰匙開了屋門,躡手躡腳的上樓,回到房間,迅速把窗外掛著的繩子收好,然後就看到路邊上,前輩還站在大門外,向她們招手。
“啊,我們剛才的話,該不會都被聽見了吧。”艾柯露後知後覺。
“肯定聽到了,嗚嗚,完蛋了,要被前輩嫌棄了。”
“沒關係,我們明天帶上維拉絲媽媽做的點心,親自給莎拉姐姐道歉,她一定會原諒我們的。”
“嗯嗯,就這麼辦,沒有人能拒絕得了維拉絲媽媽的點心,還有爸爸的烤魚。”
雙子這麼商量著,換上輕飄飄的可愛睡衣,手牽手上床,互相依偎,蓋好被子,額頭貼在一起,步調一致的合上雙眼,不一會兒就帶著對未來充滿憧憬的微笑,陷入了夢鄉。
片刻,一道人影無聲無息的推開房門,在床邊頓足數秒,而後彎下腰,將被子往上捂了捂,在雙子的額頭上各自親了一下,嘴巴張合,無聲道了一句晚安。
然後轉過身去,將因為慌亂而忘了關上的窗戶合上,拉好窗簾,然後靜悄悄的離開。
今夜,也是美麗可愛的魔女殿下們大顯神威,替天行道,伸張正義的美好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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