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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

雲海棠接到凌霄宗的通知去了一趟宗門。雲海棠和俞玲春不同,雲海棠本身就是凌霄宗的弟子,需要和其他弟子一樣承接日常任務。

只是這一次,魏恂是希望在山腳下重建修仙城,將所有的散修、凡人都集中在宗門腳下。

而這一舉措,離不開四大家族的支援。

在魔修襲擊中,雖然幾個家族都損失慘重,但還有核心成員的存在,對外通商、對內建設的渠道還在。

這些都彌足珍貴。

新的修仙城將分為四個區域,相當於原來的仙鶴城、雲中城、落月城和赤石城。這樣才可以建立相互競爭的「KPI」考核制度。

最大限度地發揮修士能動性。

魏恂自是希望原來的四個家族重新掌舵修仙城的建設與規劃。

雲海棠回來後和陳平商議了一下,想聽取陳平的意見。陳平沒有反對,這是雲家的一個機會。

也正因此,雲海棠當天就投入到了新修仙城的建設和隊伍整頓之中。

忙得不可開交。

很多時候,整個小竹峰又只剩下了陳平和俞玲春兩人。

晚上。

新居體驗中……

「…夫君,這床…硌人。」

陳平嘿嘿一笑:

「那我們換個…位。」

在凌霄宗弟子給的手冊中有註釋,這種床是由一種叫‘金蓮香檀,的木材所制,其會持續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清香,這種清香可促進體內靈氣對自身的蘊養。

即對穴位的衝擊。

這個過程,會有一種被按摩的錯覺,即硌人。

這大概就是床品中的海絲騰。

睡慣了普通木板床的俞玲春顯然對此有些不習慣。陳平倒覺得不錯,有一種異樣的情趣感。

不得不說,峰主的待遇還不錯。

「夫君,我怎麼……感覺,咦,就是……我是不是變了?」事後,俞玲春依在陳平的懷裡,支支吾吾。

羞澀感讓她欲言又止。

陳平知道她在說什麼。

說的是她的內媚之體被解凍之後,每次生命和諧中她表現出來的不同尋常的一面。有的時候身體上的反應,事後回想起來讓她自己都嚇一跳。

陳平摟了摟她:

「上次不是告訴了你麼,送你的玉佩有滋養功效,這大概就是反饋吧。」

「可是…可是…」俞玲春總感覺不是這回事,但又說不出問題何在。

陳平笑了笑:

「那破玉佩不要好了,多大點事。」

心裡卻想著,是時候詳詳細細地打聽一下瓔珞內媚之體的解決之道了。

第二日,微風和煦。

陳平決定去找一趟主峰。

為了一觀全貌,陳平沒有飛過山澗,而是沿著主峰的主幹道慢慢往上走。

一路上很多地方都還處於叮叮噹噹的修繕當中。整個宗門只是主要的建築和場所已經完成了修繕,剩餘的都處於待修狀態。

但可以看出的是,這些幹活的修士或凡人勞工,臉上都洋溢著輕鬆的神色。

與一個月之前凝重判若兩人。

到了主峰大殿前,只見殿外一塊高大的宣示碑前站滿了圍觀的弟子,很大一部分還是築基修士。

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昨日所有的凌霄宗正式弟子已經全部遷入宗門,今日便由吏務堂正式張貼了此次的宗門人事變更通告。

包括了峰主、各堂長老及執事等。

見陳平過來

,有人認了出來,連忙作揖打招呼:

「陳道...陳峰主。」

剩下不少認識或不認識的練氣和築基修士都紛紛揖手:

「陳峰主。」…

「......」

陳平笑了笑點頭,還禮後離開。

目送陳平離開,後面的討論卻沒有停。

「這就是陳平,陳峰主啊。以前採藥培訓大會上見過,很低調的人。」

「是啊,沒想到居然峰主了。應該修為很高。」

「那倒沒有,在四鼎之比上我倒是見過他,是雲中城最新一個築基成功的散修,築基才二十多年。現如今據說才築基中期的修為,和我差不多。」

「築基中期也能當峰主?」

「別亂質疑,當下的凌霄宗最需要齊心協力。能當峰主自然是有能當峰主的能耐,隱藏實力了也未嘗不可能,你以為魏掌門眼瞎啊。」

「那倒也是。」

「咦?鍾道友,你不都築基150多年了麼?你怎麼沒當上峰主啊?」

「嘿...笑我?你自己不也築基一百多年了嗎?怎還築基中期?」

「......」

另一邊。

陳平徑直去了掌門府,在弟子的引路下,見到了魏恂。

除了魏恂,大師兄封餘和另外一個峰主司馬長老也在。

三人正侃侃而談。

「陳道友,你來得正好。」

見到陳平進來,魏恂招招手,示意陳平自己入座。

「見過魏掌門,封師兄,司馬長老。掌門這是人逢喜事,笑得這麼開心?」陳平打趣了一句。

「喜事?這能重建凌霄宗,不就是天大的喜事麼?」魏恂臉上掛滿了輕鬆愉悅的神色。

對他來說,這段時間萬事皆順。

順利請來了元嬰真君,重建了凌霄宗,魔修那邊也如他所料,正在慢慢地撤出青雲域。

他們三人此時正在討論的,便是凌霄宗重建的諸多事宜。

魏恂是個有主見的掌門,凌霄宗重建初期,很多事情都是由他獨斷拍板,並沒有召開築基大會或峰主大會去公開討論。

比如說邀請陳平擔任峰主一職便是如此。

按魏恂自己的話說,凌霄宗初建,百廢待興,如果什麼事情都去討論一下,那拖到什麼時候才能將宗門推上正軌?

效率太差。

起碼讓凌霄宗重新步入正軌之後,才由各堂各司其職,萬事大家商談,共同帶領凌霄宗有序發展。

也正因此,魏恂在做抉擇時,最多也就是找他認為在此事上最有經驗的人進行小範圍討論。

比如現在。

「我等三人剛才正在討論,此時的凌霄宗忙得不可開交,便決意不再舉行任職慶典大會,等凌霄宗完全步入正軌後再舉行。陳道友如何看?」魏恂問。

我還能怎麼看?

我又不是元芳。

「此意甚好,當前更應該在生存條件上讓眾多弟子和散修看到希望,他們壓抑的太久了。」陳平平靜道。

他巴不得不搞什麼慶典。

大家安安靜靜的修行就好。

這有什麼好慶典的。

聽到陳平這話,魏恂繼續介紹了他這段時日的所得。

在生存物質上,他這一趟出去,分多趟帶回來了大量的靈米,已經免費發放給為凌霄宗勞作的散修和宗門弟子。

除此之外,邊境的坊市很快就會打通,此後將由凌霄宗築基每日從邊境坊市運回靈米、妖獸肉、油料等生存物資。

保無論是宗門弟子還是散修,亦或凡人,都不會缺最起碼的物資。

等到新的散修城完工之後,散修的居住條件將會得到大幅度提升。

除此之外,城內外的靈米也開始在大面積種植。

家族中的一些產業,如仙鶴城梁家織造產業亦在逐步恢復。

一切都在向好。

「對了,此前有峰主建言,現如今的凌霄宗相當於融合了原來青雲域多個小宗門,名字也應當融合,當有一個新名字。你們覺得如何?」講到凌霄宗的未來發展時,魏恂問起宗門名字的事。

話音剛落,封餘馬上道:

「弟子覺得確實應該更名。」

「哦?你有想法?」

封餘點點頭:

「掌門不覺得麼?青雲域被魔修的迷霧大陣封了八年,沒人出得了青雲域半步。整整八年沒有修士來救我等。但我凌霄宗眾修士不畏艱難,最終在夾縫中看到了一絲曙光。哪怕這一絲光線再弱,也終究被我等找到了出口。再叫什麼?再叫劫後餘生。被封之後的劫後餘生。」

「說人話。」

魏恂聽了半響聽不到重點,忍不住橫了一眼說的煞有其事的封餘。

陳平倒是想起了那次封餘初聽他找到了陣眼,極其腹黑的那一長段關於‘天虹,的闡述。

…這貨又在不懷好意。

果然,見掌門上鉤,封餘鄭重道:

「既然是被封之後的劫後餘生,那就叫——封餘宗。」

「掌門覺得如...?」

結果,一個‘何,字還沒說出來,只聽‘嘭,地一聲,峰餘飛了出去。

哎。

你這是何必呢。

在李飛宇面前裝一裝就得了,非得跑金丹面前裝。

人菜還癮大。

外面正在宣示碑前面觀摩人事公告的眾弟子,聽聽‘嗖嗖,聲,不由地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見到被打飛的是封餘,大家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再次低頭認真看告示。

府內。

掌門魏恂繼續道:

「呵呵,陳道友可能有所不知,這封餘,是個好修士,可就是...當年跟著師兄修行時,瞞著師兄去了一趟不該去的南沼之地,回來腦子就...。」

「算了,不提也罷。」

「陳道友對宗門名字可有建議?」

陳平沒什麼好的建議,只是從現代管理觀念來看,百廢待興之時,不宜隨意亂動。而且魏恂似乎也無意改名,只是不知如何回覆其他諫言修士而已,畢竟此刻正是凌霄宗需要凝聚力的時刻。

陳平稍稍提了兩個答覆建議,此事便算已過。此後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司馬道友而後離開。

等到只剩魏恂時,陳平開門見山:

「敢問魏掌門對瓔珞內媚之體瞭解多少?被解凍秘術之人可有解救之法?」

如今的凌霄宗就有十餘個瓔珞內媚之體的女修,他們的道侶或被奪舍變成魔修遁逃,或被殺害。

但或許是陣眼被破得太突然,魔修來不及收尾。這些瓔珞內媚之體的女修,大部分都活了下來。

因此對於陳平的這麼一問,魏恂似乎也沒有多少詫異。

但神色凝重了不少。

魏恂幾年前初聽瓔珞內媚之體時,能記起的資訊也不多,畢竟這種體質的女修對於青雲域來說太遙遠。魏恂也沒遇到過。

魏恂放下茶杯:

「自從上次聽陳平所述之後,老夫倒是查了一些籍冊,略有了解。但相信陳道友亦看過相關的籍冊。」

「前段時日外出,請到元嬰真君之

後,老夫曾旁敲側擊想打聽打聽一下解救之法,畢竟如今的青雲域就有不少這種修士待解救。」

「別說,還真有。」

真有?

陳平眼睛頓時一亮,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不待陳平發問,魏恂苦笑道:

「據真君所言,通常有兩種解決之道。但當你聽完這解決之道之後,你就知這有多荒謬,多不可行。」

聽到這話,陳平心裡不由一沉。

果然。

「其一,是去一趟瓔珞域…」

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

瓔珞內媚之體既然是瓔珞之地的特產,那多半也有相對應的破解之法。

只是,不同的瓔珞內媚之體催生方式,往往會有不同的破解方式。

即便是那個元嬰真君,亦無法知曉其中的奧妙。

想要破解這種秘術解凍給身體埋下的極致隱患,就需要親自前往瓔珞之地,因地制宜,慢慢尋找解決之道。

當然,去了也不一定就能尋到。

只能碰運氣。

而且,這瓔珞域地理位置特殊,它雖然屬於東滄妖域,但處於東滄的最南端,離妖都非常遙遠,而是更靠近南沼河洛仙地。

又或者說,那裡是兩地的交界處,異常的混亂,非常危險。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於大部分都是煉氣期的凌霄宗的這些女修,想要去一趟瓔珞還活著回來,幾乎不可能。

這一條路,幾乎是死路。

「其二,則是由元嬰真君出手…」

由元嬰真君出手,用修為上的壓制性,可直接無視特定的方法,僅憑修為強行破除這種秘術帶來的缺陷性。又或者叫修復這種極致的體質損傷。

也是一種可行的方法。

但元嬰真君修為太過於強大,無論需要解救的是練氣,還是築基,又抑或是金丹,都難以承受這種強行破解之法。

輕則根基盡斷,重則身死道消。

也幾乎是一條死路。

「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聽完魏恂所述,陳平蹙眉。

「沒有了。」魏恂搖頭,他見陳平眉毛緊鎖,臉色似乎太好看,試探道:

「恕老夫直言,莫非,這個需要解救的人對陳道友很重要?」

「莫非,陳道友想去那瓔珞之地?」

見陳平作沉思狀態,魏恂暗自嘆一口氣,不等陳平回答,他又道:

「罷了,這是你的私事,老夫無權過問。」

「不過,那瓔珞域乃狼虎之地,陳道友萬萬不可去。以陳道友的修為,想要在那裡求得對應的解救之法,哪怕不死,也會脫去一層皮。」

「那瓔珞域到底是個什麼地方?」見魏恂說的這麼嚴重,陳平好奇道。

在魏恂的繼續介紹中,陳平才得知,危險的不是瓔珞之地。

而是求解這種秘法的過程。

瓔珞內媚之體的催生方法簡單,只需到了瓔珞,找到一些河洛巫師,在女修主觀上主動配合的話,給靈石對方就能給你施法催生。

但解除卻異常艱難。

瓔珞內媚之體的凍結之術實際上是河洛先祖根據當地條件所創,有數百種之多,紛繁複雜。

而解救之法更是奇葩。

那些解救之術往往需要耗時很多年才能徹底祛除凍結秘術留下的隱患,這個過程耗時耗力,而且只能由那些掌握這種方法的河洛巫師施法。

那些河洛巫師往往會提出一些奇葩的要求,比如讓女修侍奉他多少年等等,讓隨同的男修給他幹這樣那樣的活。

這個過程讓這些男女修千瘡百孔。

偏偏還對這些巫師無可奈何。

「陳道友,且不說你去了便是九死一生,即便你能活著回來,可那女修呢?等她回來的那一天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這天下秀麗女修何其之多,即便這女修是陳道友心儀的姑娘,該放棄之時也得放棄啊。」魏恂微微一嘆。

陳平同樣是越聽心越涼。

如若真如魏恂所描述的那般兇險,那這個域他還真得好好掂量。

「就不能將那秘術求回來,自己慢慢施法嗎?」陳平不死心。

魏恂搖頭:

「要說那幫人壞就壞在這裡。瓔珞內媚之體形成於瓔珞,自然也要在瓔珞的特殊環境裡慢慢解救,帶回青雲域施法自然無效。」

「即便是在瓔珞域,也通常只能由河洛巫師施法。且不說那些巫師詭計多端,你威逼利誘得來的秘術不一定為真。單憑施法者對體質的要求,其他人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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