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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仙閣。

秦師姐匆匆而來,突然出現在碧仙閣,見碧元仙子的前面的石桌上放著一杯茶杯,端起來就喝了一口,還不忘舒爽地呼了一口。

“師姐怎麼來了?”碧元仙子看向頭髮斑白的師姐。

秦師姐放下茶杯:

“剛誅魔回來,路過這裡便來看看你。”

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碧元仙子:

“陳平那小子幾十年後或許也要衝擊元嬰境了吧?他一直龜縮在天音仙城,缺乏生死之間的感悟那可不行,如何實現與元神的共鳴?”

“要不要師姐我給安排安排,你帶這小子出去參加幾次誅魔任務歷練歷練?”

當前多個大陸封鎖處於自治狀態,對於那些沒有封鎖的大陸來說,則是清除魔族餘孽的最佳時機。

天音宗這樣的大宗門,經常會受邀前往一些大陸去誅魔。

這樣的任務還不少。

“還是說,你已經給他安排好了?”見碧元仙子沒回答,秦師姐反問道。

“他近日答應了會和軒轅祭九對戰。”碧元仙子聲音徐徐。

秦師姐一愣。

對哦。

這不就是一次歷練嗎?

按照孤獨祭九的性格,必然會出全力,對陳平來說本身就是一次生死之間的體驗。

只是。

“他居然答應了?”秦師姐不解,不是說陳平在仙城裡待了一百多年都沒有外出接過任何任務嗎?

這樣的人怎麼突然就勇了?

“嗯。”

“所以你沒有阻止,算是給陳平一次體驗生死對決的機會?那獨孤祭九不簡單,你就不怕自己的寶貝道侶隕落在演武臺上?”

碧元仙子不說話,只是目光幽幽地望著窗外的風景。

那是整個俯瞰之下的天音仙城。

“算了,不說他。你怎麼樣了?上一次突破第六個關隘用了三次雙修,這一次估摸著要用幾次雙修才能突破第七個關隘?”秦師姐關切道。

“已經突破了!”碧元仙子聲音平靜,波瀾不驚。

“已經突破了?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

“剛雙修完?”

“嗯。”

“你不是剛突破第六個關隘沒幾年嗎?這次就雙修了一次就突破第七個關隘了?”

“他的內雷又增加了。”

秦師姐:

“師妹啊,秦師姐錯了,當年不應該嘲笑你選修了這門功法。師姐還能回到年輕的時候嗎?師姐也想習修這門功法。”

“.”

陳府。

陳平回到靜室後,關上門,當即取出了十八給的那本冊子,關於獨孤祭九的個人資料的冊子。

除卻陳平已經瞭解到的資訊,冊子上還記載了獨孤祭九的一些功法和法術。

獨孤祭九是一名劍修,其本命法寶也是一柄劍。

最拿手的也是劍術。

這一點與陳平有點類似。

只是在劍道上比陳平更專一,陳平本質上是一個法修,兼修劍道和煉體。

看到這一點,陳平反倒是有些放下心來,對於用劍他可太熟悉了。

無非就是以劍意破萬法。

而劍意,他最擅長。

當然,獨孤祭九不弱,元嬰一層的修為,單憑一口劍,在天音宗面對元嬰中期以下的修士,基本上屬於打遍仙城無敵手。

從冊子上記載的幾次獨孤祭九和他人的對戰描述上來分析,陳平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的劍意應該更強一些。

當然,這只是感覺。

畢竟沒有實戰過。

一個修士習修過哪些法術一般都是自己的機密,不會輕易展示於人。但對於像獨孤祭九這種經常公開和他人對戰切磋的修士來說,他的一些常用法術則為他人所熟悉。

獨孤祭九所修的法術有一部分來自於宗門,還有一部分來自於獨孤家族。

十八給的冊子上只記載了其中幾門,都是獨孤祭九公開使用過的法術,或者從雲津宗打聽得來的資訊。

其中最為顯赫有名的是一門來自於獨孤家族的自愈性質的副功法。

其他的修士一旦元神、丹田受傷,特別是金丹、元嬰這樣的高階修士,動輒就是需要閉關十多年,甚至幾十年才能恢復過來。

十八當年跟蹤陳平的紙人被毀時,有一次就是閉關了十多年才修復被毀的元神,以至於後來再也沒有用紙人跟蹤過陳平。

但獨孤祭九不一樣。

他哪怕是受過最嚴重的傷,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裡修復。

比如十八所受的這種程度的傷,獨孤祭九甚至不需要一年的時間就可以做到完全康復。

這靠的便是獨孤家族不外傳的秘術功法。

因為有這門功法做保底,獨孤祭九在一些對戰中通常可以放開手腳地打,對他來說只要不死就行,這也保障了他對戰的赫赫兇名。

事實上,按十八的猜測(誹謗),獨孤祭九之所以在天音仙城上臺挑戰元嬰初期及以下的修士而未逢敵手,未必是他元嬰中期以下無敵,而是有些元嬰修士不想和他硬碰硬。

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很容易讓人身受重傷,進而得不償失。

陳平繼續往下閱覽。

不得不說十八收集獨孤祭九的資訊時並非粗製濫造,並非侷限於收集一些公開的資訊,還是花了一些心思的。

居然還有這門自愈形功法的一些特點描述。

其中就包括了習修這門功法的修士想要自愈傷勢時,並非隨時可以自愈。

而是需要一個安全的環境,完全放開自己的心神,讓元神沉睡,進入一種忘我的境界之中,才能達到急速地自愈效果。

陳平認真地閱覽了幾遍冊子,記下了獨孤祭九的所有資訊,才將其燒掉。

同時心中也稍稍放下了心來。

接下來的日子,陳平閉關繼續修煉,一方面修煉功法穩固剛剛進入金丹九層的境界,另外一方面不斷洞明‘混沌判定劍’神通。

閉關的一個月後,十八帶來了與獨孤祭九對戰的訊息。

對戰比試地點選在天音宗的一座獨立的峰——祭劍峰。

比試屬於半封閉式,只有少量相關的天音宗長老之類的修士到場維持現場的秩序。

其他人員即便知道有這場矚目的對決,也禁止圍觀。

至於比試時間,碧元仙子以‘陳平剛進入金丹九層,需要幾年穩固境界’為由,選在了6年之後。

這對陳平來說是極其有利的。

獨孤祭九受心魔影響,修為難以得到進步,但陳平不一樣,每一天都在進步,每一天都在增強實力。

在‘六年之期’確認後,陳平再次投入到修煉之中。

特別是神通,隨著洞明的進行,熟練度進度條在不斷增加,他對神通的使用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自從洞明瞭這個神通,再次進入七星龍淵劍的劍意長廊之後,能夠在劍意長廊走出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這段時間又走出了十餘步。

參悟的劍意更多。

與此同時,妖獸市場送來了一隻三階後期的妖獸。

據說是半步四階的妖獸。

試驗之下,神通劍芒依然能夠進入到妖獸的丹田之中,但當妖獸高度警覺的情況下,劍芒會受到排斥,劍芒依然可以對丹田造成比較大的傷害,但沒辦法直接攪碎金丹。

看來神通的熟練度還不夠。

陳平閉關第三年的時候,金丹上溫養出來了第二條丹紋,依然是完美的丹紋,沒有一絲分叉和支路。

此刻。

劍意長廊中,陳平額頭上細汗密佈,豐盈的劍意讓他心生膽寒之意,心中彷彿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勸服他放棄,勸服他臣服。

雙腿上難以承受的重壓,讓他不受控制地想跪下俯首稱臣。

陳平連忙再次鼓動自己的氣息,讓豐盈的劍意侵蝕自己的心境,但又堅守最後的底線。

這個過程讓他心境不斷地強大,心中對劍意的理解變得更加透徹。

也讓他渾身溼透,雙腿顫抖。

他目光灼灼,沒有退卻半步,而是艱難地再次抬起那條彷彿千斤重的腿,抵禦這劍意長廊中磅礴劍意的排斥感。

拼盡全力向前跨出一步。

“咚!”

一腳踏下。

靈靴在地面上踩出一個深深的腳印,青色的光芒隨著這一腳踏下而像雨水一樣飛濺起來。

與此同時,黝黑而不見盡頭的劍意長廊中無數的劍意襲來,陳平的法袍在這股劍意中竟然切出了無數條口子,煉體而成的面板瞬間激發出一片片內生的鱗片。

陳平沒有理會面板之傷,全神灌注,參悟著一股股全新的劍意。

去洞明其中的奧妙。

半個時辰後,劍意長廊中躁動的劍意得以平息。

陳平果斷退了出來。

靜室裡,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法袍,已經變得衣衫襤褸。

不禁啞然失笑。

這可是七階極品法袍,居然在這股劍意之中如此不堪一擊。

不過這股劍意確實很強。

按十八對獨孤祭九的描述,粗略評估對比之下,這股劍意遠遠強於孤獨祭九的劍意。

對劍意的洞明至少比獨孤祭九多走出了一倍的路途。

由此也可以看出七星龍淵劍的原主人趙長星有多麼的厲害。

獨孤祭九可是天才弟子啊。

作為劍修,獨孤祭九對劍意的領悟本身就不會差。

就這,在七星龍淵劍的劍意長廊面前也不值一提。

陳平收回七星龍淵劍,抬頭望了一眼剛剛亮起魚肚白天邊。

‘今日就是和獨孤祭九對戰的日子了。’

時間是真快啊!

六年的時間幾乎是一瞬間就過去了。

陳平起身帶上百鬼夜行圖,讓守在院子裡的徐家姐妹回到石碑裡面。

這些年徐家姐妹始終有一人留在院子裡防備有人偷襲,不過或許是碧元仙子在周邊埋下了後手的緣故,又或許是‘十九’這個名字給了大家迷惑。

這些年並沒有任何一個人前來府邸拜訪或騷擾。

陳平收拾好家裡,又提前將丹田中的七星龍淵劍取了出來放在儲物袋中,然後出門前往碧仙閣。

路過中央演武臺時,再次看到了不少修士圍觀在那裡。

各人之間或竊竊私語,或大大咧咧地討論交流。

“今日就是獨孤祭九和碧仙閣的十九對戰的日子,還真是期待呢,不知道誰能贏?”

“這場對決醞釀了近十年,終於要開打了。”

“天音仙城沉寂了這麼多年,這一次的比試應該是最受關注的一次。”

“誰說不是呢?一個是碧元仙子的真命天子,一個是雲津宗的掌門親傳弟子。嘖嘖嘖。”

“可惜,是閉門比試,看不到現場。”

“.”

陳平路過時,聽到一群人圍在一起討論,忍不住頓住看腳步。

“這位道友,不是說是閉門比試嗎?諸位都圍在這裡做什麼?”陳平問其中一個女修。

那女修打量了一下陳平:

“道友沒聽說嗎?之所以是閉門比試,據說是碧仙閣不想太招搖,十九道友據說也不想露面。但並沒有說不允許洩露比試結果。”

“那獨孤家族早就承諾,會第一時間告知大家比試結果。”

“在這裡,可以第一時間得知誰輸誰贏。”

原來如此。

陳平點了點頭。

那女修見陳平似乎對此事知之甚少,又補充道:

“道友可能不知道吧?那獨孤猿對碧元仙子放棄他兒子頗為不滿,這一次比試幾乎是勢在必得。”

“他之所以承諾將比試結果透露出來,多半也是想在孤獨祭九贏了十九之後,故意讓碧元仙子難堪。”

陳平了然。

事實上,這場比試即便沒有獨孤猿的公開宣佈結果,恐怕想要完全不透漏任何結果出來也很難。

天音仙城的聰明的修士僅僅從戰後獨孤祭九的表現應該就能猜測出來一二。

贏了自然趾高氣昂。

輸了自然垂頭喪氣。

結果保密不保密都沒有意義。

“道友壓嗎?壓輸壓贏。”其中一個修士笑眯眯碰了碰陳平。

陳平還沒來得及說話,另外一個修士插話道:

“這還有什麼好賭的?獨孤祭九是元嬰修士,十九據說才金丹九層,實力懸殊太大,勝負已定。”

“那可不一定,獨孤祭九承諾了會將境界壓到金丹九層的。”

“哪又如何?同樣是金丹九層,可以是剛進入金丹九層的境界,也可以是金丹九層臨近突破元嬰的境界,這兩者之間可是差得遠呢?後者打三個前者都沒有問題。”

“梁道友所言在理。況且那獨孤祭九雖然壓制境界,但元嬰的感悟和經驗都在,他能在這個演武臺上站了上百年,實戰了那麼多場,這個經驗可不是開玩笑的。”

“哎,我是天音仙城的修士,本質上是希望十九能贏。但恐怕難啊。”

“.”

陳平聽了一下,這些圍觀的人群就像看足球比賽的人,也分為不同的支援陣營。

一些和獨孤祭九懷著一樣目的來到天音仙城的修士,更喜歡看十九吃癟。

而原本天音仙城的土著修士,心向天音仙城,他們則更希望獨孤祭九會敗北。

當然,這只是希望。

具體到猜測誰真的會輸誰真的會贏時,幾乎所有的人都一致認為獨孤祭九會是笑到最後的那一個。

“道友更看好誰?”

剛才和陳平說話的女修站在陳平身邊微笑道。

“我看好十九。”陳平想了想道。

“哦?”那女修有些詫異,笑問:“為何?大部分道友可都是壓獨孤祭九能贏。我的那幾個友人也都壓了獨孤祭九能贏。”

陳平笑道:

“我更信任碧元仙子的眼光。”

女修愣了一下,目送陳平說完這句話就已經走遠的背影,沒有說話。

“十八更看好陳道友你。”

碧仙閣中,十八煞有其事道。

陳平點點頭:

“謝謝,有被鼓勵到。若是你和榮融打賭的時候壓我贏的話就更有說服力了。”

“咳咳。”十八清了清嗓子:

“我就是賭的你贏,是榮融那小子不看好你。”

她湊過來一點:

“不過話說回來,這一次獨孤祭九恐怕心中早已經憋著一口氣,一股戰敗你讓師父難堪的氣。”

“他境界高你一層,實戰經驗也比你多得多。你萬事小心,若覺察到打不過就主動認輸,師父會第一時間撈你出來。”

“知道。”陳平點點頭。

一身保命的手段,即便真的擊敗不了獨孤祭九,獨孤祭九想要擊殺自己也不是容易事。

況且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也是他有上臺一戰的信心所在的地方。

“十八再給你講一講這幾年打聽到的獨孤祭九的情況.”十八叨叨絮絮講述著獨孤祭九最新這六年的情況。

包括雲津宗那邊的反應等等。

這一次對決比試,雲津宗那邊沒有來人,甚至也沒有帶任何的交待之語過來。

表現得多少有些冷漠。

“.”

“切記,十八雖然希望你贏,這件事確實對師父的聲譽很重要。但你要記住,命比什麼都重要,師父還等著你雙修。”

“.”

“認輸不丟臉,獨孤祭九雖然人品不行,但必須得承認,實力還是很強的。他能在演武臺上從未敗北,元嬰二層的修士都有輸給他的,你輸了也沒什麼。”

“.”

陳平知道十八是擔心他在戰鬥中情緒上頭。

又或者因為師父的面子而導致他不太好意思認輸,所以一個勁地給他降低心裡壓力。

陳平沒說什麼,只是笑著應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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