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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居然還有一個人族修士?”

“過來,跟著本魔王轉修魔功,本魔王饒你一命。”

“否則.嘿嘿。”

“咔嚓~”

中年修士嘿嘿一笑,他眼前的一片漂浮的樹葉瞬間化為齏粉。

陳平一出山洞,就聽到了前方的山頭上傳來上述的聲音。

聲音的主人,是一箇中年修士。

這中年修士,赫然就是六十多年前和上官若璘戰鬥的那個身帶魔氣、妖氣的中年修士。

化神真尊。

只是。

中年修士一身簡陋的法袍,法袍似乎穿了很多年,早已失去了清潔禁制,已經沾染上了一些汙漬,袍角甚至出現了襤褸破損。

這形象與化神真尊的身份完全不相符合。

中年修士看上去清清瘦瘦,雖然不修邊幅,倒也顯得精神。

陳平飛了過去,拱手道:

“師伯是讓我習修魔功?”

“師伯?”中年修士扭頭四顧,一臉茫然:“你師伯在哪裡?什麼修為?夠不夠我打?”

陳平笑了笑:

“所以。”

“晚輩該叫你魔王?”

“還是妖王?”

“還是紀修遠,紀師伯?”

嗯?

中年修士定眼看向陳平,隨即哈哈大笑:

“小子,你居然知道我的大名?說說看,怎麼認出我的?要知道我老紀橫行三界數百年,靠的就是一副天衣無縫的偽裝手段。”

陳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

“所以,兩次靈脈之心的機緣,都是師伯贈予的吧?”

“哦?為何?”紀修遠眼睛瞪大,不置可否。

一副求解的模樣看向陳平。

陳平想說自己也是剛剛猜到的。

紀修遠這個名字,陳平第一次聽到,是當年共情笑面狐之後,見到極淵雕像,在曦月講述墨洋界壁的故事的時候聽到的。

知道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叛逆的師伯。

不僅叛師。

當年還差點炸了墨洋界壁。

但也僅僅只是聽聞過這個名字,完全沒想過自己與這麼一個人會有任何的交集。

所以當年在逐墨場得到靈脈之心這樣的天大機緣時,他第一時間懷疑的是曦月。

在曦月闢謠之後,則深信是銀月所為。

直到進入這裡,進入靈犀長廊見到眼前的中年修士,才知道了真相。

知道靈脈之心並非銀月所賜。

“哦?為何?紀某可是記得,上官若璘並沒有提及我的名字,僅僅憑几個魔王、妖王、人王的諢名,就猜測我是紀修遠?”

聽完陳平所述,紀修遠眯了眯眼,一臉不信的表情。

陳平笑了笑:

“當然不止。”

“這些只是進一步印證了我的猜測而已。”

“真正讓我斷定的,是師伯的相貌。”

紀修遠更好奇了:

“相貌?你以前見過我?”

另外一句他沒說——相貌是可以偽裝的,在修仙界靠面貌識別他人最不靠譜。

陳平搖了搖頭:

“沒見過真人。”

“但是,當年碧元仙子深陷焚身之苦,而我又拒絕和碧元仙子雙修時,師伯在天音仙城出現過吧?”

紀修遠更好奇了。

陳平繼續道:

“當年紀師伯在墨洋界壁時,把那面驚閨鼓的器靈忽悠瘸了,讓它身死道消不說,還化作了邪祟。”

“它對師伯的恨意可謂是刻骨銘心。當年在天音仙城時,就是它感知到了師伯的出現。”

笑面狐在得到那面驚閨鼓玩具之後,記憶中的畫面碎片得到了一定的修復。

在那些畫面中,陳平就見到過紀修遠的畫面。

當年忽悠器靈的畫面。

這個畫面很少,支離破碎。

但至少讓陳平看清了紀修遠的臉。

此後。

在天音仙城時,碧元仙子陰火焚身有性命之憂的那段時間,笑面狐曾經出現過一次脾氣暴躁不安的情況。

陳平和笑面狐是主僕關係,透過與笑面狐共情,就可以共享它的記憶。

共情之下,知曉了笑面狐之所以狂躁不安,是因為笑面狐的腦海中出現了紀修遠的畫面。

它感知到紀修遠出現在天音城。

此後他二次化嬰時,笑面狐再次出現了一次狂躁不安的情況。

原因一樣。

到那時,陳平只知道自己的這個師伯還活著,而且在人界活動。

但不知道他的為人。

也不知道他的修為和其他的情況。

直到如今在靈犀長廊再次相見。

陳平曾再次偷偷放出笑面狐,不出意外的出現了狂躁行為,進一步確認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相貌當然會騙人。

但笑面狐的感知不會。

“原來如此,沒想到那器靈居然這麼記仇。”紀修遠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嘖嘖稱奇。

砸吧著嘴又道:

“可憑什麼說靈脈之心是我贈予的?”

陳平挑眉:“我猜的。”

確實是猜的。

不過也是依據於一定的事實。

逐墨場是墨洋界壁滋生出來的空間裂縫,和墨洋界壁一脈相承。

而如果說有人對墨洋界壁非常熟悉的話,那除了曦月,就只能是紀修遠。

如今在靈犀長廊再次得到靈脈之心時,紀修遠又恰恰出現在了這裡。

讓人不得不懷疑。

最大的困惑點在於那些劍南春酒壺,裡面的標記都是陳平和曦月才知道的一些資訊。

可如果紀修遠是化神修士的話,再加上本身就是曦月的師兄,對曦月很熟悉,想要悄無聲息盜取曦月的劍南春酒壺和一些秘辛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聽完陳平的分析,紀修遠點了點頭,笑道:

“雖然是猜的。不過也確實有理有據。”

隨即饒有興致地看向陳平:

“既然猜到是師伯我贈予的機緣,那你猜猜為何?紀某堂堂化神真尊,為何要幫你?要知道當年你只是一個金丹中期真人?”

陳平對此有一定的猜測。

不過不想說,只是道:

“還請師伯解惑。”

無利不起早。

陳平不相信僅僅是因為自己是曦月的徒弟,而紀修遠又是曦月的師尊,紀修遠就先後兩次將這麼大的機緣贈送於他。

紀修遠真是那麼注重培育晚輩的人的話,當年他就不會欺師滅祖,甚至墮入魔界。

凡事有因就有果。

陳平猜測紀修遠要麼有求於自己。

要麼就是發現了他在某些方面的天賦。

而紀修遠需要利用這些天賦。

陳平想到了逐墨場靈脈之心山洞裡看到的那些壁畫。

“呵,其實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你只是不想說。”紀修遠笑了笑,繼而嚴肅道:

“沒錯,逐墨場靈脈之心山洞裡看到的那些壁畫就是紀某想讓你看到的。”

陳平沉默。

曾懷疑過,這人之所以將自己引入那個靈脈山洞,靈脈之心只是附贈品,那些壁畫才是紀那個人想讓他知道的。

沒想到真是如此。

紀修遠悶了一聲,道:

“坐下吧,既然都講到這裡了,師伯不介意給你講一些更遠古的故事聽一聽.。”

至此,紀修遠的眸子裡烏雲密佈,由記憶組成的雨滴頃刻間如瀑。

當年。

紀修遠和曦月的師父是一個非常著名的大修士,在煉器、煉丹、陣法等等領域都有非常不錯的造詣。

當然,他們的師父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禁錮供養者。

這個人收了不少徒弟,這些徒弟並不是都在同一個地方修行,所以彼此之間的感情並不會很深厚,甚至有些人之間都不認識。

紀修遠和曦月便是其中之二。

兩人都在西荒修行。

曦月習修的是陣法。

紀修遠習修的則是煉器。

曦月是個乖乖女,從小無父無母,把師父當成了親生父母,對師父的話從未質疑,從小就將繼承師父衣缽、成為禁錮供養者作為自己的人生目標。

紀修遠則沒有那麼老實。

比較叛逆。

意外之下,紀修遠發現師父恐怕不僅僅是一個禁錮供養者,更可能是策劃者。

而且,師父也不單單是一個人。

有一群志同道合者。

這原本也沒什麼,禁錮嘛,本來就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事。

可紀修遠隨即發現,師父供養的那個墨洋界壁裡面的雕像並不簡單,那個禁錮的禁紋竟然與抽取人界的天地靈氣有關,這讓他大吃一驚。

然後發現了師父更多的秘密。

他意識到人界這些禁錮的存在,很可能與上萬年以來,人界靈力凋零有關。

而且恐怕還不止是靈氣。

甚至還與道韻凋零有關。

這個發現讓他震驚不已。

紀修遠隨後以墨洋界壁裡面雕像為突破口,進行探索。

然後就是發生了當年墨洋界壁的爆炸一事。

他的事蹟隨即暴露,擔心被師父報復,他透過界壁爆炸裂紋趁機進入魔界。

但實際上,他在魔界沒待多少年,就再次返回了人界。

在此後的很多年裡,紀修遠不斷探索,越來越接近真相,知道了師父越來越多的秘密,也知道了人界越來越多的秘密。

他終於知道為何人界道韻和靈氣凋零?

為何一門最簡單的法術,絕大部分天才修士也難以將其習修到登峰造極境。

而這一切,居然都與禁錮有關。

但紀修遠束手無策。

因為這個禁錮也真的鎮壓魔界通道,一定程度上真的護住了人界的安全。

直到紀修遠意外發現曦月每次供養禁錮後,元神都能得到優於其他供養者的修復速度和深度。

深究之下,他發現了是因為一種名為劍南春的靈酒。

這種無名酒他同樣知道一些,當年的天衍城可是號稱酒城,滿大街釀酒的。

但這種無名酒釀製出來異常艱難。

而曦月喝的顯然不同尋常。

此後,陳平浮現在了他的視野裡。

然後紀修遠驚訝地發現,陳平不僅僅是釀酒登峰造極,其他一些技藝也非常突出,比如說畫符,或一些簡單法術。

這相當於突破了道韻的桎梏。

這讓紀修遠萌生了以“突破道韻桎梏”為突破口,找到替代的壓制魔界通道的禁錮,進而對現有禁錮取而代之。

徹底破壞師父的大計。

而這,第一步需要做的便是集結這些在某方面可以突破道韻桎梏的修士。

“所以,當年師伯將我引靈脈之心山洞,就是想讓我瞭解到這個修仙界的道韻有問題?”

陳平聽完紀修遠的故事心中波瀾起伏。

昇仙谷還真的抽取道韻。

難怪一門簡單的法術,前人都能創造出來,而後人卻難以將它自修到登峰造極。

難怪和昇仙谷息息相關的穹頂遺址會道韻遠高於其他地方。

這也進一步可推測穹頂遺址就是昇仙谷的入口之一。

可是。

這算什麼?

把整個人界當成了什麼?

“是。”紀修遠嘴角抖了抖。

他當初是希望將陳平引上和他同樣的路,但遺憾的是,陳平只拿好處,得到了靈脈之心之後徹底就忘了這事。

沒有任何探險之心。

“怎麼樣?師伯給你的機緣還不錯吧?”紀修遠笑道。

“很不錯,多謝師伯。”陳平致謝。

誠心誠意地致謝。

“師伯,冒昧地問一句。像我這樣的,你還關照了幾個?”陳平道。

“幾個?什麼幾個?就你一個,你是我老紀師妹的徒弟嘛!”紀修遠抬頭望天。

我信你個鬼。

像紀修遠這樣的站在大勢力對立面的人,早就活成了人精。

怎麼可能將希望寄託於一個晚輩身上?

陳平敢肯定像自己這樣的,紀修遠肯定還關照了不少。

至於幫多幫少,那就不好說了。

“昇仙谷又是什麼情況?”陳平沒有揭穿紀修遠。

紀修遠臉色一冷:

“你師父的師父就是昇仙谷的人,地位遠高於你所遇到的白鬚老道。昇仙谷是整個人界的主宰地,有來自上界的力量,那些被抽走的道韻和靈氣,其實不非.算了,這些不是你該瞭解的。”

上界力量?

靈界?

難怪。

難怪人界那麼多的人族化神,對此事都噤若寒蟬,沒幾個公開挑戰。

化神之後便要飛昇,而飛昇的目的地便是靈界。如果這還涉及到靈界的勢力的話,那確實足夠讓人界化神修士避而不談。

根本惹不起。

靈界力量出手,一巴掌可以拍死十幾個化神。

也就紀修遠這種無法無天的人敢於挑戰權威,又或者徐亮這種不計後果的人。

又聽紀修遠道:

“幫師伯一個忙,多去琢磨琢磨禁錮的奧妙,只要能找到一個禁錮大師,能重新佈置壓制魔界通道的禁錮,就可以大肆破壞現有的禁錮,將人界失去的道韻和靈氣重新拿回來。”

這個話題太高階。

這是涉及到一個界與另外一個界之間的禁錮。

絕不是單單幾個陣法可以比擬的。

陳平心想你們化神都搞不定的事,找我幹嘛?

“師伯,晚輩對禁錮瞭解不多,倒是想問一下,倘若我以後在這方面毫無建樹,幫不了師伯,師伯會不會後悔?”陳平笑道。

陳平想的很明白。

這場對決太高階,不是他一個元嬰真君參與得了的。

他來這個修仙界,只求一件事。

那就是得道長生。

或許紀修遠的所為是站在道義的一方,是為了解救人界蒼生,是心懷慈悲的一方。

若是毫無危險的忙,他不介意自己順手為之。

但若是危險之事,他絕不會為了所謂的大義和天下蒼生而犧牲自己的命。

所以,紀修遠給予的機緣他真誠感激,未來若有可能他同樣希望給予一定的回饋。

但他絕不會因此而成為紀修遠對抗昇仙谷的棋子。

哪怕昇仙谷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後悔?”紀修遠擺了擺手:

“不至於。”

“哪有那麼多後悔之事?人生從來就是如此,沒有任何一條路是有絕對把握的路。”

“再說,師伯我還咳咳,師伯雖然只押注了你一個人,但師伯還是挺看好你的。”

紀修遠抬頭望天,掩飾差點說漏嘴的尷尬。

他其實最看好的並非陳平。

而是另外一男一女兩個少年修士。

紀修遠給陳平的只是兩次靈脈之心的機緣,但對那兩個少年修士則要費心得多,紀修遠自己化身遊道老爺爺,不但送功法,還在修行上給予了不少引導。

那才是紀修遠真正指望的人。

陳平其實還想多瞭解一些昇仙谷的資訊,瞭解更多紀修遠的師父、自己師祖的事。

不過紀修遠可能是擔心打擊陳平的積極性,並不想說太多。只說陳平的修為還不夠,只需要專注於修行、禁錮就行。

至於曦月的師父情況。

紀修遠只說很多人都以為這老傢伙死了,連曦月也是如此,但紀修遠知道,那老東西還活著。

“對了,當年碧元仙子陰火焚身危及性命之時,笑面狐感知到了我的出現,你可知師伯我去幹什麼?”

“幹什麼?”

“因為碧元仙子是我的師妹,也是你師父曦月的師妹。”

陳平:???

“你小子真的是,碧元師妹那麼漂亮,國色天香,雙修又對你有好處,你居然拒絕。也就你當年答應了,否則師伯我當即就要把你綁起來扔師妹洞府去。”

陳平:.

“呵呵,你小子.。你是碧元師妹的道侶,又是曦月師妹的徒弟。碧元和曦月又是師姐妹,你就說說,我應該稱你為道友呢?還是師侄呢?”

陳平:.

難怪。

難怪碧元仙子對曦月那麼瞭解,甚至還有曦月的元嬰功法。

居然是師姐妹關係。

這麼說來,碧元應該是我的師叔!!

陳平揉了揉腦袋。

“這次等你,本來就是準備告訴你一些事的,現在說完了,趕緊走吧。”紀修遠擺了擺手。

陳平想到自己在這裡已經呆了六十多年,轉而問道:

“倘若我不去蒼青古界,回到人界,會怎樣?”

此刻離禁錮修復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

紀修遠砸吧著嘴:

“你師伯我是沒問題。”

“但你就難咯,倒不是你殺了那幾個白鬚老道,而是你攪亂了穹頂遺址,對此後的禁錮修復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他們恨不得扒你的皮。”

陳平:.

“師伯你不要亂說,聽聞那都是一頭麒麟和一個老者搞的破壞,與師侄我有什麼關係?我連穹頂遺址在何處都不知曉。”

紀修遠呵呵一笑:

“蒼青古界也不錯,對師侄晉升化神更有利。師侄有了師妹給的那對子母龜,透過靈犀長廊應該不是難題。”

“師伯也去過蒼青古界?”陳平問。

“那當然,師伯在那邊也算是個小名人,豈能沒去過?”

陳平聞言一喜,馬上道:

“師侄和紀師伯也算是有緣,又得到紀師伯贈予的機緣,心中感激不盡。紀師伯在蒼青古界有老熟人嗎?師侄可代師伯去拜訪拜訪。”

紀修遠一個化神修士,說不定在蒼青古界有不錯的關係網,一旦掌握這層關係網,在蒼青古界會容易很多。

到時候遇到危險還可以搖人。

化神的關係網,必然不簡單。

“當真願意去?”

“那當然,聯絡聯絡嘛,這是師侄應該做的。”陳平斬釘截鐵,又問:

“對了,師伯要不要一起去蒼青古界?”

紀修遠呵呵一笑:

“呵呵,我就不去了,師伯當年在蒼青古界惹了點禍,現在還在被幾大宗門和家族追殺,不方便去。”

陳平:???

紀修遠又道:“對了,師伯在那裡確實有些故人,你去的話”

“是這樣的。”陳平打斷道:

“師侄修為低潛,法力低微,貿然去叨擾師伯的故人,反倒是給師伯丟臉了,師侄想了想,還是不去為好。對了,鑑於我修為低,避免給師伯丟臉,還請師伯無論去到哪裡,都不要提及晚輩和師伯之間的關係。”

紀修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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