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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的報告就此結束。
雖然他所講述的內容,聽懂的人並不多,甚至都沒有能完全聽懂的人,但是這並不妨礙人們對他的報告依然抱有很大的熱情。
不管如何,他的數學分析,至少已經成功了一次,並且顯現出了巨大的作用。
所以就算再難,也仍然讓許多生物醫學家們嘗試著去學習。
畢竟,他們這個行業可是能夠賺大錢的,為了賺錢,再苦再難又能怎麼樣?
於是,短短几天的時間內,生物學界就將李牧的報告給研究了個遍,雖然不能說十分的透徹,但卻已經能夠看出其中的優點。
各種各樣的好評,也隨之而來。
曾經在《科學》的highlights上對李牧的成果作出高度評價的諾獎得主,詹姆斯·艾莉森在自己的個人網站上發表了一篇簡短的文章。
【很高興,能夠看見在這次大會上有李牧的報告,並且我也很感謝李牧能夠在這場報告中分享出如此重要的方法。
我對李牧的報告經過了這麼些天的研究,現在我可以確切地說,這個數學分析方法,必然會對我們的研究帶來極大的幫助,儘管這個方法想要使用起來,仍然存在很大的難度,它需要考驗使用者對方法掌握的靈活程度。
各種各樣的生物實驗實在是太多了,我們需要靈活地改變這個方法中的一些細節差異,才能夠讓其適配不同的實驗資料,比如實驗中各類元素、成分的權重,就存在著不同的考量。
總而言之,我推薦每一名生物學家都去學習它,掌握它,相信我,你絕對不會後悔。】
有這樣一位重量級人物的站臺,自然也讓這個方法得到的關注更多了起來,一時間,整個生物學界都進入到了一片對數學的熱情之中。
甚至各種生物實驗室都開始放出了招聘數學家的相關資訊,並且還專門設立了資料分析專家這個職位。
整個生物學界,都因為李牧的一篇論文,和一場報告,真正地變革了起來。
……
不過,在生物學界發生巨大變化的時候,法蘭克福的生命科學大會還沒有結束,當然,也已經迎來了尾聲。
最後一天的閉幕式典禮上。
斯萬特·佩博滿面笑容:“今年的馬克斯·普朗克學會生命科學大會,到這裡已經迎來了落幕,但我很高興,這是一屆非常成功的大會,因為在我們的大會上出現了改變生物學界的成果。”
“我也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這幾天以來我們生物學界發生的一些變化。”
“萬事萬物總是在變化著,也正是這樣的變化,讓我們人類,從幾萬年前,走到了幾萬年後。”
“在過去,我們生物學界研究的方法,始終侷限在不斷的實驗之中,就如同外界對我們評價的那樣,透過一次次的實驗去撞運氣。”
“但我要說的是,從此以後,也許我們將不僅僅只是憑藉運氣,還有一種真正地系統性分析方法,將幫助我們找到更多的發現。”
“我已經有了預感,未來的生物學界將變得更加燦爛!”
掌聲譁然響起。
在場的這些生物學家們彷彿都已經看見,他們在未來發現瞭如同基因雙螺旋結構那樣的巨大成果。
“晚宴已經正式開始,大家現在可以移步會議中心酒店,參加這場宴席,為各位的這次法蘭克福之行,畫上完美的句號。”
直到最後斯萬特·佩博又說了一聲。
學術會議閉幕式結束之後,基本都會舉辦一場晚宴,這也算是歐美地區的傳統了。
在場的參會人員們紛紛點頭,隨後便離開了會議廳,然後前往了會議中心酒店。
當然,李牧也在其中。
一般來說他對這種晚宴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架不住那裡免費提供各種各樣的食物點心,還有酒水飲料,不去白不去。
正好他也還沒吃晚飯呢。
於是他便跟著人群一起向外走去,只不過就在路上的時候,腦海計算機自動搜尋附近可連線的藍芽裝置時,他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裝置。
“唔……好像是金斯利·韋爾的手機?”
他的腦海計算機雖然沒有連線藍芽裝置,不過平時都會記錄附近的裝置資訊。
再加上金斯利·韋爾給他留有印象,所以他便留意到了。
這也算是腦海計算機藍芽連線功能的一個好處,能夠幫助他發現附近的熟人。
“不過,這幾天的報告,好像都沒怎麼見到過他?剛才的閉幕式他也沒有參加……會是在幹什麼?”
李牧可沒有忘記第一天還是金斯利·韋爾,帶著他熟悉了一下會議中心,當時他還以為金斯利·韋爾有所求,結果幾天下來人家聯絡都沒有聯絡過他。
都讓他不由尋思,難道還真有幫助人不圖回報的?
想了想,李牧便直接根據腦海計算機接收到的藍芽資訊,朝著金斯利·韋爾所在的方位走去。
很快他便來到了一個會議室前,裡面似乎正在進行著宣講會。
就像之前金斯利·韋爾說的,是一些有想法和有專案的生物醫學方面的研究人員,跑這裡來拉投資的。
記得金斯利·韋爾還評價這些宣講會都是屎堆。
李牧從後門走了進去,結果就愣住了,因為站在上面進行宣講的人正是金斯利·韋爾。
好傢伙,要按照這麼說的話,你也在造屎咯?
只不過李牧剛想笑的時候,就看見多媒體螢幕上面正顯示著一張他和金斯利·韋爾的照片。
他頓時一臉茫然,他什麼時候和這傢伙合過影?
不對不對,看這張照片的角度,應該是他當時和金斯利·韋爾在逛法蘭克福會議中心的時候,另外一個人拍的照。
而這個時候,金斯利·韋爾也正指著那張照片,熱情洋溢地說道:“大家看,這就是我和李牧的合照,李牧和我是合作關係,而且大家應該也都知道,這幾天因為李牧的資料分析方法,而對整個生物學界帶來的影響。”
“資料分析是生物學界未來的必然發展方向,18年的諾貝爾獎得主詹姆斯·艾利森都已經表示了極大的支援。”
“而我們的專案,也將在李牧的幫助下,全程利用他的資料分析方法進行研究,成功率十分之高,可以說,只要資金到位,我們的研究馬上就會啟動,困擾人類多年的血栓問題,將得到巨大的一次進步,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徹底解決血栓問題,也不是不可能。”
“大家……”
當金斯利·韋爾的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就卡在了那裡。
因為他看見了從後門走進來的李牧。
他的表情頓時慌張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會議室中的醫藥公司的人也都注意到了金斯利·韋爾的眼神,不由紛紛往後面看去。
然後他們也都發現了李牧。
基本上現在沒有誰不認識他,一時間,會議室裡面就議論了起來。
金斯利·韋爾立馬反應了過來,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看,我們的重要合作伙伴,李先生也來了。”
他從臺上走了下去,來到了李牧身前,“看樣子大會的閉幕式已經結束了啊。”
說著他就摟住了李牧的肩膀,然後又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非常抱歉尊敬的李!暫時請不要揭穿我,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
但李牧已經翻起了白眼。
感情這傢伙,是拿著這張不知道從哪來的照片,跑來招搖撞騙的。
用他的名頭騙投資?
為了避免讓在場的人真的以為他和這傢伙是一夥的,他直接推開了金斯利·韋爾,然後說道:“各位,我必須要和伱們說明一件事情,我和這個人完全不熟悉,我和他只在前幾天見過一面,完全不知道他的這張照片從哪來的。”
“我也沒有答應過和他進行合作,所以大家可不要被他騙了。”
在場的那些公司代表們頓時都是一愣。
有一說一,剛才發生的情形,他們還真以為李牧和金斯利·韋爾認識呢。
結果感情李牧是來這揭穿這個騙子的?
“滾出去!”
“騙子!”
有些剛才差點被騙過去,都開始尋思要投多少錢的人,更是氣得朝金斯利·韋爾扔去了東西。
金斯利·韋爾抱著頭,連忙逃竄似的跑了出去。
李牧搖了搖頭,也懶得追上去了。
現在他估計,連金斯利·韋爾那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副教授的身份大概也都是假的了。
算了,還是準備去晚宴現場吧。
隨後,他便離開了這個小會議室。
跟著腦海中的記憶,他向會議中心外面走去。
只不過走出會議中心後,他就聽到前面的轉角處傳來了金斯利·韋爾的聲音。
“對不起,安妮,爸爸還是失敗了。”
“沒關係的爸爸,你不是總說,失敗是成功之母嗎。”
另外一個女孩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李牧頓時一愣,然後疑惑地走了上去。
果然,他看見金斯利·韋爾半蹲著身子,抱著一個大概十二歲的小女孩,不停地向她道歉。
金斯利·韋爾也注意到旁邊站了一個人。
他抬起頭,見到是李牧後,連忙站起身,然後將女孩拉在了身後。
“非常抱歉,李先生,是我的錯,但無論如何,也請您不要報警!”
他不斷地鞠躬道歉,“我以後只要有了錢,一定會補償您的。”
李牧沒有說什麼,只是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他,說道:“擦一擦臉再說吧。”
金斯利·韋爾愣了愣,從李牧的手中接過了紙,說道:“我……謝謝。”
原來,他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出的淚,已經滑落在了嘴邊,看起來頗有些不雅。
……
晚宴現場。
一個餐桌邊。
“爸爸,這個蛋糕好好吃啊!爸爸你吃一個!”
安妮·韋爾拿著兩個蛋糕跑了過來,開心地對金斯利·韋爾說道。
金斯利·韋爾滿面笑容地說道:“好吃你就多吃點,爸爸就不吃了。”
“那就給哥哥吃吧!”
安妮·韋爾便又遞給了一旁的李牧。
李牧笑著接了過來:“謝謝安妮。”
“是我要謝謝哥哥帶我和爸爸來這裡!”
安妮吃完了手中的蛋糕,然後又去找吃的了。
“真沒想到,你還能有這樣乖巧的女兒。”
看著安妮尋找著好吃的東西,李牧轉過頭,對金斯利·韋爾說道。
而金斯利·韋爾的目光彷彿一直都沒有從安妮的身上移開,大概生怕她遇到了什麼危險。
聽到李牧的話,他說道:“所以她就是我的天使,我要保護好她。”
李牧微微點頭,隨後問道:“那麼,安妮的白血病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五年前。”
這個問題,讓金斯利·韋爾的眼睛中失去了高光,悵然若失,“為了治療她,我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積蓄。”
李牧:“我記得白血病現在可以徹底治癒了。”
“這我當然知道。”金斯利·韋爾說道:“我的骨髓和她的骨髓配型是全相合,沒有比我更適合的骨髓。”
“但是——骨髓移植的手術費用太高了,而且因為安妮的年齡較小,要的費用更多,在德國這裡,哪怕我找了熟人,也需要二十多萬歐元,再加上其他各種各樣的花費,至少也要五十萬歐元。”
“當然,我本來是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的副教授,對我來說,賺到這麼多錢,其實並不難,但是我為了儘快湊錢,減少安妮的痛苦,就參加了一個公司組織的生物實驗,只要完成,錢立馬就能湊齊。”
“但該死的……一次實驗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因為急著回去看安妮,在實驗收尾的時候因為分心,導致實驗發生了事故,差點引起了細菌洩露事件。”
“那之後,我被判處了鉅額的罰金,也因為這件事情被學校開除了。”
金斯利·韋爾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在之後,也因為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學校和研究所願意接納我。”
“我給安妮準備的治療費,幾乎全部都被罰光了。”
“都是我的錯。”
“我真該死。”
“但是安妮的母親去世之前,讓我照顧好她,我不能就這樣離去……”
他拍著自己的頭,臉上充滿了悔恨。
從一個世界名牌大學的副教授,前途一片光明的境地,落到了如此地步。
李牧能夠想象的出他的痛苦。
他沉思了片刻,而後說道:“或許我可以幫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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