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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容裳就讀於牛津大學王后學院。
王后學院創立於1341年,根據名字就可以知道這個學院來自於某一位王后。
從歷史上來說也算是十分悠久了,當然和莫頓學院之類的相比,還是差了不少。
當然,不管如何,幾百年的歷史,也還是給這座學院留下了不少的知名校友,比如測算出哈雷彗星的埃德蒙·哈雷,還有全球資訊網的創始者蒂姆·博納斯-李等等。
走進王后學院,裡面的新古典主義建築就能夠映入眼簾。
當然,李牧沒有投去太多的目光。
畢竟,因為雲容裳的緣故,他也來過這裡很多次了。
算算時間,現在雲容裳應該是在宿舍中。
當然,王后學院的宿舍和墨頓學院宿舍一樣,都是一人一間,男女混住,所以李牧在進入宿舍的時候,也不存在“女生宿舍,男生免進”的情況。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不叫什麼學生宿舍,而是叫出租公寓樓了。
一路上,王后學院的學生在看見他之後,也基本上都會立馬將他認出來,然後尊敬地喊上一聲:“李教授您好!”
雖然李牧是墨頓學院的人,但是對於全牛津的學生們來說,他是屬於整個大學的。
誰又能夠拒絕這樣一個風雲人物呢?
當然,也時不時地有一些已經在王后學院見過李牧好幾次的人,就會調侃一句:“李教授,來見你的王后啦?”
就這樣,李牧來到了雲容裳的房間門口。
敲響了門,很快,裡面便傳來了雲容裳的聲音:“來啦!哪位?”
“是我。”
李牧的聲音剛落,房間裡面便就傳來了“噔噔噔”十分明顯的腳步聲。
李牧一臉的疑惑,雲容裳在房間裡面不穿拖鞋的嗎?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被開啟了,裡面的雲容裳,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而後,她的一身打扮,頓時就將李牧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這是一身看起來十分精緻而又相對來說比較嚴肅的晚禮裙,從款式上和《聞香識女人》中那段舞蹈裡的女主比較相像,不過稍有不同的是,比起電影中的那襲晚禮裙將整片背部露出,雲容裳這身禮裙的嚴肅性,也將背部遮住了,上身也只有兩節藕臂露了出來。
而黑色裙襬則一直延伸到小腿處,黑絲包裹的小腿向下,直到一雙黑皮的高跟鞋,黑色絲襪顯然也算是比較高檔的,看起來順滑無比,在高跟鞋鞋口上露出的一面腳背,光滑的反射著光。
李牧一時間有些愣住。
雲容裳被他的目光看的臉頰有些發紅,嗔道:“你在看什麼?”
李牧回過了神,說道:“我曾經在夢中親眼看見過微觀世界中見過電子雲的閃爍,目睹過一顆顆的原子漂浮在面前,在無聲地震盪,也見證了光源照射於無窮的粒子表面,最終因為反射而形成了人眼所能看見顏色的波長。”
“那時候我以為我已經徹底理解了我眼睛所看見的東西,都僅僅只是一系列的電磁波激發了我的視網膜,最後轉化為人體內的電訊號,並被我的大腦所識別,讓我的意識所接收。”
“所以我不會再因為任何不同波長所組合的光譜圖而產生……情緒波動。”
“不過——”
說到這的時候,李牧頓了頓。
雲容裳被他這樣一段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給弄的一臉疑惑,而聽到他突然又斷在了這裡,不由得跟著問了一句:“不過什麼?”
李牧平靜地說道:“我還是不得不感慨一聲,人的激素對於情緒的影響,仍然超乎我的想象,以至於我都差點產生一種缺乏明確目的性的行為。”
雲容裳:“???”
“說人話!”
剛才的那點羞澀在此時都變成了沒有好氣。
這傢伙……說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
欺負她的智商沒有他高是吧?
“咳咳……”李牧回過了神,沒有做太多解釋,只是說了一句:“缺乏明確目的性的行為,在心理學詞典裡面被定義為……衝動。”
“啊?衝動?”雲容裳一愣,最後,她終於隱隱有了些許的推測,微紅著臉,但她卻是挑著眉,追問一句:“你想產生一種什麼衝動?”
李牧擺擺手:“還是先不說這件事情了,伱怎麼突然穿上這身打扮了?如此盛裝,要參加什麼派對嗎?”
“我只是穿起來試一下啦,畢竟,再有幾天咱們就要去瑞典了。”
“是不是很好看?”雲容裳在原地轉了個圈,卻不想,對高跟鞋駕馭的並不是特別到位,所以身子一歪,向李牧倒去。
李牧伸手扶住了她,低頭看向她:“我剛才的那段話,已經回答過你了。”
靠在李牧的懷中,雲容裳一時間並沒有立馬自己站好,仰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李牧,問道:“你剛才那段話,我完全聽不懂。”
“那我只能說,懂得都懂,不懂得就算了。”
李牧一笑,忽然他腳下的腳步輕輕邁動,引導著雲容裳跟著前邁。
雲容裳正要說啥,卻又因為李牧的動作而一愣,立馬反應過來,這個步伐,可不就是當初他們在那場墨頓學院的晚宴派對上跳過的舞步麼?
聽一聽,李牧的嘴中,也在哼唱著那首探戈曲《一步之遙》。
雲容裳閉上眼睛,跟著跳動了起來。
自從那天之後,她又回去將那部電影看了幾遍,並且還找了相關影片,解釋其中所跳的舞步。
所以,現在的她,對於這段舞,也算是比較熟練了。
於是,跟著李牧口中的低聲伴奏,兩人在這略顯狹窄的宿舍中,邁動著舞步,直到最後。
……
“比上次熟練了許多。”
結束了這樣的一段舞,李牧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笑著說道。
雲容裳此時則坐在了桌子前,面對著的鏡子,進行著梳妝。
“那當然,上次我不會跳,下次總得會跳嘛。”
雲容裳頗有些小得意地哼哼兩聲,說道。
李牧啞然失笑。
此時的他,坐在後面,從背後欣賞著雲容裳的背影,這樣,她的身材才算是完全顯露在了他的面前。
也誠如他剛才的那句話所說。
他本來以為自己在宇宙模擬環境中所見過的微觀世界,已經足夠的令自己震撼,並且讓他以為那就是他此生見過的最好的畫面了。
但現在看來,物種上屬於動物的他,還是避免不了荷爾蒙對他的情緒影響。
他的身體所有感覺,仍然會直接反應給他的大腦和他的意識,而不會經過腦海計算機的過濾,讓他忽略掉這種影響。
當然,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很滿意,並不覺得是一種缺點。
至少現在他還是個人,不然的話,他就變成了一個寄宿於人的意識體了。
不過,饒是現在,他透過腦海計算機來間接控制自己的身體後,也帶來一些影響,比如,他的一些條件反射行為消失了,就像一些習慣性的小動作,比如感覺尷尬的時候摸鼻子等等之類的。
當然,這種情況是好是壞,那就另說了,但不管如何,李牧現在也算是已經徹底習慣了這種對身體的控制方法。
“對了,你還沒有說來找我是幹什麼的呢。”
這時候,雲容裳忽然回過頭,看向李牧,在發現李牧從身後看著自己時,她的嘴角一翹,並沒有躲避。
而說起這件事情,李牧也記了起來,從口袋中取出了那封信,然後走上前,放在了雲容裳的桌子上。
“諾貝爾晚宴的邀請函,根據諾貝爾獎委員會安排的行程,我們四天之後就可以準備出發了。”
雲容裳眼前一亮,拿起了那封信,拆開後取出了裡面的邀請函,“這就是諾貝爾獎的邀請函啊~”
李牧笑了笑:“你努力努力,說不定以後拿個經濟學諾貝爾獎呢?到時候就是你邀請我了。”
雲容裳頓時就翻了個白眼:“還是算了吧,我估計,就算是你把除了和平獎和文學獎之外的所有諾貝爾獎都拿一輪,我都拿不到。”
李牧哈哈一笑:“別這麼妄自菲薄嘛。”
“我這不叫妄自菲薄,我這叫自知之明。”
雲容裳輕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又不是誰都像你一樣厲害。”
李牧哈哈一笑,隨後說道:“好了,我的邀請函也送到了,待會兒一起去吃飯嗎?”
“吃!我得換身衣服!”
“好。”李牧頷首,然後他回到了剛才的椅子上坐下。
結果雲容裳就瞅了他半天。
“你看我幹啥?”李牧一臉疑惑。
“我要換衣服,你留在這裡幹嘛?”雲容裳白了他一眼。
“哦哦……”
“算了,你就坐這裡吧,我去衛生間換好了。”
雲容裳撲哧一笑,最後擺擺手,然後拿上衣服,進入了衛生間,直到半晌後她重新出來,換上了一身冬裝,再套上衣架上的掛著一件風衣,“走吧。”
李牧頷首,隨後,兩人一同離開。
……
時間很快過去。
12月10日的典禮,李牧他們12月7日便出發了。
坐上了前往瑞典的飛機,李牧他們從英國出發的人,總共有七個人,包括他的四個學生,以及雲容裳和安德魯·懷爾斯。
而國內,李牧的家裡人五個,他的爺爺奶奶,父母姐姐,以及李如雨的導師陳善平,交大這邊則有三人,吳孟源、林堯以及嶽琅,總共十六個人。
雖然攜帶的親友有15個,超過了14個,不過這些事情都屬於可以和諾貝爾獎委員會協商的,像當年屠呦呦女士就帶了19名親友前去參加。
這也算是可以理解,畢竟這屆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只有李牧一個人,而如果換成其他屆的話,三個諾貝爾物理學獎當中,每個人都可以帶上十四人,算上得主的話,也就總共都有四十五個人了。
就這樣,12月7日當天下午,李牧他們所乘坐的飛機便落在了斯德哥爾摩的阿蘭達國際機場。
當他們下了飛機之後,來自瑞典皇家學院的教授,同時也是諾貝爾物理學獎評選委員會的主席安德斯·伊爾巴克,已然帶領著評選委員會中的其他人來迎接李牧了。
“李先生,歡迎你的到來。”
“伊爾巴克教授,感謝你的迎接。”
李牧笑著和伊爾巴克握了握手。
伊爾巴克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了跟著李牧過來的人,“也歡迎各位的到來……噢!還有懷爾斯爵士,你好。”
安德魯·懷爾斯笑著點頭:“伊爾巴克教授你好。”
安德魯·懷爾斯也算是李牧邀請的親友中,在學術界裡地位最高的,伊爾巴克認識他當然也不意外。
很快,簡單的寒暄結束,伊爾巴克伸手道:“各位下榻的酒店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們來吧。”
“那就麻煩你了。”
李牧點點頭,隨後他們也跟了上去,坐上了諾貝爾獎委員會準備的車輛,前往酒店。
而也在同一天的晚上,從華國飛過來的李牧親友們,也都到了。
晚上,在酒店準備的晚餐上,兩撥人聚在一起用餐,也共同的見了面。
李如雨和雲容裳坐在一起,時不時地打量一下這個女生。
之前李牧只是說有個朋友,結果沒想到是個女生?
甚至還長得這麼漂亮。
當然,也不僅僅只是李如雨在觀察,李牧的父母爺爺奶奶更是如此。
畢竟,也就雲容裳是以李牧朋友的身份受到邀請過來的。
當然,雲容裳心中才是最尷尬的。
之前就覺得會很尷尬,結果實際見了面後,變得更尷尬了。
但最後她咬了咬牙,主動抬起頭,問向了旁邊的李如雨:“你就是李牧的姐姐嗎?”
根據安排,她和李如雨可是住一個房間,今晚兩人就要面對面,還是趁早混熟好了。
李如雨點了點頭:“是呀!我比他大了三歲。”
“大三歲啊,那就是97年的,我是98年的,那我要喊你姐姐了。”
李如雨一愣,撇了李牧一眼,好小子,居然找了個姐姐系的是吧?
“好呀好呀,那我就喊你妹妹了。”轉過頭,李如雨點頭說道,然後就湊到雲容裳耳邊問:“你和李牧是……怎麼認識的啊?”
“我們都是滬交大學的學生。”
“這我知道,我想知道你們怎麼認識的。”
“就當初……”
雲容裳開始回憶起了曾經。
而旁邊的李牧看著兩人聊了起來,嘴角扯了扯,有些無奈,這種事情,果然避免不了。
包括對面,他的老爸老媽還時不時向他投來徵詢的目光。
不過,他就裝不知道的樣子,轉頭和旁邊的陳善平談話。
“陳院士,聽李如雨說,你這段時間和寧校長鬧矛盾了?”
陳善平搖了搖頭:“沒什麼大不了的,一些理念上的矛盾,更何況他是校長也奈何不了我。”
李牧笑了笑:“我也猜得出來和我有關係,其實我也想和你說,等到佘山研究院成立了之後,你不如來研究院生命科學部,反正也都是研究,在哪都是一樣。”
聽到李牧的話,陳善平看了李牧幾眼,隨後沉吟片刻,說道:“我會考慮一下的。”
“那就好。”
李牧點點頭,隨後,他也繼續和其他人聊了起來。
當然,隨著天色漸晚,這場晚餐也結束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12月10日的正式到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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