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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海上剿匪

遠在南頭山上的宋澈,剛剛透過繩子登上南頭山山頂,便見著煙花騰空而起,在自己的不遠處炸開,隨後轉頭朝著身後大喊道:“快些登山,大人那邊動手了。”

“什麼人?”

不遠處的林子裡,突然竄出四五個海盜,個個赤膊拿著長刀舉著火把,藉著火光看清宋澈等人的穿著,當下嚇得四散而逃,大喊道:“官軍上岸了,官軍上岸了...快...”

‘砰砰砰...’

一陣槍響,轉身逃跑的人全部被打成了篩子,宋澈轉身看了看,自己這邊至少上來了近兩百人,還有一百餘人正在藉助繩子登山途中。

索性也管不了那麼多,吩咐一個百戶在原地等候,自己帶著兩百人端著槍舉著火把便往林子裡追去。

夜空極其安靜,身在島上的陳操清楚聽見遠處南頭山上的槍響,以及細微的火光,便知道山上的宋澈已經提前動手:“舉槍,放...”

‘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響,打的那些放哨的海盜七仰八倒。

“大人有令,全軍掩護,自由射擊...”

‘砰砰砰...’

“怎麼回事?”

趙天臨踢開房門,一門心腹海盜跑到近前急切的喊道:“不好了主公,官軍上岸了,官軍上岸了...”

“怎麼可能?”趙天臨驚呼道,但機智過人的他當下就知道肯定出了內奸:“絕對有內奸,快,快召集人手,準備應戰,快...”

說著跑進倭寇的大房間,一幫人正穿著兜襠布在房間內追逐裸-身的女子,趙天臨以倭話大聲喊道:“快準備,朝廷的軍隊上岸了...”

等到整個宅子的人都準備好之後,外圍幾個洞內的海盜基本上都已被肅清,陳操架著雁翎長刀在宅子大門外來回走動,不時有海盜想要衝出宅子卻被整裝待發的火槍手打成了篩子。

“大人,”高崇快步跑到陳操身邊:“碼頭已經被控制了,有些許海盜駕船想要逃跑,結果撞在了暗礁之上擱淺,請示大人,港內的船隻如何處置?”

“保護好船隻,防止海盜燒船。”陳操吩咐過後,看著正在圍攏過來的家丁,大聲喊道:“以長陣將整個院子全部包圍起來,一個海盜都不許放跑,違者,軍法處事。”

“是...”

宋澈左肩中了一箭,黑夜中被人放冷箭不易觀察也是常事,幸好這一箭妨害不大,傷及不了性命,但隨後海盜也遭到了宋澈的激烈報復,在新式燧發火槍的攻擊之下那些個憑藉著武勇朝著右衛士卒衝殺而來的海盜在十步之外就被打成了篩子,整個南頭山百餘名海盜被殺的七零八落,剩下一些溜的賊快,跑下山的也不過十幾人。

南頭山半山腰有一處天然洞穴,是海盜藏寶的地方,裡面不僅是糧食,更是堆積了數百箱金銀財寶,宋澈走進山洞,還有十幾個裸-身女子蜷縮在洞中瑟瑟發抖,一個個身子下面都有汙物,看來也沒少受侵害。

“姑娘們都別怕,本將乃南京右衛指揮同知,我們乃是官軍,今晚前來剿匪,你們放心,你們安全了...”

宋澈話音一落,十幾個女子紛紛落下眼淚嚎哭不止,一個個也不管身上有沒有衣物,坐直身體朝著宋澈跪拜行禮。

“來人,給這些姑娘找些衣服穿上。”宋澈吩咐完,然後盯著這洞中的財寶,然後嚴令道:“洞中之物乃是繳獲,爾等切莫伸手,等著指揮使大人來查驗,若是誰敢貪贓,軍法從事...”

“是...”

陳操轉頭看著趙通道:“準備強攻。”

此時,早已穿戴妥當的倭寇端著鐵炮跑上圍牆邊的小碉樓,望著遠處火把閃耀,端起槍就準備放,哪知道卻被早有準備的家丁舉槍其射,打成了篩子。

趙天臨在大門前堂的照壁後面,聽見時不時響起的槍響,盯著身邊的倭寇道:“官軍有火器,他們只有火繩槍,等下我派人衝出大門吸引他們開槍,完事之後要再裝填需要些時間,咱們就趁著這個空檔殺出去,只要打亂了他們的部署,這幫官軍就是待宰的肥豬...”

倭寇頭領已經穿好了甲冑,抽出倭刀邪笑道:“明國人體力不行,待會讓你見識見識我薩摩藩武士的厲害。”

‘吱呀’一聲響,宅子大門被開啟,一下衝出二十幾個海盜,揮舞著倭刀朝著陳操這邊殺來。

‘砰砰砰...’

一陣槍聲響起,二十幾個海盜全部倒地吐血而亡,恰此時,大門口衝出十幾個倭寇,手中都拿著鐵炮,一出大門,紛紛舉槍就放。

“大人小心...”

趙信舉著盾牌上前給陳操擋住了致命的鐵炮彈,但手中的盾牌還是被打成了篩子,周邊站著的錦衣衛和幾個家丁全部遭了秧。

趁著陳操這邊混亂,那倭寇頭領帶著手下的百餘名倭寇和數百名浪人齊齊開啟側門殺出,凶神惡煞的朝著陳操殺來。

“齊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槍聲此起彼伏,那凶神惡煞的倭寇頭領到死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對手的火槍這麼厲害,打完一發又是一發。

家丁的訓練是和右衛一起訓練,裝彈速度被要求打完之後的十秒鐘必須裝好下一發彈藥,所以也不存在三段式射擊,但若在人少的情況下,阻擊敵人的同時就必須是要三段式射擊,眼前三百家丁都包圍了宅子,在大門正前面的就只有五六十人,面對突然衝出來的若蜂群一般的倭寇與浪人,家丁總旗選擇了以三段式攻擊為陣法,將這群倭寇壓制的死死的。

趙天臨在照壁後見識到了對手火槍的厲害,當下大驚,知道已經不是對手,於是又派出了百餘海盜為援兵阻擋,自己帶著院子裡集結的兩百多海盜朝著後門殺去,準備逃跑。

槍聲此起彼伏,從山上緊急來援的宋澈在宅子南邊發起了進攻,將試圖翻牆逃跑的海盜給打的退了回去。

半盞茶時間,大門口已經堆滿了屍體,至少兩百人以上,餘下的倭寇與浪人見識到了火槍的厲害,紛紛撤人院子,以鐵炮為阻擋,在照壁後組成了防線。

不多時有人過來回報趙天臨已經帶著人跑了,餘下還在拼死抵抗的倭寇感到大勢已去,再加上宅子外有精通倭話的人正在朝著他們喊著投降的政策,知道死路一條的倭寇們下決心投降。

好死不如賴活著...

“大人,”趙信押解著投降的倭寇走出院子:“大人,經查,倭寇降者四十七員,浪人六十九員,大明籍海盜三十二員,宅內有不少錢財。請大人示下。”

陳操望著快要亮起的天空,冷聲道:“我大明籍海盜全數斬首示眾,投降的倭寇及浪人全部押解回南京,到時候咱們要把這幫人全部獻俘到京城去。”

“是...”

“大人,”許開先走到陳操身邊道:“此役斃敵六百餘人,家丁戰死一人,傷六人,其中一個是因為害怕使得槍走火被同僚打傷,錦衣衛傷十一人,死兩人,都是在大門口被敵鐵炮所致;另外,宋同知那邊傷二十三人,無人戰死。”

“還好...”陳操點點頭,傷亡並不是太大,畢竟是他們第一次作戰,能有這個成績已經是很不錯了,新兵見血之後,日後作戰就會有經驗,會更加成熟,畢竟此次戰鬥發生在夜晚,這也是一次完勝...

陳操在一眾錦衣衛的護衛下走進宅子,除卻屍體之外,主要是看此次收繳的戰利品,金銀首飾很多,箱子也不少,陳操預計這回出海的收穫至少能在二百萬兩銀子以上。

“大人,這個房間裡有不少女子。”趙信在一處房間外站著,指著道。

陳操走進房間,除了先前裸身的女子之外,內屋還有一個穿著完好的女子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張春瑤,”女子低著頭,蓬頭垢面:“小女是寧波定海縣知縣張林春的女兒,父親在去年倭亂被倭寇殺死了,小女被擄來這裡,請大人救命。”說著便哭著跪了下去。

“本官陳操,乃南京右衛指揮使,在場的都是官軍,你放心,你安全了,上岸之後本官會派人護送你回定海縣,且安心。”

陳操正要走,張春瑤哭聲喊道:“大人救命,小女家人都死在了定海,並無親戚,請大人收留,小女能做些女工,更會燒火做飯。”

陳操轉身,讓趙信帶著人去收繳戰利品,自己一個人處理這邊,然後走到張春瑤面前:“抬起你的頭來。”

張春瑤抬頭,陳操一看,瞬間就愣在的原地,那悽美的樣子,勾人心魄的眼神,只能用妲己來形容,且這女子美得不像樣子,陳操家中女眷無人能與之相比。

“妖精啊...太美了...”

陳操情不自禁的說出了這句話,頓時響起了史書上說那些特別有名的禍國殃民的女子,恐怕除了妲己之外,應該還有隋末的蕭淑妃...

張春瑤又拜道:“請大人收留...”

“收留...收留...好...”陳操漫不經心的點頭,此刻心裡早已想入非非,對室中其她女子都沒有放在眼裡。

“大人...”廖耀文快步跑進房間,拱手道:“賊首趙天臨駕小船企圖逃跑,被等候在港外的戚僉事抓了個現行。此戰,咱們大勝了...”

“好..”陳操扶起張春瑤,然後轉身盯著廖耀文道:“把趙天臨好好控制,我要親自審問他。”

宋澈在清點完畢山洞的金銀之後便吩咐人往船上搬,然後找到陳操給陳操報告:“耀中,此戰咱們剿滅了海盜是大功一件,與你所說一樣,金銀財物居多,光是山洞內的金銀就有兩百萬兩,還沒有加上那些古董字畫,保守估計在三百萬以上。”

陳操搭著宋澈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道:“全部押上船,上岸之後偽裝一下,運到我家去。”

宋澈轉頭一臉壞笑的看著他:“明白了...”

“大人,”趙信也過來報知收繳:“宅子內有現銀一百二十萬兩,古董字畫及首飾一大堆,保守估計在兩百萬兩以上。對了大人,還有十幾個紅毛鬼怎麼處置?”

“全部封箱,與紅毛鬼一起押回南京軍營。”陳操大手一揮,然後吩咐道:“收拾殘餘,起程...”

六天之後,三艘戰船停靠龍江口,一輛一輛的馬車將這些繳獲的金銀運往兩個地方,陳操趕緊寫好奏報給南京兵部,然後給徐弘基報了信,一併朝京師上了捷報奏摺。

“大人,運回去的字畫典當之後,所得一百二十萬兩銀子,全部入了大人的庫;然後是軍營內的,典當之後總計有二百三十萬兩白銀。”趙信說著將明細遞給陳操。

陳操也不看,然後吩咐道:“你從軍中的繳獲裡拿出十萬兩,你們五人平分。”

趙信嘴角上揚,心中大喜:“謝大人賞...跟著大人混真實在。”

陳操轉頭好奇問道:“哪天我落難了你會不會從背後捅刀子?”

趙信臉色一變,當下就跪了下去:“屬下從未敢如此想,此生必以大人鞍前馬後,就是皇帝老兒來了也不怵...”

陳操滿意的點點頭:“衝著你這麼忠心,回頭我私底下給你發一萬兩銀子。”

“謝大人賞...”趙信歡喜的給陳操磕了一個響頭,然後站起身道:“大人,那咱們軍中如何處置?”

“即刻去軍營,咱們發賞...”

...

點將臺上擺滿了箱子,開啟后里面全是金銀。貝天華坐在案几後,桌上放著一大摞賬本。

“眾位將士,此次是咱們右衛重建以來第一次作戰,可謂大獲全勝,雖然有的兄弟沒有去,但照樣有賞。”

陳操手中大喇叭話音一落,隊伍裡爆發出熱烈的叫喊聲。

陳操接著道:“此次參與作戰的千戶所,士卒每人另發賞銀二兩,小旗三兩、總旗四兩、百戶與試百戶五兩、千戶與副千戶六兩、鎮撫五兩五錢;未參與作戰的,自千戶以下,盡皆賞銀一兩...”

“謝大人...”

五千多人齊齊吶喊,如山呼海嘯一般,而後全部跪了下去行禮。

陳操道:“都記清楚,咱們右衛,不想當軍官計程車卒不是好士卒,不想當指揮使的軍官不是好軍官。”說著笑道:“當然了,現在你們可不能變著法把我擠下去,我要是下去了,誰給你發餉銀?”

“哈哈哈...”

一陣鬨笑之後,陳操壓了壓手,場下頓時安靜下來,這就是陳操的基礎訓練,令行禁止是右衛的基本法則,誰要是破了,那就踢出右衛,當然了,以右衛這麼好的待遇,誰願意被踢出去?

“這次咱們戰死了一個弟兄,除卻朝廷規定的撫卹之外,我私人出錢增加到咱們右衛的單獨撫卹之中,從今天開始,但凡戰死的兄弟,按照規定,朝廷撫卹二兩銀子,但在咱們右衛,以家中人口算,家中有多少口直系親屬,每人十兩算,並且每年撫卹家屬二兩銀子,直到直系親屬去世。”

嚯...

當下一個總旗舉手,戚顯宗示意可以說話,那總旗上前一步跪下,大聲道:“卑職想問,卑職家中有父母妻兒五人,若是卑職戰死,可得多少銀錢?”

陳操舉著喇叭道:“家屬一次性撫卹五十兩,官職不同,撫卹不同,剛才那個是所有人一視同仁以及普通士卒的撫卹方法,你是總旗,另外再加十兩,也就是你在戰死之後,你家屬可得六十兩銀錢,每年再給你家五兩銀子,直到你家五個直系親屬病故。”

總旗聞言後,良久不語,然後雙膝跪下磕頭:“大人仁慈,卑職定為大人效死...”

“至於受傷的,朝廷只管傷愈,但在我右衛,從今天開始,施行傷殘等級制度,凡作戰受輕傷、可以自由行動者,給予銀兩二錢,此為一級傷殘;凡作戰受傷需修養不得下地者,給予銀錢一兩,此為二級傷殘;凡作戰致手腳終生傷殘、生活可以自理者,給予白銀五兩,並每月發放一兩銀子為補貼,此為三級傷殘;凡作戰致傷殘、生活不能自理者,給予白銀十兩,並每月發放四兩銀子為補貼,此為四級傷殘。”陳操說完補充道:“本官把你們當兄弟,待遇如此好,就是錦衣衛也比不了,所以,你們作戰之時定要全力以赴,作戰勇猛者皆有賞。”

“我等願為大人效死...”

又是一陣山呼海嘯...

“這些人都是流民和賤民,有些人一輩子都掙不了這些錢,現在衛所軍制敗壞,除了將領的親兵,你見過哪個兵領到過全額餉銀?”陳操盯著宋澈,然後又看向正在領錢計程車卒:“我朝缺白銀,但倭國的白銀多得是,總有一天,都是我的...”

宋澈就急了:“那可是太祖皇帝欽定的不徵之國。”

“不徵?”陳操冷笑:“那只是笑話而已,不然咱們朝廷為什麼要打壬辰之戰?”說著又看向遠方的天際:“天下百姓如今流離失所,吏治崩壞、人心不古,大明王朝表面的盛世光輝只是矇蔽世人的眼睛而已,你若是去了陝西三邊之地,你就知道我今日所言之話,是不是危言聳聽...

我敢斷定,不出五年,天下必定大亂,到時候,那些流民就會像劉六劉七一樣,破壞的就不是一省之地,而是...........整個大明天下...”

宋澈感覺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陳操這句話要是讓有心人聽去,那就是殺頭的大罪:“不管如何,我一定幫你。”

魏國公府內

徐弘基一併兄弟正在分贓,除卻十萬兩分給了趙信幾個,剩下二百二十萬兩,陳操給天啟皇帝的內庫繳納五十萬,給魏忠賢二十萬,餘下的一百五十萬兩就交給了徐弘基。

小徐很是大方,自己出了些小力氣,留下了五十萬兩,剩下的一百萬兩就交給陳操幾個人平分,陳操大氣,只拿了十萬,為此濮襄又說要和陳操斬雞頭焼黃紙...

“你們幾個這一次能平白無故得這麼多錢,還真得感謝耀中,”徐弘基說完就正色道:“不過,耀中所言這幫海盜背後是朝廷大官,咱們掙了這些錢,得一起抗住京師那邊的壓力。”

幾個人都點頭稱是,陳操也一臉的嚴肅:“那趙天臨已經承認,背後是浙江幾股勢力在操控他們,當中最大的便是右都御史李維翰和左僉都御使李養衝二人,這些銀錢當中不少都是這二人的產業,並且據趙天臨供述,兩人名下的商行在大衢山島東北一百里的陳錢山島上還囤積著大量的貨物,價值在三百萬兩白銀以上,門下已經安排了三艘海船去接管。”

“耀中,聽說你收了不少船?”濮襄問道。

“戰船一共三十艘,”陳操有些得意:“咱們操江水師日後壯大全靠這三十艘戰船,加上那三艘戰船,一共是三十三艘戰船。”

徐弘基撫掌道:“耀中,你好好幹,到時候我上奏,讓你為操江水師副都督,水師就交給你管帶。”

“門下領命...”

......

兩天前,鎮撫司刑獄司秘密牢房

“陳操,你為何不殺我?”

“我多方查證你趙天臨乃是浙江海域最大的海盜,活捉你比殺你有意思,況且我知道浙江倭亂就是你主導的,押送你進京受剮刑不如想辦法讓你為我所用。”

“哼,你可真是自大,你可知道趙成可是我趙家人?”

“先前不知道,但後面知道了,但是你可知道趙成是被人利用了,成了背黑鍋的那個?我陳操以名譽發誓,你弟弟並不是我想殺他,他的死乃是顧家為了照顧那顧麟生而已,別忘了,你們趙家只是浙江的商人,並不是官...”

“....”

“還有,你們在那些官的眼中,就是幫助他們賺錢的工具,這些年你為了你們家族,成了被使喚的工具,自己卻受盡了苦,你覺得這種生活過著可有意義?我的訊息說,你趙天臨只不過是趙家族中最小的一支,你父親更是死在了海上,我抓你,秘密關押你,就是想問你一句話。”

“講...”

“有沒有興趣獲得官家身份自由行走在大海之上?然後賺足夠的錢,玩足夠的女人,成為你們趙家最大的一支,讓你家的人可以入的趙家嫡系的祖墳?或者是自己開宗立派,成為另一個趙家的族長?”

“....什麼條件?”

“哈哈哈...為我所用,以後我就是你大哥,當然了,你得先交一個投名狀...”

“...”

“浙江沿海出海海貿的所有人的,聽好,是你知道的所有人的訊息,全部告訴我...”

“...我...好吧,我講,還望大人莫要食言...”

“我陳操在手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講信譽,畢竟我是名滿天下的納蘭容若...”

“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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