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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 目標東邊
“快說...”朱由校聽說得錢快又不失聲威,當下就來勁了:“大伴,快給陳愛卿看座。”
“是...”
“陛下不可,臣站在說也是一樣的,”陳操想拒絕卻被朱由校阻止了,見此也就釋然:“當先臣在金陵的海貿生意,每年可賺白銀兩百多萬兩,但分攤下來,陛下能得的不過是四十萬兩左右,遠不夠,所以,只要陛下私下同意,臣便將海貿生意做到泰西去,然後壟斷咱們大明出口泰西諸國的瓷器,一去一回泰西七個月,一趟來回可淨賺千萬兩白銀,比之與南邊諸國貿易要划得來的多。落到陛下的內帑裡,至少三百萬兩。”
說完魏忠賢便親自拿來了凳子,陳操很是尷尬,不過魏忠賢卻是滿臉笑意:“坐罷,陛下的賞賜。”
“謝督公...”陳操小聲道。
陳操坐下之後,朱由校便皺起了眉頭:“七個月掙錢三百萬兩,確實誘人,但如此就是開了海禁了,那幫子人絕對不會同意。”
魏忠賢插話道:“皇爺所言甚是,動了他們的利益,麻煩也大。”
陳操心想這都天啟三年你還這麼慫,便搖頭道:“若是陛下不願意,臣確實也沒有辦法了,光靠私底下海貿和運河掙錢,陛下一年也分不了幾個錢。”
朱由校臉都爛的出水了,魏忠賢便問道:“定武伯,真的沒有辦法了?”
“辦法倒不是一定沒有。”
朱由校一聽眼睛又來了光:“快說。”
陳操難為情道:“陛下,倭國離得我們最近,他們其實很有錢,只是他們內部不用銀子而已,可他們卻有一個大銀山,一年可產白銀五千萬兩。”
“五千萬?”朱由校瞪大了眼睛:“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陳操點頭:“不過,倭國乃太祖皇帝欽定的不徵之國...”
聽到此處,朱由校頓時洩了氣:“陳操,你是在拿朕開涮?”
陳操立馬站起身躬身:“臣不敢...”
“怎麼你提的計劃都是如此的誘人,但施行起來阻力卻又很大?”朱由校眼神有些放空:“朕是真的需要錢,遼事需要錢,大明朝需要錢。”
“臣其實還有辦法,”陳操又道。
朱由校眼神都有些飄忽了,盯著陳操良久:“你最好說清楚,免得讓朕空歡喜一場。”
“臣在倭國安插有南鎮撫司的探子,他們給臣回饋了一些非常有用的訊息,臣覺得如此可以施行對倭國的戰爭,且名正言順。”陳操一字一句說道。
“還要打仗?”朱由校瞪大了眼睛:“朕沒錢了。”
“陛下不用擔心,剛剛臣才想到,陛下已經許了讓臣擔任定武軍的總兵,臣可在南京編練新軍,然後由臣先行出資五十萬兩為軍費,等到打下倭國的銀山之後,陛下讓臣多拿五十萬兩的軍費就好。”陳操說著有些謙虛。
無本買賣朱由校已經賺了幾次了,對於陳操賺錢的方法還是很認同的:“朕同意,快說說怎麼回事?”
陳操拱手:“說之前,臣想要給陛下講一個關於倭國的故事...”
“咳咳...”
一聲咳嗽打斷了陳操的話,陳操放眼看去,屏風後有人影閃動,就見朱由校的臉倏忽便紅了,一下又迴歸正常:“客媽媽,可是身體不適?”
客氏在屏風後道:“多謝陛下關心,奴婢只是聽聞定武伯要講故事,心裡有些激動,因為奴婢看過定武伯寫的話本兒...”
“哦...”朱由校一陣輕鬆:“既然陳愛卿要講故事,你就出來聽吧。”
“謝陛下...”
“大伴,給客媽媽賜坐。”
“是皇爺...”
客氏的模樣明顯剛剛穿戴整齊,陳操縮了縮身體,然後拱手:“臣開始了,萬曆四十三年,倭國徵夷大將軍的屬下德川家康攻破了將軍所在的京都大阪,殺豐臣氏,然後在當年成為新任的徵夷大將軍,德川家康在萬曆四十四年病死,如今已經是第二代德川氏徵夷大將軍;
然而巧合的是,倭國的探子回報,當年京都被攻破之時,豐臣秀吉之子豐臣秀賴並未在天守閣**而亡,而是被其心腹家臣真田幸村與他的一眾家將救走,乘船出海逃亡到了咱們大明的地界,而位置恰好就在浙江。”
朱由校皺起眉頭:“那豐臣秀賴是誰?”
“豐臣家第二代徵夷大將軍,”陳操說道:“倭國雖然有天皇統治,但實際權利都在徵夷大將軍手裡,他才是那個皇帝。”
所有人都聽得入神,便聽陳操道:“這也是為什麼倭國會在萬曆末期以及陛下剛剛登基的時候頻頻騷擾浙江沿海。”
“對呀...”朱由校恍然大悟:“世宗皇帝那會兒倭寇基本上都被肅清了,難怪啊...”
陳操又道:“雖然投誠的趙天臨說是針對性的,但他也說當中摻雜了不少其它國家大名的人,想來這些人就是為了尋找豐臣秀賴,然後殺人滅口。”
“那你的意思?”朱由校盯著他。
陳操拱手:“臣出面,找到並說服豐臣秀賴,然後扶持其回倭國與德川家爭個高低,回報嘛,自然是倭國一半的稅收以及他們全部的銀礦,只要有了豐臣秀賴作為幌子,不管咱們的藉口如何,朝中大臣根本沒有辦法反駁,更何況德川家執政時期,他們的倭寇還襲擾了咱們浙江,殺害擄掠了不少人不是?”
朱由校眼睛一亮:“對呀,如此一來辦法還真的可行。”隨後又道:“要多長時間?”
“新軍編練至少半年時間,然後裝備武器彈藥,如果尋找豐臣秀賴順利的話,臣以為一年半時間就足以,為了掩人耳目,臣準備在浙江的賤民中徵兵,以此為由頭去尋找。”
朱由校站起身,朗聲道:“陳愛卿,朕命你以定武伯兼錦衣衛指揮使的身份去浙江督辦新軍,此事全權交給你,一定要辦妥...”
“臣遵旨...”陳操行禮。
...
“督公,屬下有個不情之請。”陳操朝著主位上的魏忠賢拱手。
魏忠賢笑道:“你的事情就是咱家的事,也是陛下的事,說吧。”
“謝督公,”陳操再次拱手:“此次督辦新軍和徵倭國一事,還請督公在小事上幫襯一下,屬下擔心走漏訊息後那些個東林黨人阻止。”
“這個你放心,咱家就是不作為,陛下都知道輕重的。”魏忠賢風輕雲淡的說道:“倒是你,在這個方面上一定要上心,咱家在外事上全靠你了。”
“督公放心,屬下定然不會辜負督公的栽培。”陳操附和道。
在魏忠賢的府上和其密談了許久,剛剛走出其府邸門後,一個下人模樣的便靠近了陳操,卻被趙信攔住了:“定武伯,有您的信...”
陳操讓趙信把信拿過來,開啟一看,整個人便顫抖了一下,權衡許久才看向那個下人:“引路,我這就與你同去。”
客氏與魏忠賢雖然是對食的身份,但人事方面都是朱由校提供的,老魏根本幫不上忙,而其與魏忠賢一樣,在宮外都有府邸別院。
陳操立在這個有石獅子的府邸前,心中有些忐忑,隨後在趙信耳邊小聲道:“派出眼線,四下查探,看有沒有人跟來。”
“是...”
趙信離開,陳操就在下人的引領下走進了別院。
裝潢是現在特別流行的川西竹林風格,外加浙江大戶的經典裝飾,能格外突出這家人的有錢地位。
而門口的鎮獸石獅子則突出了這家人乃是權貴之家,外加上客氏的別院乃是在正陽門的內城邊,這個地段最是貴,住在這裡的不少都是當朝的六部官員以及京師的不少勳貴。
陳操被引到大堂外的走道邊,下人便道:“定武伯請...”說完便離開了。
陳操見這架勢,心底有些慌,雖然他好色,但古往今來栽在色字上的人不在少數,更何況他自己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哪裡經得起折騰,即便是看著魏忠賢都是笑嘻嘻的當個哈巴狗。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悠悠的走道大堂的門口,透過些許透明的紗窗可以看見裡面是有人的。
“定武伯可是來了?”
裡面響起一個女聲,但根本不是客氏的聲音。
“在下定武伯陳操,不知道里面是哪位姑娘?”陳操站在大堂外行了個虛禮。
裡面道:“進來吧,夫人在後院等伯爺多時了。”
“後院?”陳操心中一驚,隨後又是有些欣喜,後院乃是女子的住所,客氏淫-盪風流的秉性記載在史書上,讓自己去後院,莫不是有驚喜?
但隨後就被她是皇帝的人這個念頭給打消了,這個女人自己千萬碰不得。
進得大堂,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坐在桌後看書:“定武伯納蘭容若的名號可是不低,這本書想必肯定大部分出自定武伯的手,白夢生也就寫了些許罷...”
陳操定睛一看,好傢伙,這女子看的乃是這年頭的禁書,他和白夢生一起寫的《紅樓春夢》:“姑娘過獎了,在下還有些許要事,請姑娘快些個帶在下去見夫人,好早些離去。”
女子莞爾一笑:“瞧定武伯慌得,不著急,跟小女子來。”
繞過大堂背後的紅木屏風,便是後門,出門跟著石子路走了一段,便是隔絕前院和後院的拱門,跟著進了拱門繞過照壁,周邊便開闊起來,左右各一個大屋子,正對面有一個二層小樓,面前就有一個石亭和不少花草,想來客氏也和魏忠賢一樣喜歡風雅,居然在後院裡放了一個小橋流水,當中還有金魚,當真是有意思。
女子就站在照壁旁邊,指著面前的二層小樓:“夫人就在房內,定武伯儘管去。”
說完就退過照壁出了拱門,吱呀一聲,竟然將拱門給關上了。
臥槽...
陳操感覺自己進了賊窩了,現在又是騎虎難下,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該來,正在後悔之際,屋內傳來一陣嬉笑聲,不是客氏是誰?
院子裡很安靜,如果陳操猜的不錯,這裡只有他和客氏兩人,既然來了索性去看看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於是陳操壯著膽子走近了小樓,卻再也踏不出第二步,乾脆就在樓外拱手:“定武伯陳操,特來拜見奉聖夫人...”
屋內一陣安靜,隨後便傳出客氏的聲音:“陳操,你來都來了還不進來?”
陳操愣了許久,便抬腳踏上階梯,輕輕開啟房門,惟紗幔帳,輕煙繚繞,屋內格外香...
客氏坐在桌子旁,手中拿著書,赫然是《紅樓春夢》,驚的陳操目瞪口呆。
她當著我的面看我寫的禁書?
客氏放下書,面帶潮紅看著他:“定武伯,難得你肯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客氏此刻只穿了一身薄紗所制的紗衣,陳操仔細一看,那客氏居然沒有穿貼身的小衣,當前膨脹起來頂住了紗衣。
只因為紗衣顏色繽紛,若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清楚。
陳操小腹的火燒的很大,不時便有了反應,客氏見陳操那尷尬的模樣,不禁掩嘴一笑:“陳操,你穿這麼多熱不熱?要不要脫一件呵?”
陳操大口出著氣,他喜歡女人,特別是成熟女人,坦白說,若是客氏不是皇帝的乳母,他還真的敢幹出一些事情來,但壞就壞在眼前這個女人不簡單。
常言說的好,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啊...
“勞煩夫人關心,不知道夫人找在下來有什麼要緊事情,若是沒有,在下便離去了,在下還得去兵部衙門談大事...”
陳操說完轉身就要走,哪知那客氏大聲說道:“你敢走?”
陳操當下就愣在了原地,只聽客氏道:“你見了我閨房模樣就想跑,你這一走,我立馬到陛下那裡告你,說你侮辱我,你猜陛下信不信。”
“夫人,在下並未得罪與你,況且我還是督公的人...你...”
“我知道...”客氏起身緩慢走來,伸手在陳操肩膀上撩來撩去,勾的陳操心魂都沒了,然後在其耳邊小聲耳語道:“我知道,正因為如此,才讓你過來的,咱們都是自己人呀...”
“呼...”陳操大出了一口氣,轉頭看著桌子上的茶杯,便衝了過去,端起客氏喝過的茶杯一飲而盡,喝完才發現茶杯上有客氏的口紅印子...
見著陳操尷尬的模樣,客氏走近笑道:“怎麼樣,我的嘴可甜?”
陳操正眼看了一下客氏,這可不得了,她居然沒有穿褻褲,光著的身體外面只有一層五顏六色的紗衣遮擋,隱秘部分若隱若現...
“夫...夫...夫人...在下...在下...在下...”
“呵呵...”客氏笑起來,一把就坐在了陳操的大腿上:“你怎麼了?話都說不利索了?”見著陳操紅著臉渾身顫抖,有些地方更是反應強烈,便將頭靠著陳操的肩膀,在他的耳邊再道:“這香是天竺國傳來密香,這香只要人一聞,就會把持不住...呵呵...陛下特別喜歡這東西...每次和我...呵呵...都要點上一些...”
氣息猶如蘭絲,陳操見著客氏紅著臉看著他,再也忍不住:“死就死了...”
話一說完,便貼上了客氏的烈焰紅唇...
女子一直守在拱門外,良久便聽到客氏的嬌//喘聲.....
聲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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