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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說下哈,大家這些日子看,尤其是新加書沒幾天對我不太熟的讀者,別天天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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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這些不是要你的錢,是為了你的閱讀體驗!是為了你好!!!
聽聽勸!!!!別追讀了!!!!
【哼哼哼,咕咕精第四個副本開寫了,這裡是簽到處,記得來籤個到再看!】
安遠市,晚7點14分。
市中心醫院,三樓。
安遠市近二十年來最具天賦,甚至全國也頗具名氣的音樂天才,離世了。
十幾個人,男女老少皆有,此時正圍在走廊深處最後一間病房床前,或悲憫或可惜或痛苦。
任誰也想不到,一個僅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就這麼被病魔帶走。
明明,老天已經帶走了她的眼睛,卻還沒有放過她麼?
確實,老天並沒有放過自己。
筱容香很清楚,她即將離開這個世界。
聽來看自己的人說過,是癌症,躲不開的死亡。
還好
死前有很多人來看望她,說著鼓勵安慰的話,筱容香感到很開心。
不過,也真的好可惜。
因為自從十歲開始,她的世界就已經是黑色的了。
她心態很好,看得很開,日子過得一點也不黑暗。
可兒時見過這世界,怎能不向往光明呢?
上天關上她人生的一道門,又給她開啟另一道門,讓她聽覺異於常人,音樂天賦優於常人,成了小有名氣的音樂天才。
然而,這麼多嘈雜關切的聲音,這麼多來看望她的人。她想記住最後陪著自己這些人的臉,他們的模樣,卻怎麼也做不到。
所以.她是孤獨的。
不過,即便如此,她依舊很高興。
至少,自己會有人記得不是麼?
時間分秒流逝.
周圍的聲音,開始變的低沉,模糊不清。
就連床邊冰冷儀器的警報聲也似乎越來越遠。
筱容香明白。
死亡,正在逼近。
很快,意識似沉入海底,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存在。
原本刺耳的警報聲,也消散不存。
她的世界。
就像陷入永眠。
當然,僅僅是像而已。
因為不知過了多久,筱容香突然感覺自己的意識一個激靈。
出於身體本能,她下意識睜眼。
可就是這一睜眼,卻愣住了。
全然陌生的環境,暗紅色為主調的木製封頂橫樑,是.室內?
不對!!!
哪怕顏色再怎麼暗紅,對筱容香來說,這是多麼鮮豔的色彩.
!?
一秒,兩秒……
筱容香情不自禁坐直起來,同時不停眨眼,驚愕看著周圍一切。
就在她對面,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背靠木製矮牆。
對方套著一件破舊的綠色軍大衣,內裡僅僅一件破布衫
明明那麼大的個,卻蜷縮成一團,一手拿著僅剩的菸頭,另一隻手拿著半瓶酒,醉眼迷茫的樣子,整個人就不太清醒。
然而,看著這一切,筱容香卻下意識掐了自己一把,她覺得自己反倒是不清醒的那個。
痛。
不是在做夢。
這裡是真實的。
可她……不是死了嗎?
而且,從小失明的她,怎麼就突然間復明了?!
這裡?
難道是死後世界???
此時此刻,筱容香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直接瞪圓了一雙眼睛。
許久未見光明,她有些不太習慣,卻剋制不住站起四處張望。
如果判斷沒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個酒吧一樣的存在。
因為在這處大廳中間,有個非常顯眼的臺子,和自己兒時記憶中電視劇裡的吧檯很像。
除了是木製的。
在吧檯那邊.正圍坐著幾個奇怪的人。
他們的穿戴.打扮,還有神態,都和自己附近的人不太一樣,時不時的憋向周邊。
對,沒錯。
此時,除了吧檯那裡,整個大廳各個角落有其他人逐個醒來。
而且是好多人。
有的坐著,還有的和她一樣站著,也有人閉著眼睛,看樣子還沒有醒過來。
筱容香的耳力很好,她瞅著吧檯,充滿好奇。
吧檯那幾個人裡,有兩個似乎正著急聊著什麼。
他們說話很急,不過筱容香憑著很強的耳力,還是聽出一些詞句。
比如“新人太多.”
比如“補給品都沒有.”
比如“東西準備好了沒有.”
零星的詞句,讓筱容香一頭霧水。
不過聽他們聊天,那幾個人似乎明白這裡怎麼回事。
癌症晚期、失明,這一切是怎麼消失的?
筱容香很好奇,也很想上前詢問。
然而,好不容易恢復視力的她,自然不會把注意力全放在吧檯,而是想看到更多。
突然,就在這時,筱容香抬頭張望時。
在她對面,那名醉眼惺忪的男人猛的甩了下手。
原來,那菸頭早已燃至末尾,不知不覺燙在人佈滿粗繭的兩指間。
啪。
男人特別不耐煩,動作粗暴的把菸頭甩到地上,然後深深吸一口氣。
“艹,真他媽的!”他突然罵了一句,也不知道在咒罵什麼。
隨即,另一隻手抬起,酒瓶口放到嘴邊,噸噸噸的灌了下去。
不一會兒,半瓶酒見底,一點也不剩。
那個大叔?
這好像是,白酒吧?
看著面前的一幕,筱容香內心震驚,嘴角不自然抽搐,顯然有些被面前這個葷子嚇住。
“嗝……”
男人喝完了酒,暴躁的表情倒是平靜些許。
下一秒,他像是想起什麼,著急的在自己身上東翻西找,最後從衣服的上衣夾層拿出一張照片。
剛剛無比暴躁的表情,在男人看到照片後,突然凝固臉上。
筱容香明顯感覺到,對方的呼吸都粗重起來。
“囡囡……”
這男人.怔住了。
竟然就這麼專注的看著照片,嘴裡嘟囔著一個名字,任憑周圍的聲音越發喧鬧,卻毫不自知。
“天哪……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有誰知道麼?”
周圍喧鬧的聲音中,一道女聲格外引人注意,成功吸引筱容香目光。
那是一個相當漂亮、身材火爆的年輕女人,身上穿著件下襬的收緊連衣短裙,完全貼合她身體曲線。
真是性感比起小時候電視劇裡的演員都不差呢。
就算筱容香失明許久,也不耽誤在心裡發出一聲讚歎。
可相比筱容香的讚歎,這名性感的女人卻顯得非常慌亂,正急匆匆站起,躲開身側的兩團塵煙,奔向大廳中間吧檯。
顯然,這個漂亮女人也意識到了,吧檯的幾人似乎很鎮定。
不過大概也就不到兩個呼吸。
這個漂亮女人就用比去吧檯更快的速度跑回來了
因為吧檯那裡也站起來一個女人,看樣子身材也是很好的樣子。
她沒有回答什麼這裡是哪裡的問題,而是拿出一個好像是槍的東西,抬手指了指跑去吧檯的女人。
唔.然後那個漂亮女人就跑回來了,正躲在個矮牆後面發抖呢。
筱容香看了她一眼,有些無趣,慢慢轉頭看向那兩團塵煙。
呃,它們才不是塵煙。
是兩個,渾身都是沙塵的男人.
兩人的五官非常相似,似乎是兄弟,他們自從剛起身就互相拍打不停。
也不怪筱容香之前看不出來兩人相貌
天知道這倆人到底經歷了什麼,身上沙塵竟這麼多,撲打這麼久,她才勉強看出兩人臉部模樣。
“行了行了行了!”高個子的大漢開口,大約三十來歲的模樣,“差不多行了!快看看,這他媽是哪?”
旁邊矮一點的男人,比大漢年輕,相似的五官下顯得些許稚嫩,此時聽到身邊人開口,一邊清理身上殘留沙塵,一邊四處張望。
“臥槽,這麼多人?哥,咱們被刮哪兒了?”
“酒館?”
緊接著,這人話鋒一轉,“哥,咱該不會被直接飛回出發的那個酒館了吧,嘿嘿,這下子省不少日子不是?”
一邊的大漢身上沙塵明顯比這位多了許多,直到後者把話說完,才勉強睜眼。誰知才剛一睜眼,他就迫不及待伸腿,一腳將面前青年踹到邊上,迎著人身子,一陣拳打腳踢。
“尼瑪個傻球!你唔是個家豬是不?飛飛飛,沙塵暴帶你飛四百多里?我日你嘛學上豬圈去學了是不?”
“看這一路,你都幹了啥!”
“裝水壺的包,我日你祖先的裝遊戲機?”
“裝帳篷的包,我日你媽全是零食?”
“我他媽帶著你進無人區打獵,真是倒了血黴,你哪是我弟弟,你真俺親爹啊!”
被踹的青年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不過看樣子似乎對這種狀態毫不意外,僅僅是縮成一團躲在牆角,哭嚎著喊個不停:
“哥,錯了,下次不敢了!我真不敢了!
筱容香看到這一幕,有些好笑的搖搖頭。
雖然笑點低了點.
但生前,自己可十幾年沒見過這樣好玩的畫面了。
不過,她倒是沒在獵人兄弟身上停留太久,僅僅稍微瞧了一會,就略微低頭。
因為就在獵人兄弟的方向,隔著道矮牆,像是一個獨立卡座的位置,幾個人也悠悠轉醒。
而且,他們看起來很明顯是一路人。
四個學生和頭髮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
會是老師麼?
筱容香有些好奇,太久未見光明,依稀的記憶,讓她不敢亂下決斷。
而也就在此時,四個學生中,唯一的女學生醒來了。
剛一醒,她便驚魂未定的低撥出聲,像受驚的小鹿般縮在角落裡,不住看向身邊。
直到這名女學生目光掃過趴矮牆的筱容香,看到旁邊那靠座位的中年男人。
“老師!太好了,您在這兒!”女學生帶著哭腔第一時間朝那個像老師的人撲過去。
果然,這個頭髮花白、大概五十歲的男人,還真是一名老師。
很快,在女學生的努力下,這名老師醒了過來
“高婷,先不要慌張,老師在這,別哭別哭,先保持鎮定……”
“嗚嗚嗚……老師,我記得車翻了,太可怕了,我們沒死,太好了嗚嗚嗚……”
兩人沒有太多敘舊,在喚醒了老師之後,便趕緊去叫其他三人。
“高婷……”
“老師也在,太好了,我們沒死!”
“太太太好了……”說話的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個子,剛醒來就趕緊找自己眼鏡,但很快他似乎就發現了自己視力竟恢復如初。
“陳宇軒,冷靜下來,聽老師說,我們沒死,但是情況有些不對,先安靜下來……”
“陳邦杭,你們快把張嘉禾叫醒。”
“好的,老師。”這次被叫到的,是邊上一名有些沉悶的學生,相比那個小白蘿蔔,他倒是一直沒說話,而是看著自己老師,一直等待安排。
一時間,隨著幾人逐個甦醒,老師和學生這邊聲音不斷,不過還好有那老師在,倒是沒亂做一團。
張嘉禾,這個長相帥氣陽光男生是最後醒來的,自醒來後,便一直看著周圍環境。
突然,在掃視了幾圈後,他突然疑惑開口:
“老師,你說我們該不會被綁架了吧?”
“按理來說.不應該,我們之前還在山崖底下,但也說不準……”
老師和學生的談話不避諱,直接傳入獵人兄弟那邊,老大立刻停下手中動作,警惕起來。
他一邊抽出背後的獵槍,一邊踢了腳地上打滾的弟弟。
“起來起來,別她媽裝了,有情況!”
地上打滾求饒的弟弟,見自家大哥發話,也不囉嗦。他利落的從地上爬起,學著哥哥的模樣,也抽出背後獵槍,半高舉在身前。
車禍?綁架?
剛剛還有些好玩的獵人兄弟,氣氛頓時緊繃起來。
一邊,聽到學生和老師的對話,筱容香卻暗自搖頭。
綁架這種事,不可能。
試想誰能讓她從失明到復明,連癌症的所有病狀,通通都消失?
在她的認知中,沒有。
如果真的有,那人就算不是世界首富,恐怕也不遑多讓。
既然能力這麼強,何必多此一舉?
她又不是什麼大人物。
筱容香一邊想著,一邊緩緩站直身子,輕巧繞開地上的醉酒男人,慢慢踱步。
耳邊,大約是這間酒吧的另一邊,正傳來女人對男人的怒罵呵斥。
“都怪你,都怪你個沒本事的,只知道打魚,除了這個你還會幹點啥哩?打漁也沒本事,出個海船都翻哩,我跟著你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嘍!”
“別扯我耳朵啊,我錯了,我下次好好幹。”
筱容香耳朵微微一動。
她抬眼看去,便看到漁夫夫妻倆,女的扯著男的耳朵,不停說教。
出海?捕魚?
漁民?
和捕獵的無人區是完全兩個方向啊.
這裡,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呀?
筱容香內心疑惑,探究的心思更重了。
可就在這不知不覺間,她又往前走了幾步。
對面,就是拿著槍的獵人兄弟。
“滾!”
獵人兄弟倆手裡拿著槍,正十分警惕的對準身前某處。
其中,大哥絲毫沒憐香惜玉,對著筱容香就是一聲呵斥。
筱容香被嚇到了,回過神來忙不迭的往旁邊躲開。
結果很快,她發現好像不太對勁
因為獵人兩兄弟的目光和槍口都沒有指向自己,而是直勾勾盯著另一處。
有錯別字和邏輯問題歡迎各位讀者在此留言,請不要劇透、謾罵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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