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怕你過的不好，但又怕你過的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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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經紀人的話，小泉今日子相當認可。

因為羽生秀樹打電話的時候，她全程就在旁邊。

她所追求的，不過是名利二字。

羽生秀樹不但滿足了她的要求，還額外給了她別的好處。

比如四百萬的簽字費，比如大品牌的廣告。

這都讓她非常滿足。

還有一點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羽生秀樹對她的態度。

溫柔，耐心，平等，沒有那種身為施捨者，上位者的傲慢。

這讓決定走上這條路，已經準備拋棄自尊的小泉今日子，多少有些感動。

雖然以前沒經歷過，但卻看過太多的例子。

她不是沒想過自己有可能的遭遇。

在霓虹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

別說沒有名分的情人，即便是嫁入豪門大戶，給那些大人物做妻子的女人，還不是照樣要逆來順受。

所以在感受到羽生秀樹無微不至的關心後，她非常驚訝。

甚至在吃著羽生秀樹給她做的早飯時，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早課”結束，羽生秀樹去換衣服。

感受著羽生秀樹離開後的空虛，小泉今日子披上薄被，不捨的跟到衣帽間門口。

羽生秀樹掃了眼女孩藏在薄被下，若隱若現的嬌軀，“你現在起來，身體沒事吧。”

“我不想離老師太遠。”小泉今日子聲音柔弱的撒嬌。

羽生秀樹被搞的心頭一顫，差點沒忍住將對方在衣帽間就地正法。

可考慮到一會還有事情要忙，還是忍了下來。

對方都住進這裡了，來日方長。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待會還有工作要忙。”

羽生秀樹壓制住慾望解釋。

“老師準備出去做什麼？還要給別的女孩子上課嗎？”

小泉今日子故作嬌媚的問。

眼看這小妖精越說越過分，羽生秀樹啪的拍了對方一下。

“再亂說，我就不客氣了。”

誰想小泉今日子一點不在乎羽生秀樹拍她時，導致讓她披著的薄被滑落。

她反而在薄被滑落之後，故意擺出一副柔弱嬌媚的姿態，“羽生桑是老師，想怎麼不客氣的懲罰我這個學生都可以。”

“是嗎？那可要好好給你這個壞學生上一課。”

如此場面，理智已經壓制不住慾望了。

羽生秀樹只知道，他的衣服是白換了。

對著不聽話的學生，他狠狠進行了一頓“批評教育”。

風停雨歇。

小泉今日子趴在男人胸膛，嬌聲問，“老師還沒說要去做什麼工作呢。”

“今天晚上元氣少女在武道館開演唱會，我要去現場看看。”

羽生秀樹回答。

“武道館啊。”小泉今日子語氣羨慕。

但凡在霓虹做偶像的，誰不想登上武道館的舞臺。

“我可以一起去看看嗎？我還沒去過武道館內部呢。”小泉今日子問。

“你身體沒事的話，想去就去。”

“太好了，我沒關係的。”小泉今日子高興地說。

“出去怎麼做，你知道的。”羽生秀樹警告。

女孩要是安分守己，那對方想要的東西，他都能儘量滿足。

要是得寸進尺，那羽生秀樹便會盡早給些好處，毫不猶豫的將其打發了。

“老師，我知道該怎麼做。”

……

帶著小泉今日子離開公寓。

羽生秀樹本來是打算先去雲上映畫的。

他想看看川內知佳幫他製作的廣告如何了。

《聖鬥士星矢》第二集播出後，銀河擂臺賽劇情開啟，漫畫迷興高采烈，收視率勢不可擋。

因此川內知佳的工作也越來越忙了。

看到TV動畫如此受到歡迎，大家都在要求成立劇場版的製作委員會。

不但廣橋淺子被煩得不行，就連川內知佳也不得不參與其中。

羽生秀樹收到訊息，卻只關心他的廣告製作的怎麼樣了。

反正在他看來，那些傢伙光是為了製作委員會的份額，就要扯皮很久。

還有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之前說過的DaiconFilm動畫工作室，前期調查也已經做完了。

調查檔案在昨天，就被助理上村麗子帶給他了，廣橋淺子希望他看完後能給個意見。

不過因為早上在公寓耽擱太久，打電話去雲上映畫才知道，廣橋淺子帶著人已經去了武道館。

此刻他才算理解，那兩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是什麼意思。

遇上個磨人的小妖精，真是太耽擱正事了。

離開公寓，他先找了個餐廳解決午飯，上了一早的課，還是要先解決下消耗問題。

待他吃飽喝足，恢復體力，然後又去花店裡買了兩個花籃。

為什麼買花籃，這算是霓虹娛樂圈的傳統。

圈內歌手開演唱會，關係好的一般都要送個花籃作為祝賀。

之所以買倆，因為一個是他自己的，一個則是小泉今日子的。

當他帶著花籃來到武道館，看到的，是一片忙碌的現場。

“會長好。”

“會長好。”

……

前往後臺的路上，工作人員見到羽生秀樹，連連恭敬地問好。

不過再看到跟在羽生秀樹旁邊的小泉今日子，卻都忍不住在心裡驚訝。

大家都是圈內人，自然都認識，這位是去年剛出道的偶像小泉今日子。

難道會長和這位好上了？

眾人內心疑惑。

對於大家的好奇眼神，小泉今日子一點都不在乎。

她好奇的四處打量，看著已經佈置好的現場。

想到這裡馬上就要湧入超過兩萬名觀眾，觀看元氣少女的表演，她就忍不住有些羨慕。

也不知道有生之年，她有沒有機會在這裡開一場演唱會。

她倒是想讓羽生秀樹幫忙。

但理智卻告訴她。

即便是羽生秀樹，想要再捧出一個能登上武道館的偶像，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哎……”

想到這，小泉今日子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羽生秀樹問。

他心想女人就是麻煩，平白無故的嘆什麼氣。

“沒什麼。”小泉今日子趕忙搖頭，“只是覺得能在這裡開演唱會真好。”

“武道館，是很不錯。”

對羽生秀樹來說，元氣少女能登上武道館，他當然高興。

可要說有多驚訝，那就太過誇張了。

畢竟等後面東京巨蛋建好，那可是能塞進去五萬多人。

更何況到了後世，霓虹五大巨蛋，巡演開不足四個，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當紅。

沒記錯的話，就連他未來的大侄子，在東京巨蛋搞個花滑表演，都能有三萬五千人來觀看。

因此對於登陸武道館，他也就僅僅是高興罷了。

“羽生老師能讓元氣少女登陸武道館，真是太厲害了。”

小泉今日子用你真的好厲害的表情說。

“都是元氣少女足夠努力。”羽生秀樹謙虛說。

“還是羽生老師厲害，畢竟能夠登陸武道館的偶像，可不是那麼好打造的。”

“是不容易。”

對於小泉今日子的這句話，羽生秀樹隨口應付。

在他看來，只要遇上合適的人，登陸武道館並不算什麼。

就算遇不到合適的，他要是願意硬捧，登上武道館也不是問題。

畢竟後世那些女子偶像團隊，別說武道館，霓虹巨蛋那都刷了個遍。

只不過現在的他，除了元氣少女，已經不可能把太多精力浪費在培養明星身上了。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演唱會後臺。

老遠的，他就看到廣橋淺子和吉岡翔太在說著什麼。

不遠處的舞臺上，元氣少女在演唱會指導的安排下，進行著最後的彩排。

當大家看到羽生秀樹帶著小泉今日子和保鏢走過來後，也都是表情各異。

但再好奇，也沒有一個人詢問。

畢竟羽生秀樹是出了名的，不喜歡別人干涉他的感情問題。

“羽生桑，怎麼來的這麼早。”吉岡翔太問。

“這麼重要的事情，我肯定要來早一些。”

說著看向廣橋淺子，“淺子桑都這麼關心，我也不能偷懶。”

解釋完之後，他這才問吉岡翔太，“準備的怎麼樣，沒有問題吧？”

“準備的很順利，暫時沒有什麼問題。”

“要做好安全措施，畢竟咱們第一次做這麼大的演唱會，絕對不能出現安全事故。”羽生秀樹叮囑。

“羽生桑請放心，我們請了專業的演出公司，他們在武道館組織演出的經驗非常豐富，去年松田聖子在武道館的演出就是他們負責的。”

……

羽生秀樹和負責演唱會的吉岡翔太聊了一會，之後沒有去打擾，還在進行最後現場彩排的元氣少女。

而是單獨把廣橋淺子叫到一邊。

小泉今日子知道羽生秀樹有事情要說，很有眼色的沒有跟上來。

“淺子桑，DaiconFilm工作室的調查報告我看了，雖然之前的作品粗糙了一些，但看起來很有靈性。”

羽生秀樹說了他對DaiconFilm工作室的看法。

畢竟是日後製作出《新世紀福音戰士》的工作室。

雖說幾位創始人的經營能力差勁了一些，可若論能力，卻都是業內大神。

“既然羽生桑覺得不錯，那我就安排人去談了。”

對於羽生秀樹的判斷，廣橋淺子還是很信服的。

“淺子桑，我有一個建議。”

“羽生桑請說。”

“我建議只要能絕對持股就好，沒必要全資收購，平日裡我們負責商業運營，創作上給他們留下足夠的空間。”

“羽生桑不想幹涉他們的創作？”

“沒錯，動畫製作不是機械生產，靈感還是很重要的。”

“我知道了，要是能注資成功，除了需要他們配合我們製作的動畫外，其他動畫我不會過多幹涉。”

說完DaiconFilm動畫工作室的事情，羽生秀樹又將他之前想到的，有關於核心員工購房福利的設想說了出來。

廣橋淺子聽完後忍不住開玩笑說。

“羽生桑已經不甘於只勸我們買房了嗎？現在準備勸會社的人一起買？”

不過玩笑開完，廣橋淺子還是慎重地說。

“羽生桑就這麼有信心房價一定會漲下去，如果房價一直上漲，那這種制度當然是福利，可房價一旦下跌，那房子就是負擔了，而讓員工背上貸款的我們，恐怕會被員工立刻拋棄。”

“房價的事情淺子桑不需要擔心，我告訴你這件事，是希望你幫我制定詳細的操作計劃。”

羽生秀樹著重強調，“淺子桑要明白，我想給員工的不是福利，而是束縛，我要讓他們承擔不起背叛我們的代價。”

廣橋淺子聽到這裡，有些驚訝的看著羽生秀樹。

“真沒想到，竟然能從羽生桑嘴裡聽到這樣的話。”

羽生秀樹沉聲說，“我是不喜歡太過壓榨員工，但不代表我能容忍背叛。”

羽生秀樹從不高估霓虹人的性格。

表裡不一，陽奉陰違，口是心非，用這些詞形容霓虹人再恰當不過。

看似對你笑容諂媚，畢恭畢敬的員工，搞不好心裡正對你破口大罵。

所以，與其靜待人性被考驗，還不如提前扎一個代價慘痛到不敢翻越的籬笆。

“羽生桑，現在的你看起來才像一個成熟的企業家了。”

聽到廣橋淺子的話，羽生秀樹嚴肅表情一收，露出笑臉。

“做成熟企業家太累了，還是交給淺子桑吧，我還有很多事情沒享受呢。”

“享受？”廣橋淺子故意看了眼不遠處乖巧等待的小泉今日子。

羽生秀樹聳聳肩膀，什麼都沒解釋。

作為羽生秀樹的老友，廣橋淺子瞬間就明白兩人的關係了。

不說感情，廣橋淺子只能說工作上的事情。

畢竟羽生秀樹閉關的這段時間，雲上映畫可不止出了一份調查報告。

比如羽生秀樹最關心的廣告拍攝進度。

川內知佳的拍攝方案已經制定好了，只等元氣少女結束武道館演唱會，就能開始拍攝。

而電影專案這邊，與角川合作的的《穿越時空的少女》，已經正式開始拍攝。

那位澤口靖子，也正式進組開始拍攝了。

至於河崎義佑監督的《普魯梅利亞傳說：天國之吻》，前期籌備已經結束。

女主角松田聖子連演出合約都簽好了。

可劇組卻因為男主角的選擇，被廣橋淺子暫時叫停了。

河崎義佑監督希望邀請一位名叫中井貴一的年輕男演員，而廣橋淺子卻不同意。

原因很簡單，河崎義佑看中的演員，是東寶旗下的。

當廣橋淺子派人前往東寶商談合作的時候，東寶也很看好這部電影，便提出要加入製作委員會。

可問題是雲上映畫已經把前期工作都做完了，東寶這時候想靠一個演員就要分一杯羹，廣橋淺子怎麼可能同意。

河崎義佑看重中井貴一是演員世家出身。

已經去世的父親，還有姐姐都是東寶的演員，自身演技也不錯，更是有過電影表演經驗。

可廣橋淺子不在乎這些。

廣橋淺子覺得，這就是一個依靠偶像引流的偶像片，男主角選誰都一樣。

她打算在雲上藝能的練習生裡挑一個。

本來是想考慮風見慎吾的，畢竟因為MAKE-UP樂隊，對方出道延期，正無事可做。

可風見慎吾卻拒絕了，表示他想專心練習霹靂舞，不想因為拍攝電影而分心。

就在這時，雲上映畫正好因為拍攝廣告，簽下了一位正在橫濱國立大學就讀的兼職模特。

這個出生於1963年的男模特，名叫加藤昌也，是一位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五官立體的帥哥。

廣橋淺子心想，拍愛情電影就是要這種帥哥才有感覺，便將其推薦給了河崎義佑。

誰想河崎義佑卻不同意，就是認定了中井貴一。

廣橋淺子也不慣著這位監督，直接便叫停了專案。

反正合約已經簽了，專案現在屬於雲上映畫。

就算河崎義佑此時想找別的製作會社合作也不可能。

羽生秀樹聽到這裡，對廣橋淺子的做法沒有任何意見。

這兩位男演員他都聽說過。

沒記錯的話，中井貴一就是前世這部電影的主演。

不過即便是原本的主演，他也覺得廣橋淺子說的有道理，

和松田聖子這種人氣女偶像在大熒幕上談戀愛，好歹也找個養眼的男主角。

比起加藤昌也，先不說中井貴一的演技能高出多少？

就那顏值差距，就足以將其淘汰了。

畢竟對於加藤昌也，羽生秀樹可是相當熟悉。

因為現在還是兼職模特的加藤昌也，在1992年會改名為加藤雅也。

日後成龍主演的那部電影《新宿事件》，徐靜蕾老公的扮演者，就是加藤雅也。

確實是一位從年輕一直帥到老的帥哥。

“松田聖子那邊給的檔期是幾月份？”羽生秀樹問。

因為這部電影需要去夏威夷取景，所以耗費的時間會比較多。

為了促成與松田聖子的合作，雲上映畫可是做了不少讓步。

不但讓sunmusic事務所加入製作委員會，甚至電影配樂都要與索尼音樂合作。

“二月中旬開始，給了兩週時間。”廣橋淺子回答。

“那就等河崎義佑到二月，他如果還堅持的話，就踢他出局，換我們的監督。”

羽生秀樹毫不客氣地說。

至於踢河崎義佑出局，會不會得罪對方。

羽生秀樹一點都不在乎。

對方從這部天國之吻後，就再也沒拍出過大賣的電影。

得罪就得罪了，無非是以後不再合作。

“羽生桑放心吧，我保證河崎義佑會乖乖地去夏威夷拍攝的。”

廣橋淺子面帶笑容，“因為除了我們，sunmusic事務所，索尼娛樂，松竹映畫，都是製作委員會的成員，他不會傻到為了一個演員得罪這麼多勢力，除非他不想在霓虹娛樂圈待了。”

“我想也是，不過這些電影都陸陸續續開拍了，淺子桑和松竹那邊溝通好上映檔期了嗎？”

除掉已經完成製作的《旅行》，雲上映畫在今年要進行製作的，還有三部真人電影，兩部動畫電影。

如此多的製片量，即便在大映畫會社也算誇張了。

而且就霓虹的票房規模，肯定容不下這些電影在一年內上映。

“我和松竹溝通了，神奇點心店劇場版在三月上映，穿越時空的少女五月上映，天堂之吻七月上映，旅行安排在九月以後。”

廣橋淺子說出了安排。

“菊次郎的夏天和聖鬥士星矢劇場版呢？”羽生秀樹問。

“首先是檔期太擁擠了，塞不進去太多的電影，而且我們也沒有那麼多的宣傳資源。”

廣橋淺子繼續解釋。

“聖鬥士星矢按照現在的進度，三月份製作委員會能夠成立，年底能完成製作就不錯了。”

“至於菊次郎的夏天，夏天的故事還是夏天拍攝吧，也最好是夏天上映，放到明年夏天上映吧。”

羽生秀樹聽完解釋，點點頭，“既然淺子桑考慮好了，那就這樣辦吧。”

對於專業人士的決定，羽生秀樹不想指手畫腳。

時間在羽生秀樹和廣橋淺子的交談中一點點過去。

元氣少女三人現場彩排結束，急急忙忙的向羽生秀樹打過招呼後，又趕忙去做最後的準備了。

因為此時，武道館外歌迷已經開始聚集，排隊等待檢票入場了。

而一位位收到關係方票的圈內人，甚至都已經開始提前入場了。

有些關係不錯的，還會來後臺向元氣少女恭喜。

這時候當然少不了自家事務所的藝人支援。

亞蘭知子，MAKE-UP樂隊，中森明菜，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支援元氣少女的首場武道館演出。

最後抵達的中森明菜，將寫著她名字的花籃交給工作人員。

待她進入後臺，就看到了人群中，與廣橋淺子，吉岡翔太等人站在一起的羽生秀樹。

好久沒見羽生秀樹的她，心中歡喜著跑過來打招呼。

“羽生老師，晚上好。”

“明菜醬，好久不見了，感覺又胖了一點。”

羽生秀樹故意說。

“羽生老師怎麼每次都說我胖。”中森明菜不滿的噘嘴。

“因為明菜醬胖一點好看啊。”

羽生秀樹前世曾見過中森明菜情傷之後骨瘦如柴的樣子。

所以一直覺得中森明菜還是不要太瘦的好。

“真的嗎？可總感覺太胖了，好多漂亮的衣服都穿不上。”

就在中森明菜和羽生秀樹說話的時候，站在遠處的小泉今日子，立刻注意到了這邊的變化。

羽生秀樹和廣橋淺子說話，她識趣的不來打擾。

可現在中森明菜過來了，她就有理由一起過來。

她之前聽說過，中森明菜因為拍電影入戲太深，很久沒走出來。

或許因為這件事，羽生秀樹覺得中森明菜對他熱情，是因為拍戲的後遺症。

可小泉今日子作為女人，卻從和中森明菜的相處中，敏銳的察覺到。

那根本不是什麼拍戲後遺症，中森明菜肯定喜歡羽生秀樹。

雖說她沒資格管羽生秀樹喜歡誰，也不在乎羽生秀樹喜歡誰。

但不知道為何，她覺得羽生秀樹喜歡誰都行，唯獨不能是中森明菜。

中森明菜事業這麼成功，又簽約了雲上映畫這麼好的會社。

若是還找到羽生秀樹這麼好的感情歸宿，她想想都感覺不自在，即便她是中森明菜的朋友。

這也算是應了那句老話。

朋友會怕你過的不好，但又怕你過的太好。

“明菜醬，你也來啦。”

正和羽生秀樹聊天的中森明菜，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

轉頭一看，發現果然是小泉今日子。

立刻驚喜的問，“今日子醬，你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去雲上文化籤合約，聽羽生會長說元氣少女要在武道館演出，便拜託他帶我來送個花籃。”

“原來是這樣。”

中森明菜本以為小泉今日子是獨自過來的。

但聽到這個回答，看了看小泉今日子，又悄悄看了看羽生秀樹，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

可小泉今日子這時卻主動挽住了中森明菜的手，熱情地說。

“演出馬上開始，我們好久沒見了，正好趁著看演出好好聊一聊。”

小泉今日子說完，便拉著中森明菜朝給她們預留的看臺走去。

在小泉今日子看來，聊天什麼的都是藉口，只要中森明菜不留在羽生秀樹身邊就行。

一旁的羽生秀樹，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想起前世這兩人的友誼，忍不住說。

“她們關係看起來倒是不錯。”

“是啊，看起來是不錯。”廣橋淺子笑著附和。

可不知道為什麼，羽生秀樹感覺廣橋淺子不管是話語，還是笑容，都有別的意思。

不過隨著武道館內巨大的歡呼聲響起，羽生秀樹很快就顧不上想這件事了。

因為演唱會開始了。

當羽生秀樹帶著雲上映畫一眾高層，走到預留的看臺時。

看到穿著可愛JK裙的三小隻，已經在用出道曲《青春紀念冊》開場了。

羽生秀樹站在看臺上，聽著兩萬多名歌迷整齊劃一地喊著應援口號。

那種感覺，彷彿要把所有人的心跳都調成一個頻率。

他不禁感慨，難怪那麼多少男少女渴望成名了。

這種站在舞臺上，站在聚光燈下，被萬人追捧，崇拜，喜歡的感覺，著實讓人迷醉啊。

而一開始的出道曲，只是在為演唱會進行熱場。

隨著一首首歌曲的演唱，這場演唱會最終在《青春收藏》出現後，達到高潮。

當元氣少女穿著青黑色的打歌服，與伴舞一起肆意帥氣的跳舞時。

臺下觀眾連整齊的應援都忘記了，尖叫聲，呼喊聲，彷彿要刺破武道館的頂棚。

“安可！”

“安可！”

……

在歌迷整齊的安可聲中，元氣少女首場武道館演唱會，圓滿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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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