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自作聰明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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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秀樹剛說完一句自我安慰的話，就見廣橋淺子辦公室的門，被猛的推開。

然後小助理上村麗子就闖了進來。

上村麗子完全顧不上為不禮貌的闖進來道歉，而是喘著粗氣，急急忙忙的對羽生秀樹說。

“獲……獲獎了，羽生老……老師，拿到提名了！”

羽生秀樹聽到這沒頭沒尾的話，奇怪的問，“拿到什麼提名了？”

呼哧——

上村麗子努力平復呼吸，然後說，“小學館那邊剛剛打來電話，羽生老師的繪本月下的貓頭鷹，拿下了凱特·格林威獎的提名。”

羽生秀樹還沒說話，旁邊廣橋淺子先驚喜的問，“真的嗎？”

“真的。”上村麗子回答。

廣橋淺子聞言，表情立刻有些激動。

雖然廣橋淺子不是文學圈的人，但也聽說過凱特·格林威獎的名頭。

知道拿下凱特·格林威獎提名的意義。

為了紀念19世紀童書插畫作家凱特·格林威，英國圖書館協會在1955年創立了凱特·格林威獎。

凱特·格林威獎，與國‘際安徒生獎’，‘阿美利卡凱迪克大獎’並稱世界三大繪本獎。

比起更傾向於童書，1966年才增加插畫獎的國際安徒生獎。

又或是隻頒發給本土作家的阿美利卡凱迪克大獎。

不限制國籍，遴選規則更嚴苛，更注重藝術性，圖畫與故事結合，只專注於繪本領域的凱特·格林威獎，才是國際繪本界最具含金量的獎項。

這個獎項，也被稱之為繪本界的“諾貝爾文學獎”。

是全世界繪本作家夢想中的至高榮譽。

別看羽生秀樹只是拿下提名。

但對於霓虹繪本作家而言，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了。

“淺子桑別激動。”

羽生秀樹倒是頗為淡定，繼續問上村麗子，“是第一階段提名吧？提名數量有多少？”

他沒記錯的話，凱特·格林威獎可是有兩個階段提名的。

能入選第一階段提名當然很好。

但每屆凱特·格林威獎的第一階段提名，都會有超過三十本以上的繪本入選。

想要拿獎，還要進行第二次提名選拔。

第二階段提名的繪本，數量會在八本以內。

而凱特·格林威獎的三個獎項。

除了最重要的“格林威大獎”只會選出一部。

安慰性質的“最佳推薦獎”和“榮譽獎”數量則不限於一本。

因此只要能進入第二階段的提名，混個安慰獎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是第一階段，提名數量並沒有告訴我。”上村麗子說。

“無所謂了，數量反正不會少。”

儘管已經創造歷史，可對於羽生秀樹拉說，費勁心思創作月下的貓頭鷹，可不是為了拿個提名。

似乎看出了羽生秀樹的態度，廣橋淺子不認可的說。

“羽生桑，提名也是榮譽，你已經創造歷史了，這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驕傲可以，但還是低調一點，否則沒進第二階段提名，沒能拿獎的話，少不了要被冷嘲熱諷。”

亞洲國家，在這方面的態度是出奇的一致。

對你的期望有多高，失敗之後，對你的失望就有多高。

能把你捧起來，也就能把你摔下來。

羽生秀樹不用猜都知道，他拿到提名的訊息傳回霓虹後，肯定會被大肆報道。

這時候他就沒必要挑出來裝逼拉關注了。

等真的拿獎了，想怎麼炫耀都可以。

“低調可以，但是至少證明了一句話是對的。”廣橋淺子說。

“什麼話？”羽生秀樹奇怪問。

“那就是之前說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廣橋淺子此言一出，羽生秀樹笑著承認錯誤。

“我錯了，我承認這些話不是用來自我安慰的。”

還有一句話羽生秀樹沒說。

那就是村上春樹的黴運貌似沒傳染給他。

對方的名片可以留下了，不需要找個神龕燒掉。

“要是這個提名的訊息來的早一點就好了。”

廣橋淺子感嘆。

在廣橋淺子眼中，這種前所未有的國際榮譽零的突破，可比直木獎重要多了。

廣橋淺子敢肯定，要是提前幾天公佈，搞不好直木獎都要因此把羽生秀樹加到獲獎者名單中。

畢竟正在快速發展期的霓虹，最渴望的，就是來自國際社會的認可。

上村麗子這時又說，“羽生老師，小學館希望你抽時間去一趟，說是要對繪本漲價進行商談。”

羽生秀樹面露驚喜，“原來提名也能漲價，真是太好了。”

本來對一個提名還不太在意的他，一聽能漲價，頓時來了精神。

“霓虹其他的繪本作家要是看到羽生桑這個樣子，恐怕會被氣死。”

廣橋淺子眼看羽生秀樹一說錢就來了勁頭，有些哭笑不得。

在所有人眼中，霓虹繪本歷史榮譽上零的突破，對羽生秀樹來說，還不如繪本漲價來的重要。

“能被提名，我也很榮幸的好不好，我只是沒表現出來而已。”

羽生秀樹故作嚴肅的解釋。

他很想表現的嚴肅一些，可惜笑的合不攏嘴的表情，有些缺乏說服力。

眼看裝不下去，他索性不裝了，反正愛錢又沒有什麼不對。

“為了慶祝我拿下提名，我宣佈今天晚上請大家吃飯。”

宣佈完請客吃飯的訊息，羽生秀樹又從吉岡翔太手裡拿過裝著單曲的袋子。

“我先下去找松下社長，下午都別亂跑，等我忙完新單曲一起吃飯。”

“羽生桑不是說讓我轉交給松下社長嗎？”吉岡翔太問。

“有嗎？可能我搞錯了吧，這首歌還是有很多新元素，我需要親自去才能說明白。”

羽生秀樹說完後，高興的哼著小調便朝外走。

到了門外後，還不忘回頭再次叮囑，“都記住了，晚上我請客吃飯，”

看著羽生秀樹離開，吉岡翔太好笑的說，“看起來羽生桑的好心情又回來了。”

“吉岡桑覺得是因為提名，還是因為繪本漲價呢？”廣橋淺子笑著問。

“答案顯而易見。”

吉岡翔太說完，和廣橋淺子相視一笑。

他們這位年輕的好友，性格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這及讓他們熟悉，又讓他們欣慰。

請客吃飯不必細說，按照羽生秀樹的性格，從來不會在這方面小氣。

至於請客吃飯之後的活動。

因為有女性朋友在場，比如廣橋淺子，小助理上村麗子，肯定是沒法安排的。

好在吃飯的幾人裡，夜生活豐富的也就只有羽生秀樹一人。

畢竟合夥人裡，唯一能陪著羽生秀樹浪的伊藤信介，前往神奈川拍攝《穿越時空的美少女》了。

……

不出意外，當《月下的貓頭鷹》入圍凱特·格林威獎的訊息傳回霓虹後。

立刻引起了媒體的大量報道。

就和廣橋淺子的想法一樣。

如今這個時期的霓虹，經濟蓬勃發展，半導體產業，汽車產業，橫掃全世界。

經濟上獲得了成功，自然也希望在其他方面獲得成功。

軟實力的文化領域，尤其如此。

因此，即便羽生秀樹只是拿下了一個提名。

但前所未有的零的突破，還是讓所有人激動起來。

報紙，雜誌，電視新聞，文學圈的，非文學圈的。

所有人，都在向公眾科普，凱特·格林威獎是什麼，它在世界繪本界的地位有多高。

進而證明，拿下提名的羽生秀樹有多厲害。

甚至有媒體將本屆凱特·格林威獎，入圍第一階段提名的四十七部繪本全部羅列出來。

一本本的為公眾分析優劣，進而再推算，羽生秀樹的《月下的貓頭鷹》，進入第二階段提名的機率有多大，又有多大的機率能拿獎。

反正在這些業內前輩，相關專家嘴裡，羽生秀樹進入提名第二階段，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其實別說是第二階段提名，就算是拿獎，在他們嘴裡那也是探囊取物。

反正公眾喜歡看這個，他們為了收視率，為了銷量，就說出來給公眾聽。

這便導致原本就人氣不低的羽生秀樹，一下關注度又高漲起來，曝光量大增。

一時間大大小小的媒體，從紙媒到電視，都能看到羽生秀樹的身影。

而且為了銷量，為了收視率，媒體們什麼新聞都能拿出來炒一炒。

比如羽生秀樹以前做偶像的經歷，比如他的那些風流感情韻事，比如他的財富之類。

甚至有些媒體開始質疑，憑什麼能拿到國際最高繪本獎項提名的羽生秀樹，之前會落選直木獎。

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媒體，完全不顧兩個獎項不是一個型別。

他們編造出各種陰謀論，挑動公眾的神經和羽生秀樹粉絲的理智。

其中最“大膽”的猜測，便是得到了國際認可的羽生秀樹，之所以沒拿直木獎，是因為在霓虹遭受了排擠。

這個猜測在有心媒體的推波助瀾之下，讓許多羽生秀樹的狂熱粉絲信以為真。

她們開始打電話，寫信給直木獎的主辦方，文藝春秋出版社和霓虹文學振興會。

質問他們是不是在排擠羽生秀樹。

更有些極端粉絲，已經打著橫幅去文藝春秋出版社門口抗議了。

因為這件事，霓虹文學振興會特意接受採訪解釋。

表示羽生秀樹拿到凱特·格林威獎提名的是繪本作品，而直木獎是文學獎，兩者沒有可比性。

可護犢子的狂熱粉絲哪管得了這些，再加上無良媒體的炒作。

短時間內，文藝春秋出版社和霓虹文學振興會，算是倒了大黴了。

一頂頂不要錢的黑帽子，全都朝他們頭上扣。

此時別說文藝春秋出版社解釋，就連羽生秀樹親自解釋。

那些媒體為了銷量，為了收視率，也完全視若無睹。

至於這件事要鬧到什麼時候，那就要看這個新聞的熱度能持續到什麼時候了。

到時候不用別人出面，媒體就會自動跳出來道歉並解釋。

把這個新聞壓榨出最後一點熱度。

當然，這時候媒體除了炒作小道新聞，最想要做的就是採訪羽生秀樹了。

而早已預料到一切的羽生秀樹，哪會接受採訪。

在收到訊息之後，他便悄悄前往了小學館。

在小學館見到相賀昌宏，對方開口便提出。

“我覺得羽生桑以後的繪本，單價可以統一提高五百日元。”

繪本的價格，是由繪本尺寸和頁數來決定的。

羽生秀樹價格最低的繪本也要1250日元，最高的則有2200日元。

按照相賀昌宏這個漲幅，以後最低價格的繪本也要1750日元。

雖說霓虹的書價一直不便宜，可即便愛錢的羽生秀樹都覺得。

這個價格，割韭菜的意圖也太赤裸裸了。

畢竟在他的計劃中，電子寵物的定價也才1980日元。

所以他直接表示，“太高了。”

可相賀昌宏卻不這樣想，他勸道。

“羽生桑，其實這兩年的繪本價格一直在漲，而你的繪本價格卻一直沒變，而這次獲得提名，就是我們最好的漲價機會。”

相賀昌宏話語中，還有著一層隱藏的意思。

那就是萬一只是拿到提名，拿不到獎的話。

這次不漲價，就沒有機會了漲價了。

只是礙於羽生秀樹的面子，相賀昌宏沒有說出口罷了。

羽生秀樹自然能聽出相賀昌宏的意思。

雖然他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拿獎，但他貪財，卻不貪心。

他始終認為，不管做什麼事，走的更長更穩，都比急功近利要好。

尤其是按照歷史發展，現在還一片輝煌的出版業，在網際網路出現之後就會迅速走向衰落。

到了後世，即便是霓虹的出版行業，唯一能穩定贏利的，且還在增長的，也只有童書領域。

因此在羽生秀樹看來，作為繪本作家的他，韭菜還能收割很久，沒必要一次就連根挖起。

賺錢重要，口碑同樣重要。

不過這種判斷未來的話，他不可能告訴相賀昌宏，只能找了個別的理由。

“相賀專務，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但我想說，如果我們現在就漲價這麼多，那萬一我獲獎了，我們就沒有繼續漲價的空間了。”

羽生秀樹的話讓相賀昌宏的心情很矛盾。

既覺得羽生秀樹說的很有道理，畢竟這次漲價五百日元的話，下次確實沒有漲價空間了。

而他又覺得，萬一羽生秀樹拿不了獎，那豈不是要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漲價機會。

畢竟作為出版社高層的他知道，《月下的貓頭鷹》在海外的口碑真的很好。

這種兼具藝術，故事，親情的作品，如果不能拿獎。

他認為即便是羽生秀樹，也很難再創作出同等水平的作品了。

可羽生秀樹彷彿猜出了相賀昌宏在想什麼。

直接了當的開口。

“相賀專務，我建議漲價定為一百日元，要是這次沒法拿獎的話，那我就停止一切工作專心創作，直到創作出一本不亞於月下貓頭鷹的作品。”

羽生秀樹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相賀昌宏即便不相信，也只能點頭同意。

短時間想要再次漲價，只能冀望於媒體上那些專家的推算應驗。

羽生秀樹真的在本屆凱特·格林威獎上獲獎。

離開小學館，羽生秀樹返回中央區的豪華公寓。

面對外界洶湧的媒體輿論，他過起了深居簡出的低調生活。

以前住在萬事屋的時候，媒體偶爾還能拍到羽生秀樹外出的照片。

可現在他躲進公寓，媒體們徹底失去了他的訊息。

不過沒有媒體騷擾，卻不代表羽生秀樹能清閒下來。

鍛鍊身體，搞搞創作，那當然不必說了。

名下兩家會社的工作，他一樣要處理。

雲上映畫，元氣少女的新單曲，需要他擔任製作人。

畢竟電音舞曲元素的加入，除了他以外，YM唱片的其他製作人完全搞不定。

為了躲開四處圍堵的記者，他只能在晚上離開公寓，偷偷摸摸的前往雲上映畫總部，幫元氣少女錄製單曲。

除了這件事，之前他想要給雲上映畫蓋辦公大樓的想法，也開始提上議程。

廣橋淺子每天都要打好幾個電話諮詢他的意見。

而云上文化那邊，北原惠理也會時不時打個電話，諮詢一些關於遊戲展和電子寵物的宣傳銷售問題。

就在這樣的節奏中，時間一晃便來到了二月。

東京的氣溫開始回暖，而媒體輿論上關於他的新聞，卻漸漸變冷。

這天早上，羽生秀樹從睡夢中醒來。

看看依靠在他臂彎的小泉今日子，再看看窗外的暖陽。

想著輿論總算平息，他終於能出去溜達，心情就相當愉快。

就在這時，床頭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接起電話，那邊傳來神保英一的聲音。

“老闆，有件事情我需要向你彙報。”

“什麼事？”羽生秀樹問。

他聽到電話那頭的語氣，明顯有些著急。

“有人在拉昇任天堂的股價，這幾天任天堂的股價已經漲了百分之五十了。”

羽生秀樹聽到神保英一的話，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了床頭上。

他的動作將正在熟睡的小泉今日子吵醒。

不過羽生秀樹這會已經顧不上管她，皺著眉頭問神保英一。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在羽生秀樹的記憶中，任天堂的股價上漲，是三月份新工廠竣工之後才開始的。

而且最初的漲幅也非常低，真正爆發性的增長，是FC紅白機開始宣傳之後才出現的。

電話那邊，神保英一用嚴肅的語氣回答。

“我本以為是我們的動作，導致股價上升這麼快，後來才發現有別的勢力入場了，開始我還不知道是誰，可前段時間……”

說到這裡，神保英一壓低了聲音。

“前段時間老闆不是擔心我被極道騷擾，安排了兩個保鏢過來嗎，而兩天前保鏢發現有人跟蹤我，便試著去調查了一下，結果卻意外發現，跟蹤我的就是這次拉昇股價背後的勢力，老闆你猜是誰。”

“少廢……啊……”

羽生秀樹正要說話，卻莫名叫了一聲。

“老闆你怎麼了？”

“沒事，不小心撞桌子上了。”

羽生秀樹解釋完，沒好氣的瞅了眼突然埋頭下去寫作業，導致他失態的小泉今日子。

結果對方不思悔改，嬌俏一笑繼續低頭寫作業。

羽生秀樹只能等電話打完再收拾這個小妖精，咬著牙對神保英一說。

“你少廢話，趕快說是誰。”

神保英一不敢賣關子，趕忙說出答案。

“是丸紅商事旗下的基金，雖然他們做的很隱蔽，但我正好認識他們中的一個人。”

神保英一說到這，又補充道。

“知道是誰後，我發現丸紅旗下的基金，已經吸納了大量機構的任天堂股票，現在他們已是大莊家了。”

“丸紅商事？他們想要做什麼？”

羽生秀樹輕聲自語。

“做什麼，大莊家拉起股價當然是要出貨了。”

電話那頭，神保英一以為在問他，理所當然的回答。

不過羽生秀樹卻沒有說話，而是想著丸紅商事的名字。

丸紅商事他當然知道。

與伊藤忠商事，三菱商事，三井物產和住友商事，並稱霓虹五大綜合商社。

而聽到丸紅商事，他立刻就聯想到伊藤忠商事。

畢竟歷史上，這兩家其實是一家，後來被阿美利卡拆分才變成兩家的。

而想到伊藤忠商事，又讓他莫名的想起那位，與他在招待會上簡單聊過幾句，伊藤忠商事掌權家族的小姐內藤晴子。

而就在羽生秀樹想到內藤晴子的時候。

遠在東京的一所宅邸內，內藤晴子正與一位中年男子相對而坐。

中年男子一臉和善的看著內藤晴子，“晴子就那麼肯定，任天堂的股票會有人接盤。”

內藤晴子露出可愛的笑容，用嬌柔的聲音回答。

“舅父不相信我嗎？”

男子用寵溺的語氣說，“晴子從小就聰明，我怎麼會不相信。”

內藤晴子表情乖巧，眼神卻無比自信。

縱觀羽生秀樹成名到現在，從來不做無用的事情。

先是成立遊戲軟體開發會社，再籌措大比資金，悄悄吸納任大量天堂股票。

難道只是為了炒股票？

能漲多少倍才值得如此大動干戈？

目的肯定是為了任天堂本身。

……

這時，神保英一和羽生秀樹的通話，也到了最後時候。

神保英一問羽生秀樹，“老闆，要是對方真的拉高了股價再賣，我們接不接。”

羽生秀樹聞言哈哈一笑。

“接，有多少接多少！我正愁那些機構的股票不賣給我們呢，結果就有好心人來幫忙。”

本以為機構手中的股票買不來，只靠買散股，這次任天堂暴漲他也賺不了多少。

可突然冒出來個丸紅商事搞事情，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但對方要是真打著拉高股價，讓他接盤的想法，那他還真就把這盤子接下了。

羽生秀樹並不知道。

他只是單純的，想要藉著任天堂股價暴漲撈一筆。

結果卻有個自作聰明的傢伙，以為他悄悄吸納股票，是在打任天堂的主意。

之前查資料，把凱特·格林威獎和凱迪克大獎搞反了，我以為凱特·格林威獎只頒發給本土作家，然後就寫了要爭奪凱迪克大獎，後來才發現小氣的是老美的凱迪克大獎，前面的也已經改成凱特·格林威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