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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看到那三個傢伙了。”
就在橋本太郎帶著羅賓與威爾到達戰俘營的時候,張四行與山岡鐵次郎也出現在他們身後。
這兒是一個“丁”字路口,附近並沒有什麼日本士兵。
真是個好機會,到底是在中國,連老天爺都幫老子。
心中想著的同時,張四行拿出自己的狙-擊-步槍,做好一切射擊準備。
他堅信只要幾秒鐘,他就可以把這三個逃跑的傢伙射殺。就算在日本人的戰俘營附近,就算探照燈不時掠過他們附近。
但因為裝著消-音器,超過五十米就完全聽不到的槍聲,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時他已經瞄準了三人中那個矮個子,相信只要幹掉那個逃跑的日本兵,那麼兩個英國兵恐怕不會那麼大膽子進入日本兵營。
這樣也許可以避免兩個傻乎乎的英國兵,自己跑進日本兵營裡找死。
然而就在張四行即將摟火的一瞬間,一陣牛皮鞋砸向地面的“哐哐”聲傳來。
我特麼法克……這一下事情大條了。
萬一三個進去的傢伙,向這兒管事的軍官說出四行倉庫裡的真實情況,真的引來日軍進攻公共租界那又該怎麼辦。
憑英國第6旅?
知道在打通滇緬公路的戰鬥中,東南亞英軍面對日本軍隊進攻時那沒出息的樣兒,張四行對於英國人的戰鬥力根本不報什麼希望。
“大人,我們去……”
身上穿著日本軍官制服的山岡鐵次郎悄悄向張四行建議。
聽他的意思是,冒險接近那隊日本士兵,冒充日本軍官從他們手中提走那三個傢伙。
看起來山岡鐵次郎主意不壞啊……不對,我們就兩個人還都是軍官,不管別人怎麼想,要是換成張四行自己,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會起疑。
“噓……”
向山岡鐵次郎做了噤聲的手勢,心中已經決定要闖一闖日軍戰俘營。
橋本太郎,羅賓與威爾並不知道,他們三三個剛剛在鬼門關裡溜達了一圈。
只不過此刻三人心情大不一樣。
橋本太郎心中只是感覺幸運,他從那個殺人魔王山岡鐵次郎手中逃脫,可以重新成為大日本皇家的一員。
而被綁起來的羅賓和威爾心中,就別提多後悔了。
“呀……”
木樁上綁著一個個戰俘,他們有的驚恐有的憤怒,有人吼叫有人哭泣。
但不管日本人發出的聲音還是中國人發出的聲音,對於威爾與羅賓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現在他們的手被繩子反綁在身後,被一隊日本士兵押著走向這兒官員的辦公室。
而這一路上,他們看到的那些殘酷畫面,令兩人雙膝顫抖,甚至威爾都嚇出了尿。
藉著不斷晃來晃去的探照燈的慘白色光芒,可以看得到穿著各色軍服的中國軍人,在日本人刺刀看押下不斷忙碌著。
不知道他們工作了多久,一個個彷彿行屍走肉般搖搖晃晃,目光呆滯。
即便如此不時還有中國士兵被日本人帶走。
當然不是讓他們休息,而是這裡新來的海軍陸戰隊士兵,正拿他們當練刺刀的靶子。
“羅賓,你看到了嗎,看到了嗎,這些混蛋……”
儘管被嚇的尿溼報褲襠,威爾還是臉色蒼白的,用彷彿喃喃自語的聲音問羅賓。
相比威爾,策劃了整個逃跑計劃的羅賓膽子要大些。
此刻他低著頭,竭力不去看那些可怕的場面,不去聽那些撕心裂肺的聲音。
他垂頭喪氣的,眼睛只是看著地面,威爾的詢問只引來他半句回答,
“也許……威爾,我是說也許,你應該開始……”
說到這兒,似乎他才意識到,正是因為他的策劃,他們才從一個雖然勞累但生命無礙的地方,逃到了另一個看起來更像地獄的地方。
但他沒法把後悔的心情靠近威爾,也不想讓他在臨死前恨自己。
“天哪,這些可怕的日本人難道沒有聽說過國際法嗎,難道他們不知道……”
一看威爾就是個愛說話的人,儘管被嚇尿了,但他嘴裡依舊逼逼個不停。這令羅賓很煩,心中後悔自己逃跑時該另挑個話少的當同伴。
裝著低眉順眼的樣兒,羅賓輕聲道,
“威爾,你這個笨蛋,你再吵吵的話我恐怕我們會令他們把反感,到時會把你我都綁到那木樁上,你想這樣嗎?”
聽到羅賓的注意,威爾終於閉上嘴。
建立在日本軍營裡的整個戰俘營,就是馬馬虎虎用鐵絲網圍成的空地,約摸有五百名戰俘在裡面散亂的坐著。
本著逃跑的老-習慣,在進來的路上,羅賓就一直在想該如何逃跑。
可眼前看到的情況盡是壞訊息,戰俘虜營的外面有執勤計程車兵,四角有臨時的哨樓,哨樓上還有不是四處亂照的探照燈。
雙層結構的戰俘營,外面是防禦嚴密的軍營,裡面是管理嚴格的戰俘營。
這些情景令羅賓完全失去了逃跑的希望,在他們被關進戰俘營裡的前一刻,羅賓抱著最後的希望,對一旁的橋本太郎道,
“橋本,你告訴他們了嗎,我們是一邊的,我們都是四行倉庫裡那些傢伙的敵人。”
“不,我們當然不是一邊的,你們兩個笨蛋,我逃回來只是想把倉庫裡的情況報告給我們的軍官,至於你們兩個……”
抬起頭看了眼兩個高大的英國兵,橋本太郎臉上流露出奇怪的笑容,
“或許你們應該向你們的聖母瑪麗婭祈禱更管用些,愚蠢的英國佬。”
說完橋本太郎不再看他們,而是神情恭敬的跟著那一小隊帶領的日本軍官,朝著營地的辦公室走去。
羅賓與威爾兩人顯然只是暫時被關在戰俘營裡,因為沒人替他們解開繩子。
這時他們兩個轉過身,與營地裡被俘虜的中國軍人們面面相覷。
過了一小會,才有中國人靠近用英語問,
“英國人?”
聽到中國話,不知怎麼的,威爾剛剛害怕的感覺一掃而空,甚至說起話來的時候還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意味,
“該死的,你懂英語嗎,我們是英國人,快給我們把這些該死的繩子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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