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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雜兵營的老菸袋李有田去找白臘杆子,另外拿豬膘膠與綢子試試,看能不能做出使用的支撐杆,還最少得承受三五百公斤的力量。
到時要是太粗阻力大些,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阻力大些就大些,只能祈求那些飛行員們操縱三角翼的時候不太笨。
其實張四行過慮了,飛行員最先開始都是飛的滑翔機培養感覺的。
但操縱三角翼,還真就不好說。
等他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半下午了,令他驚訝的是那個徐嘉鈺居然沒跟著蔣其炎走。更令他驚訝的是,那貨居然對陸飛舟手下的訓練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噯噯噯噯,張哥、張哥,他們的裝備看起來好酷,而且腳底下踩的那是什麼,跑起來那麼快。”
此刻放出去的騎兵哨兵,遠遠的把整個訓練聲警戒起來,張四行可不想別人太多知道自己的秘密武器。
被連連發出驚訝之聲的徐嘉鈺拽著,他才發現壞了。他原以為徐嘉鈺會跟著認識的蔣其炎離開,怎麼都沒想到這貨居然還在這兒。
“你怎麼還沒走,我們的訓練是保密的,你在這兒……”
“我,我為什麼要走。哎,張哥,你看我能不能加入那支部隊,他們的裝備看起來好酷,而且那雙狗腿一樣的鞋也很有意思。”
“什麼都有意思,徐嘉鈺,那些都是作戰裝備,他們打的都是要死人的仗,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而且你兄弟幾個,獨子我們還不要,所以我勸你回家當你的徐家大少比較好。別留在這兒給你爹找麻煩,也給老子找麻煩。”
說完張四行揚聲叫,
“山岡”
“到”
一直在校長辦公室附近警戒、忙碌的山岡鐵次郎幾乎隨叫隨到。
“帶幾個人,開兩輛摩托車,把這瘋丫頭給送回句容城。送到城門口就行了,省油。”
原本不就樂意的徐嘉鈺一聽被人看破行藏,揹著手稍有點不好意思,可隨即又湊上來,
“張哥、張哥,打仗的裝備我不要,他們腳下那東西給我踩踩唄,我感覺穿上那東西肯定比馬跑的快。”
皺著眉張四行上下打量著徐嘉鈺,打量半天嘆了口氣。
順著張四行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下,沒發現不妥的徐嘉鈺不解的問,
“看什麼,我哪裡不對了。”
“你呀,哪裡都不對。好好的徐家小姐不當,非要穿著騎師、穿馬靴扮男人。徐哥的家世,肯定是想把你當大家閨秀養的,你怎麼……你這麼野你爹知道不。”
“喂,你好了啊,什麼野丫頭,還有不許你管我爹叫徐哥,你你看你連鬍子都沒有,憑什麼當人家叔叔。”
“正經趕緊回家去,別看這裡是機場,可這兒叫野戰機場,隨時有打起來的可能。所以趕緊走,別讓老子攆你。”
聽到張四行要攆人,徐嘉鈺瞪起眼睛,可看到張四行根本不理她,也沒什麼辦法。
“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下次再遇到土匪,瞧姑奶奶救不救你。”
等氣鼓鼓的徐嘉鈺跟著山岡鐵次郎走了,看著她的背影張四行搖搖頭。
想起前世許多文青喜歡民國的言情小說,滿滿的小資浪漫風格。
事實上在這個時代,論國格,有租界還被洋人瞧不起哪來的國格。論人格,被世界諸強掐半拉眼角都看不上的中國人有人格嗎?
所謂小資風,不過是些二代們,在租界裡吟風弄月,還免不了被黃金榮、杜月笙那樣的人包養的環境裡,哪裡來的浪漫可言。
“叫陸飛章、薛西山來,我有作戰任務佈置。”
不久兩人來到,在他面前直挺挺的站著。
“今個我買物資回來的路上,幾乎被土匪搶劫。雖然土匪被我殺的只剩一個半死的,山岡鐵次郎已經審問過,相信很快我們就有名單。今天夜裡,老子要把句容城中所有江湖上的人物一網打盡,你們兩個營裝備一下。”
“是”
“薛西山營負責外圍,午夜圍城,只准進不準出,跑一個唯你是問。陸飛章營普通士兵也給你,人應該夠用了。”
“陸飛章你帶換裝完畢的,夜間跟我翻城牆進城,先給薛西山營佈置登城用的繩梯,然後跟我去拿人。”
“是”
兩個再度答應,不過張四行還沒交代完,
“按名單抓人,然後抄家。當家的清晨集合百姓,然後公開槍決不過要把他們辦的惡事向百姓們公佈,記得把機槍帶上。其餘的人聽話的關起來,將來和城裡裡犯人一起進懲戒營。”
等陸、薛二人拿著山岡鐵次郎整理出來的名單,看了下兩人不禁倒吸了口冷氣。
那是張表格,姓名、住址寫的一清二楚。
山岡鐵次郎以日本人的嚴謹,寫成每頁二十五個名字,一共四頁多。
這就預示著,句容城中要抄一百二十多家。當然陸飛章並不擔心,感覺這事和打土豪差不多。
無非是打進屋子,然後把人控制住。至於抄家,等明天槍斃完人了,有的是時間慢慢抄。
“拍花的、賣大煙的、強逼良善開窯子的……陸營長,這……咱們是當兵的,還管這些事。”
扭頭看看已經距離校長辦公室老遠,陸飛章才小聲說,
“土匪連長官都敢搶,惹火了長官那事情就難辦了。知道租界的萬國商團不,殺了三百多,我手下親自拿機槍突突的。工部局找了一千多鬼子撐腰,也讓長官全拿機槍給突突的。四行倉庫撤出來,校長佈置的陷阱,一次坑了超過三千鬼子。懂了吧……”
這些對於薛營長倒不陌生,尤其擊潰101師團那次他可是親自參加過的。
不說別的,就那次鋼盔雷布的,一次就把近千鬼子騎兵與好幾百步兵坑裡面。
看看名單,想了想,又搖搖頭,薛西山嘆口氣,
“特麼都是不長眼的傻貨,誰的東西都想劫。惹到我們校長……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校長殺人從來都是論千的。”
不管心裡怎麼想,作為軍人服從命令就是天職。之所以擔心,薛西山有兩個。
一個是一次殺這麼多地方豪強,會不會引起民變。
另外一個是,張四行抄這麼多家,委員長能樂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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