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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四行如何會知道敵後的情報,其實很簡單,張常林的狙擊偵察隊有五十人,張四行緊迫式偵察的戰術手段。
夜間狙擊手前出潛伏,最近的地方距離日軍戰線不過五十米。他們多數潛伏在日本人的戰線之後,這些兩人狙擊偵察員,都帶著從日本人那裡弄到手的步話機。
他們的主要任務不是進行攻擊,而是進行偵察。而真正的偵察連,卻被張四行當主戰部隊在用。在沒有空中優勢,合格士兵稀少的戰場上,這是很無奈的選擇。
手指在作戰地圖上點了下,
“日本人在吊籃上拖著電線,安裝大功率探照燈,以取代用處不大的照明彈。尤其後方部隊夜間調動,都需要事先與氣球上的觀察人員聯絡,否則就直接炮火打擊。”
這當然對傘兵學校的夜襲有影響,但影響真的不大。只要腿勤快點,偵察連與狙擊偵察隊的襲擊,還是可以進行的。
與陸飛舟的偵察營一樣,這是全消聲,全極速部隊。
即全部人員裝備著消聲器、鴕鳥靴,這就預示著無聲攻擊和超過馬匹的速度。
日本人知道傘兵學校的人跑的快,可仿生學這時還幾乎沒有起步的日本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原因。而且偵察連這樣的單位執行著戰時裝備管理的最嚴格程式,截止目前還沒有失去過裝備。
可當果軍三位將軍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一個個心中暗呼萬幸均想:
若是沒有來請教,誰知道日本人晚上的佈置是怎麼樣的。夜襲部隊被這些探照燈照住,那不是送死麼。
緊皺著眉,朱赤問,
“張校長,那我們可以安排些神槍手,在夜襲前把探照燈打滅,您看……”
對於這樣想法,張四行根本就懶得回答,而一旁的漢森已經直言不諱的開了嘲諷,
“你傻啊,夜間開槍那不淨等著挨炮呢。”
這倒是,便如昨天夜裡襲擊日本第三師團輜重隊。根本就是張四行化妝潛入,然後安裝了炭條定時的炸彈。
被一個副官頂撞,朱赤霍的直起腰,瞪著漢森一付要發火的模樣。還是高致嵩在一旁連碰他胳膊,才讓他忍住火氣。
對此張四行一句不說,眼前的幾位將軍都是抗日英雄,最基本的禮貌還得保持。
但這不能掩蓋果軍在戰場上犯下的錯誤,也不能掩蓋果軍的“三合一軍官”的不專業。
在德國軍隊呆久了,作為最年輕的少校,深受德國軍官團老派軍官們的喜愛。原本華人是受排斥的,但軍隊裡能打就是獲得尊重的前提。
無論打架還是打仗,張四行的表現始終是光芒四射的。
“我們要夜襲沒錯,但你們的打法老舊而又僵硬,只是浪費忠勇計程車兵。所以,這次夜襲我指揮,你們三個旅把偵察營都拿出來。”
張四行目光指示補充旅的旅長吳求劍,後者趕忙一個立正,
“報告長官,我是八十八師補充旅旅長吳求劍,我的補充旅有兩千一百人,派出偵察營的話……”
伸出手掌止住吳求劍的話,張四行看著眼前的地圖暗暗思考,
“你的旅全來吧,記得精銳不要都放在陣地,一次一個營分散開。無論如何堅守到我們回來,一步不許撤退。另外在這兒,我給你留個人……關……”
“張校長,別特麼扯旦,你才不是不知道老子不會打防守的仗。”
眼睛才望向曹子禁,後者乾脆立正,但同樣拒絕,
“長官,人家都說您看不上我們步槍營,全都是因為我這個營長太聽話,所以……”
說這話的時候,曹子晉悄悄瞅著張四行,目光才有點不安的瞧向關世傑,顯然兩個步槍營營長那是牢騷滿腹。
理由是捱打都是步槍營的事,殺敵都是偵察部隊的事,每次夜襲張四行從來沒帶過步槍營,這才早就令步槍營的人不滿意了。
因為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在傘兵學校裡,不需要什麼為人處世、權謀手腕。
作為軍人需要的就是作戰技術,軍事謀略。這與任何一個專業一樣,專精的人永遠強於三心二意的人。
善於巧言令色、花言巧語、作戰不利都是傘兵學校軍官們晉升的黑點。
對此張四行心裡十分清楚,關世傑與曹子晉在連日無所事事的防守中,早就十分的不爽。
“好吧,漢森就是你了,那補充旅的旅長,吳……吳……那個誰,你聽漢森的指揮。”
一句話就說的三個果軍少將眼睛瞪了起來,他們怎麼說也是將軍級別的軍官,讓特麼一個……少尉,讓一個少尉指揮少將,這……
原本因為不能參加夜襲,漢森還多少有些不爽,但此刻一聽能指揮一個少將,他才重新高興起來。
沒有轉身,專心看作戰地圖的張四行淡淡道,
“別吃驚,同等兵力下,你們會被他打的亂竄。”
一句話三個少將被說的沒了脾氣,可不等他們心中懟兩句,聽到張四行才說,
“也不怪你們,你們的軍事技術都是和日本人學的,和歐美比日本人也就中學水平。”
也不怪張四行驕傲,二戰中天下最強陸軍當德軍莫屬。同等數量下,沒誰是德軍的對手。德軍的失敗是敗在政客手中,而不是將領、軍人們無能。
恰在幾人正聊著,突然外面傳來喊“報告”的聲音,張四行隨口應了聲進來。
幾個果軍將軍都不明白,是什麼會闖進張四行的指揮所,轉頭看去卻令他們吃驚的是進來了一堆穿著百姓服飾的青年,只有領頭那個行了軍禮。
“我記得你,懲戒營的尚喜是吧,你不是回家了嗎。”
一說到回家,誰知尚吉的眼睛就紅了,看著張四行目光竟如同看到親人一般。不過眼淚始終沒有流下來,說話的時候喉嚨裡帶著哭腔,
“張校長,我請求當兵,我……我……”
說到這兒尚喜緊咬著牙,但卻掀起嘴唇,看得出來一股吶喊樣的情懷就憋在他心中。看他那副模樣,完全如擇人而食的猛獸般。
“當兵可以,不過你本事太差,先去輜重營報到。”
豈料尚喜並沒有就這樣走,反而用袖子抹了眼淚又道,
“長官,句容、句容城外的百姓……百姓讓……讓鬼子糟踐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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