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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小火輪的張四行顯然驚動了艦長,他皺眉看著這個從埠頭上跳下來的軍人,猜不透他跳上船是想要做什麼。
看著張四行,艦長皺眉的同時扁起嘴角。手扶在小火輪的駕駛艙的窗框,兩隻眼睛剛剛瞪起來,就發現眼前這個傢伙不像是找自己的。
“哎,你……”
“我看看木炭代油爐……我還沒見過這樣的發動機。”
向著艦長展開一個笑容,張四行掏出香菸來,問那個船長。
“嗨,早說你是要看煤氣供油爐……咱們華夏還是有能人啊,打仗又怎麼樣,沒油又怎麼樣,咱們搞出來木炭代油爐這船一樣跑。”
遞給船長一根菸,自己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然後又給自己點上根菸,張四行感興趣的問,
“你這船過去是燒的是什麼的?”
“柴油,可這會不是打仗麼,柴油什麼的,根本弄不到手。這木炭代油爐好是好,就是不禁燒又髒,而且回去的時候即便是空船也有點費勁……你這煙怎麼是鬼子的煙?”
看看自己手裡的煙盒,由於關世傑與曹子晉他們劫了鬼子的輜重隊。看得出來,這會鬼子的補給還是比較充分的,最少香菸就繳獲了幾十箱。
看船老大疑惑的模樣,張四行把剩下的半包煙朝他遞過去,
“戰場上繳的,鬼子的煙和他們的酒一樣,都淡的可以。那你跑這一趟得裝不少木炭吧,這一袋袋的,還要生火真是麻煩的可以。”
伸手接住香菸,接著從兜裡掏出半盒煙給張四行塞過來,
“能繳獲鬼子的香菸,說明你們部隊那是真上戰場和鬼子拼命的,拿你的煙減陽壽呢。給你,哈德門和你換。”
看得出來,這時代一個小火輪的船長,比起前世見過的船老大們地位那是高太多了。
畢竟此刻整個華夏的識字率大約是百分之二十,一個小火輪船長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看著打理炭火的水手,和那一袋袋的炭,張四行吸了口煙吐著煙氣道,
“也是,用一氧化碳氣體肯定沒勁,密度不如柴油。除非改發動機……不過要是能把一氧化碳儲存在鋼瓶中,然後每輛車上背幾個鋼瓶,再沿道路建立換瓶站……”
這當然是張四行抄襲自天然氣加氣站以及加油站的體系,再結合氣體壓縮技術。畢竟裝天然氣的汽車,一罐氣也能跑幾百公里不是。
“哼,真是什麼也不懂就敢瞎說,除了一氧化碳這個名稱說的是對的,其他說的全錯。你知不知道一氧化碳用鋼瓶盛裝會有多危險嗎,在高溫下一氧化碳和許多金屬會發生反應,一個不小心……”
這一點張四行當然不知道,他和多數穿越眾一樣,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燃。
比如他可以用印刷電路和積體電路的概念,可以把這時的電氣工程師跑的唬的一愣一愣,但你要讓他來做,他可就沒那麼本事了。
不然遠在德國的私人研究所、技術工作室養那麼多工程師做什麼。
聞言轉過身,看到個戴著圓眼鏡,但卻穿著件工友衣服的中年人,看著他的時候帶著點惱火。看他的樣子,張四行以為他是他是船上的人,無所謂的聳聳肩,
“沒想到,你船上的技師懂得還挺多的。”
令張四行沒想到的是,那船長卻已經從駕駛艙裡出來,
“呵呵,您誤會了,這位湯先生大才我們船上可用不起。他可是金陵城裡大大有名的人啊。看到你感興趣的木炭代油爐了麼,那就是湯先生的傑作。”
聽到小火輪船長的一番介紹,張四行心中立即蹦出一行字來:
臥槽,特麼撿到寶了啊。
正是由於這位大能,抗戰期間國內的汽車才能跑起來。而且這位大佬還是個極有情懷的人,為了普及木炭代油爐,直接就把圖紙、技術無償公開。
正是那種胸懷壯志,視財富為糞土的有情懷的真正學者。
張四行忙把嘴裡的香菸丟進水中,然後伸出雙手握向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
“原來是湯先生,久仰、久仰,對先生您在下聞名已久,只恨不曾有緣得見。我……”
這時那位艦長卻打斷了張四行的話,一副對湯仲明感激莫名的模樣,拱著手帶著十分的熱情邀請,
“呵呵,湯先生辛苦,有時間的話在下講您到岸上吃頓飯,聊表謝意。”
後者搖搖頭,向船長推辭道,
“不必客氣,是我們公司的產品出了問題,我遇到了當然要幫忙,這算不得什麼。倒是你……”
說到這兒湯仲明轉臉面對張四行,
“年輕人,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稍懂點名詞就誇誇其談可不是好習慣。”
聽到湯仲明把話頭轉向自己,張四行決定還是要露一小手。學術親近學術,不露一小手只怕他會看不起自己,
“湯先生,在下的確不知道一氧化碳不能用金屬瓶盛裝,不過……”
圓眼鏡後面的眼睛嚴肅望著張四行,湯仲明用手扶了扶修機器下滑的眼鏡,彷彿帶徒弟般認真的說,
“也不是不能,而是不能用金屬,而是不能用鐵、鈷、鎳、錳、鉻、金等金屬瓶盛裝,但銅、銅合金、鋁、鋁合金、銀、碳鋼、低碳不鏽鋼和鎳合金等都不成問題。”
“湯先生,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用一種比金屬更結實,但卻沒有金屬缺陷的材料製作氣瓶,不知道您是不是聽說過玻璃鋼這種產品。”
聽到玻璃鋼三個字,湯仲明終於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是沒見識的。畢竟玻璃鋼就就算在西方,這時出現的時間也相當短。
他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張四行,手習慣性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疑惑的問,
“您,先生,您是……”
“我叫張四行……”
真是人是名的影,張四行的名字才說出口,對面的湯仲明已經恍然大悟的道,
“原來是您吶,那位最後一個撤離四行倉庫,還是從四行倉庫裡飛出來的孤勇者。”
說到“孤勇者”這個稱呼,張四行稍稍有些汗顏,這是葉蓮娜在KRC電臺給他揚出去的名。但這個名字實在有點……因此他全當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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