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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阮正直去聯絡大華車行時,張四行打算處理下憲兵,不過先要過韓中尉這一關。
“韓中尉,你的人藉著執行任務,擄掠民眾的財物,這件事你怎麼看。”
看著自己手下,韓中尉臉上的顏色一變再變,支吾道,
“張少校,弟兄們平時辛苦,所以有的時候……”
“有的時候,韓中尉在金陵時,我也與憲兵團一起作戰過。金陵憲兵團團長羅友勝少將在戰鬥中陣亡,但我得說金陵的憲兵團是紀律嚴明的一支鐵軍。”
說到這兒,張四行不再說下去,只用嚴厲的目光緊緊逼著眼前的韓中尉。
軍人,尤其是作為軍中紀律模範的憲兵,絕對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就好比立法者與法官,首先是個遵紀守法的人,否則法律難道只是給守法的人制定的嗎?
民間如果形成這樣的看法,那一定是法度出了大問題。
比如“請先生赴死”,表面上維護了法律的尊嚴,而事實上卻縱容了騙婚者。
事情看似不大,但誰不曾聽過“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無怪乎梁啟超嘆息,
“今我中國國土雲者,一家之私產也;國際(即交涉事件)雲者,一家之私事也;國難雲者,一家之私禍也;國恥雲者,一家之私辱也。民不知有國,國不知有民,以之與前此國家競爭之世界相遇,或猶可以圖存,今也在國民競爭最烈之時,其將何以堪之!”
“如此……即使如此,張少校您看著辦吧。”
“那個班長,今夜當鞭。明日如果任務完成的好,該獎則獎。”
看著韓中尉稍嫌不爽的面孔,張四行低聲道,
“今天這個惡人便是我來做,明天要真的救了倉庫,韓中尉你記得獎他就是。”
說完張四行不再與韓中尉商量,而是指著那個班長道,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隨著張四行一招呼,胡楊和手下早衝上去,麻利的把那個班長按住。
張四行緩緩走上前,先向周圍的人望了眼,
叫老鄉,城裡的人肯定聽不明白。那叫什麼呢,如何招呼眼前的人。正當他犯難之際,一個稱呼跳進腦海,
“家人們,在道路上設卡徵用車輛是我們當官的下的命令。可我們沒想到,士兵在執行的時候,有掠奪家人們財物的舉動,這是我們監察不力,家人們對不起了。”
說完張四行立正,規規矩矩的行了個軍禮。
一旁在看熱鬧的行人,以及被徵用了腳踏車、掠奪了財物的人這時一個個忙道,
“張校長,這怎麼能怪您呢,您又不在場。”
“不敢當、不敢當您的禮,也不怕接您的道歉喲。”
華夏的百姓們是極其熱愛這個國家的,而不熱愛的是那些只有私德而沒有公德意識的人。同樣華夏的百姓們也是質樸的,如果官員帶頭,即便是數九寒天,也會追隨著他跳進冰冷的水中興修水利。
是的,說的就是鐵人王進喜那樣的官員,說的就是那些在建國初農閒修水庫時帶隊的官員們。不能否認那時很窮,但那時的人心很齊。
不是那代的百姓、那代的官,哪會有後面的盛世。
一句“家人們”,說的周圍的人紛紛行禮的同時,淚點低的人還滴了兩滴眼淚。
“你”
張四行拽著那個班長的後脖領,把他拎到人們面前,
“看到了嗎,就是這些人節衣縮食的供養我們。他們期待的是我們打贏鬼子,把祖宗留下的土地保住。可你做了什麼,你對這些家人們做了些什麼。”
這時這個憲兵班長沒有了剛剛徵收車輛時的高高在上,沒有了對汪東明時的阿諛奉承,有的只是害怕身後的“四行魔王”發火。
剛開始他只是感覺張四行裝束古怪,猜測是國府哪隻部隊。直到街邊有人叫出“四行魔王”這個名號時,他才知道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這不由令他害怕的身體篩糠,小雞啄米般點著頭,嘴裡一疊聲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各位叔叔大爺大娘嬸子,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鬼迷了心竅。各位爺叔,看在大家統是本鄉本土的面子上饒了我吧。”
“呸,看到坐汽車的就是奴才,看到我們百姓就成了大爺,就該被四行魔王收拾你。”
聽到路人這般言語,小班長的心揪成一團。要知道“四行魔王”之所以出名,除了戰績就是他的本事——殺起人來極其利索。
聽著周圍人的話,班長悄悄抬頭看了眼他們的臉色,一個個義憤填膺,一副要找他算賬的模樣。
是人都知道“四行魔王”和他的手下善殺人,而且都是人馬直接砍兩段的。自己這錯在平時,也不過是挨軍棍的事情,可要犯在“四行魔王”手裡,只怕會被他直接把腦袋砍了去。
他嚇的“哇”一聲就哭起來,舌頭在嘴裡打浪,求饒的話含混不清,
“諸位大爺、大叔,我是犯了渾,可是我罪不至死啊。再者我還是個憲兵,將來上陣的時候一定和鬼子不死不休。叔叔大爺,我可也是本地人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華夏百姓是善良的,固然被人徵收了車輛,又被搶了財物令他們一肚子火。可現在眼前這傢伙哭的淚人一般,周圍的人又都鬆了口,
“張校長,這小子壞透了,真該好好收拾。不過知道錯了的話,也罪不至死。”
“這可不是鬼子,殺了都是自家人,收拾一頓算了,以後別再犯了。”
“饒了他吧張校長。”
“勞您叫聲家人們,厚著臉皮求個情……”
張四行鬆了那班長的後脖領,指著周圍的人道,
“聽聽,再想想。聽聽他們是如何替你求情的,而你又是怎樣對待他們的。好好想想,聽你口音也是本地的,這可真的是家人們啊。”
周圍人的話,張四行的話,令眼前這個憲兵班長心中真的有所改變。兩相對比,自己剛剛仗勢欺人的興趣根本就不像個人。
向周圍人打了個羅圈揖,又轉過身面對張四行,保持立正高聲道,
“長官,我知道錯了,請長官責罰。”
滿意的點點頭,張四行伸出手,
“好,這個惡人我來做,拿皮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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