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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裡重新佈置了下,兩張木桌並排擺在那兒。然後放上盞明亮到近乎刺眼的汽燈,不過只有朝著人犯方向的被開啟,強光直接照在他臉上。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和李司令可是……”
先前被抓來的,此刻什麼也不說的商人,看到戴著骷髏臉甲的張四行走進來時,彷彿嗅到危險的貓般,縮到審訊室房間的角落。
目光警惕的瞪著,靠著牆的身體慢慢移動著,雙腿彎曲一副想逃的模樣。
“韓中尉,看到了吧,這就叫色厲內荏。”
說完擺擺手,一旁待命的胡楊帶著兩個膀大腰圓的戰士撲上來,
“你們要幹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那只是客人留下的東西,我根本不知道那盞燈有什麼用。”
彷彿教學般,張四行坐在桌子後面,向韓中尉解釋,
“瞧見了嗎,早就想到要回答的內容,不等我們仔細問就說出來。這說明此刻他心虛,還有點心慌,更重要的是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聽著張四行的話,被胡楊帶著戰士綁在椅子上的日雜店老闆臉上顏色變幻,顯然被給四行說中了。
“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他努力眯著眼睛,但只能聽到桌子後面傳來的說話聲,對方的面孔、表情一絲一毫都看不出來。
藉著白光張四行仔細端詳著眼前的人犯,微胖的臉還算端正。身上還穿著來時的衣服,那是一身得體的西裝,看來日雜店讓他收入不少。
當他說“什麼也不知道”時,眯的眼睛中目光閃爍。受過微表情識別訓練的張四行一眼就看出他在說謊,不過他照舊不問。
只是向胡楊擺了下手。
胡楊和他手下把椅子背朝後拉,被綁在上面的日雜商人嚇了一跳。直到這時張四行才慢條斯理的說,
“其實防空警報什麼的只是掩人耳目罷了,你知道前方打的苦,將士們缺食少藥。都這時候還在賣日貨的你,是不是該捐些家產出來。”
不但韓中尉包括那被綁在椅子上的商人都身體一震,原本他就懷疑過,是不是有人藉機侵奪他的家業,沒想到憲兵隊這些傢伙是來真的啊。
“我,我和你們李司令交情很好,而且他……他不可能讓你們辦我。”
眼前這個商人腦筋還算清楚,不過張四行過去的對付的都是各國間諜什麼的,對付一個商人還是喪了良心的商人,簡直小菜一碟。
“是嗎,你沒聽過金子是黃的,眼睛是紅的這句話。說白了,現在國府還不知道能扛多久,正經這世道身邊多幾根大黃魚才是真的,我說的對嗎?”
這話說的,不但那日雜商人的眼神裡流露出思索的神情,連一旁的韓中尉也輕輕碰了下張四行的胳膊,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他。
“兄弟,你好好想想,那個日本商人來的那麼巧,今天的防空警報響的這麼是時候。說真的,都這會了你就別指望我們司令了。正經痛痛快快交出財產,大家省事不好嗎。”
“可那個日本人說只要我……”
說到這兒因為事關自家財產,那個日雜商人的心神稍一鬆懈,他嘴裡吐出半句話來。可當把“日本商人”這個詞吐出來的時候,他心中“咯噔”一下,明白自己說漏嘴了。
“呵呵,那個日本人說的什麼?”
坐在黑暗中的張四行不緊不慢的問,只淡淡說了兩句,張四行斷定眼前這個傢伙沒有受過反審訊訓練。只不過仗著商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能在應對。
“是客人,是不知道哪個日本客人,我們是日本雜貨店賣的都是日本貨,來的日本客人很多,所以我一時口快說錯了。”
“無所謂,反正是不是日本人都不重要。我們抓住一個日本奸細,能沒收日本奸細的財產就是了,是不是日本人留給你的燈都不重要。”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李司令會這樣做。”
日雜店老闆似乎感覺這件事難以相信,但現在這世道,大家說話真真假假,做事虛虛實實,誰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倘若眼前這傢伙真的是藉機斂財……
“李司令當然不會這麼做,不過將來他看到的是你的口供和我們交出來的財產,現在我這有份現在的口供,你只管畫押就好。”
“我……我不畫……我、我不……”
聽著日雜店老闆已經信了幾分,張四行冷笑一聲,
“這是哪,這裡是憲兵司令部隊。你說把你抓來,我們能輕易放你出去嗎?老兄,我勸你一句,所謂財去人安樂,錢沒了總可以再掙不是。”
“不,我不是日本奸細……”
這時日本雜老闆腦門看到反射的細碎燈光,敢情已經是見了汗,張四行慢悠悠的說,
“回答錯誤,你只說你籤是不籤。”
“不,我不……”
顯然自己的錢財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日雜店老闆嘴唇顫抖著。
“讓他躺闆闆。”
張四行聲音冰冷的命令,早就在一旁待命的胡楊與幾個膀大腰圓計程車兵撲上去。
“躺闆闆”這個詞有點怪,但當胡楊把椅子傾斜,日雜店老闆仰面朝天又蓋上紙張時,無論韓中尉還是那個日雜店老闆都明白,張四行要做什麼了。
所以說沒有歷史內涵的種族,想玩個酷刑也想不出來新的。這種在關塔納摩被稱為水刑的手段,在華夏古時候叫“貼加官”。
重要的是,這種手段想讓人死就死,活就活。甚至用紙捂死了,還能掛上房梁說是自殺。
無論憲兵隊的人還是商人們,對於這種事都是門清。
就在胡楊將要澆水時,那個日本店老闆突然尖叫,
“我,我不是日本人的奸細,我能舉報日本奸細,這總可以證明了吧。兩位我送你們一份功勞,你們饒了我,回頭多備黃魚送到府上。”
對此張四行算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看起來給誰服務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小命才重要。
韓中尉也萬萬沒想到,張四行只用一句謊言,就輕易詐出來真話。
燈光照不到的地方,一個好聽的女聲用生硬的漢語抱怨,
“你真懶,要用來嚇唬人就不知道找份別的口供,非要拿人家沒寫完的報導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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