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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簾落下,回到外屋的胡杰用與他身材不符的敏捷,飛快換了師爺帶來的衣服。隨後拎起他早就準備好的煤油,隨後在屋內四處潑著。
不但如此,甚至他還專門掀開門簾在那位倒在地下,一動不動的師爺身上也潑了幾下煤油,然後才來到門前。
站在那兒看了眼屋內的情景,灰傑恨恨的想:
四行魔王,你毀了老子的畢生的心血,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默默在心中又為張四行記上一筆,來到門前目光最後往裡屋方向投去。目光之似有不忍,可隨即再度輕嘆一聲。
從懷中掏出火柴,點燃手中浸了煤油的自己的衣衫。
火焰飛快在手上的衣物上形成,看著煤油燃燒時冒出的包圍煙霧,臉上不禁流露出幾許笑意。
心中不得不佩服那個小年輕,就天上那種載人的氣球就是好東西。
老子要是有了那東西,誰還能從老子眼皮底下逃過去。
可惜……
可惜的是一開始張四行並沒有來昆明,當時出現在昆明的是徐中則與通訊處的秦德容。當時沒感覺這些人有什麼特殊,就用些手段壓他們一壓。
要是早知道他們背後是張四行那般人物,恐怕他胡杰早就是最擁軍的一個。
不過後悔無益,在江湖上闖蕩了幾十年的胡杰深深知道,眼下的昆明城中,他和張四行只能活下一個。
隨著火焰騰起,黑煙大盛,防空發電機上那些“人肉監控”的觀察大為降低,訊息立即傳到張四行那兒。
胡杰那個老東西倒是滿猾的,知道用黑煙影響氣球上那些觀察員的觀察。而且起火的話一定會造成混亂,那麼他正好可以趁亂逃脫。
事情發展到這時,張四行還真有點佩服胡杰。
他能從幾乎無法逃脫的夜襲中從地道中逃脫,又早早在地道里佈置陷阱震懾追敵。知道自己用空中觀察監視附近房舍,就縱火逃命,這老東西的江湖經驗還真是夠豐富的。
什麼時候老子也能找到個老江湖,江湖上的這些手段,很適合特工用。當然要輔助上蓋世太保的訓練,江湖手段管用是管用,但太缺乏條理性、系統性。
心中想著的同時,張四行發出命令,
“救火”
是的,作為子弟兵能不救火嗎,哪怕放火的人只是為了逃命。
隨著張四行的命令,一直隱藏在附近,竭力不因打擊胡氏家族而給昆明城中普通造成影響力計程車兵們,這時一個個拿著鐵鍁、水盆等物自隱蔽的建築物中衝出來。
無論如何百姓的生命財產是第一位,對於傘兵學校裡每一個士兵而言,這是他們的職責。
就在士兵們救火的同時,換了衣服的胡杰戴著頂寬的平頂禮帽。一副圓圓的石頭鏡架在鼻樑上。走路的時候,大搖大擺一搖三晃。
按說在逃命的時候,他該低調點。比如走路順牆根,穿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
可老於江湖的胡杰,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他深知越是藏頭露尾,越是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因此他刻意把自己打扮成一個有錢人的模樣,而這樣反而能少許多麻煩。
伸手隨意叫來輛黃包車,一屁股從上去,手中文明棍虛指,
“南門車馬行。”
“好勒,您老做好,咱們這就走,保管快。”
拉黃包車的車伕應了聲,接著一路小跑,拉著胡杰飛快離開了他的縱火現場。
到了南門車馬行,胡杰一付要下鄉收些什麼作物的胡杰自己騎了頭小驢,又僱了幾輛大車跟著,才悠哉悠哉的出了南門。
憑著昆明生活多年,這些事情他做的滴水不漏。連黃包車伕以及車馬行的人,都沒有認出他就是曾經跺一腳昆明要晃三晃的商會會長。
騎在黑色頭頂卻有撮白毛的小驢兒上,從禮帽頂邊上瞅了眼天上的氣球。
哼,再怎麼兇狠,說到底還是個雛兒。老子出了城,才叫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了。可惜了師爺,他跟了我十幾年,現在……唉。
可胡杰以為必死的師爺,這時卻也脫離了火場。當然不是被什麼人救了,而是他根本就沒有中什麼迷香。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等外屋火起,原本還被“迷暈”在地下的師爺突然跳起身來。藉著大火未起,他想向屋外衝。可不等他行動,火焰卻已經燃著了旱情的門簾。
不但如此,緊接著窗戶上也騰起了火焰。
師爺下意識退了幾步,好讓自己離火遠一點。要知道他身上淋著煤油,粘點火就會點著,搞不好真就要被燒死在這兒了。
他處心積慮的在進屋前就含服了迷煙的解藥,可惜胡杰的心太狠,用的油太多,把他的生路徹底斷送。
天啊,這可該怎麼辦。
三把兩把扯下身上的外衣,把沾滿煤油的衣服扔在一旁。
他想衝到外屋,因為通向地道的入口就在外屋,此刻那裡是他唯一的出路。
隨手扯起床單,拼命擦著自己臉上的煤油。只有把身上沾了煤油的地方擦乾淨才敢往外跑。不然恐怕不等跑到外面,自己身上就得燃起大火。
就在他好不容易擦淨面板上的煤油,正準備向外跑時,可這時通向外屋的房門處,火焰已經越發熾烈。
眼睛左右一灑覓,一眼看到床上的冬被。就手扯過來蒙在頭上,含了口氣,一跺腳向屋外衝去。
熾烈的火焰炙烤著的他腿腳,甚至他能感覺到褲子似乎已經燒著,火焰的熱量傳遞到腿上,令他感覺到鑽心的疼痛。
當衝到屋外,他的心中卻充滿了後悔,心上大罵:
老不死的胡杰,你特麼灑了多少煤油,就這麼想把老子燒死。
屋外八仙桌已經燒成了一大團火球,而唯一的逃生通道就在桌子上面的掛著幅畫的地方。那裡的通道直通地道,只要鑽進去就能活命。
然而此刻八仙桌上的火焰,卻令他連靠近都不能。
不但如此,外屋因為灑的煤油多,房頂這時卻已經著了。一些被被燒斷的檁條掉下來,在火焰的“呼呼”聲中顯得格外響亮。
無奈之下,師爺只好又重新逃回火焰較弱的裡屋。一進去,就坐在地下用冬被蓋滅腿腳上的火焰。
然後看著房頂上越來越濃的煙,他心中大呼:
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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