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最後一道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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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先生，能再開快點嗎？”

“我趕時間。”

“我真的有急事。”

計程車裡，MJ著急地看著遠處的自由女神像，那裡電光閃爍，不時又出現沙塵暴。

異象紛呈。

看得她很著急。

司機是個印度小哥，他嚼著口香糖，並用一口帶有異國口音的英語說道。

“小姐，現在就只有我敢接你這個活。”

“你要去哪裡，你可是要去自由女神像。”

“那現在發生什麼事你不會不清楚吧。”

“我說你們這些蜘蛛俠的追星族也太瘋狂了，現在蜘蛛俠跟壞蛋打架，你居然還敢過去助威，我就是欣賞你這樣的勇氣，才接了你的活。”

“你相信嗎，現在全紐約的計程車司機沒有人敢接你這樣的單子。”

“只有我！”

“但哪怕是如此勇敢的我，也解決不了塞車的問題啊。”

他聳了下肩膀，表示無奈。

因為前面的公路堵車了。

蜘蛛俠約架的事情在全城廣播之後，非但反派被吸引過來，就連大量的市民也趕來看熱鬧。

他們當然不敢接近自由女神像，於是只能遠遠的觀望。

從而造成了堵車的現象。

司機調整了下後視鏡，他的後視鏡上彆著張相片。

那裡面是他跟一個朋友的合照，他那個朋友穿著紅色戰衣，背後交叉著兩把長劍，戴著頭套，看起來很古怪。

“蜘蛛俠是個不錯的超級英雄，說起來，我也認識一個超級英雄，你知道是誰嗎？”

MJ現在哪有心情跟司機聊天。

她原本讓彼得.帕克傷透了心，跟父母一塊離開了紐約，打定主意不回來了。

但在看到彼得.帕克被攻擊，而且梅嬸死了，MJ就開始動搖。

到了早上聽到了蜘蛛俠約戰的新聞後，她徹底坐不住了，偷偷地回到紐約。

現在她只想趕到自由女神像去告訴彼得.帕克，哪怕全世界都不支援他，哪怕他們已經分開了。

她也願意支援他。

MJ只是不希望他那麼孤單。

司機小哥還想說什麼，突然前方響起了驚呼聲，隨後他看到遠處的公路上，有三道影子從天而降。

那幾道影子落到地面，撞得公路微微晃動了下。

有輛停放在路邊的汽車不幸被砸中，輪胎頓時跳了出來，彈到了旁邊一輛皮卡上，將皮卡里一個大鬍子司機嚇了跳。

“搞什麼鬼？”

大鬍子往車窗外看去，便見一個全身披掛著甲冑的身影從被砸扁的汽車上跳了下來。

那不知道是人還是其它什麼的生物，全身散發著黑色的氣息，猙獰的異形面甲中，兩顆漆黑的眼珠裡亮起紅色的攝人光芒。

“見鬼。”

大鬍子連忙開啟了車門，跳下了皮卡。

他才下車，便見自己的皮卡被那個人形怪物抬了起來，接著用力地拋往前方。

呼。

大鬍子耳中滿是呼嘯的風聲，他的皮卡從頭頂上飛了過去，飛出百米遠，落到了車龍里。

頓時，一輛轎車給砸得頂蓬變形，窗戶擠裂，裡面的人嚇得尖叫，但因為車體變形無法開車，只能從車窗裡艱難地爬出來。

“這些是什麼，外星人嗎？”

“上帝啊，我發誓，我看到他們從天下落下來。”

“他們來了，快跑啊。”

人們驚呼四起。

原來大鬍子看到的‘怪物’，總共有三個。

他們是黑暗精靈裡的‘詛咒戰士’。

這三個‘詛咒戰士’，自然是阿祖扔下去的。

目的是阻止MJ接近彼得.帕克。

章魚博士奧托的出現，已經讓彼得.帕克內心開始有一絲動搖。

如果再讓他見到MJ的話，搞不好就算引爆‘慾望之種’，彼得.帕克也不會被複仇的慾望控制。

那樣阿祖到目前為止所有的努力就白費了。

“我還是太仁慈了。”

阿祖看著公路遠處那輛計程車上的女孩。

“果然一開始就得讓相關人物永久退場。”

“不然的話，只會給‘管理員’有修正劇情的機會。”

阿祖微微眯了下眼睛。

“不過。”

“到目前為止。”

“管理員看起來也並非萬能的。”

“至少他們還不是‘編劇’。”

“無法隨心所欲的編造劇情，只能夠做出引導，並且需要符合一定邏輯。”

“否則的話，MJ就不是坐計程車來的，而是從宇宙星艦裡出來了。”

“嗯，邏輯。”

“這應該是多元宇宙裡一個重要的存在法則。”

“萬物都需要遵循一定的邏輯，否則就會亂套，就像一臺精密的機器，如果裡面的零件太過隨心所欲，越精密的機器，只會崩潰得越快。”

“這個假設成立的話，以後我在多元宇宙‘旅行’，可以反過來利用這一點。”

就在阿祖分析著多元宇宙的底層規則之際，三名詛咒戰士已經大步向前，掀飛了一片車輛，製造巨大的混亂。

與此同時，MJ所在的那輛計程車裡，司機小哥看著不斷從計程車旁邊經過的人影。

他連忙開啟車門道：“時間不早了，我先下班了，你不會付我錢。”

MJ著急地說道：“等等，你要去哪。”

她連忙解開安全帶，就要從車裡出來，一輛汽車打著滾朝計程車砸了過來。

轟！

計程車猛烈震動，安全氣囊都彈了出來，但MJ坐在後排，沒有被安全氣囊頂到。

只是她解開了安全帶，整個人被震得先是貼在靠背上，接著又撞在前面的座椅上。

她給撞得有些頭暈眼花，過了幾秒，她才恢復過來。

MJ連忙去開車門，但這時，計程車突然向上傾斜，原來一名詛咒戰士將汽車抬了起來，就要把車子丟出去。

“不不不！”

MJ把車門開啟，就要跳出去，突然看到一道身影從天而降，撞飛了抬起計程車的詛咒戰士。

那是一個金屬巨人，將近四米，頭部的面甲下有火焰升騰。

毀滅者！

仙宮寶庫的看守者再現，它撞飛一個詛咒戰士後，面甲開啟，從頭部中噴射出高溫灼熱的光流。

那道洶湧而去的光流，非但逼開了朝它衝來的兩名詛咒戰士，還將前方堵在路上的車龍炸飛，清出一條通道來。

隨後有兩道藍色的光束落到MJ所在的這輛計程車上，藍色的光芒在計程車上一陣流淌後，沒有司機的計程車突然自己發動起來。

毀滅者把手一放，計程車就咆哮著衝了出去，朝著自由女神像的方向狂奔而去。

“停下。”

“快停下！”

MJ在車裡大叫：“為什麼計程車會自己開起來。”

“它能夠自動駕駛嗎？”

“見鬼了。”

看著駕駛位上的方向盤自己轉動，下方的油門也由計程車自己控制著。

這詭異的一幕讓MJ只能夠緊縮在坐位上。

計程車絕塵而去。

幾名詛咒戰士便要攔截。

突然毀滅者落到它們前方。

先是一拳，又飛起一腳，然後頭部噴射高溫光束。

毀滅者以一敵三，攔下了三名詛咒戰士。

計程車再無任何阻攔，速度不斷提高，已經超過了時速100公里。

就在這時。

一道金色的光束從天而降，瞬息間劃過公路，破入計程車中，從MJ的身邊經過。

MJ驚恐地張大了眼睛，在她的雙眼中，那道金色的光束從她身邊不遠處的座椅上經過。

隨後計程車便一分為二。

她甚至可以看到計程車的橫截面結構，以及被燒得通紅的各種金屬部件。

接著一道身影突然撞進了計程車裡，把她抱住，又從計程車中撞了出來。

計程車在下一秒猛烈爆炸。

火焰和碎片呼嘯追來。

MJ閉眼等死，但除了聽到一陣丁丁當當的聲音外，她沒有其它感覺。

接著聽到一個聲音說道：“快走。”

“去自由女神像。”

“彼得.帕克需要你。”

這是一把沒有感情起伏，似乎是由電子合成的聲音。

MJ張開雙眼，被一個人放到了地上，她退後兩步，才發現這個‘人’身體是閃閃發光的金屬。

被塑造成一箇中年男性的臉孔上，兩顆眼睛中閃爍著藍色的光芒。

隨後在這個金屬人的後面，MJ看到一道身影落下，砸在了公路上。

她給砸得雙腳離地。

身體更是飛了起來。

於是她看到，一條紅色的披風揚上了半空。

披風正面，是一個穿著黑色戰衣的金髮男子。

對方抬起頭，英俊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兩顆眼睛裡更是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隨後兩道金黃光束自雙瞳中洶湧轟射出來，擊中了金屬人並將之轟開。

這時候MJ才落到了地上。

她抬起頭，看著步步逼近的金髮男子，MJ不由往後縮退。

那人因為逆光的原因，是以臉上看不清五官，只看到一片濃郁的陰影，以及從那雙眼裡亮起的金色光芒。

這時候，MJ心中浮現一個念頭：他要殺我！

可她不能理解，她壓根不認識這個男人，她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殺自己。

MJ的直覺很準確。

阿祖現在確實動了殺心。

原本他是不想這麼做的。

所以他才會用變形術以彼得.帕克的身份，把MJ傷透，讓她離開。

畢竟他覺得無論怎麼樣，還犯不著隨隨便便對一個小女孩下死手。

哪怕剛才空投詛咒戰士，也只是想把MJ連人帶車扔遠些，不讓她接近自由女神像。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史塔羅打算阻止自己，那麼MJ就必須死，否則一等她接近自由女神像，搞不好彼得.帕克就會改變主意，不殺奧斯本了。

沒有必要和婦人之仁的區別。

阿祖還是拎得清的。

只要別擋在他的眼前，或者破壞他的計劃。

他不介意用溫和點的手段來達到目的。

可如果對方的存在已經威脅到自己的計劃。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於是阿祖從雙眼中噴射出金色光束，但下一秒，有身影從天而降，替MJ擋住了‘熱射線’。

一道道身影從天上，從地面，呼嘯而來。

它們抱住阿祖的手，纏住了他的腳。

阿祖愣了下，收起‘熱射線’，環顧四周。

糾纏住他手腳，以及現在飄浮在半空，或者挺立在公路上，包圍住他的竟然全是一架架人形裝甲。

它們全都長得一樣。

看起來就像是剛從流水線上量產出來的。

之前被阿祖轟飛的那架人形機甲也飛了回來，落到地上，看著阿祖。

“我不會輸的。”

“所以，投降吧。”

阿祖微微眯了下眼睛：“史塔羅？”

“沒錯，是我。”

“怎麼樣，喜歡我這些‘兄弟’嗎？”

“它們都是用振金製作出來的。”

史塔羅抬起雙手做著介紹。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

“今晚將是決定你我勝負的重要之夜，你怎麼會錯過。”

“所以我提前做了些準備，希望你會喜歡。”

今天早上，在得知彼得.帕克今晚將在自由女神像跟奧斯本等人做個了結。

史塔羅就著手準備。

他去了一趟瓦坎達。

過程自然不會愉快。

但他再回來的時候，就多了這些用‘改造視線’製造出來的振金裝甲。

振金是漫威世界中，地球上最強大的金屬。

它是一種外星金屬，擁有奇特的特性。

它不像所有原子量大的元素那樣具有放射性，它的電子不移動，這種奇特的分子尺度，意味著振金在物理上無法傳遞力，從而成為漫威宇宙中最耐用的物質。

簡單來說，振金可以承受幾乎無限量的力量，這使得它在防禦方面異常出色。

同時，這也是為什麼美隊的盾牌那麼扛揍的原因。

哪怕振金在理論上並不能無限吸收能量，但到目前為止，就連瓦坎達也沒有弄清楚它的極限是多少。

如今。

史塔羅用振金製造出一支裝甲部隊，自然是拿來對付阿祖的。

“所以，你覺得使用這些鐵疙瘩就可以阻止我？”

阿祖笑了起來，同時留意到MJ趁這個機會，從他身邊離開。

但沒關係，他已經標識了MJ的心靈錨點，這樣一來，他就有許多操作的空間。

“當然可以。”

史塔羅眼睛裡藍光閃爍：“我已經計算過，以你的能力，是無法在今晚之前，突破我們的封鎖。”

史塔羅信心滿滿。

因為這些振金裝甲中都已經上線了他的意識資料。

哪怕他本身受到重創，也可以隨時讓意識登陸到其它振金裝甲中。

而事實上，現在他使用的這具身體，早已不是他原來那一具。

對於史塔羅而言。

只要意識不滅，資料永存，他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

他不敢揚言能夠打敗或者消滅阿祖，但如果只是拖延一個晚上的話，他並不認為自己會輸。

而只要MJ去到彼得.帕克的身邊，這場入侵對抗，他就贏定了。

這時候，他聽到阿祖微笑道。

“不知道你的自信基於什麼樣的理由，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對我還不夠了解。”

在說話的時候，阿祖已經已經釋放出資訊流束，它們侵入了糾纏著自己的振金裝甲體內，並開始修改這些振金裝甲的程式，試圖讓它們叛變倒戈。

他才不想陪史塔羅玩一個晚上。

*

*

*

趁著阿祖被史塔羅糾纏住，MJ連忙離開這片是非之地。她向自由女神像奔去。

可沒跑多遠，她突然停了下來。

她並非自己想停下來，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

她就像是被惡魔附體了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MJ當然沒有被惡魔附體，只是被阿祖用‘心靈入侵’控制住。

擁有‘量子分腦’的他，可以同時分心進行不同的工作，甚至可以同時思考多個問題。

一邊戰鬥一邊用‘心靈入侵’控制MJ，對阿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就在阿祖打算乾脆利落地殺掉MJ時，一道身影從他的頭頂上飛過。

那是踩著滑翔翼的奧斯本！

他看到了MJ，認出那是彼得.帕克的女朋友。

奧斯本頓時露出癲狂的笑容。

“彼得.帕克，讓我來徹底解放你吧。”

他從懷中掏出了幾顆手雷，將它們按下，啟用這些特殊的手雷，接著天女散花般朝MJ拋了過去。

這個時候。

自由女神像的腦袋上。

章魚博士奧托用他的機械觸手纏住了蜥蜴人康納，戴著眼鏡的博士立刻大叫起來：“趁現在，彼得.帕克！”

小蜘蛛立刻拿出了他專門為康納研製的‘解藥’，但在這時，他聽到了熟悉的笑聲。

蜘蛛感應讓彼得.帕克很快找到了笑聲的源頭，找到了諾曼.奧斯本！

頭套裡的他，雙眼頓時噴出怒火。

接著又看到了像石雕般站在路上的MJ，以及奧斯本朝MJ丟過去的手雷。

“不！”

這一刻，彼得.帕克已經顧不了康納，也顧不得為什麼MJ沒死並且出現在這裡。

身體比大腦更快一步行動。

他丟下了給康納使用的觸藥，從自由女神像上跳了出去，射出蛛絲，粘住一架號角日報的直升機，並借力蕩向了MJ。

儘管彼得.帕克已經反應很快了，但他距離MJ還是太遠了一點，他還在半空的時候，MJ的四周已經連線爆起了綠色的火焰。

慘綠的火焰轉眼就將女孩吞沒。

讓她消失在彼得.帕克的視線裡。

“不！”

“MJ！”

彼得.帕克痛苦地大叫著。

在失去了梅嬸後。

他又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人死在了眼前。

在他的心靈深處。

那朵原本已經微顯凋零的慾望之花，突然猛地飛快生長，並且從花莖到花瓣，都轉化成了黑色。

濃郁了、深沉的黑！

“諾曼.奧斯本！”

彼得.帕克的大吼在空中響起。

他在中途改變了方向，蕩向了滑翔翼上的奧斯本。

奧斯本竟然沒有躲開的打算，他甚至抬起頭，張開了雙手，大笑說道。

“感謝我吧，彼得.帕克。”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自由的！”

“你身上不會再有任何枷鎖了。”

彼得.帕克咬牙切齒地道：“我要殺了你！”

他把奧斯本從滑翔翼上撲了下來，兩人摔到了尚燃燒著綠火的焦黑公路上，不斷翻滾，不斷扭打，拳拳到肉的聲音在公路上響了起來。

自然女神像上，蜥蜴教授康納用力撐開了機械觸手，接著捉著奧托往自由女神像外丟了出去。

奧托連忙用機械觸手固定住自己，接著便看到康納的身後出現一道身影。

初代蜘蛛俠！

他撿起了小蜘蛛丟下的解藥，並扎到了康納的脖子上，把裡面的藥劑推了進去。

康納頓時連連退後，身體很快出現反應，身上的鱗片漸漸消失，小蜘蛛的觸藥起作用了。

“很高興看到你恢復正常了，奧托博士。”

初代蜘蛛俠摘下了頭套，露出和善的笑容，把章魚博士拉上了自由女神像。

奧托看著初代蜘蛛俠：“彼得，我很抱歉，為我之前所做的一切。”

“天啊，我之前傷害過那麼多人。”

初代蜘蛛俠搖頭說道：“那是你被晶片控制了，並非你的本意。”

“而且現在”

他重新戴上頭套，看了下公路上和奧斯本扭打在一塊的小蜘蛛，又看了看在前方升起了一團沙塵暴裡浮現的人臉。

“現在我們沒空聊這個。”

奧托看了下公路上那兩人：“去幫幫他吧。”

“這裡交給我。”

初代蜘蛛俠看了奧托一眼，沒有猶豫，立刻跳出了自由女神像：“能跟你並肩作戰真是太好了！”

他的聲音從自由女神像下面傳來。

章魚博士微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接著他看向了沙人。

“馬爾科，我們好好談談。”

公路上。

小蜘蛛一腳蹬在奧斯本的肚子上，後者則一拳砸在彼得.帕克的胸口。

兩人同時倒飛了出去。

一個撞到路燈，一個砸進汽車裡。

彼得.帕克很快從汽車裡鑽了出來，看向對面的奧斯本，大吼一聲就要衝上去。

突然初代蜘蛛俠從天而降，落到了他們的中間。

“都停下來！”

初代蜘蛛俠一手指著小蜘蛛，一手指著奧斯本。

“彼得，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這是本叔告訴我的。”

“我們有天賦，有能力讓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而不是讓世界變得充滿暴力和殺戮。”

“聽我說，復仇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相信我，如果你堅持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的話。多年以後，你回頭望，你會後悔的。”

小蜘蛛一把扯掉了頭套，雙眼遍佈血絲地說道：“不，如果今天他沒有死在這裡，我以後才真的會後悔。”

奧斯本哈哈大笑起來：“他說得對，小彼得，我就在這裡。”

“我是你最後一道枷鎖。”

“快來殺了我吧。”

“殺了我，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由的人了！”

“如你所願。”彼得.帕克奔跑起來。

“不要這樣！”初代蜘蛛俠站到了奧斯本的前面，張開了雙手，“快停下來，彼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