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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君集是高傲的,他恃功而驕,所以在四位審訊官面前,才敢這麼目中無人,這麼無賴。

持著這樣的態度不配合,案件根本無法進展!

於是,戴胄索性不審了,先犀利的噴他一頓,狠狠的扎他的軟肋,把他那囂張的氣焰先打下去,讓他明白——

你根本就沒有高傲的資格!

甚至,你連太師的一根腿毛都比不上,現在的你,就是一隻人人喊打的下水道老鼠!有什麼可狂的?

不得不說,戴胄的思路是正確的,言語攻擊性也極強,一下就給侯君集整破防了!

“放你孃的屁!戴胄!你敢辱我!”

“老子比不上那姓徐的?他姓徐的有什麼強,老子跟秦王征戰沙場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喝奶呢!”

“他就是一個小人,背地裡搞陰謀的小人!!若能有出頭之日,我必殺之!!”

臉色漲紅,青筋暴突的侯君集瞪著眼睛低吼著,完全沒了剛才那副無賴姿態。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利刃。”

溫彥博嗤笑一聲,道,

“若戴胄所言是假,你又豈會這副姿態?”

“你越是急,越是怒,就說明戴胄的話越真,連你自己心裡都承認!只是嘴巴不饒人!”

“對否?”

正因侯君集潛意識裡也承認戴胄說的是“真相”,才會如此的歇斯底里。

此刻審訊四人組的心情皆是有些愉悅。

剛才侯君集搞他們心態,現在……攻守易形了!

該他們讓侯君集的心態崩一崩了,反正這老傢伙被重鎖綁著,也打不著他們。

“你還想有出頭之日?呵呵……以你之罪,都夠斬首千百回了!真是痴心妄想!”

“還說太師是小人?我看你才是真正真正不折不扣的小人!太師能將你這蛀蟲揪出來,真是太快人心,當浮一大白!”

“正是!侯君集,你問太師哪裡比你強?那我告訴你,公道在人心!在我們眼裡,在天下人眼裡,太師都比你強一千倍,一萬倍!你就是再不服氣,這也是事實!”

“……”

一句句誅心的話語如利刃一般扎向侯君集,讓他狀若癲狂。

“你們!你們……都該死,都該死!”

侯君集死死的瞪著四人,他怒吼著,用力的掙著枷鎖!

嘩嘩!嘩嘩!

鐵鏈晃動著,輕鬆的與他角力,

掙扎了片刻,侯君集已然是精疲力盡,重新坐回凳上時,疲乏的像是一條死狗。

“侯君集,我現在把話給你說清楚!“

戴胄知道時候差不多了,猛地一拍桌子喝令道,

“最好配合我們,把你犯下的罪行一五一十的供出來,或許陛下還有可能念舊情稍稍從輕發落,你若再冥頑不靈,唯有死路一條!”

“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妻兒老小想一想。”

“歷朝歷代,因貪腐嚴重而被滿門抄斬的,不是沒有!你最好想清楚,是繼續對抗,還是配合。”

話音落下,他便閉上了眼睛,不再多說。

一個人赤條條光著腳的時候,是最混不吝的,天不怕地不怕,連死都不怕!

可當他成了家立了業,上有老下有小,且好不容易能享受榮華富貴的時候,他一定是脆弱的!

人性如此。

果然,當侯君集聽到這番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了懊惱煩躁之色。

“皇帝……不會那麼絕情的!”

他斬釘截鐵的道,

“我為大唐立下過赫赫戰功,他縱殺我,也不會動我妻女!”

李道宗聞言,不禁嗤笑一聲。

“皇帝絕情不絕情,那取決於你現在的態度。”

他輕撫著下巴,道,

“咱們的陛下說仁慈也仁慈,但若真要發起狠來,那也是天下第一辣手!”

“你跟了他那麼多年,不會不知道他的作風吧?”

李道宗沒有把話說明白,但室內的幾人都懂——

皇帝不會絕情?

人家狠起來自己的親兄弟都直接殺!

你區區一個大臣,算個嘚兒?

侯君集臉色一變,他的心神,開始有了一絲搖曳。

而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一個小吏快步走了進來,將手中的卷宗遞給了戴胄。

“三位相公,這是有關侯君集的卷宗,長孫相公派我送來。”

小吏恭聲道,

“或許對你們審訊有幫助。”

戴胄聞言,眉頭一挑,

他接過卷宗翻看了幾眼,眼睛頓時大亮!

“好,甚好!長孫兄這份卷宗送來的真是時候!”

溫彥博和李道宗皆是將頭湊了過來,檢視卷宗上的內容。

狄知遜亦是伸長了脖子。

四人不再理會侯君集,全神貫注的閱讀著,而此刻侯君集的心,每一秒都在苦苦掙扎!

終於!

“侯君集,你還有最後一次配合的機會。”

戴胄揚了揚手中的卷宗,笑道,

“如果你不說,我現在就去找張叢、王劍、劉七武、鄧會他們來審。”

“我數數……一共有十幾個人,還有張川、李三、吳貴……”

“呵呵,我想,他們一定願意配合的,到時候,我同樣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

侯君集瞳孔一縮:“!!!”

這些名字,他當然熟悉,因為都是為他斂財的心腹部下!

有幾個名字,已經被徐風雷所曝光……但他先前還抱著僥倖心理。

只要他不招,就不會整條船都翻!

但現在這名單一念,那點僥倖心已然是蕩然無存。

“我……”

侯君集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嘴裡終於吐出了那個字,

“招。”

審訊四人組相視一眼,皆是露出了笑容。

而與此同時,他們的內心也升起了一絲寒意。

皇帝,果然是有一支秘密部隊在監察百官的,所有人的一舉一動……他若是想知道,便都能知道!

至於官員走了邪路,罰不罰,就全看皇帝的心情了。

……

一日後。

政事堂。

李世民坐在主位之上,望著左右兩旁的大臣們,眉頭微微皺起。

“徐風雷怎麼不來?”

他指了指下方首座,不悅道,

“他不知道今天朕要在政事堂議事嗎?”

“還是沒人通知他?”

李二的目光轉向一旁的近侍。

“回陛下,奴婢一早就差遣人去請了。”

近侍太監忙道,

“可……可人回來帶話說,太師他病了,在家臥床,無法參會。”

李世民眉頭一皺。

“病了?前兩天見他還好好的,這會兒就病啦?”

他一臉狐疑的道,

“還一病就直接嚴重到床都下不了?”

“朕怎麼有點不相信呢?”

那近侍被這麼一頓反問,神色頓時有些為難。

“這……奴婢也不知。”

他應道,

“徐國公府的門房說太師是染了傷寒還是什麼……反正是一種急病。”

“太師還託他帶話來,說向陛下致歉。”

李世民聞言,頓時冷哼一聲。

“傷寒?這都快入夏了,得哪門子傷寒?”

他指了指房玄齡,吩咐道,

“不管是稱病還是真病,他既然不想來,那便不來好了!朕有那麼多智謀之士輔佐,少他一個也無傷大雅!”

“房愛卿,你來,坐他的位置,把空缺給補上!”

“其餘人,皆進一位!”

不來?

那連椅子都給你小子抬走!

“啊,這……”

房玄齡有些尷尬的拱了拱手,道,

“陛下,這似乎有些不妥吧,太師也許是真病了……”

“嗯?”李世民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要抗旨嗎?”

唰。

房玄齡麻溜的起身,補了徐風雷的位置。

其後的大臣也是挨個上前,最後頭站在邊上的一個邊緣大臣,竟因此驚喜的獲得了一個席位!

“今天叫你們來,主要議議侯君集的案子。”

李世民目光掃向左側,沉聲道,

“戴胄、溫彥博、李道宗。”

“把你們審定的結果,給大夥兒說說吧。”

唰唰唰。

“遵旨。”三人皆是起身。

戴胄從袖中掏出一封書,捧著念道:

“侯君集自武德九年以來,貪汙、挪用朝廷款項,變賣、侵吞國家資產,共計二十三處。”

“涉案官員,有十四個,分別是右衛中郎將張叢、校尉王劍、劉七武等,兵部三司主事鄧會、張川、李三等。工部主事趙義及其屬吏吳貴等。”

“其中,以工部主事趙義涉案次數最多,所貪金額最大,總計達兩萬三千餘兩,其中他自己侵吞的有五千七百餘兩,其餘皆獻給侯君集。”

“四年來,侯君集總計貪汙數目,為……五萬九千八百五十七兩!”

一個驚人的數字,如同一記重錘一般,砸在了眾大臣的心上!

剎那間,震驚之色爬滿了所有人的臉!

“竟有將近六萬兩之多!天吶……國庫一年的進項才多少銀子啊?”

“乖乖,這都快趕上一個富庶州整年的賦稅了!侯君集他怎麼敢的啊?”

“真是該死的蛀蟲!這樣的貪官汙吏必須處以極刑,以正視聽!”

“對,對,說得對!必須處以極刑!給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敲響警鐘!”

“……”

眾大臣議論紛紛,最終皆是義憤填膺,一致認為——

侯君集這樣的大貪,必須死!

他不死,朝廷就完了,大唐就沒希望了!

“肅靜!”

太監喊了一聲,政事堂內迅速安靜了下來。

李世民掃視著群臣,臉上看不出喜怒。

最終,他的目光還是落在了戴胄身上。

“戴卿,大理寺最終的審判結果是什麼?”

李二沉聲問道。

“回陛下,臣代表大理寺,給出審判結果。”

戴胄鏗鏘有力的道,

“涉案官員,如趙義、張叢等人除幫助侯君集貪腐外,皆有私吞行為!按照《貞觀律》,皆應判處斬刑!”

“這十四人情節嚴重,臣以為,應該立即處斬,不用等到秋後!”

李世民微微頷首。

“刑部,御史臺有異議嗎?”

他看向李道宗。溫彥博。

“臣等無異議。”

兩人皆是拱手應聲。

“好,準。”

李世民平靜的道,

“這十四個貪腐官員,三日後處斬,所有大臣皆往刑場觀斬。”

眾臣心中一凜。

皇帝這是要殺雞儆猴啊!他們全都是猴……

“主犯呢?怎麼判決。”

李世民又問道。

“回陛下,侯君集貪腐一案,是我大唐立國以來最大、情節最嚴重的貪腐案!”

戴胄應道,

“縱然是翻遍史書,也極其罕見!”

“臣與刑部尚書、御史中丞討論過後,一致認為侯君集應該滿門抄斬!”

殺全家!

這是最重的刑罰,但聽在眾臣耳中,卻沒有人覺得有不妥之處。

犯下這滔天大罪,滿門抄斬是他罪有應得!有什麼好說的?

李世民眼皮一抬。

“但是。”

戴胄又道,

“在審訊過程中,侯君集除了一開始有些不配合以外,後續還是通通老實交代的。”

“臣也說,若他能夠配合,陛下或許會稍稍從輕發落,故而……此人罪責懲處,請陛下定奪。”

他在這裡,選擇把皮球踢給了皇帝。

畢竟……誰知道皇帝心裡怎麼想的?

“讓朕來定奪嗎?”

李世民喃喃了一聲,道,

“侯君集是有功的,這不假,朕是念著他的功勞的。”

“你既然許諾他稍稍從輕發落,朕亦准許,那麼你覺得——該如何從輕發落?”

問題又拋回給了戴胄。

“陛下既然准許從輕發落,臣便斗膽說說臣的想法。”

戴胄朗聲道,

“侯君集罪大惡極,不處於極刑不能平眾人之心,故而,他必須問斬!”

“但他的家人,或可因陛下仁慈,免去一死。”

“臣以為,當將侯君集家眷處於流刑,發配嶺南!如此,陛下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大臣之中,有不少人皆是點頭,亦有不少人變色。

“侯君集畢竟是有功的,戴胄這麼判處,無可厚非。”

“是啊,他雖罪惡,但家人畢竟是無辜的啊……陛下是仁君,定不願多造殺孽。”

“胡說八道!他貪汙的時候,難道他的家人沒享受?說他們無辜,真是可笑!我覺得不能就這麼饒恕了,必須全部處斬,才能讓後來者警醒,再不敢貪汙腐敗!”

“說得對!功是功,過是過,功過不能相抵!”

“……”

一時間,政事堂內支援反對的聲音皆有,誰也說服不了誰。

李世民扶了扶額頭。

兩派人吵得不可開交,但有一點卻是共識,那就是——

侯君集必須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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