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尋珠的胖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四十五章 帝路?李承乾志不在此!,我導演了玄武門事變,海里尋珠的胖橘,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其實按照輩分,李承乾應該喊自己叔…

但是他哪裡受得起太子爺的敬稱?於是就各論各的,李承乾管大哥喊師父,與自己卻是兄弟相稱。

可現在這個場面,哪怕是兄弟相稱他都覺得有點受不住。

“末將見過太子殿下。”

薛仁貴趕忙行禮,姿態放的很低。

李承乾微微頷首,他也沒打算就在這裡敘舊,目光轉而看向其餘眾將,跟他們一個個笑吟吟的慰問。

眾將也是紛紛感激,這太子的親自慰問,或許對李靖來說不算什麼,但對他們來說,確實頗有幾分受寵若驚。

最終,李承乾的目光落在了侯君集的身上,神色微微一動,卻也並沒有太大的異常。

他當然知道,這個侯君集就是讓父皇和師父不合,最終導致師父遠走高飛的罪魁禍首。

但如今的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會把個人的喜怒寫在臉上。

相反。

熟讀道經佛學的他,如今養性的功夫已然不錯,內心的想法,是絕不會輕易表露出來的。

或許,這便是他們所說的‘城府’?

“候將軍。”

李承乾淡笑著道,

“孤聽聞你在戰場上無比的英勇,每次都衝在最前面,甚至是比戰士們衝的還快!”

“作為將軍,你沒有必要這麼拼命的。”

“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

侯君集微微一怔。

他倒是沒想到太子會這樣說,但下一秒他酒反應了過來,果斷單膝下跪在地。

“末將本來就是罪臣,到戰場上就是奔著馬革裹屍去的,自然是要奮勇衝殺,為全軍將士都做一個表率!”

侯君集低著頭道,

“只是,罪臣最終僥倖,在敢死衝殺之下,還是活了下來。”

“罪臣本想在戰爭徹底勝利之後自盡,但卻是被戰友們攔了下來,最終也是大總管發話,說我的命不是由我自己做主,而是由陛下做主,生殺予奪,都應該由陛下決定!”

“罪臣這才厚顏回返,這一到長安,罪臣便知道,自己該回天牢裡去聽候發落了。”

他的姿態謙卑,語氣更是卑微到了極點,哪裡還有半點昔日的桀驁?

聽著他的話語,眾將神色各異。

侯君集,終於也是磨平了自己的稜角嗎?

“將軍言重了。”

李承乾目光光芒閃爍,輕輕將侯君集扶起,正色道,

“父皇不是不分功過的人,你此番立下赫赫功勞,豈能落入獄中?那豈不是寒了眾將士的心?”

“將軍勿要疑慮,且隨孤一同去城中宴飲,好好休養一番,明日父皇便會召開大朝會!到時候功過如何,自然知曉。”

“孤相信,以您的戰功,父皇必然不會虧待的!”

“謝太子殿下!”侯君集見好就收,也沒有再繼續矯情,站起了身來,

“對了,賀蘭楚石是你的女婿吧?”李承乾忽得問道。

侯君集眉頭一挑。

“是的,太子殿下。”

他直接承認。

賀蘭楚石這個名字,一聽就不是漢人,這是個鮮卑姓。

在大唐,漢人是第一等,其他什麼鮮卑人突厥人那都得低一等!

以當初侯君集的顯赫,是不可能招這樣一個女婿的,可誰叫後來老馬失蹄,一落千丈了呢?

女兒,能嫁出去酒不錯了!

甚至,都有點高攀了!畢竟賀蘭楚石在皇宮裡頭當差,

“賀蘭楚石現在在孤的東宮,領一軍千牛衛。”

李承乾笑道,

“待會兒安排你們翁婿見面。”

“走吧,進城去。”

說著,他已然是招呼眾將,入城勞軍。

薛仁貴看著李承乾,目中帶了幾分不解。

這太子殿下,怎麼對侯君集這般好?咱們和他是對頭啊!

多的不說,最起碼不能給好臉色吧!

薛仁貴心思還是比較單純的,因為徐風雷的緣故,他潛意識裡就把李承乾當成自己這一派的,那自然要跟侯君集不對付!

他在軍營裡,就沒鳥過侯君集!

所以,李承乾的這番攀談,讓他心裡頭有點不太舒服。

但他也沒法說啥……別覺得人家喊你一聲薛大哥,你就真是人家大哥了。

人家是最尊貴的太子爺!

“走吧。”

李靖倒是視若無睹,揮手道,

“好好吃喝一頓,皇家的賜宴,向來都是極其豐盛的,之前你大哥凱旋,那真是熊掌猩唇全上了,甚至還有虎肉!給為師都吃爽了!”

“走走,這回不知道能有啥好吃的。”

薛仁貴有點無語。

自家師父,什麼時候變成吃貨了?

還吃虎肉……不怕自家養的那隻鬧脾氣啊?!

……

是夜。

長安某酒肆之內,將士們觥籌交錯,喝的七葷八素。

“來,喝!”

“特孃的,好不容易打了個勝仗,這回總算是能娶媳婦了!爽,太爽!來……喝!”

“那就為了咱未來的嫂子,喝一杯!哈哈哈哈……幹!”

“打仗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封妻廕子?這回咱總算是闖出來了,辛苦了半輩子,總得享受享受!”

“……”

大軍十幾萬,能得太子親自犒勞的,也就軍中的高階將官,起碼也得是個校尉。

而他們此刻都在憧憬著,明天會被皇帝封什麼爵位,賞賜多少良田。

後堂一個包間內。

這裡環境更好,坐的人也更少了。

李承乾舉起酒杯,朗聲道:

“諸位辛苦了,孤代父皇敬大家一杯!”

咕咚,咕咚!

李承乾將酒液一飲而盡,惹得掌聲雷動。

“好!”

“太子殿下好酒量!”

李承乾笑了笑,眉頭卻是微皺了起來。

妹妹叮囑過,他是一點酒都不能沾的,這一沾,腳底板的瘡疤就開始隱隱作痛。

從城外一路回返,他已經是忍著劇痛,儘量裝作正常人了。

現在估計鞋襪裡都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再加上酒精一刺激,那滋味兒,直接讓他繃直了身子!

“諸位,請盡情吃喝,不過也不要太醉,免得影響了明日的大朝會。”

李承乾叮囑了一句。

眾將皆是應聲點頭,不敢太過於放縱。

“來來,喝。”

“咱的酒量,多的不說,兩斤酒下肚,跟沒事人一樣!”

“吹吧你!你要是兩斤酒下肚,怕是明天要在太極宮裡耍酒瘋!”

“哈哈哈哈……”

歡聲笑語之中,氣氛也變得輕鬆。

李承乾趁著他們酒興正好,在無人注意之時,輕輕的起身。

只是他的腳實在是太疼,以至於他不得不一瘸一拐,一腳深一腳淺的離開了屋子。

大家都在喝酒吃菜,沒人注意他。

除了侯君集。

他的人緣不好,自己也比較孤僻,故而自斟自酌。

不過,他的身邊,女婿賀蘭楚石特地被李承乾喊來,正陪著他。

“岳父,請喝酒。”

“岳父,這熊掌味道不錯,難得的美味,您嚐嚐?”

雖然侯君集落魄了,但賀蘭楚石對他還算恭敬。

畢竟,這老丈人曾經輝煌過!而且眼下有要爬起來的架勢!

“嗯。”

侯君集喝了一口酒,目光卻是跟著李承乾離開了屋子。

“這太子的腳,怎麼一瘸一拐的?”

“他最近是受傷了嗎?”

賀蘭楚石搖頭失笑。

“不是,這是殿下的隱疾,很多年了。”

他壓低聲音道,

“據說孫思邈都治不好,最多隻能緩解。”

“我也是聽說……太子殿下的腳掌下有一個大毒瘡,一發作就疼癢難忍,血肉模糊。太子殿下先前性情大變,和陛下大爭大吵,也跟這個有關係。”

侯君集眉頭一挑。

“人君,豈能有足疾?”

他喃喃道,

“細說太子和陛下爭吵的事!你在東宮的這些年都聽到什麼,知道什麼,全都告訴我!”

賀蘭楚石聞言,頓時眉飛色舞。

“好啊!岳父,我還真知道不少宮中秘事,您等會兒,我捋捋啊,從哪裡說起呢……”

“嗯……就從徐風雷徐太師離開開始說起吧!一切好像都是他離開之後才發生的。”

“首先就是陛下對太子和魏王的態度,有著雲泥之別……”

“……”

侯君集仔細的聆聽者,目光深邃。

……

屋外院落,一汪湖水旁。

李承乾小心翼翼的脫去鞋子,當他脫襪子的時候,牙關已然緊咬。

嘶啦。

襪子和血肉膿水粘連在了一起,只是輕輕一揭,已是痛貫天靈!

但李承乾好像已經習慣了,他沒有猶豫,直接一用力,將整條襪子給撕了下來!

痛貫天靈×10!

一瞬間,他整個人差點失去意識!

“呃啊……”

李承乾忍不住悶哼了出聲。

他咬著牙,看著那一雙破破爛爛的腳掌,已然沒有了情緒丄的波動。

換作以前,他或許會抓狂,會歇斯底里。

但現在,他的核心是平靜的。

“一副臭皮囊罷了,舍了都沒什麼,何況這樣的疾病?”

李承乾輕念道,

“無所謂的。”

而後,他又如法炮製,將另外一隻襪子也給撕了,腳掌浸入了池水之中。

清涼澄澈的池水瞬間被染紅了一片。

而李承乾的眉頭也終於是稍稍舒展了幾分。

“侯君集。”

李承乾輕聲道,

“師父很討厭這個人。”

“我該如何幫師父弄死他呢?以父皇的性格,若不是真正的謀反大罪,恐怕永遠不會痛下殺手。”

“謀反……”

他的內心,從上半年開始,就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一個大逆不道,卻是他最想做的計劃!

只是,那個計劃一直都只有雛形。

而如今,好像有了那麼一點點思路。

片刻後。

他將腳掌洗乾淨,從懷裡取出一瓶藥粉塗抹在了腳上,這是妹妹李麗質為他調配的瘡藥。

嗤。

藥粉融入了血肉模糊的腳掌中,傳來一陣清涼。

“這丫頭的醫術,是越來越高明瞭。”

“大姐有錢莊,小妹有醫館,青雀要編寫鉅著,李恪想要為政一方。”

“大家的目標都很明確呢,可我呢?”

他自語道。

當太子,將來繼承這個國家?

這是所有人眼中,他應該,也是必須要走的那條路,彷彿他這個嫡長子生來就帶著這使命。

可又不是他非要第一個鑽出來的。

當皇帝是一條光明的坦途,是無數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通往巔峰的路。

但他,就一定非走不可麼?

李承乾看著自己已經不流血的腳掌,搖了搖頭。

這雙腳啊,走不得那路。

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正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太子殿下,原來您在這裡啊,嚇死末將了!”

賀蘭楚石走到李承乾的身邊,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腳,便不再多看,轉而便道,

“您在這兒看風景?”

李承乾若無其事的穿上了鞋子,道:

“是啊,我出來安靜片刻。”

“你不是在陪你岳丈吃飯嗎,怎麼出來了?”

賀蘭楚石望著李承乾,神色有些猶豫,好似有話要講,卻又有顧慮。

“怎麼了?”

李承乾疑惑道,

“有話就直接說,不要這個表情。”

賀蘭楚石聞言,嘴角微微下撇,最終輕嘆了一聲。

“殿下勿怪末將,岳父剛才詢問了一番末將宮中的事,末將就說了一些您的事兒。”

他嘆息著,說話卻是小心翼翼,時刻關注著李承乾的臉色。

見李承乾面色如常,他才繼續道:

“岳父聽了,也甚是為太子殿下感到不公啊!”

“明明您是太子,陛下卻獨寵魏王,反而對您無比的嚴苛,特別是您足疾之後,就……”

“唉,沒法說!其實末將一直都覺得陛下太過分了,但是這話誰敢說呢?您的那些行為,其實我們都能理解,真的!換做是誰,都要壓抑瘋了!肯定是要找一個發洩情緒的渠道啊!”

李承乾聽著他的話,嘴角微微上揚,卻又迅速下撇。

這是什麼?

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想喝奶了娘來了?

他正想著怎麼去釣侯君集呢,結果這老小子自己湊上來了?

那倒是省卻一番功夫了!下一秒,李承乾的神色變得極其黯然,他甚至還將腳掌那個毒瘡翻了過來,讓賀蘭楚石看得明明白白。

“你是懂孤的……”

他低聲道,

“可是,父皇是不會懂的,永遠都不會!就算他能懂,也不會在乎我的感受。”

“他只會繼續寵著魏王,甚至有一天,直接把孤廢了,將皇位傳給他都有可能!孤已有準備。”

“誰叫孤是個跛子呢?哪有一國皇帝是個死瘸子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大唐:直播嬌養小兕子,全網刷瘋了!

藍鯊不吃魚

三國請回答!崩壞的三國演義

輝煌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