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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法典》對於鎮元子來講是十分重要的,想要達到衡玄的要求絕非那樣容易,所以陸煊沉默許久才開口道:“這件事情很難。”
“我知道。”陸煊的回答很明顯是在衡玄的意料之中,他悽然一笑:“如果實在做不到的話,就請你到晉國,告訴他,太子為了成仙死在了閬苑仙境吧。”
陸煊看了眼泡在藥缸里人不人鬼不鬼的衡玄,難免感受到了幾分悲涼,在這詭異的宗門裡,要是喪失了行動能力,那麼等待他的結局可想而知。
所以衡玄此時並不像是在與他談條件,更像是臨終前的囑託。
陸煊能夠明白衡玄的用意,他是最後希望用自己的死,來打消那位昏庸帝王的痴心妄想。
他沒有任何理由拒絕這樣的一個請求:“好,我答應你。”
在達成協議後,衡玄這才看向地面上冒出了一個頭顱的虛童子,淡淡道:“宗門裡的禁制,其實就是來自它們,這些沒有自己意識的怪物,卻是鎮元子很好的看門狗,一旦你違反鎮元子所告誡他們的規定,那麼它們就會將自己所看見的傳遞給鎮元子,你所有的努力都將會是徒勞的。最關鍵的是,這東西其實並不是只存在於三清府,在整個閬苑仙境都有它們的身影,只不過一般情況下不會讓我們看見罷了。”
陸煊目光一凝:“可你的能力不是聽取別人的願望嗎?按照你的說法來看,虛童子是沒有自己思維的,那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一點的?”
“這還要多虧了你的前身,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鎮元子在用虛童子監視著我們。”
“我的.....前身?”對於這一點陸煊其實早就有過猜測了,只是一直沒有得到證實。
衡玄解釋道:“你的前身同樣想過逃跑,只是在這個過程中被虛童子發現了,是鎮元子親手將你抓回來的,在那個時候我讀取到了你內心的想法。”
這樣一來倒也能夠解釋的通了,陸煊點了點頭,只聽衡玄繼續講道:“鎮元子在宗門的兩道禁制,第一道就是虛童子,當我們離開三清府一定範圍之後,虛童子就會將它們所看見的傳遞給鎮元子,所以你想要趁鎮元子不在,從而逃跑的這個辦法很明顯是行不通的,他會在你離開之前趕回來,至於第二道禁制則是三清府大堂右側的那間房間。”
“那間房間,我在來三清府打雜的時候,鎮元子就告誡過我,不允許進入。你在他身邊這麼久,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嗎?”陸煊問道。
衡玄搖了搖頭:“鎮元子對於那間房間十分的重視,我同樣沒有機會進去,但是......你曾經進去過!”
陸煊錯愕萬分,不由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有方法進去,還是說是鎮元子讓他進去的?”
“我不知道他具體是怎樣進去的,但是他在閬苑仙境收集過很多奇特的東西,而我讀取到他的願望——是想要佈置出一個逃離的陣法,這道陣法的來源就是三清府左側的那間房間。”
聽到衡玄的話語之後,陸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陣法嗎?
自己房間裡面與時間不同的腐爛程度.....難道就是出自這具身體原主人的手筆嗎?
突然間,陸煊又想起了自己在銅鏡裡面的詭異笑容......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陸煊很難按捺住內心的疑惑,一時間腦海裡湧出了各種想法,可是始終沒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倒是衡玄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的心中一緊:
“我從那間房間裡面聽到過其他的願望。”
陸煊看向衡玄,目光一凝:“其他的願望?你是說那間房間裡還有活人?”
“自從來到閬苑仙境我就聽不到大晉百姓的願望了,能夠聽見的就只有你們,以及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很雜亂,像是怪異的低語,隱隱約約能夠分辨出的是各種各樣的哀嚎聲、慘叫聲以及混雜其中的成仙與——殺了鎮元子!”
陸煊的內心早已經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樣冷靜,他知道那間房間肯定隱藏著什麼秘密,而且與自己身體的原主人有著不小的關係。
強大的心理素質,讓陸煊逐漸冷靜下來開始思考。
身體的原主人在房間裡面可能是得到了能夠逃出去的方法。
可他究竟成功了嗎?
如果成功了的話.......那麼自己又怎麼會出現在他的身體裡面?
但他失敗了嗎?
從衡玄的話語之中,能夠推斷出,這個世界應該存在著有魂魄與奪舍的概念,那麼他是捨棄了肉身,讓魂魄得到了解脫,再找機會奪舍,在另一種意義上完成逃跑了嗎?
陸煊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如果自己在沒有其他退路的情況下,那間透露著詭異的房間,或許會有唯一離開閬苑仙境的方法。
一直沉默著的衡玄看著面露思索之色的陸煊,終於還是緩緩開口道:“我能夠有辦法幫你拖住鎮元子,去那間房間裡面探查真相。”
陸煊抬眼看向了衡玄,等待對方的後文。
“鎮元子如此盡心竭力的救治我,那麼很有可能就代表著像我這種藥引,一旦意外死去就可能會失去應有的藥效,他登仙在即,肯定是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的,畢竟想要再尋找擁有靈祁體質的人,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登仙的時機也很有可能會就此喪失,所以我會在他回來的時候進行自殺。”
衡玄的話語很平靜就像是在敘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陸煊分析道:“你現在這種狀態就算是想自殺,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更何況你如何讓他第一時間得到訊息前來找你,而不是阻攔我進行探索。”
“我們這些藥引對於鎮元子來講意義非凡,在我們身上或許有著第三道禁制,那就是關於我們生死的禁制!”
陸煊陷入沉默,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道:“你這是在賭!”
“哈哈哈,像我們這樣的人,能夠有賭博的機會,已經是幸運了。”衡玄淡淡的笑道:“更何況,你不也是在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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