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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無鬱保四細細稟明瞭曾頭市的情形,以曹操稟性,只怕容易小覷了對方。
但如今既然察知詳實,曹操又豈有輕敵之意?心下已是深知,要贏這個對手,倒比打破幾座州府還難。
因此定下誘敵出戰的方向後,又領著眾人細細商榷一日,定下詳盡方略。
隨後十日,鬱保四的嘍囉、獅耳山的餘卒、水寨的好手、陽穀縣的伴當,共計一千六七百人,盡數集結獅耳山,由許貫忠統領,每日苦苦整練。
練得雖苦些,日日肉飯卻是管夠,十日下來,戰力且不說,士氣軍心俱是大振,行伍配合,也更增默契。
十二月五日,曹操下令出兵,只留黃文炳、蔣敬、裴宣、侯健、穆春、朱富六個坐鎮陽穀縣,其餘兄弟,盡數隨軍,分成十隊陸續出發。
其實他本意連鄭天壽、楊林也要留下,奈何這兩人死死不肯,只得一併同去。
穆春看著隊伍漸行漸遠,眼中一片羨慕。咬著牙,也不說話,自家回去找了杆槍,發瘋似練起來。
曹操帶第一隊,身邊是許貫忠、呂方、郭盛三個,行了十餘里,前面探馬來報:“一隊客人,約有百餘人,趕著許多大車而來。”
不多時,果然一隊人馬迎面而來,為首一個漢子,騎匹駿馬,身量不高,相貌俊俏,不遜美女,曹操一見頓時歡喜,高聲道:“燕小乙,如何到了此處?”
誰知許貫忠也同時開口:“燕兄,一向久違!”
兩人說完對視一眼,都露出驚奇之色——你也認得他?
那俊俏漢子不是旁個,正是大名府玉麒麟盧俊義的親信心腹,浪子燕青!
燕青哈哈大笑,回頭高聲道:“主人,竟是遇上了武大哥。”
自家策馬跑了幾步,滾鞍下馬,先抱拳道:“小乙參見武大哥!我家主人特地來送年禮,不料這般湊巧,道左相逢。”
又對許貫忠抱拳道:“許兄!數年不見,卻是風采更勝往昔,你如何也同我武大哥做了一處?”
許貫忠跳下馬,上前抱了抱燕青笑道:“這話倒該我問,你一向在大名府廝混,如何也識得我家哥哥?”
回頭對曹操稟告道:“這個燕兄,自小與小弟交契深厚,我在江湖上走了數年,不料竟在這裡相遇。”
燕青聽了笑道:“果然不是英雄不聚頭!武大哥乃是我家主人結義兄長,許兄你這般才幹,投入武大哥麾下,正是相得益彰,小弟還要恭喜你得遇明主,這身驚天動地本領,總算能夠發市。”
這時那邊商隊裡,一匹通體白潔的麒麟獸潑剌剌衝出來,上面一個雄壯大漢,喜開八字眉、笑眯麒麟眼,高聲叫道:“啊呀,仁兄,你我直這般有緣,路上也能相遇!”
曹操見了盧俊義,更是開懷,連忙下馬迎去。
盧俊義也輕飄飄躍下馬來,摟住曹操:“仁兄一別數月,想煞小弟也!眼見年關降至,那個鳥宅子待得小弟氣悶,收拾些禮物,要來陽穀和武兄一起過年,誰知竟是差點錯過。仁兄啊,這等寒天凍地,不在家中納福,又要往何處去?”
曹操一聽便明白了,盧俊義殺了老婆,上無尊長、下無兒女,眼見快要過年,他獨自孤零零的,心中必然寂寞,因此來尋自己——可見是真拿自己當哥哥了。心中感動,自然不肯瞞他,便道:“我自與賢弟一別,倒是經歷了幾樁大事……”
他便將別後種種大致說了說,聽得盧俊義雙眼圓睜,連連跺腳叫好,及說罷,盧俊義滿臉羨慕道:“誰想仁兄的日子竟然這般精彩?與仁兄相比,小弟便似籠中的鳥兒般不自由。早知如此,當日便隨仁兄去了,留燕青替我看著家當,我也自在些時日,又能增長見聞。”
又興高采烈道:“天幸我路上遇見了仁兄你,不是要打那曾頭市麼?其實他也與我有仇,去年從遼國買了百餘匹好馬,令人帶去汴京販賣,中途經過他處,卻被強行扣下,給的錢雖不至蝕本,卻不到汴京價格四成,若不是小弟有些懶病,早就去燒了他家!這一番正好與仁兄同去報仇。”
扭頭對燕青道:“小乙,你去把我的兵刃盔甲都取來,我自和仁兄去打仗,你帶了眾人和禮物,去陽穀縣等我們回來。”
燕青連忙道:“主人,你不曾出遠門,小乙豈能不陪伴左右?況且自幼蒙主人傳授這身武藝,戰陣之上,好歹也幫主人料理幾個。陽穀縣又不遠,讓老王帶隊去,亦是萬無一失。”
盧俊義聽了沉吟片刻,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帶你上陣開開眼。”
曹操喜道:“不瞞賢弟,我這裡武藝最高几個兄弟,都在青州,聽說那曾頭市幾個本領也不凡,正愁沒有大將壓陣,賢弟若去時,再好不過。至於貴屬,令他們到陽穀縣英雄樓尋朱富,衣食住行,無不安排妥當。”
盧俊義聽了哈哈大笑,拍著胸口道:“仁兄放心,小弟這口槍,除你家二郎,天下有誰當得?”
當下令燕青去傳令,讓隊伍帶著禮物去找朱富,自己就策馬跟著曹操上路了。
燕青安排妥當,帶著盧俊義的兵刃衣甲,追上隊伍同行。
陽穀至那曾頭市,約三百餘里路程,曹操等走了四日,過了黃河,又走一日,手下有個原屬鬱保四的嘍囉報道:“好教大哥得知,此處往前四十里,便是那曾頭市了。
曹操聞言,傳令停下,等到後面一隊隊人馬都到,離開大路,找個人煙罕至、避風朝陽的山窪,紮下營寨,叫來鬱保四,讓他照計行事。
鬱保四領了命,原來的部署中,挑了七八個可靠的心腹,又有韓泊龍、李雲、焦挺、楊林、鄭天壽、時遷六個好漢,都撕破了衣裳、弄亂了頭髮,地上滾一身一臉塵土,然後跌跌撞撞,去往了曾頭市。
他這夥人都不騎馬,四十里路走到夜間,一個個風塵僕僕、熱汗淋漓,更顯得狼狽萬狀。
到了曾頭市外,只見一遭野水,上面蓋著一座浮橋,橋上十餘個漢子,都穿了“曾”字號衣,各提一杆長槍,喝道:“且住,你這夥人,都是什麼來頭?深更半來我這裡。”
鬱保四當先走出,虎著臉道:“你等不認得我險道神鬱保四麼?我奉了你家主人之請,去做一樁買賣,因為情報不實,幾百兄弟,只回這幾個,你等休要羅唣,我自去尋你家主人們稟告,不然誤了大事,你擔當不起。”
鬱保四一年要來此幾次,他這個頭,但見一眼,終身難忘。那些保丁們使燈籠一照,頓時認出,連忙堆笑道:“原來是鬱爺,誰敢相攔?鬱爺請,我來為你照路!”
說罷分出幾個人,當下打著燈籠引路。
鬱保四等人跟上,過了那橋,便是密密一大片柳樹林,裡面道路四通八達,楊林、時遷看了心驚:這裡若何祝家莊盤陀路相比,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若無人帶領,一萬人馬也陷在此處。
跟著那引路保丁七彎八繞走了一遭,到了寨牆之下,眾人抬頭一看,果然好生宏偉。
原來這曾頭市,三面都是天然生成的高崗,高逾五丈,闊可奔馬,只有向東一面無遮無攔,被他以磚石巨木修成三丈餘高寨牆,牆上密密都是殘刀斷刃,便是葫蘆小金剛來此,也難攀爬。
那保丁上前叫門,裡面聽的是鬱保四回來,先不開門,飛奔去曾家府稟報。
過了約半個時辰,寨牆上一個錦袍大漢,懶洋洋探出半身,認出果然是鬱保四,哈哈笑道:“險道神,你一向奢遮,號稱橫行青州無忌,怎地如今損兵折將,這般狼狽?”
鬱保四聽了大怒,心道你他奶奶的老孃舅!老子為你家出力,你竟然這般取笑?幸好老子此番來是為了害人,不然豈不氣炸我的肺腑?
故意怒哼一聲,說出一番話來!
有分教:運命塵沙卷北風,宏圖霸業轉頭空。空詡坐地吞山虎,激怒翻天鬧海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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