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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自報名號,島上四個頭領卻無一個現身,武松眉頭皺起,怒氣漸生,高聲道:“怎地?莫非憑我兄弟聲名,欲求一見,也不可得麼?”

話音一落,便聽那島上傳出四個人的怪笑聲,笑罷,有人高聲做歌,其聲清越慷慨,他唱的是——

“天許老爺生綠林,大碗酒肉大稱金。

官家欲賜將軍印,太湖浩淼無處尋。”

這個方唱罷,又一人放聲高唱,其聲粗豪——

“天許老爺不讀書,從來殺人如殺豬。

金殿玉堂爺不住,波濤深處草做廬。”

這一人唱罷,另一個又唱將起來,其聲尖銳——

“天許老爺在江湖,寧為強盜不為奴。

貪官汙吏殺不盡,摘了頭顱做酒壺。”

三個都唱罷,又有一個破鑼般嗓子直唱道——

“天許老爺做潑皮,哥不分兮弟不離。

富貴官袍非我愛,唯有義氣不能移。”

曹操聽他四個做歌,不由刮目相看,對武松道:“此真綠林中達觀之士也!”

武松也自欽佩:“正該是我輩中人。”

兄弟兩個正要同他細細交涉,卻聽身後嘩嘩水響,扭頭一看,卻是牛皋穿著那破浪履,劈里啪啦自水面走了回來,曹操奇道:“不是叫你先回營中,如何又轉來?”

牛皋神色激動,低聲道:“本道是四個強盜,不料竟也是會做詩的,可惜鐵牛哥哥沒來,不過放著小弟‘青州詩聖’在此,終不能輸了體面,正好同他文比一番,說不得拜服小弟文才,就把阮家三個哥兒送還我們。”

曹操啼笑皆非,正待說話,便聽方才第一個做歌的人高聲道:“你兄弟兩個名聲,我等自知,呵呵,‘武孟德’、‘活典韋’,江湖上好大名氣也!若按江湖規矩,本該請你喝酒吃肉,殷勤款待,只是伱等既做了官軍,與老爺們便是兩路人也,你是官兵,我是水賊,老爺們如今偏不買你賬,你能咬了老爺們鳥去?”

第二個粗豪聲音的笑道:“若說名聲,‘聖公’方臘如何?他令人捧著統制官的印信來求我四個出山,不是一般被我等丟去了水裡?”

第三個尖銳聲音的叫道:“你們這幹人,都是野心勃勃之輩,假仁義搏個好名,便騙那熱血熱腸的好漢子們去賣命,成全你們自家的威福,別人或上你當,我四個卻早看透了。”

最後一個破鑼嗓子嘎嘎怪笑,大聲道:“名氣越大,屁眼越黑!”

牛皋聽這般說老曹,心中大怒,指著那島罵道:“放屁,放屁!我哥哥何等豪傑,憑方臘那廝也配相提並論?我哥哥心中大志,是要恢復昔年漢唐的雄風,豈是為他個人富貴!你等四個小人,自家眼眶子淺窄也還罷了,卻不該看窄了天下英雄!今日牛爺爺便作詩一首,叫你等遺臭萬年——”

說罷高吟道:“四個狗熊眼力低,倒把鳳凰做草雞。有目不識英雄漢,他如湖海你如溪。”

武松聽了大笑:“牛兄弟作詩的本事,似比鐵牛更高一籌了。”

島上傳來一聲怒喝:“你說我等不識英雄漢,我等還說你被人賣了還替他數錢!‘武孟德’,你若真有膽色,要救你麾下兄弟,可敢獨自來我島上?”

武松怒道:“我同我大哥只兩個人,難道你們這般多人,還怕多我武二一個?”

那四個怪笑道:“要來便來,若不敢來,便等著替那三個收屍!他三個傷了我數十兄弟,不扒皮剜心,怎償此恨?”

武松還待再說,卻被曹操拉住。

武松急忙道:“哥哥,這四個不懷好意,去不得!”

曹操低聲道:“我有魚鱗寶甲,刀槍難入,又有化龍寶刀,削鐵如泥,莫說此島,便是萬馬千軍中,亦能支援一時。你也莫急,待我去後,你喚牛皋上船,讓他借破浪履給你,他若真有歹意,為兄長嘯為號,你便踏水殺來,我兄弟裡應外合,直接屠了此島!”

武松細細一想,此計大可行得,曉得老曹並非冒失行事,當即放下心來,點頭道:“好!便按哥哥計策行事。”

曹操高聲道:“也罷,二郎且在此等我,為兄的獨自去島上拜會一番。”

那四個似乎愣了愣,隨即冷笑道:“怪不得偌大名氣,膽色倒是不凡。週二,你去接了‘武孟德’上島。”

一隻小船立刻劃了過來,曹操聲色不動,上了他船,這裡武松招手喚牛皋上船,附耳朵將曹操計策相告,牛皋連連點頭,當即脫下草鞋。

那叫週二的漢子將槳一扳,船兒如箭般疾馳出去,片刻便及岸邊,曹操緩步上島,數十個精壯漢子圍上來,伸手便要解了他刀,吃曹操一把推開,厲喝道:“武某這口刀,除非睡女人,否則從不離身。你島上這般多人,莫非還畏懼武某一口刀麼?”

那四個頭領緩緩從樹林中走出,呵呵笑道:“不敢解刀麼?看來閣下膽色,也稱不得過人。”

曹操神情不變,笑道:“閣下四人,胸襟見識非是尋常豪傑可比,如今拿這等話激我,卻是有傷四位之明也。大丈夫行止由心,又何必同別人證明?”

為首那赤須頭領點頭道:“此話說得倒不錯,然而你還不是獨自上了我島?你可知我一聲令下,立刻能將你剁為肉泥?”

曹操笑道:“方才相激,如今又恐嚇,這些小伎倆有何意義?武某遠道而來,大家難道不能好好說話麼?”

赤須漢子面目陡然陰冷:“你道我不敢殺你?”

曹操哂道:“武某一生,不趁金、不趁銀,唯趁得一干肝膽兄弟。你這島四面深水,對付別人或可為憑,武某兄弟中,卻有幾個水中的蛟龍,‘混江龍’李俊,‘船火兒’張橫,‘浪裡白條’張順,‘漢水龍王’聞人世崇,這幾個名頭,不知諸位可曾有聞?”

那四個面面相覷——他們自負水上本事了得,如何不知道天下最頂尖的幾個水上英傑?

曹操又道:“其實便是今日你們捉下的三個兄弟,若不是他們不知情況,誤上你島,真個對面交鋒,又豈會輸你?”

一個頭領忍不住問道:“莫非他三個也是水面上成名的豪傑?”

曹操呵呵一笑:“‘立地太歲’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閻羅’阮小七三個名字,你等不曾聽過麼?”

四人驚道:“竟是他三個?他三個不是追隨‘托塔天王’,在梁山水泊裡勾當?如何到了我等地頭。”

曹操笑道:“晁天王的兄弟便是武某的兄弟,此番來南面打仗,水道縱橫,自然要帶幾個會水的兄弟相幫——奇了,你等既知他三個之名,如何還要喊打喊殺?”

赤須頭領苦笑,搖了搖頭:“我等未通姓名,便起了紛爭,捉了他三個後,只是一味叫罵,我等又豈能想到梁山上的好漢竟做了官軍?”

瘦高頭領接話道:“方臘和晁蓋齊名,你既是晁蓋的兄弟,為何要替朝廷出力,來打方臘?”

曹操擺擺手道:“我非止打方臘,前年平淮西王慶、河北田虎,亦是在下的手筆。”

赤須頭領皺起眉頭,忍不住譏諷道:“你為功名,卻捨得下死力。”

曹操不以為意,微微一笑:“功名於我唾手可取,所以年年南征北戰,乃不欲這些草頭王為了自家野心,空自耗損國力罷了。”

手指北方道:“我剿王、田,得封青州節度使,去歲出使金國,即女真國也……”便將女真戰力一一說出,繼而嘆道:“宋朝得國不正,又被契丹佔據北地,天生稟賦不足,他日異族南來,集全國之力尚且惟恐不勝,若是放任王慶、田虎、方臘之流坐大,五胡亂華之禍,又在目前也。”

那四個目瞪口呆道:“罷了,他這番話,竟和呂先生說得無二。”

曹操奇道:“呂先生又是何人?”

那赤須頭領似乎不大願說,思忖片刻,方才開口:“呂先生便是呂先生,是他同我們四個說,方臘好景不長,不可從他造反,以免他日遭他牽連,亦不可加入官兵,那些士大夫眼中,從不拿武夫當人,便是那些將門,也看不起我等出身綠林的豪傑,只在此快活度日,方是保全性命、家小之道。”

另一個頭領道:“我等都是愚魯匹夫,若無聰明人教誨,哪裡曉得這些避世保身的道理?呂先生曾道:‘世事有成必有敗,為人有興必有衰。’他說方臘、朝廷,都是將衰之時,只是一在眼前,一在數年之後,總之避之則吉。”

“世事有成必有敗,為人有興必有衰。”曹操唸了兩遍,點頭讚許:“此達者之言也!呵呵,提到這位呂先生,你等都有搪塞之態,可見此人是個背了事情的,待武某猜一猜……”

“前幾日吾克潤州,守將呂師囊曾道,方臘起兵之初,曾有位太學生勸他全力搶下金陵為根基,據長江以圖未來,方臘不納此計,以為朝廷腐朽,大可緩步而行,卻不料這麼快便來了大軍征伐……那位太學生謀略不凡,自然看得出方臘必敗……呵呵,呂將呂先生,原來避到了這個島上麼?”

“倉鋃”一聲,四個頭領齊齊抽刀:“呂先生與我等有恩,如今朝廷、方臘皆不能容他,他的下落萬萬不能傳開去!‘武孟德’,你我本無冤仇,只怪你這廝猜測太準,我兄弟也只好得罪了!”

曹操退開一步,手按刀柄,目光警惕,笑容卻是不變:“且慢來,且慢來,你等倒不如將吾方才言語,盡數告訴那位呂先生,看看他是否也要滅吾之口。”

有分教:武孟德單刀赴會,呂先生兩面受敵。朝廷方臘都結怨,且捧青州三尺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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