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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杭州野戰,方傑等斷後兵馬危在旦夕,便是老曹帶人殺來,一刀斬斷王稟大刀,將他逼退。

那次老曹借了李逵的鐘馗面具,這次卻換了新面具,但是隨著赤紅刀芒捲起,將王稟新換的大刀斬斷,王稟頓時認出又是此人,氣得大罵道:“鼠輩屢仗寶刀欺人,若是好漢,換兵器來一戰。”

曹操笑道:“我有寶刀不用,豈不成了傻子?休得羅唣,再接哥哥一刀!”

揮刀當頭砍去,王稟抽出腰刀招架,鐺的一聲,腰刀應聲而斷,王稟仰身急閃,嘩啦一聲,朱漆山紋甲從領口至小腹,驀然中分,內襯的皮甲、綢衫也一起分開,露出白花花的將軍肚來。

這一刀,也就是老曹胳膊不夠長,若是換了他當年老冤家那條長臂,早把王稟整個人劈成兩片兒。

饒是王稟久經沙場,至此也不由肝膽俱裂,怪叫一聲,揮手擲出斷刀,拉轉馬頭就走,邊走一邊伸手把肚皮亂摸,生怕下一刻就是肚破腸流。

曹操畢竟兵少,仗著突襲之勢佔得先機,若是對方能夠沉著迎戰,僵持稍久,不免我消彼漲,因此不惜冒險,單騎衝陣,一心斬殺敵將,方好亂中取勝。

當下縱馬緊緊追擊王稟,沿途官兵紛紛攔阻,老曹一口化龍刀左削右剁,殺的衣甲平過,血如泉湧,長槍大戟,如劈腐竹,鋒芒之銳,猶勝昔日倚天。

趙譚見王稟危急,連忙回援,挺槍去刺曹操,王稟叫道:“小心他是寶刀!”趙譚心中一驚,急欲變招時,早被曹操一刀削去半截槍頭,嚇得扭馬就走。

老曹趕上一刀,削去半拉馬臀,血光炸裂,那馬悲嘶翻倒,趙譚落地打了十幾個滾兒,爬起身一聲不吭,一溜煙鑽入人群,戰陣經驗亦是無比豐厚。

李逵、劉唐見曹操大發神威,獨自一個在敵陣中往返衝突,又是激動又是擔憂,劉唐大叫道:“哥哥尚不惜身,我等如何不拼死作戰?賊廝鳥,劉唐爺爺來也,要性命的都夾了屁眼撒開。”

朴刀直上直下亂劈,當者無不披靡。

李逵亦是發了性,狂吼道:“撮鳥們,都立住了腳不許動,讓爺爺先砍一百鳥斧!”

這兩個好漢倒也般配,一個叫人撒開,一個叫人不許動,那些官兵哪裡還知所措?吃他朴刀大斧排頭砍來,直殺得血浪滾滾。

宋軍人數雖多,一來追殺衛亨一二十里,陣型早已散亂,前後拉開三五里;二來老曹這一手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反覆橫跳,都認定了他是空城計,空城中卻又殺出伏兵,著實驚悚;三來將是兵之膽,趙譚、王稟雙雙戰敗,一時無人臨陣指揮;四來李逵劉唐等勇悍無比,銳不可當——

這四般原因加在一起,哪還有不敗的?當下且戰且退,往來路撤去。

衛亨眼見宋兵敗了,也自來了勁頭,瞪起眼睛大叫道:“弟兄們,官兵敗也,殺官兵,為死去的弟兄報仇啊!”

說罷長槍一挺,當先殺出。

前文說過,他麾下兵士,多是天目山匪寨出身,這些山匪打硬仗固然不夠硬,順風扯大旗、痛打落水狗的本事,乃是流淌在血裡的本能,眼見衛亨一馬先出,齊齊發出狼嚎:“我要吃了他們!”“為大當家、二當家報仇啊!”

他這夥人一衝,卻是百上加斤,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兒,官兵頓時大潰,亂哄哄往回就跑,李逵等追殺一陣,被曹操喚回,與衛亨相見了,雙方合兵一處,迅速撤回烏龍嶺。

這時一輪紅日漸漸西沉,方金芝出來迎著,見曹操等一身征塵血跡,失驚道:“遇見了敵軍麼?可曾受傷?”

曹操擺擺手:“他不知我虛實,吃我等一陣殺退,正好接應了衛將軍。”

衛亨見了方金芝,大為吃驚,連忙施禮,方金芝耐著性子,同他攀談幾句,吩咐帶了人去休息,自己便纏著曹操問道:“這個面具,可還熨帖麼?若是有何不適,拿來我替你改一改。”

原來她昨晚同老曹分別後,回到自家營房,想起老曹那些溫柔繾綣語氣,風雅豪邁做派,不由輾轉難眠,忽然想起一事,便起身來,去將麾下女兵中最擅女紅的小姐妹喊起兩個。

到了自己房中,把自家小衣服拆了幾件,湊些五色彩錦,令那兩個女兵穿針引線,替曹操縫了一張面具。

次日大家醒來,她覓個無人時機,懷中摸出面具,雙手送給曹操,本來想老實說是令人縫的,話到嘴邊,忽然一咬牙,決定自家把這樁功勞佔了:“哥哥既然礙著官身不便露面,金芝自作主張,親手替哥哥縫了這張面具,也不知合適也無。”

曹操接了一戴,甚是合適,又軟和又吸汗,且無礙視線、呼吸,比那竹鍾馗舒適得多,拿下來細看一回,讚不絕口:“當真是布機也似好針線,又密又好,著實難得!金芝,不料你竟有這手好生活,真如神仙一般手段。”

方金芝得他誇讚,心中大樂,口中卻趁機試探:“我的女紅,本不大拿得出手——怕是難同你家大娘子相比,只要哥哥不嫌棄便好。”

金芝性子素來嬌憨,老曹饒是久經沙場,一時竟也未曾品出茶味,順口兒道:“我家大娘子扈三娘,從小隻愛騎馬舞刀,是個性子直爽的人兒,若論針線上的功夫,倒是遠不及伱。”

金芝自覺把扈三娘比下去了一籌,頓時笑得如被春風吹綻的桃花一般,眼中柔情流轉:“哥哥謬讚了,若果然覺得小妹的女紅尚可入目,以後衣服鞋子,都替哥哥縫製可好。”

曹操樂道:“武某何德何能,敢當如此相厚?”

金芝笑道:“哥哥若當不得,天下誰還當得?”心中飛快尋思:哎呀,這個牛皮可是吹出去了,這般算來,將來隨他回山東,別個都可不帶,芳兒玉兒卻是必須帶了同去的。

那芳兒、玉兒自然便是昨夜替她縫這面具的兩個女兵。

老曹此刻戰罷歸來,聽她問及面具可還熨帖,當即讚道:“再無更好的了,還是金芝妹子心細,愚兄當初打了個鐵面,卻不曾想到襯個軟底。”

兩個說笑間,樊瑞等匆匆而來:“哥哥,聽說同官兵見了一仗?”

曹操神色一肅,把經過略說一遭,又道:“他那支軍馬當是先鋒,先鋒既至,童貫必然不遠,一二日間,必然兵臨城下,從此刻起,兄弟們輪流在關上值守,我既受了方七佛之託,此關便絕不能有失。”

次日午時,十餘萬大軍浩浩蕩蕩,直到烏龍嶺下,童貫出馬,細細看了地勢——

左面江水浩蕩,右面群山疊嶂,山峻水急,腳下道路,卻自烏龍嶺下拐了個彎,繞到其後難見,若不細看,便似烏龍嶺橫鎮在道途之上,其勢巍峨險拔,上面關城更顯高峻。

童貫看了一會,皺眉道:“此關是個天險,看來若不能下,便難進睦州一步。”

當下傳令在嶺下駐紮,令人砍伐兩邊樹木,修造攻城器械。

南方多山多水,這條入睦州的道路,亦是位於山嶺江水之間,童貫人馬眾多,紮成七八個大營,首尾相接,順著道路鋪陳開去,連綿十餘里,自關上瞰去,便似一條巨蛇一般。

這一日童貫不曾攻城,第二日亦無動彈,到了第三日上,正是四月初六,老曹帶了樊瑞登上關城,往下看去,童貫營中都在打造諸般器械,冷笑道:“這廝不去尋覓小路,繞道進去睦州,還真要打了此關不成?恁般時,我同方七佛說過人在關在,豈不食言?若不食言,難道真替我那便宜丈人守門?”

回到營房,召集關中眾將並嶺下水寨四個頭領議事:“我受方七佛之託,替他守著烏龍嶺,如今童貫兵馬甚眾,若由他造好了諸般器械來攻,不免被動。所謂打人不過先下手,若不給他個厲害嚐嚐,還真道我等是待宰羔羊了。”

他曉得自家兄弟必無別話,因此說罷,便把眼去看七個南將,方金芝一見,也連忙瞪起一雙杏子眼,兇巴巴看向自家幾個將軍。

湯逢士、貝應夔前幾日隨他領著五百軍,大破官兵先鋒萬人,早服其能,衛亨更是得他救下的,浙江四龍一來曉得他和方金芝關係不同,二來也見到了方七佛當日的尊重態度,都齊聲道:“宋大哥但有吩咐,我等無不遵命。”

曹操把桌案一拍,笑道:“好!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今日我梁山好漢便和明教的兄弟們戮力同心,讓童貫曉得什麼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漢!眾兄弟聽令——西軍之中不乏宿將,他連日不攻城,必然要防我劫營,因此我等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眾人聽他細細說罷,齊齊領命。

到了晚上,李逵、劉唐、楊春、陳達四個,帶六百人,步行出關,悄悄摸到宋軍營寨外,李逵高舉起兩把大斧,奮力劈下,那寨門便似被石炮打中一般,驀然炸開。

劉唐高叫道:“動手!”五六百人,同時發動,吶喊著自大門中直衝進去,卻見營中暗沉沉的,並無一絲人聲,亦無一個火把。

楊春驚聲道:“糟了,這般情形,必是敵人有備,幾位哥哥,我們快退!”

這個“退”字方出口,便聽一聲大笑,一瞬間,無數燈籠火把點起,照得營中恍如白晝,無數兵將便似流水一般,從四下湧將出來,為首一員大將頂盔貫甲,手持一杆雙刃大斧,策馬奔出,大喝道:“反賊,中我家大帥計也!認得河東大將冀景否?”

原來這個大營,正是河東軍的營盤。童貫紮營時,特地將河東、秦鳳兩支不曾參加杭州決戰的生力軍放在前面,自家帶了劉延慶軍中,其餘四軍都在其後。

劉唐叫道:“中計了,快退,快退!”

沒待退出營門,旁邊山林中殺聲乍起,不知多少人馬殺出,團團堵住了後路。為首戰將,正是前番受挫的趙譚。

這廝此前奚落西軍眾將無能,搶了先鋒印,本欲一路立功,不料被曹操伏擊,大敗一場,回去見了童貫,西軍諸將以新立大功的辛興宗為首,將他好一頓譏刺搶白,趙譚是個氣傲之人,險些被活活氣死,因此愈發想要立功,特意苦求童貫,領了本部人馬,配合河東軍對付劫營之敵。

原來童貫此前觀陣,見他嶺又高、關又險,強行攻打,自不免損兵折將,回去同一眾親信幕僚議論一回,乾脆來個閉門不出,連日伐木掘石,拼命打造攻城器械。

他曉得敵人居高臨下,必然看得真切,卻也絲毫不曾在乎,自以為這是個無懈可擊的陽謀——

你若當真不管不顧,待我諸般器械完工出爐,便可四面攻打,藉著器械之力強破關隘。

你若有所擔心,難道還敢白天出來決戰?必然只有劫營一途,那我便早早伏下兵馬,候君入甕,趁你大敗之際,順勢掩殺,一舉奪關。

趙譚在山林裡連伏三天,忍受蚊叮蟲咬,本以為敵人不會來了,今夜卻正逢敵軍劫營,當即心急火燎殺出,果然將敵軍堵在河東兵大營內。

然而定睛一看,不由大失所望:“怎麼、怎麼就幾百人?反賊們何其膽小,幾百人劫營,就算我等無備,又能有多大戰果?”

李逵聽對方嫌棄人少,氣得大罵道:“你這廝鳥眼長到了天上,竟敢小覷了爺爺們?莫說幾百人,便是爺爺一個,也把你這些鳥官兵砍殺個乾淨!”

趙譚聞聲望來,見李逵赤條條大漢,臉上帶著綠色鍾馗面具,頓時認出是幾天前伏擊他的,長槍一指:“藏頭露尾的鼠輩,本將軍拿下了你,扒你這身黑皮。”

李逵大怒,雙斧一提,就要去殺趙譚,被劉唐一把扯住:“休要浪戰,誤了哥哥大事!”隨即喝道:“列陣!”

那六百人齊聲大喝,其中五百人都從背上摘下盾牌。

冀景看了暗奇:“怎地他來劫營的都是盾手?”

雖有疑惑,但終究覺得對方人少,不曾太過在意,將雙刃斧一揮,趙譚也喝聲“殺”,四面官兵同時圍殺上來。

劉唐拖著李逵往人群裡一鑽,那數百南兵圍成幾層圓圈,一層盾牌架著一層盾牌,從上到下遮的密不透風,便似一個烏龜殼一般,任他刀砍槍戳,裡面人只顧拼命頂住。

趙譚發力猛刺幾槍,盾牌受他大力,往裡一縮,待他提槍,卻又頂了出來,氣得趙譚無名火直衝天靈蓋,大喝道:“都讓開,讓騎兵縱馬去衝撞,偏不信他能抵住。”

圍著的官兵們齊齊往後便退,不料陣中大叫一聲:“開!”那些盾牌左右一收,便似開啟無數門戶,李逵四個引了一百人八面殺出,除李逵、陳達外,其餘都使朴刀,一陣亂砍亂殺,官兵猝不及防,頓時殺翻百餘人。

不待官兵大舉反擊,劉唐叫道:“回!”那些殺出之人,便如烏龜四肢般驀然一縮,重回陣內,盾牌瞬間歸位,依舊好好是個龜殼。

這正是:烏龍嶺下烏龜陣,縮手縮頭只一瞬。踏浪衝波破萬軍,殺人戮命揮千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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