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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王婆如今,早非昔日可比。

這個婆子,本來也非尋常人物,於險惡人間滾打摸爬,砥礪一身本領,只恨不曾得時,襟抱難開。

如今借了老曹之勢,搬來青州,那真似困龍得水、又好比猛虎歸山,所謂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不過一兩載工夫,“青州王乾媽”這塊招牌,已自大放異彩!

她又是個識時務的,當初那些馬泊六、說風情那些不入流的業務,盡皆停了不做——

即便要做,也只打算走高階路線,譬如幫武府大爺,勾搭趙家媳婦,那便極願操心,若是旁個,想也休想。

似西門大官人那等身份,若今日再上門來,求乾媽勾三搭四,老大爆慄打出門去,這便叫做此一時彼一時也。

今日之王婆,背靠節度使府,以茶館兒為業務核心,致力構築青州中上流人士休閒社交平臺,並發展出三百六十度一站式家庭情感服務體系:做媒拉縴,抱腰收小,針灸推拿,解釋緣法。

做媒本是她所擅長,自給老曹麾下名將李墩子說了張惜惜為妻,在軍中名聲大噪,又先後給“小遮攔”穆春、“病大蟲”薛永俱說了媳婦,都是青州本地大戶人家之女。

親事既成,早晚便有子息,武大郎、武二郎的長子都是她接生,這個背書不可謂不硬,期間多得安道全指點,藝業更精,家中凡殷實的,抬著轎兒候她。

她又會針灸推拿,大戶人家婦女兒童,有些小毛小病,也都願意找她,一二來去,各家後宅如趟平地。

有了這些情分,哪家男人討小老婆,養外宅,家裡婦人鬧將起來,也都是王婆前去說和。

她本是巧舌如簧,一步十算的人物,如今見了世面,閱歷更增,每每說得那些男子回心轉意,又說得那些主婦忘憂釋懷。

有這幾項業務,又有武節度使虎威,王婆在青州名媛圈中的地位,已是雷打不動。

此刻老曹甫一歸來,便叫她給新夫人把脈,那是給她招牌上鍍金呢,王婆如何不喜?

當即擺手道:“啊喲,如何敢讓新夫人出來?這一路鞍馬勞頓的,受了風不是耍子,且自回尊府,歇息片刻,待婆子洗了手面,便去尊府拜會,細細替新夫人把上一脈。”

老曹聽她想得周到,不由笑道:“你這老貨,倒會鑽營,也罷,便先回府候你——這些日子久不喝你茶水,甚是想念,來時點盞好茶與我。”

老曹一行離去,王婆眼望著他們一直拐過彎了,方才飛一般轉回店裡。

她這店如今裝修一新,央了李清照幫她佈置,入目極為雅緻,等閒人望一望也不敢進。

入門隔做兩間,男客只許在外間勾當,裡間坐著的都是些徐娘半老婦人,大都是城中殷實權貴人家,每日再此閒聚耍子,說些東家長西家短的閒話,順便求王婆替自家女兒、孫女做媒。

又因業務繁忙,店裡僱下三個家世清白、手腳麻利的婦人幫忙,此刻入來,大呼小叫,一疊聲催幾人燒水,她要洗手洗臉,親手替節度使大人點茶,再去替他新夫人把脈。

那些婦人方才扒著窗兒看老曹,都覺虎威凜然,嚇得不敢喘大氣,見王婆同他談笑無忌,愈發服這婆子能耐。

老曹這邊回府不久,王婆果然換了身乾淨衣裳,擦得香噴噴,提了一壺杏皮茶來,滿臉堆笑道:“武大官人自江南迴歸,新夫人想必也是南方佳麗,咱們這裡的風土,比那煙雨如畫的江南,卻是乾燥了許多,這杏皮茶酸酸甜甜,難得的是潤肺止燥,倒能幫著新夫人適應氣候。”

老曹聽了喜道:“難為這婆子用心,我們大家都喝上一盞。”

玉藻前搶著起身,一盞盞斟好了,先遞給曹操,又遞給扈三娘,第三盞卻遞給了方金芝,柔聲道:“姐姐趕路辛苦,妹子無物孝敬,權且借王媽媽這盞茶水,借花獻佛。”

方金芝此前早已細看了幾人容貌,別個她也自信不輸,唯獨玉藻前,看得方金芝暗自驚心:世間竟有如此絕色,偏偏和我嫁了同個相公!這般女子若要爭寵,哪個男子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卻不料入得府中,首先示好的卻也是此女,見她滿臉恭敬,倒不由生出一絲受寵若驚之意,連忙接過茶道:“啊喲,伱身子沉重,豈敢勞煩?再說先入家門者為大,我該稱你姐姐才是。”

玉藻前衝她一笑,滿眼與世無爭的溫柔,一邊斟茶遞給潘金蓮、李師師,一邊笑道:“姐姐不知,妹子存著壞心思嘞,你看各人家中,都是最小的得寵,你們都是我姐姐,夫君豈不是要偏寵我這最小的?”

方金芝哈哈大笑,只覺得這個美的不像話的女子好生有趣,哪有人把小心思公然說出的?可見是個傻孩子。

當即把此前生出的戒心都拋到爪窪國,大咧咧道:“那是自然,你這般美,又這般乖,我若是男人吶,你便不是最小的,我也肯定最寵你!”

扈三娘點頭道:“這話說得不錯,我要是男子,也最寵她。”

玉藻前便依去她身前撒嬌:“姐姐就會笑話我,若真個要夫君最寵我,除非我生得姐姐這般兩條長腿。”

曹操一笑,順手拿過玉藻前手中壺,斟了一盞遞給她:“休鬧你姐姐,誰嫌你腿短不成?”

玉藻前雙手接過,眼睛一眨,瞳孔裡彷彿有無數星星,就口邊喝了一口,又端去讓扈三娘喝:“姐姐,你比一比,究竟是我斟的茶甜,還是夫君斟的甜些。”

扈三娘果然喝一口,笑道:“自然是你斟的甜。”

潘金蓮連忙道:“真的麼?那以後你們都吃玉藻前妹妹的茶,夫君斟的茶,都由我受用罷了。”

李師師溫婉一笑:“偏你們一個兩個講究多,這茶啊,分明是王媽媽煎的好。快快喝了茶,讓王媽媽替方家妹子診脈,才是正事哩。”

王婆冷眼旁觀,暗忖道:這個搗子,哪裡討得個活妲己放在家中,扈娘子和這新來的,眼看是兩個蠢貨,潘金蓮這小蹄子,聰明面孔草肚囊,也是白給,若無李家娘子鎮著,他這府裡早晚都要翻天。

又不免遺憾:唉!可惜婆子我卻早生了數十年,若是年華尚好時,不怕這搗子不愛我,進他府裡,同這狐狸才是雙好對手哩。

真個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高手何寂寞?只因生太早。

不多時,眾人都把茶盞放下,老曹便請王婆把脈。

王婆走上前,細細先看金芝氣色,讚歎道:“大官人端的好福緣,眼力亦高,這個夫人,怕是江南第一的絕色矣。”

方金芝面孔一紅,連忙道:“哪得這般厲害,江南美女如雲,比我好看的不知凡幾。”

王婆搖頭道:“夫人何必過謙?依老身看來,莫說江南,便是趙官家的帝姬,怕也沒這般出色”。

方金芝聽她越說越大,愈發害羞,忽然一想,自己好賴當過永樂朝公主,難道便遜於趙家帝姬?若這般說,這婆子說的也不無道理。

忍不住笑道:“難為你這媽媽,肯這般費心思誇我,又勞你替我把脈。大家既是緊鄰,這個鐲子,權當見面之禮罷。”

說著褪下腕上金鐲,就手賞了王婆,王婆接在手裡,頓時眉花眼笑,連聲稱謝。

李師師暗暗點頭,心想這個方金芝只是天真爛漫些,倒是豪爽,不難相處。

曹操湊趣道:“婆子眼力果然不錯,若要我看,金芝也是江南第一。”

見眾女看來,遂大笑道:“索性我這武府,明日就改為天下第一府,金芝江南第一,三娘山東第一,師師東京第一,玉藻前扶桑第一……”

潘金蓮急道:“奴家呢?”

曹操本想說你是陽穀第一,轉念一想,陽穀豈不還是山東?一時間不及思索,順口道:“金蓮吃飯第一。”

眾人聽了一愣,都不由掩口而笑,四下伺候的丫鬟們亦忍俊不住。

金蓮呆了片刻,哇的一聲,嚎啕奔出房去。

扈三娘當下不快,她是個有義氣的,一向自居大姐,自然要為小妹們出頭,嗔道:“官人一走許久,金蓮妹妹無日不牽掛你,難得回來團聚,何苦便激惱她?莫非有了新人,便厭棄舊人麼?”

曹操連忙道:“我哪有此意,只是你佔了山東,我一時不曾想好,順口開個玩笑罷了。”

方金枝皺起眉頭,氣她說“喜新厭舊”,平白扯了自己進去,當即道:“本來也是大家玩笑,玉藻前妹妹說是扶桑第一,我倒相信,至於小妹,江南第一百怕也輪不上,嗯,若是說江南三十歲以下女子中武藝第一,倒還差不多。”

為何是三十歲以下?因要避開姑姑方百花也。

扈三娘聽她夾槍帶刺,說什麼相信玉藻前是扶桑第一,豈不是指著自己臉說自己不夠美?

當即冷然道:“巧了,若論武藝,我做姐姐的,也自信能在山東女子中做個魁首,嗯,無論是三十歲上還是下。”

方金芝仰天打個哈哈,叉起腰道:“果然巧了,這般說來,若同姐姐分出勝負,幾乎便可稱天下第一了?”

扈三娘傲然道:“話是如此說,妹妹可要一試?”

方金枝哪裡怕她?當下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老曹嘆了口氣,他曉得自古武無第二,這兩個妞兒都是練家子,早晚要比上個高低,卻不料今日初見,便相互對上了,沒好氣道:“試什麼試?且讓王婆把脈,若是無事,任憑你們分個高低。”

方金芝連忙伸出手,王婆細細把了一回,露出滿臉喜色道:“啊呀,真正是大喜,大喜啊!兩位夫人這高低啊,怕是隻能留待以後分了,這位夫人有身子啦,只是脈象不甚清晰,大概是才有不久之故。”

曹操聞言也是一喜,眼見玉藻前生產在即,這般方金枝又懷上了,豈不正是多子多福、人丁興旺之兆?當即包了一封銀子,拿給王婆做了謝禮,王婆千恩萬謝收了。

“我肚子裡懷娃娃了?”方金芝低頭皺眉,雙手摸著肚子感受了半天,無奈嘆口氣,看向扈三娘:“罷了,倒是便宜了姐姐。”

扈三娘怒道:“好飯不怕晚,這場比試,咱姐妹約下了,待你生完孩子,養好身子,你我好好打一場。”

方金芝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扈三娘見她如此自信,倒是有些驚疑,心道:此女乃是方臘之女,方臘乃是魔教魁首,武藝必然驚天動地,他的女兒,自然不會弱了。糟糕,我這幾年耽於家務,走馬練刀,卻是少了,若是輸給了他,大婦的體面也要折盡——好在帶她生產坐月,還有一年光景,我苦練一年,此消彼長,不愁敗她不得!

李師師送了王婆去,對曹操道:“金芝妹妹我來安頓,官人且去看看金蓮姐姐,她心眼不大,你若不去勸她,當真要傷心了。”

王寅乃是方臘舊部,從這頭算起,李師師和方金芝,卻是天然有些干係。本來按理說方金芝的安頓,該扈三娘著手,才合規矩,但扈三娘性情本豪,也不在意這些小節,師師代為主持,她亦不會多想。

玉藻前卻跳起道:“我那旁邊院子,花兒開得最好,金芝姐姐不嫌,和小妹做個鄰居。”

方金芝喜她嬌憨,歡喜道:“正要同妹妹親近。”

曹操見狀,嘆口氣,自去金蓮房中,院子外便聽見大哭聲,小喬守在門口,見老曹來,長開雙臂道:“夫人吩咐了,風可以進,雨可以進,老爺不能進。”

曹操看看四下無人,忽使一招“靈猿摘果”,笑嘻嘻道:“你若不給我進,就這裡正法了你。”小喬驚呼一聲,掙脫出果兒來,含羞掩面飛走。

老曹嗅一嗅指間香氣,感慨道:“本道摘個青梅,不料竟是蜜桃,可見時光荏苒,這個妮子卻也長大了。”踢踢踏踏走入院裡,推門而入,正見潘金蓮伏在床上大哭。

曹操笑道:“哭個沒完了麼?水盡從眼裡流乾了,叫我如何快活?”

潘金蓮坐起身,眼睛紅腫如桃,卻是真個傷了心了:“你這冤家,往日裡便只欺負我一個,那也罷了,今日新人進門,卻也不給我留一絲體面,這個府裡誰還看得起我?你且去,待老孃哭夠了,一條繩兒歸了地府,便遂你心意。”

老曹也曉得方才玩笑,有些場合不對,剝了金蓮麵皮,然而老曹對付她,著實手拿把掐,也不賠禮,也不道歉,笑嘻嘻走上前,摟住了腰,不顧她大魚一般掙扎,顧自道:“你這個傻娘們兒,可知道我為何那般說話?”

金蓮哭道:“你拿別個都當寶貝,獨那我做根草,說話難道還要過腦子麼,自然是想說什麼便說什麼。”

曹操搖頭道:“豈有此理,我且問你,我遠行方歸,今晚該同誰睡?”

潘金蓮一點機靈勁,全在一個“睡”字上,聞言頓時心中一動,止住淚道:“自然該和三娘睡。”

曹操又道:“可我歸來途中,每一晚都夢見你,一心只要睡你,卻當如何?”

潘金蓮聞言頓時一喜,忍不住便要咧嘴,好在及時止住,裝個矜持模樣道:“打我老大一個嘴巴,卻又來揉一下,以為我便上當麼?”

老曹嘆氣道:“說你傻,還真傻,你不想想,我若不惹你不快,如何好睡在你房裡?這個乃是苦肉計也。”

潘金蓮漸漸信以為真:“苦肉計我知道,周瑜打黃蓋,燒了你的連環船!”

老曹面色一僵:“往事休要再提!便當我學周瑜,不過打你這黃蓋,卻不是為了燒連環船,只是為了睡你。”

“啊呀!”潘金蓮飛紅上面,羞嗔道:“黃蓋那白鬍子老將,也拿來同奴家相提並論!你竟然還要睡黃蓋,該死了,莫非是連環船遭燒了,如今不敢再走水路麼?”

曹操見她流露出風騷舉止,也自食指大動,兩個手不老實起來:“時間多的很,什麼路我都要走幾遍。”

潘金蓮久曠,吃他作怪,身子也軟酥了,卻故意不依,嬌嗔道:“你還是走吧,放著那些江南第一、扶桑第一的不去,同我這吃飯第一的羅唣什麼。”

曹操哈哈大笑,這個小婦人,只此事上頭心思多,明曉得方金芝、玉藻前有孕,偏偏不提別人,生怕出一點意外。

潘金蓮被他笑得修紅了臉,惱道:“你還笑我?可見不是什麼苦肉計,分明還是看不起我。”

曹操摟住道:“吃飯第一,段三娘卻還當之無愧。其實在我心中,若論起金蓮你來,江南江北,九州海外,床上第一,才是舍你其誰。”

潘金蓮笑得花枝亂顫:“罷了,這豈不是英雄識英雄,既蒙郎君許我第一,今日便教你試一試第一的手段也。”

此時天還未黑,他兩個卻也不顧,就此胡天胡地起來,管甚黑夜白天。

這正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上炕認識娘們好,管他黑夜與黃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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