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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顏開不是很想將話題延伸下去,霞之丘詩羽到也不會自討沒趣一味逼問,便點點頭道:“那你想到要看什麼電影了麼?”
“這個你們決定吧。”顏開將皮球踢給了霞之丘詩羽和毒島冴子。
顏開對於看什麼電影無所謂,反正他都不喜歡看,倒是可以趁著看電影的時候繼續完善自己腦中的故事。
霞之丘詩羽也不指望真從顏開那裡得到答案,之前讓顏開安排行程也只是在為難他罷了,說實話,能看到他剛才那麼豐富的表情她還挺快意的,哈哈。
因為顏開說了由霞之丘詩羽和毒島冴子兩人決定,所以霞之丘詩羽和毒島冴子稍稍商量了幾句就決定了要看哪部電影。
那是一部經典愛情小說的翻拍電影,現在正在熱映中,霞之丘詩羽早就想看,只是一直沒機會,而毒島冴子似乎也對那部電影有些興趣,便同意了霞之丘詩羽的提議。
三人就近找了家電影院,正好有一個放映廳馬上就要播放這部電影,三人趕忙買了電影票進去看電影。
似乎是被舅舅的建議影響了,在買完電影票後,趁著電影開始前的一點時間,顏開順便買了兩桶爆米花給霞之丘詩羽和毒島冴子。
不,他沒打算在看電影中途到兩人的爆米花桶裡拿爆米花吃然後假意不小心碰到她們的手,顏開不吃那種沒營養又不好吃的食物的,所以只替霞之丘詩羽和毒島冴子各買了一份。
電影開始後,三人按號碼入座,顏開又沒有按舅舅的建議沒有坐在兩人中間,而是和兩人隔了個座位。
這電影雖然正在熱映時期,但已經是末期了,對這電影感興趣的人差不多都看過了,甚至有興趣二刷三刷的人也都刷吐了,所以放映廳裡的空位很多,顏開完全沒必要和霞之丘詩羽還有毒島冴子擠一起。
電影開始了,霞之丘詩羽前傾瞥了眼似乎閉目睡過去的顏開,心中好笑,送了一顆爆米花入嘴,然後便安心欣賞起電影來。
兩小時的電影很快結束,當放映廳的燈光亮起時,顏開第一時間睜開了雙眼,和一臉淡然的霞之丘詩羽、毒島冴子一起離開了放映廳。
電影很感人,但因為原著小說已經出版幾十年了,裡面的一些經典橋段早就被後來人用爛了,霞之丘詩羽又早早讀過原著小說,這就也想騙走霞之丘詩羽的眼淚,簡直開玩笑。
毒島冴子就更不用說了,武家女寧可流血都不會流淚的,而且毒島冴子感覺這愛情電影還不如顏開的漫畫好看呢。
兩人看完電影后並沒有討論裡面的劇情,因為沒有什麼好討論的。
呃,三人第一次一起出來看電影似乎挺無趣的……
“好了,學弟,我們去找個地方吃飯吧,順便讓我看看你新畫的漫畫。”
霞之丘詩羽出了電影院後對顏開道。
“好的!”霞之丘詩羽說起這個,顏開立刻精神了。
三人來到一家家庭餐廳,隨意點了些東西,在等餐的過程中,霞之丘詩羽拿起顏開新畫的畫稿。
“話說學弟,你怎麼想到畫新漫畫了?”
霞之丘詩羽在看畫稿之前先問了顏開一句。
“《劍嘯江湖》最後劇情畫得挺鬱悶的,我想換個心情。”顏開坦言道。
霞之丘詩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也知道鬱悶啊,你都不知道你的個人部落格上都要翻天了麼!不要說上面的讀者了,連我都想砍你幾刀。”
因為白雲下毒莫愁設計刺殺秦百川的行為,這個身居主角位的角色現在儼然成了過街老鼠一般的存在,在“江湖人”個人部落格悄然崛起的女性讀者群體中,他已經被口誅筆伐了無數次,說實話,連霞之丘詩羽在給顏開修改對白的時候都忍不住想用筆尖戳白雲幾下。
這爛男人,該打!
“沒事,你儘管想,反正只是想想而已,哪怕真給你刀你也砍不中我。”顏開很平靜地道,毒島冴子則笑著看兩人互懟。
霞之丘詩羽拿畫稿的手抖了一下,像是真想拿起什麼利器砍在顏開身上。
但是顏開說得對,真有刀在手,她也砍不過顏開這個有武功在身的中原人。
“《七種武器之長生劍》?”
“這篇漫畫是短篇,一篇漫畫就是一個完整的故事。”顏開向霞之丘詩羽解釋道。
“但是既然題目叫《七種武器》,那應該是七個短篇故事的集合咯?”霞之丘詩羽猜測道。
顏開笑笑不回答,只說:“你先看下去。”
故弄玄虛!
霞之丘詩羽再翻白眼,她發現自己和顏開相處久了後,這個不雅的動作越做越多了。
不行不行,霞之丘詩羽,你是文學美少女,不能老是做這種失禮的動作!
依舊是那精緻傳神的畫風,漫畫開頭,先是四個來頭不小的人齊聚一個客棧,因為客棧老闆有一樣很珍貴的東西要向這四人拍賣。
這四人每一個都有極大的本事,這在他們出場的時候就用簡短有力的描繪說明了。
而那客棧老闆也說了,他本來是發出了十二張請帖,結果卻只來了四人,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其餘九人都在了路上被那四人中的三人給殺了,四人中的第三人沒有殺人點子太硬,殺不動,這才成為了第四家到達客棧的買主。
這到底是件什麼東西,怎麼還沒開拍就先還死了九個買主?
霞之丘詩羽一下子好奇起來,尤其是漫畫中人物的說話方式也是有趣極了。
頭痛了砍下腦袋就不痛了,在湖底睡覺不止涼快而且絕對不會被人吵醒。
感情以前黑社會把人沉東京灣是在為別人著想啊!
霞之丘詩羽第一次聽到這麼新穎的殺人的說法。
客棧老闆在(活著的)買主到齊後,便帶著四位買主去見他們想要的那件拍品。
客棧老闆名為公孫靜,是一個名為青龍會的大勢力的堂主,也是負責拍賣那件東西的人,他帶領四位買主走過道道大門,越過重重機關,他在路上告訴四位買主,普天之下,能闖過這些機關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七個。
五人最後穿過一道石門來到一處密室,在密室的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鐵箱,公孫靜用三把鑰匙開啟那個大鐵箱,但這還不到結束,一位大鐵箱裡又是一個小鐵箱。
“學弟,你這套娃玩得有點過分啊!”
霞之丘詩羽忍不住對顏開道。
這次霞之丘詩羽讀漫畫的時候顏開就在身邊,她可以直接將她的吐槽說給顏開這個作者聽,想想倒是還挺帶勁的。
“學姐你繼續看吧。”顏開笑笑道。
毒島冴子也笑了,只不過她笑是因為她看到了頭痛砍頭的那一段。
這些畫稿沒有進行裝訂,所以霞之丘詩羽看完一頁後,直接轉給了毒島冴子,讓毒島冴子可以很快第二個看。
毒島冴子笑完又有點心寒,這就是江湖啊,可以將殺人當做玩笑講出來的江湖啊。
毒島冴子天生殺意,但自小的教育便是尊重生命,重視生命,就算現在轉修殺人劍,她的理智同樣告訴她不能對弱小動刀,這是不道德的,可是顏開筆下的江湖卻比她的殺人劍更加血腥,更加無情。
霞之丘詩羽繼續看了下去,公孫靜微笑著開啟小鐵盒,在小鐵盒被開啟的一瞬間,公孫靜的笑容不見了,不止不見,反而變得非常難看,像是被人塞入爛柿子一般地難看。
為什麼?
因為小鐵箱是空的,裡面只有一張紙,紙上只有九個字:“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霞之丘詩羽不厚道地笑了,在那麼森嚴的戒備下,在那麼多重致命機關的保護下,這小鐵盒內的東西居然不翼而飛了,只留下了這張充滿嘲弄的字條。
和霞之丘詩羽一般不厚道還有其中一位買家,那個胖胖的朱大少爺,他嘆了口氣,喃喃道,他確實個好人,只是好人往往是不長命的。
畫稿上出現一段畫外音。
“假如世上真的只有七個人能闖過這十三道埋伏,是哪七個人呢?”
“其中至少有一個人是絕無疑問的,無論你怎麼算,他都必定是這七個人其中之一。”
“這人是誰?”
“白玉京!”
畫面一轉,轉到了一個在細雨中騎著白馬前行的青年劍客上。
劍客看上去很年輕,嘴上下巴只長著輕微的鬍渣,但是劍客看上去又很自信,霞之丘詩羽知道的,按顏開的套路,在江湖上混的人,有自信往往是有本事的象徵,沒本事卻有自信的人是一定活不長的。
劍客騎著白馬不緊不慢跟著前方的一輛馬車,馬車上,一雙明亮漂亮也在偷偷看著劍客。
劍客很得意,被這樣的眼神注視的人沒有理由不得意的。
馬車漸漸停下了,車窗的簾子拉開,露出一張極美麗的臉。
劍客在女子的示意下進入了馬車,中間一點沒有侷促和羞赧,像是早已經鑽過無數女人的馬車一般,劍客本就是歡場高手。
侷促?羞赧?
根本不存在的,他進馬車就和回自己家裡一般自在。
進了馬車,劍客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玉京?天上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女子一下子說出了劍客名字典故,而這劍客,也果然是之前畫外音中提到的那個白玉京。
之後,女子又開始輕吟起李白的另外一首詩:“我昔東海上,勞山餐紫霞……”
白玉京有感,問了一句:“勞姑娘?”
女子低頭道:“袁紫霞!”
這可真是巧了,這一男一女的名字,竟都是出自李白的詩歌。
霞之丘詩羽又抬起頭,她對顏開道:“白玉京,袁紫霞,看來你在這篇漫畫上下了不少心思呢!”
不是下了很多心思,絕對捨不得將這麼好的名字用在這漫畫的角色上。
白玉京和袁紫霞輕輕說著話,袁紫霞絕對符合中原男人對小家碧玉的所有幻想,大概也符合東瀛人的,她說話很輕,長得很美,看上去很膽小,但實際上又很膽大,很熱情,不然怎敢讓一個青年男子進她的馬車。
兩人說話中,三個騎著快馬的人將白玉京馬上的劍奪走了,而白玉京卻只很平靜地看著這一切。
袁紫霞微微有些失望,她聽說過的,江湖上的劍客都將手中的劍看得比自己性命更重,白玉京任由旁人將自己的劍搶走卻不敢追上去,是不是膽小怕死?
一時間,這位美麗的小家碧玉對白玉京有些幻滅。
但很快的,那奪走白玉京劍的人又以更快的速度趕了回來,將白玉京的劍輕輕掛回了馬上,向白玉京抱拳欠身後才又消失在細雨中。
袁紫霞睜大了眼睛,對眼前的男人又有了新的認知。
那奪劍的三人肯定不會是良心發現才將劍送回來的,一定是透過那把劍認出了白玉京的身份,這才怕得將劍送回,而這一切都在白玉京的預料中。
白玉京,是個有很大本事的人呢!
少女從來愛慕英雄,若說之前袁紫霞中意的是白玉京英俊的外表,不羈的氣質,那現在她最傾慕的,便是白玉京的本事。
善良?溫柔?
抱歉,那只是二次元媚宅作品裡的女人才會喜歡的品質,現實中的女人可很少中意這兩種品質。
袁紫霞對白玉京露出笑容,很迷人的笑容,就算霞之丘詩羽是女人看了也會心動。
白玉京是男人,自然更加抵抗不了,他直嘆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再鋒利的劍,只怕也比不上美人的一笑。
袁紫霞邀請白玉京去喝酒,女人邀請男人喝酒,這在很多時候,哦,不,是除仙人跳之外的所有時候,都是那方面的暗示。
白玉京會喝麼?他當然會喝,只是中間出了點意外,他竟然沒能喝過袁紫霞!
白玉京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脖子上抵著一個冰冷的鉤子。
但是他一點都不慌,反而笑著向鉤子的主人打招呼。
鉤子的主人名叫方龍香,是白玉京的朋友,白玉京等閒不會喝醉,一旦他喝醉,那必然是他非常放心的時候,他之前會喝醉,只因為這裡是他朋友的地盤,他的朋友是不會讓他受傷的。
方龍香對這個損友有點生氣,他指了指屋外,告訴白玉京現在這屋子外面起碼有十個人在給白玉京站崗,而那些人,都是大有來頭的。
這個損友,來了他的地盤,不止是要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還給他帶來了很多麻煩。
白玉京隨方龍香出門,他的見識也是極高,只幾眼就看明白了屋外那些人的身份,雖然他們打扮各異,有和尚有有駝子,有小販也有捕快,但白玉京還是一一叫明瞭這些人的身份。
赤發幫苗燒天、白馬張三、太行趙一刀、萬金堂朱大少爺,還有青龍會的人。
之前參與拍賣的買主已經全部到期,主辦拍賣的青龍會也來了人,白玉京已經陷入了重重包圍。
但是白玉京不慌,完全不慌,因為他無懼那些人,而那些人沒有衝進來,也不是因為他們遵紀守法,純粹是因為他們在忌憚白玉京,忌憚白玉京的長生劍!
天上白玉京?不,是長生劍白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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