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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陽城。

夜間的衡陽顯然不像神都那麼熱鬧。

次日戌時,街道之上就沒了什麼人,顯得尤為安靜,只有六扇門和城防軍的巡邏人員經過的聲音,清晰可聞。

周芷若因為自己的小心思想要住楊清源旁邊的房間,而林雪敏因為害怕也想要住楊清源旁邊的房間。

楊清源為難之下,乾脆讓她倆住了一家,自己重新去三樓開了一間新的房間。

由於近日閒來無事,楊清源就帶著周芷若和林雪敏在衡陽城內遊玩了一日,打算明日再上衡山觀景。

至亥時,正臥於床上酣睡的楊清源突然開口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門外之人聽到楊清源的話,推門而入。

來者一身黑色勁裝,曲線玲瓏,一看便知是個女子。

“麗競門牧小蟬見過楊學士!”

楊清源在衡陽城中停留的目的之一,就是等人來找到,料到會有人來找他,但是來的是麗競門的人,楊清源是沒想到的。

“楊大人很意外?!”

牧小蟬看到楊清源愣了一下,便知道楊清源心中意外。

“我以為來的是錦衣衛的人,沒想到驚動了你們麗競門。”

楊清源的這個疑問是可以理解的,相比於暗六部,麗競門並不能算是一個情報部門。

麗競門的設立起因是先孝慈高皇后遭到刺殺,太祖盛怒之下也決心加強後宮的防衛,於是便有了麗競門!

所以與暗六部不同,麗競門唯一的職責就是護衛,其中的人員多是挑選天資優秀的女子。

比如尚宮局韓蘇覓原本就是一個小宮女,因為武學天賦極高,被選為麗競門的第二代統領。

而牧小蟬就是下一代麗競門統領的候選人之一,這次讓她出門,也是為了能讓牧小蟬增長見聞,增加閱歷。

楊清源細細打量一番,拋開容貌身段不談,牧小蟬的武功也是出類拔萃。

看她的年紀也就和宋青書差不多大小,但是武功已臻元化境,而且身上的氣機奇特。

一定要用詞來形容,便是蟄伏,一身氣機蟄伏待機。

“你的武功很奇特,我倒是沒有見過!”

楊清源瀏覽了翰林院的百萬藏書,其中不僅僅是各類文勘雜論,還有武學殘卷。

但是立意氣機和這門武學相近的,卻是沒有。

“說起來,我應該叫楊大人一聲師叔祖的。”

楊清源眉頭一皺,“這門武學是我師兄創的?!”

“應該說麗競門的核心武功,都是張真人傳下的!”

此事雖然在意料之外,但還是在情理之中。

便宜師兄畢竟和太祖一母同胞,傳下一門武功也在情理之中。不過明明是張三丰創立的武功,為什麼他在武當沒有見過?

楊清源不知道的是,張三丰的這門武功只傳了麗競門。

昔年,張三丰未創立武當之時,曾經出東海遊歷,在東方找到了一個巨大的島嶼。

島嶼之上,有人生活,古語與中原上古殷商之語相近,但這些人尚是茹毛飲血之輩,身披毛皮,面有彩妝,頭戴羽毛。

在那座島上,張三丰見到了一種蟬。

母蟬產下蟬卵後十三年內,卵都會蟄伏在地下。

待到第十三年的驚蟄之日,第一道春雷劃過,卵中之中,便會羽化而出,一飛沖天。

張三丰聽聞此傳說,便於冬日枯坐與樹前,直至第一道春雷響起,蟬羽化而出,張三丰靈光乍現,憑此傳出了一門絕世奇功——《十三年蟬》。

築十三年之基,一朝羽化,直入洞玄。

這門奇功最大神奇的地方,就在於修煉之人可以越過洞玄境這道困住無數奇才的門檻。

但天道迴圈,有得必有失,由於此功過於陰柔,所以必須由女子修行,而且對天資根骨有要求,甚是有損命數。

十三年蟬所產之卵,百中存一。

修煉《十三年蟬》者,在最後一關羽化之時,也是如此,渡過了便是洞玄之境,渡不過便是身死道消,但是能夠成功羽化破繭的機率太低了,無非就是拿性命賭一個機率!

張三丰覺得此功雞肋,且有傷天和,便將此功封存。

後太祖發下重誓,只從滅族罪人之中挑選修煉,如違此誓,人神共棄!

張三丰才傳下這門武功。

之後這門武功便成了麗競門主的絕技,或者說,只有活著修煉成這門功法的人,才能當麗競門的門主。

仔細打量一番,看不出牧小蟬的虛實,楊清源便開口道。

“不知牧姑娘到此,所為何事?!”

楊清源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三分。

牧小蟬略感奇怪,但也不知道楊清源的用意,開口道,“楊學士!陛下密旨!”

說著牧小蟬從一個錦袋之中取出了一份天子手諭和一枚白玉令牌。

“姑姑說,你看了之後自然會明白的!”

楊清源接過天子手諭便看了起來,這是一道莫名其妙的詔書,僅僅只是賜下一塊令牌和監察天下之權,這道旨意還是天子暗發,未經過內閣的,給人一種有頭沒尾的感覺。

但楊清源卻會心一笑,之前佈置的後手生效了!

當時情況緊急,雖然太子私自調兵之事已經有了眉目,但是卻已經沒有查清,楊清源只能將此事交給了於延益。

在楊清源出手格殺周明生後不久,於延益就查到了確鑿的證據。

這道中旨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其中起復楊清源的態度已經表明,天子已然動了易儲之心。

否則天子不會在這種情況下給楊清源這樣的權力。

“我知道了!辛苦牧姑娘跑這一趟?!”

牧小蟬屈身一個仕女禮,“這本是奴婢該做的!楊學士客氣了!若是無事,奴婢就退下了!”

楊清源卻抬手說道,“牧姑娘一路前往,應該未曾休息吧!”

“嗯!?”

這冷不防的一問讓牧小蟬挺意外的。

“讓小二再開個房間,休息一晚吧!想來韓尚宮也不會給你設定期限,可以在這衡陽多玩兩天,你也難得有出宮的機會!”

“……”牧小蟬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是被楊清源說得心動不已,她自從獲罪被罰入浣衣局之後,就未曾出過宮門,即便是在後來被選中之後,也只是跟著韓蘇覓修煉。

所以宮外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好奇的。

楊清源也看出了牧小蟬的眼中的期待,其實像他們這些罪人之後,都是可憐人。

株連之罪,楊清源從來是不贊同的,但是現在的他還沒有辦法來改變這條律例。

怕自己在,牧小蟬不好意思做決定,楊清源便開口道,“牧姑娘,在下今夜還約了一個朋友喝酒!就先走一步了!”

要是有熟悉楊清源的人在場,定然不屑一顧,就他那酒量,還喝酒?!

隨即楊清源端起了一旁桌上的一個托盤,身影一幻就是消失在房間之中,只留下一扇開了的窗戶,預示著楊清源的離開。

牧小蟬走到窗邊,緩緩地關上了窗戶。

她除了是麗競門中人之外,另一個身份是負責打掃文華殿的宮女。

每當楊清源離開之後,她就會來到文華殿中,清掃。

雖然未曾見過楊清源,但是楊清源的名字一直縈繞在耳邊,從文華殿中,楊清源留下的字跡筆墨,她慢慢了解這個大週三十年不出的榜眼奇才。

雖然未曾見面,但是神交已久,雖然楊清源不知道她的存在。

平日,牧小蟬也只敢和一群宮女悄悄地偷窺楊清源,但今日楊清源活生生地站在了牧小蟬的面前,鬼知道牧小蟬剛剛在楊清源是如何強裝鎮定?!

見到偶像,而且還能和偶像平等對話,這簡直是牧小蟬夢想中的場景。

想到剛剛楊清源的話,牧小蟬猶豫了許久後,才緩緩走到了楊清源的剛剛躺過的床榻邊上。

“楊學士剛剛說了,今夜和朋友去對酒當歌了,應當是不會回來了的!”

牧小蟬一咬牙,最終鑽進了楊清源的被褥之中。

許久之後,才將頭伸了出來,此刻牧小蟬小臉的已然雙頰羞紅!

這個被子之中,還有楊學士的味道呢!!

牧小蟬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要臉!輾轉反側多時之後,才一咬牙,下定決心,今晚就睡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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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為原床榻主人的楊清源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此刻正託著一個裝著酒菜的托盤在追一個黑衣人。

任由黑衣人如何全力施展輕功,楊清源都似閒庭信步,不緊不慢,始終跟在黑衣人。

黑衣人見狀,再次提速,想要甩開楊清源。

看到黑衣人施展的身法,楊清源不由一笑,“風送紫霞,這是藏不住了!”

雖然黑衣人提速了,但是對楊清源的沒有絲毫的影響,任何黑衣人快慢,始終和黑衣人保持十丈的距離。

要知道超越可能只是勝過,但控分絕對是碾壓。

當今天下,法天象地之下,無人可出楊清源之右。

兩人一追一逃,越過了衡陽城的城牆,來到了衡陽城外的一處亭子旁。

到此之後,黑衣人彷彿也是放棄了,不再繼續逃跑而是在此等候楊清源的到來。

“楊大人的輕功果然厲害,在下已經拼盡全力,可楊大人似乎尚有餘力啊!”

楊清源笑了笑,這話說的就有些誇張了,什麼叫留有餘力?!

根本連三分力都沒出。

我還沒用力!你就不行了!

“嶽掌門倒是好雅興,大晚上的,還要帶在下一起鍛鍊一番。”

來人正是華山派掌門嶽不群!

前天的劉府之中,楊清源在離開前以天遁傳音約見嶽不群。

如今華山派的形勢危及,正是乘虛而入的好機會。

一心想要振興華山的嶽不群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於是依約來到了客棧。

嶽不群原本還想試探一下楊清源的武功,現在看來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楊清源在官道邊上的長亭坐了下來,又將手中的托盤放下,取出酒壺給嶽不群倒了一杯。

“今夜,明月正好,不如對酒當歌!”

說起來,到現在為止嶽不群身上都看不到一絲反派的痕跡。

告誡弟子“時時記得仁義為先,做個正人君子。”在弟子中有著絕對的威信。

不近女色,夫妻感情甚篤,結婚十多年仍師兄師妹相稱,相敬如賓。

門規甚嚴,恪守“正邪不兩立”的原則,在江湖上有著“一等一的聲譽”。

現在的嶽不群,怎麼看,都是一個正道掌門!

當然楊清源也不會因為尚未發生的事情就去蔑視或者敵視一個人。

固然,黑化的嶽不群令人齒寒,但現在的嶽不群,即便是楊清源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當然這不是楊清源選擇他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嶽不群也算是儒家門徒,身上還有一個秀才的功名。

和一般江湖人士不同,嶽不群對於朝廷是有著天然的親近感的,門下弟子也一向是遵紀守法。

嶽不群坐下之後接過楊清源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好酒!”

楊清源內心吐槽道,“這酒可花了他二兩銀子,折算同等購買力就是兩千四百元人民幣,這比普通茅臺都貴了,能不好嗎?!”

嶽不群再倒上一杯,看著其中酒液感慨道,“此酒呈琥珀色,色澤清亮、醇香四溢、回味清正,芳香馥郁,應當是衡陽酃酒吧!”

楊清源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也不懂這個啊!

“嶽掌門就不怕這酒中有毒?!”

“楊大人乃是正人君子,如何會做這般下作之事?!”嶽不群苦笑一聲繼續道,“以楊大人的武功要殺嶽某,易如反掌,又何必用這種小手段呢?!”

言罷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嶽不群連飲三杯,才發現楊清源一直沒有喝。

“楊大人為什麼不喝?!”

嶽不群心中咯噔一聲,難不成楊清源真的在酒裡下毒了?!

卻停楊清源說道,“我從不喝酒,倒不是喝不了,只是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我這個人一向很養生的。”

“……”

嶽不群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再倒上一杯。

“說來,我那大徒弟,也喜愛這杯中之物,但是美酒雖好豈能貪杯?他整日飲酒,簡直不成體統!”

現在的老嶽是真心欣賞和關愛令狐沖,將其作為華山派下一代掌門的唯一人選。

但是令狐沖也確實不能算爭氣,對於他自己來說,確實放蕩不羈,瀟灑無比,但是對於急需振興的華山來說,這樣的掌門就是災難。

在嶽不群手裡,華山還是八大門派之一,若是令狐沖還是如此行事,怕是等令狐沖接手掌門之後,華山便真的要沒落了。

嶽不群急啊!

所以當楊清源將機會放到他面前的時候,他才會乖乖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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