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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道寒光劃過,四根手指齊齊與手掌分離,一時間宛如殺豬般的慘叫聲在堂屋中響起。

“啊~!

“我……我說!”

“說吧,剛剛那人是誰?”

“許家,是許家人!”

“他們找你幹什麼?”

“是上次去劉家村,問我為什麼沒去,可當時人已經夠了,盧長老讓我與鵬祥師兄去了齊賢莊。”

那弟子白著臉,看著自己另一隻同樣被斬掉指頭的手掌顫抖不已。

煞氣消退,一旁的正河將手裡的長刀收起,“鏘”的一聲,轉身走到的鶴見初雲身旁躬身道:“小姐,人已經招了。”

鶴見初雲點點頭,但目光卻不在任何人身上,斜坐在氣派扶椅上,拿著小剪刀慢條斯理地修剪著指甲。

偌大的堂屋中很是寂靜,只有指甲被剪斷時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氣氛壓抑。

眾人大氣不敢喘,沒多久,堂中央兩隻手掌皆只剩下大拇指的家族子弟終於受不了了,崩潰哭道:“我已經招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動作在突然間一頓,她看向對方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冰冷的光,隨即偏頭看向兩名武僕,擺擺手道:“把他送回去吧。”

聞言,兩名武僕連忙上前躬身作禮。

“是!”

隨後轉身架起這家族子弟往外面走去。

兩名武僕在鶴見初雲手底下幹了多年,自然明白她口中的送回去可不是字面意思的送回去。

是送進地府裡的那個送!

兩個武僕帶人離開後沒多久,鶴見初雲問道“許世傑最近在做什麼?”

“回小姐,一直在知書園沒有出來過。”

“嗯……我聽說其兄長近日會從惟州返回雲秋城,此事是真是假?”

“手底下的弟兄已經打聽清楚了,的確是真的,莫非小姐是想……”後面的話葉牙沒有說出來,但鶴見初雲眼中閃過的冷芒已經代表了她心裡的決定。

正要說什麼時,正河葉牙兩人齊齊感受到什麼,神色認真道:“小姐,外面好像是玄厲,它往這來了。”

聽到這話,鶴見初雲微微頷首“我知道了,你們先退下,等下會有點亂。”

“小姐,要不我們還是……”兩人有些擔心,可還沒說完就又被她堵了回去“退下吧。”

“是!”

兩人只得點頭,帶著一眾人迅速離開堂廳,留下鶴見初雲一個人。

她思考著什麼,沒一會兒換了一隻手拿剪刀,慢慢修剪著五根指頭上的指甲,很認真,很仔細。

和她預想中的一樣,沈意很快走了進來,她沒有看他,就當他不存在。

沈意也沒有立刻開口去詢問,在她面前來回打量著。

過了好一會兒,沈意才低沉著聲音開口問道:“秋榆怎麼了?”

“死了。”鶴見初雲回答的很迅速,語氣也很平淡。

本以為沈意會暴怒而起,但讓人意外的是,他出奇的平靜,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

沉默了一會兒,他又問道:“怎麼死的?”

“秋榆二哥好賭,欠下外債卻無力償還,數月前賭館打手帶人找上門去,收走其家中所有財物,但依舊杯水車薪。”

“所以呢?”

“秋榆二哥生有一子,名叫陸奇,賭館打手見其人長相頗為清秀,便欲將陸奇帶去紅館做孌童,誰料秋榆一家誓死不肯,而之後的事……”

“秋榆正是因為這事才回家的?”沈意本就的狹長的眼睛眯得更細了。

一開始聽秋榆要回家時,他還以為是家中父母病重,她回去只是探親而已。

鶴見初雲點點頭,繼續剪著指甲。

對方的目光也驟然變得有些陰冷起來。

“你不是說派了那什麼狗屁興寶保護秋榆嗎?人呢?”

“興寶保護的是我,而非我的丫鬟。”

“伱早就知道秋榆死了,為什麼還說她不會有事?”

“呵呵。”鶴見初雲嗤笑一聲,但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鶴見氏的人因為鶴見氏而存在。”

沈意也清楚她這句話的是什麼意思,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氣“嘶……殺秋榆的是那夥人?”

“仁溪鎮曹,褚兩家。”

“呵,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你堂堂鶴見氏嫡長女,貼身丫鬟被人殺了,你竟然還沉得住氣?我什麼時候聽說過鶴見初雲這麼能隱忍了?”

沈意陰陽怪氣的話語並沒有讓鶴見初雲感到生氣,剪刀剪斷指甲的聲音依舊傳入耳中。

“曹,褚兩家一開始並不知道秋榆是我丫鬟,這也是事後才知道,為了活命,曹,褚兩家已經將八成以上的產業拱手交於我鶴見氏,你還想怎樣?”

“所以秋榆就死得其所了?”

鶴見初雲沉默了一下,很快開口幽幽說道“:她只是一個丫鬟。”

一句話,宛如世間最冰冷的雪,讓沈意只覺得一陣心寒。

他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麼近段時間老妖婆會給自己那麼多蘊獸丹,原來這都是秋榆用死亡的代價換來的!

秋榆只是一個丫鬟,她的死給鶴見氏帶來的利益遠遠超過了她本身該存在的價值。

這不就是秋榆死得其所?

他看著對方的目光變得不善起來,剛好這時鶴見初雲剪掉了小拇指上的指甲,張開手看著自己纖細的五指,同樣的,她也感受到了來自沈意對自己的惡意,緩緩開口道。

“我知道你心裡不悅,你可以對我下手,但是……”

停頓了一下,她五指收起成拳,終於抬起頭目光看向了沈意,森冷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個骯髒的附肌蟲!

“等有朝一日強壯了,便會棄鶴見氏而去。”

“可你別忘了,你是龍族,要是讓他人知道你的身份,你的死期將至!”

“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從不會在任何對我沒有好處的事情上付出太多。但你也別想以此來要挾我,一旦我的耐心耗盡,我會殺了你,不擇一切手段!”

“雖然我不甘心,可玄厲你聽清楚了,你死了,我依舊活得高高在上。”

說完,鶴見初雲收回目光,手裡出現一把小小的銼刀,修理著自己剛剪好的指甲。

而她的話語,讓沈意目光一寒,隨後沉寂下來。

他何嘗聽不出來這是鶴見初雲的威脅,但是能怎麼辦?

她說的都是事實,對方還未到特別依賴命神的地步,自己死了,她也僅僅是受到反噬,並不會死,雖然這一輩子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無法再修練。

但憑著她的姿色,她依舊不是尋常人能夠企及的。

她可以為自己的未來不擇手段,也有著破罐子破摔的勇氣,到頭來,沈意才是最受傷的那一個。

她威脅自己的同時,也在警告自己。

堂廳中,雙方陷入長久的僵持,而這次,是沈意選擇了退步,沉聲道。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聽他開了口,鶴見初雲語氣也緩了下去,反問道:“你想替秋榆報仇?”

“血債血還!”

“但我的人並不確定殺秋榆的人都有誰。”

“那就全殺了!”

“可以,但是這需要你自己去做,對鶴見氏來說,秋榆的事情已經結束了。”

“我知道。”

“你什麼時候去出發去仁溪鎮?”

沈意思考了一下,說道。

“就明天早上。”

鶴見初雲輕輕點頭,收起銼刀從扶椅上站起,轉身往堂廳後面走了。

沈意望著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過多久,他也離開了。

沈意變得沉默起來,無論是表面還是內心,直到進入供獸堂,他的心都是冰冰涼涼的。

他的心裡有一種很強烈的割裂感,說不清楚,秋榆的死,在他的感官上而言,就好像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很是輕描淡寫。

說不上自己是該憤怒還是悲傷。

一個人死去,便這樣草草收了尾。

這一夜,他努力地消化著紅氣,鶴見初雲的薄涼讓他更加堅定了要離開鶴見府遠走高飛的想法。

第二天天剛亮,沈意便出了供獸堂,飛到青湖岸邊靜靜等待著。

沒多久,鶴見初雲出現在他視野中,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裳,沈意打量了一陣,問道:“你要跟我一起去仁溪鎮?”

她點點頭,沒有解釋太多,僅僅說了一句:“去為秋榆報仇的人是你,不是我鶴見氏。”

“我清楚。”

“你清楚就好。”

“秋榆真名叫什麼?”

“陸珍。”

“她孃家所有人都死了?”

“沒有。”

“還有誰活著?”

“她二哥陸唯和其子陸奇。”

沈意點點頭,心情有些複雜。

他知道秋榆的真名了,沒想到了是在她死後。

也萬萬沒想到,那一晚她幫自己洗完澡後,竟然是自己見她的最後一面……

“對了,秋榆她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以說說?”

鶴見初雲抿了下嘴,似乎在組織語言,很快就開了口,將秋榆家裡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自從陸珍進入鶴見府當了丫鬟後,她每年寄來的銀子也讓一直以來貧苦不已的陸家慢慢變得富裕起來,其二哥更是因秋榆成為丫鬟而得以娶妻生子。

都說飽暖思淫慾,秋榆二哥陸唯也不意外,在期間染上了一些惡習,常常出沒於一些紅館青樓,也正因此認識了一些人,然後接觸到了由曹家開設的賭館。

據說這陸唯接觸賭館沒幾天,就贏得了他半輩子都賺不來的錢,龐大的錢財數量讓他的價值觀直接扭曲!

便以此當成自己的工作,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沒有意外的,他贏來的錢財只是一個陷阱而已,再之後,他便一直輸,一直賭,一直借再一直輸!

等陸唯回過神來時,為時一晚了,賭館意識到陸唯已經無法還清他欠下的,便派人前往陸家收刮財物,可這個時候,家裡的東西早已被陸唯敗光,一番思量後決定將長相清秀的陸奇帶去紅館做孌童以抵債。

這本應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不巧的是,清秀的陸奇正好被褚家的一個公子哥看上。

都說閻王不計較,小鬼卻難纏,褚家公子對於仁溪鎮的百姓來說可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他既然有所求,那下面的人自然會不留餘力的去將其弄到手,然後以此邀功。

那時候,秋榆已經回到了家,可她一個普通弱女子,又能挽回什麼?

在家族這個龐然大物面前,她們都是螻蟻,連話都來不及說就在瞬息間被碾成齏粉!

若非仲隱山莊的興寶察覺到不對,及時趕來,秋榆一家恐怕就只剩下陸奇一人活著了。

“她為什麼不早點報你的名字?”

鶴見初雲似笑非笑地望向沈意,而她的眼神,也讓沈意立刻明白過來。

是因為自己的存在,導致主僕關係惡化,而秋榆又屬於比較老實的那一類,自然吃了大虧。

該死的奴性思想……

不多時,從宗門入口的棧道處駛來一輛馬車,鶴見初雲見狀說道:“興寶不在,此地距離仁溪鎮甚遠,路途上可能要花費不少時間。”

“要多久?”

“六天。”

沈意點點頭,沒說話,而駛來的馬車也很快在一人一龍面前停下。

僕人搬來臺階,鶴見初雲率先進去,而沈意也跟著擠入其中。

坐在馬車前的葉牙揮動鞭子抽打在馬背上,伴隨著嘶鳴聲,馬車緩緩向前。

風吹來了,帶著濃郁的秋意和杏子香,遠處的山巒黃了大片。

……

七天不到,仁溪鎮,來自青淵宗的馬車停在了一座氣派莊子大門前,門上的牌匾上寫著四個字。

仲隱山莊。

“我們到了。”

鶴見初雲對旁邊的沈意說了一句,已經將身體縮小到和一隻哈士奇差不多大小的他很快睜開眼睛,這幾天在前往仁溪鎮的路途上,除了晚上進客棧住店休息以外,他都一直保持著沉默。

除了消化紅氣外還是在消化紅氣。

從馬車上下來,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這仲隱山莊,這幾天他也瞭解過一些,如果把鶴見氏看成一個公司,那麼眼前的這座莊園就是分公司。

管事的此時已經等候多時,在看到鶴見初雲出現的一刻,臉上便揚起極為諂媚的笑容,邁開步子迎了上來。

“郡主,莊裡的宴席已經準備好了……”

話沒說完,便被鶴見初雲抬手打斷,道:“不用了,我帶我的命神出去轉轉。”

“這樣啊,那我立刻去安排幾人隨從。”

“不必。”

“嗯?”

“我說不必,你們先進去,我走了。”

鶴見初雲沒有過多理會兒其他人,用眼神向沈意示意了一下,帶著他沿著石板小道而去。

等走遠後,她才回過頭問到:“你想去哪?”

“秋榆埋在什麼地方,你知道不?”

“不知道。”她搖搖頭,又很快說道:“仁溪鎮的人們一般會把已故之人埋在折巍丘,去哪看看,你應該能找到。”

“嗯。”

沈意點點頭,繼續跟上。

沒走多遠,朝前方放眼望去,遠處的山丘上能看到無數白點,那是一座座墳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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