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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我想修煉。”
“晚上我給你時間修煉不就行了,求我幹嘛?”
“不是這樣的,是……”她又猶豫起來,就在剛剛她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讓沈意全心全意配合自己修煉的絕妙辦法,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而沈意看著她的表情心裡越發疑惑,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恍然大悟。
“哦~你又想拉低我的修為!”
“你怎麼能這麼說!”
“不然呢?”
鶴見初雲頭低了下去,雙手掐在一起看起來很是糾結,扭捏了半天,但用極為微弱的聲音說了這麼一句:“你不是想吃了……我嘛?但如果我修為高了,到了淨階,會……會變得更好吃的……”
“啊?”
沈意有些沒反應過來,她的聲音太小,跟蚊子聲有得一拼,但後面琢磨明白後,看向她的目光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你腦子沒壞吧?”
本以為他會欣然接受,沒想到卻換這句極為沒感情的話。
“你腦子才壞了呢。鶴見初雲啐了一口,紅著臉很想不理沈意,端起東西直接走。
但理智又讓她止住了,在稻果鄉生活的這段時間,除去煉丹和幫劉大娘一家幹活外,哪怕有時間她都更願意帶著沈意去村子外面到處走走轉轉,修練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現在每每回想起來,心裡都會有種深深的罪惡感,但偏偏改不掉,雖然因為一些原因她的修練速度變得極為誇張,但這也不是荒廢的理由。
勤能補拙,更天賦好有勤快的人呢?
她得補一下這段時間進度了,但靠她個人努力怎麼行?
自己的命神雖然不聽話了點,但該有的功能都不缺,怎能不用呢?
“你到底幫不幫?”
“嘖嘖,老妖婆啊,你這意圖……”沈意很放鬆地窩在地上,本想直接拆穿她那點小心思,然後加以諷刺,但轉念一想,誒,這對自己也沒多大壞處啊?
損失的真魄讓老妖婆煉丹補回來就行,自己還能名正言順地經常吃到香香軟軟的老妖婆。
豈不美哉?
所以話說到一半,他立馬改了口。
“其實吧老妖婆,我心裡是拒絕的……”
“然後呢?”
“然後我想想哈,你也有一段沒洗澡了,身上都有些臭味了……”
“嗯?”鶴見初雲聞言怔了一下,拉開領口聞了聞,但並沒有聞到什麼異味,然後她抬起頭,皺著眉看向沈意,疑惑道:“沒有臭味啊?”
因為沈意的原因,她洗澡都會盡量在背地裡進行,記得上次洗澡的時候,是在四五天前,而這四五天的時間裡自己也沒接觸過那些腌臢之物,怎麼會有臭味?
“怎麼沒有?我都聞到了!”沈意違心說道,神色很認真,一副恰有其事的模樣。
“為什麼我聞不到?”
“來我再聞聞。”沈意說著把腦袋湊到她肩膀邊,鼻子嗅了嗅,從領口處傳來一股很清幽的香氣,帶著她體溫。
“就是有!”
“你騙我是不是?”
“我哪裡騙你了,要知道,人是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的。”
“哦……”
“哦什麼呀,趕緊洗澡去”
沈意催促了一聲,但鶴見初雲沒有動,臉上的表情緩緩消失了,靜靜地看著自己。
“還愣著幹什麼?”
“你就是在騙我。”
“我騙你什麼?”
“你騙我洗澡。”
“哎呦,我讓你洗澡還是在害你是吧?”
“……”
“你還想讓不讓我幫你了?”
“想。”
“那就別廢話,趕緊的。”
“可這和洗澡有什麼關係?”
“我只吃洗的乾乾淨淨的美少女。”
“……哦。”
儘管鶴見初雲心裡有些怨氣,也只能忍了,將裝著衣服的盆往儲物空間裡一收,起身冷冷地對沈意道:“走吧流氓,看我洗澡去。”
“你一個婦道人家,口中怎等說出這等汙言穢語?”
“跟你學的嘛,偶像。”說這話時,鶴見初雲繼續冷著臉,雙手放在腹前,有模有樣地對他豎了箇中指。
沈意看到了,但懶得在意,這都誰跟誰啊,面對老妖婆他臉皮厚著呢。
“隨你怎麼說好吧?但我要糾正你一點,我這不叫偷看你洗澡,這叫清洗食材明白沒?”
“……”
“哦,食材清洗我沒動手,得算成食材自動化清洗過程。”
鶴見初雲翻了個白眼,都懶得回話了。
沈意在前面走的很快,好像很期待接下來要發生了事,就連要去鐲珠娘娘巢穴取玄藤血髓這事都被他暫時拋到了一邊。
走了沒多久,她還是出聲哀求道:“你能不能改日再吃我?”
“行啊!”沈意腳步一頓,回頭繼續道:“那我也改日再幫你。”
“你……”
“你什麼你?你給我吃,我幫你修練,誒呀,平等交易懂不懂?”
“可你前面吃了我兩次怎麼不說?”
“我吃你了嗎?你不是還好好的站在這裡的嘛?而且那不叫吃,那叫嘗!”
“那你嘗我兩次怎麼說?”
“那兩次你又沒給我提過要求。”
“你……不要臉!”
“你怎麼知道的?嘻嘻。”
鶴見初雲又翻了個白眼,對他更無語了。
“對了,你修練到淨階真的會更好吃?”
“嗯,比現在好吃多了。”
“真的?”
“是真的,我沒騙你。”
“肉質更好了,咬起來嘎嘣脆?”
“對,咬起來嘎嘣脆。”
鶴見初雲附和著,大有一種啊對對對的擺爛意味,沈意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目光更多集中在她現在穿得那身粗布麻衣上。
他更喜歡她穿一身紅衣的樣子,很符合她大小姐如霜雪般的氣質。
“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下你洗完換衣服不?”
“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你換衣服穿紅色那套。”
“……哦。”她斜眼瞥了下沈意,只是點點頭,之後什麼也沒說。
沈意已經給鶴見初雲定好了洗澡的地方,就是河道盡頭的瀑布下面,哪裡的水更乾淨更清涼,水潭也更大,最適合用來洗澡,平常沈意也會去那玩水,曬日光浴。
不過就在他帶著鶴見初雲經過小水潭時,邊上的一個人立刻吸引了他們的主意。
“這人是……”
鶴見初雲腳步頓了一下,沈意也猛地停住,凝重地望著那人。
這人不是誰,就是晚上從鐲珠娘娘巢穴救出來的陌生男人,此時他穿著孟斷指的衣服,在河邊蹲下身子洗了把臉,然後又清洗著雙手,而在這一過程中,他四處轉過著腦袋,好像在戒備著什麼,一看到鶴見初雲和沈意,臉色當即就變了,可沒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
他起身,臉上帶著笑容就朝鶴見初雲走來,不過在距離還有三四米時,鶴見初雲“嗆”地一聲將劍拔出,冒著寒意的劍尖直指他的喉嚨。
男人臉上的笑容一僵,腳步頓住,雙手下意識抬起。
“這是……”
“我讓你站住,不要動。”鶴見初雲話語冰冷,隱隱帶著一抹殺氣。
男人很聽話,讓不動就老老實實站在了原地,疑惑地問道:“姜姑娘,你我之前素未謀面,為何一見我就拔劍相向?”
鶴見初雲沒回答這個問題,冷著臉手中的劍並未放下,沉聲問道:“你是誰?”
“我姓李,單名一個恆,李恆。”
“李恆……”鶴見初雲重複了一遍,這是一個很常見的名字,並不足為奇。
她觀察著他的模樣,長得很一般,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因為傷重昏迷剛醒的原因,他雙眼中佈滿了血絲。
“你是哪裡人?”
“我從譫州松屏而來。”李恆如實回答,但鶴見初雲一聽他是譫州人眉頭皺得更緊了,譫州屬於大梁的南方區域,好端端的,又沒受戰亂之苦跑到冀州來做什麼?
這本身就可疑,再加上李恆還是一個通神者,雖然不知道起修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修為起碼要甩秦存先十幾條街。
“你來這裡做什麼?”
“是這樣的,我昏迷初醒,看到寥無人煙之地竟有一座村子,心裡感到驚奇,就出來到處走走看看,姜……”
“我沒問你這個。”
鶴見初雲將手中的長劍又往前送了一點,用冰冷的話語直接打斷了他。
李恆神色一驚,脖子上隱約感受到了劍鋒上傳來的冰冷,他下意識地抬起手,摸向了自己後脖頸撓了撓癢,目光卻看了看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沈意一眼。
他很快明白過來,故作輕鬆道:“姜姑娘,你不要衝動,能來到此處純粹是託了你的福,要不然,我也不能活著站在這裡,要說為何來到此地,其實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
“……”李恆被噎了一下,呆了一秒。
他臉上說不上鎮定,帶著恰到好處的慌張,在腦子裡組織好語言,他深吸了一口氣,用無奈的語氣解釋起了自己會出現在此處的原因。
“我從小在譫州松屏縣長大,為曾走過遠門,十九歲娶妻生子,二十歲那年,我爹孃借錢讓我和我妻子在縣裡開了一間米鋪,沒想到同年被長老看重,說資質尚可,得以進宗門修習,這一去啊,就是三十幾年的光陰,等我回到俗世,發現爹孃早已去世,妻兒也不知道所蹤,後面多方打聽……”
李恆停頓了一下,鶴見初雲把劍一挑,喝道:“繼續說。”不過李恆沒有說下去,而是問道:“姜姑娘,你可曾聽過鬆屏鎮李家?”
她搖搖頭,那什麼松屏鎮李家和她八竿子打不著,都不是一個地方混的,她哪裡聽說過?
“未曾聽說,你也姓李,你和那李家有關係?”
“是有點血緣上的關係,不過我這一脈屬於支系中的支系,平日裡主系的那些人根本看不上我們,日子過得和那些平頭老百姓別無二致,總之回鄉後,從宅中老人嘴裡得知,在我進宗門沒幾年,李家主系就佔了我家的米鋪,我妻子被凌辱,不堪重負下帶著孩子上吊自縊,爹孃被活生生打死,弟弟橫死街頭無人收屍,兩個妹妹不知所蹤,也不知是送去誰家當丫鬟去了……”
或許是回憶到不好的事情,李恆臉上帶著慘笑,繼續道:“知後,我一怒之下進了李家大宅,想要為死去的爹孃,妻兒,兄弟報仇,結果被李家諸多門客圍攻,最終不敵,命懸一線逃出生天,展轉半年來到常州里安縣,本以為能結束那顛沛流離的生活,可天要亡我,誰料裡安縣卓家與那李家交好多年,在暴露後就立刻被桌家人馬追殺,不得已才逃進這山叢峰海。”
到這裡,李恆將自己的經歷講完,鶴見初雲才將劍收回了鞘中,態度也有所緩和:“原來如此,我以為李哥是對村子圖謀不軌之人,這才有這般作為,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還請李哥勿怪。”
看到她收劍的動作,李恆鬆了一口氣,搖著頭,擺著手,一臉無所謂地道:“無礙無礙,只是我聽村裡人說,姜姑娘也是外面來的吧,不知是何種原因。”
“我的情況與你不同,來大梁只是為了歷練,誰知半路遇上魔修,不幸與家中長輩走散,北上尋親時又遇到山匪襲擊,重傷瀕死之時命神帶我誤打誤撞來到此處,被村民救下後就暫且留在這裡養傷。”
“姑娘福人自有天相,怎會輕易身死?我李恆雖然大字不識一個,但這麼多年下來,也對命神種種頗為了解,可我觀姑娘命神,聞所未聞,前所未見,應該不簡單。”
鶴見初雲沒有表現異樣,只是點點頭,並不想在有關於沈意的這個話題聊下去。
似乎是看出她的牴觸,李恆很開轉移話題,又問道:“我聽人說姑娘是北羅人,距離這裡恐怕有萬里之遙,而北方亂象人盡皆知,你北上尋親是不是有點欠考慮?”
鶴見初雲往他臉上掃了一眼,這一眼雖然沒什麼情緒,但讓李恆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太唐突了,連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在常州的路上偶遇了一群難民,從他們嘴裡得知了一條路線,可以安全地進入冀州愚北,要是姑娘有需要,我也可以為你指明,也算是報姑娘的救命之恩。”
“不用,冀州之亂我也有耳聞,而我家中長輩有可能在南方某座城中等我,自然不會繼續北上。”
“這樣啊。”李恆有些尷尬,只能抱拳道:“我身上傷勢未愈,不宜在外多走動,若姑娘無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鶴見初雲點點頭,沒有留他,而李恆也轉身朝著村子的方向走去。
她和沈意的目光並沒有從他身上移開,看著李恆拖著沉重的雙腳,一點一點地往前面挪動,看著就很虛,彷彿有人在後推一把就能輕鬆將他整個人掀倒在地。
鶴見初雲與沈意對視了一眼,而下一秒,她突然將長劍從劍鞘中抽出,伴隨著一道寒芒,直接掃向了李恆的脖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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