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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娘家院門大開著,門外鶴見初雲花了八十六兩銀子買的駿馬就栓在外面,走出門,熊迎春就挑著扁擔從遠處走來,將兩邊好幾個包袱全部掛在了“絕影”身體兩側。
“熊叔,你這是……”
熊迎春把扁擔往邊上一放,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道:“這都是老鄉們送你的,就收著吧,咱們也沒銀子給你做盤纏,這些東西你拿去路上吃,別餓著了。”
包袱裡裝著的都是煮熟的雞蛋,烤麵糰,饃饃什麼的,鶴見初雲看了一眼後頓感鼻子有些發酸,吸了一口氣,她強忍著淚水說道:“熊叔,謝謝你……”
“什麼謝不謝,你也算我半個熊家人,客氣話就不要說了,記得以後來看望咱們。”
“我會的。”
“你記得就好,不是要去找秦爺嗎,你去吧。”
“嗯嗯,那我就先走了。”
鶴見初雲隨後騎上馬背,對沈意示意了一下,他心領神會,當即化作一團光芒鑽進了她的意識空間指中。
雙腳一夾馬肚子,絕影邁動蹄子緩緩向前。
熊迎春甩了甩手,目送著她騎馬離去。
走遠後沈意不禁問道:“你找秦爺做什麼?你沒跟我說過這事啊。”
“保險起見這麼做而已。”鶴見初雲平淡地開口回答了一聲。
她一晚上沒有睡,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在思考李恆這件事,如果他已經將自己行蹤透露給了外界,那麼找到稻果鄉的人絕對不會是善茬。
她不敢賭,一旦有點差錯就有可能使整個稻果鄉一百三十二口人全部死於非命。
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所以才會決定走之前去找秦爺商議一番。
等到了秦爺住宅,其膝下的幾個兒子立刻熱情地將她請了進去。
就座後,她也不廢話,立刻進入正題,將自身的情況以最嚴肅的口吻與秦爺說了一遍。
“……”
“現在外面的江山還是項氏的?”
“嗯,不過現在項氏子弟大多依國而姓,改為梁了。”
“哦~那依你只見,什麼時候開始為好?”
“自然是越快越好,今天即可,要是晚了,那可就……”後面的話鶴見初雲沒有明說,但秦存先也明白她的意思,當即點點頭道:“也行,老夫等下就去召集大夥,讓他們快些從村裡撤走。”
“那秦爺可有想好離開村子後去什麼地方?”
“這個你就不需要擔心了,我在這裡活了一輩子,周圍都有些什麼山闔我再清楚不過,藏起來準保沒人能找到。”
“既然這樣,那小女就先去了,您……保重。”
談了大概一炷香不到的時間,得到了秦爺確認後,鶴見初雲就要告別離開,不過就在她起身時,對方卻叫住了她。
“你先等一下。”然後秦爺也起身,在鶴見初雲疑惑的目光下繼續道:“三百年前因你祖上出手,才讓我們得以在此地延續,都是託你祖上的福,沒想到三百年後還能遇到他的後人,這緣吶,真是妙不可言。”
“秦爺,你……”
“誒,你家族慘遭大禍,我們也無能為力,不過一些忙我們能幫都儘量幫。”
此時秦爺的二兒子手裡端著一個積滿塵灰的木盒走了過來,將其放在桌上後開啟,裡面的物品是一塊令牌,不過放了很多年,表層都包漿了,也看不出是什麼材質。
鶴見初雲觀察片刻,發現這東西雖然看著很不一般,但其實只是一件很平凡的物品,並沒有什麼妙用。
“這是……?”
“這是北霜孤客盟的天字令,是從我師祖傳開始下來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但你帶在身上,興許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聽完秦爺的話,鶴見初雲表情呆滯了一秒,意識空間裡的沈意直呼好傢伙。
“好傢伙,孤客盟,還尼瑪是天字級別的。”
關於孤客盟,沈意是從他人嘴裡聽來的,雖然瞭解的不是很多,但也知道個大概,簡單來說就是很龐大的殺手組織,屬於一流勢力這個範圍。
孤客盟分為兩個派系,一個叫北霜孤客盟,另一個叫南霄孤客盟,兩個派系之間有什麼差別沈意不知道,但孤客盟裡面的殺手都是獨來獨往,每一個殺手分為天地玄黃從大到小四個等級,由殺手的實力對應。
如果某個孤客盟的殺手持有玄字令,那便有許可權調動黃字令的殺手,以此類推,手持天字令的殺手,則可以可以調動地,玄,黃字令的殺手。
儘管不知道令牌有多大的號召力,但這秦爺能拿出這玩意來,他那師祖怕也不是個簡單人物。
鶴見初雲也沒想到這東西來歷這麼大,等緩過勁來,她望著秦爺使勁搖著頭。
“秦……秦爺,這東西……我受不起啊。”
秦存先完全不在意,擺擺手把令牌拿起強行塞進了她手裡。
“你就收下吧,這東西留在我這裡也用不著,若它真能在以後幫了你大忙,也算是報了你祖上當年的恩情。”
“秦爺……”
“去吧去吧,趕路要緊,老二!”
“爹!”
“送客吧。”秦爺一甩袖子,揹著手走進了房屋後面。
而他的二兒子也隨後上前,對鶴見初雲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姜姑娘,路上務必小心。”
……
從秦爺宅子裡出來,鶴見初雲腦子裡還是一團亂麻,等她用手搓了搓令牌上的包漿,上面露出了一個龍飛鳳舞的天字後,才深吸了一口氣上了馬。
絕影緩緩出了村,朝著遠處的聯綿山巒漸行漸遠。
“哎呦,真是祖墳冒青煙咯,老妖婆收了這麼一份大禮,開不開心?高不高興?刺不刺激?像不像過年?”
“你別鬧我!”
鶴見初雲的目光在令牌的天字上看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將其收入儲物空間中。
沈意藉著她的視角望著前方,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誒,老妖婆,昨晚二蛋說要給你送行來著,讓你等他,你怎麼不等啊?”
“呃……”經過沈意這麼一說,鶴見初雲才想起這麼一茬。
“難不成回去啊?”
“隨你便咯。”
“算了吧……”搖搖頭,她之後又將掛在馬匹兩邊的包袱全部收入了儲物空間中,接著雙腿再一夾馬肚子,加快了一些速度。
沈意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每個男孩子小時候都希望有一個姐姐,老妖婆這一個月很完美的扮演好了一位溫柔大姐姐的角色,這對一個小孩子來說可是絕殺。
現在她一走,熊二蛋那小子怕死要哭死了。
而正如沈意所想,此刻的村字裡,剛醒來的熊沛第一時間就衝進了鶴見初雲原本住的偏房,發現人沒在後就跑出院子到處尋找,可無論他怎麼找,都沒找到鶴見初雲這個人。
在村子外摔了幾跤,最後他滿身泥巴的爬在家門口大喊大叫,撒潑打滾。
“我要姐姐!我姐姐走了!”
“爹!我恨你!”
“為什麼不叫我起床!哇哇哇!”
“姐姐,你去哪裡了嗚哇……”
“姐姐……”
“……”
他喊了半天,鶴見初雲沒喊來,反倒喊來了劉大娘,拿起竹條過來對他就是一頓毒打。
……
“對了,你那個易容術可以對我用不?”
“什麼?”
“就是給我易容成其它契約獸的樣子,能不能?”
“這個……好像有點難,你要易容成什麼?”
“寒甲巡遊獸,把我的樣子改一改就行,其它的不用管。”
“你為何要這樣??”
“哎呀,我做夢又夢見那人了,這次他讓我給他看看我長什麼模樣。”
“非要給他看不可?”
“你懂什麼,我也想知道他長什麼樣好吧。”
“……”鶴見初雲沉默了一下,腦子裡浮現出沈意的模樣,然後快速淡化變成無數線條的模型,寒甲巡遊獸的樣子與沈意的樣子差別實在很大,先不說沈意頭兩邊像牛角一樣的鱗片,鼻子眼睛耳朵還原起來都要花費不少功夫。
不過最終她點點頭,說道:“我可以試一試,現在嗎?”
“現在?不是現在,還不急呢。”沈意搖搖頭,嘴巴一張將面前的紅色絲線吸進了嘴裡,轉著圈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回答陳星雲。
她已經騎馬走出去很遠了,往後回頭,再也看不見那座村莊。
除了風吹過花草的聲音,馬蹄踩踏在地上的聲音外,周遭的一切都很安靜。
一棵又一棵樹木從遠處拉近又後退到了視野之後,這樣的畫面不知道會存在多久,已經離開了稻果鄉的鶴見初雲有些習慣不了,一時間心裡瀰漫了一種孤寂感,但想到腦子裡還有一個沈意,她頓時又覺得沒那麼孤獨了。
許久沒聽他說話,她不禁出聲呼喚了一聲。
“玄厲?”
“幹嘛?”
“我……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好好回答我行不行?”
“什麼問題?”
“就是……是……”
“你倒是說啊,結巴什麼啊!”
“就是如果沒有了契約,你……還會不會用你的血救我?”她一鼓作氣問了出來,但後面語氣又虛了下去。
她並不是很自信。
而且問這個問題又有些肉麻,但她又很想知道。
沈意完全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所以愣了一秒,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就要搖頭,說不會。
都沒契約,還管老妖婆幹什麼?
她走她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這不好嗎?
又沒有自殘傾向,放血可是會疼的呀,雖說沈意不怕疼,但並不代表他對疼痛沒有牴觸感。
能讓自己放血救人,除了父母以外,恐怕就沒第三個人了,救老妖婆,是隻是沈意不想死而已。
不過後面察覺到鶴見初雲語氣中所帶有的期待,嘴邊的話語又停下了。
算了,還是不傷她的心了。
於是他反問了一句:“幹嘛問這個?”
“我就問一問,你說嘛,沒有契約你還會不會救我?”
“不是,你又在發什麼瘋?”
“我沒發瘋!”
“沒發瘋你會問這個問題?”
“你……你就說你會不會就行了,嗯啊?”
“嘖……”
“你說話啊!”
“你猜?”
“我不猜!”
“你不猜那就算了。”
“……不會?”
“我不知道。”
鶴見初雲好看的雙眸中閃過異彩:“會?”
“我不知道。”
“什麼啊,到底會不會?”
“都說了我不知道,你煩不煩啊你,說得就好像我要死了,你會給你自己來一刀放血救我似的。”
“我不會對你置之不理。”
“得了吧你。”
“你不說算了。”
“切。”
……
下午時分,一隊四五十人穿戴重甲的兵馬稻果鄉西面的一座山丘上,為首的男子對著下方的田地凝視片刻,道:“李恆。”
“屬下在。”身後的李恆咬牙騎著馬來到身前,拱手對男子應道。
“還有多遠。”
“往下走還有二里地就到了。”
“你可確定啊,那鶴見初雲真的在村中?”
“屬下所言千真萬確,那鶴見初雲不知何時受了重傷,其與其命神一直在村裡養傷,已有數月。”
“呵……”為首的男子哼了一聲,整了整衣冠不再理會李恆,指這下方的道路喊道:“兄弟們,現在就等我去那村裡走一遭,等拿下鶴見氏初雲,再去取了那蛇妖洞裡的靈藥,此後餘生無憂,快活也!”
他的話語,瞬間振奮了周圍的一眾兵卒,騎著馬衝進了田野之中。
在馬蹄的踐踏下,地裡還未長成型的莊稼變得一片狼藉。
不過在他們來到村口後,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見村裡安安靜靜,一個人都沒有,昨日還生活在這裡的一百多位村民早已經不知去處。
“這……人呢?”
李恆騎馬走在了最前面,看著空無一人的村子,本來就煞白的臉變得更蒼白了。
他看向為首的男子,呆了好一會兒,還沒等人出聲詢問他,就結巴地說道:“我……我不知道,他們……他們人都跑了!應該就在附近!還沒走遠!”
為首男子冷哼了一聲,什麼也沒說,控制身下的戰馬進了村子。
住在這裡的村民已經全部離開了,從一些住宅門口的雜物來看,村民們走得很匆忙,只帶走了一些必要的物品,很多雞鴨牛養什麼的都還在圈裡面,不時發出的叫聲吸引了這些軍卒的注意力。
為首的男子散開感識,掃了一圈又一圈,方圓數百里,找不到哪怕一個人。
在原地駐足了一會兒,突然就見其往前一擺手,後面的軍卒見狀,紛紛下馬挨家挨戶地搜查起來,儘管心裡有些失落,但手可沒閒著,只要是能帶走的,一點殘渣也不留下。
動作迅速且嫻熟,這樣的事情顯然沒少幹。
而半個時辰後,還留在村裡的牲口都被趕到了一個地方,為首男子一言不發,取出火把點燃後直接扔向了距離最近的一座房屋,剩下的軍卒看到後也紛紛照做,沒一會,大火蔓延開來,整座村莊變成了一片火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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