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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起來時天色才剛泛青,大概半個小時後,第一縷金陽穿透樹冠照進森林,眾人各自祭了五臟廟,帶著武衛上了烏篷船,被摩老頭帶出村落往封丘野林趕去。

峽谷中,野林裡,兩艘烏篷船用鏈條前後連線,可見金鱗泥鰍穿行在前,如同金龍拉扯,在河道里蜿蜒前行翻卷浪花。

此刻,摩老漢正站在船頭,手中似如操縱韁繩,拉著鐵鞍上的皮繩,操縱著金鱗泥鰍的方向。

“後生們,你們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這金泥鰍是怎麼到達化龍境界的嗎?老頭子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

摩老漢站在船頭,心情格外豪邁,訴說起他與泥鰍的因果緣分,地龍以前只是個尋常的黑泥鰍,碗口粗細,長過一米,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沼澤水魚,他們的相遇,與三十年前的舊事有關。

三十年前,摩老漢從河谷城寨逃出,路上也曾經進入過迷途野林,在森林中轉了幾天幾夜,要不是靠著蠱醫知識找‎​​‎​‏‎‏​‎‏​‏‏‏到無毒植物活命,很可能就把命擱在野林了。

有道是人要你亡好商量,天要你亡求不得,摩老漢如同一隻無頭蒼蠅困在迷途野林,自以為會像其他屍體那樣永遠出不去時,忽然在河道里發現了一尾被漁網困住的泥鰍。

那漁網類似圓筒,雖說沒有劇毒卻多了很多尖刺,就好似是佈滿荊棘的粗孔布料,但凡是帶尖刺的漁網,大多用來對付水中猛獸,如果水中巨魚入網,輕易掙脫不得,除非是脫層皮才能逃脫漁網,恢復自由。

等漁網布下,山民往往需要等待數日,直到網中滿是獵物,才會回來開啟漁網,拿走獵物,因這種網太過殺生造孽,蠱民一般稱呼這種網為脫層皮。

眼下,這隻黑泥鰍誤入漁網,無論怎麼掙脫都沒辦法脫身,越是掙扎就越是受傷最深,唯一的結局就是等到山民過來,被當做獵物抓走。

摩老漢見漁網中有那麼肥碩的黑泥鰍,想的並不是怎麼救它,而是要大飽口福,那時他畢竟已經迷路四五天,吃得再怎麼豐富也都是草果花葉居多,想吃葷腥兒那壓根不可能——但凡能在毒瘴下存活的野獸,哪個是好對付的,野獸不吃他就不錯了。

這種情況下,見到一個渾身是傷的大黑泥鰍,摩老漢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當即走到河灘附近,仔細觀察這隻黑泥鰍,想看看怎麼做才好吃。

漁網中,這隻黑泥鰍渾身黝黑,肚腹泛青滿是花紋,那一米的身體滑溜細長,如碗口般粗細,唯有一雙紅色眼睛頗為有神,八個鬍鬚被荊棘割斷,肚腹處好幾個傷口正冒著腥鹹血液,約莫再有個四五天,肯定就活活流血疼死。

摩老漢準備大吃一頓,撕裂漁網把這黑泥鰍拖出來,等河灘清洗乾淨後仔細一看,泥鰍的額頭已經出現了斑駁的金色鱗紋,就好像是額頭鑲嵌了金色魚鱗,見此一幕,這老頭心中反而泛起嘀咕。

老人言,水族泛金鱗,要麼是龍被貶為水族,要麼就是有化龍的潛質,是天生異象,雖說摩老漢也沒見過水族化龍,眼前的泥鰍長了金鱗至少是天生異象,他反而對吃不吃泥鰍犯了難。

吃了吧,萬一真的是墮龍,或者有化龍的潛質,肯定會被神明懲罰。

如果不吃,他已經被困了四五天,再被困下去,早晚也是個死。

摩老漢到了此刻,越是細想越是拿不準主意,最後索性把目光鎖定在泥鰍身上,那時,山民中早有傳說,泥鰍是迷途野林的使者,可以任意在封丘森林穿梭,他想起自己被困在迷途野林,心中來了主意。

他低頭告訴泥鰍,如果他真的是什麼野林的使者,那就帶著他出了野林,只要他能順利活下來,就可以放了這泥鰍,從此以後兩不相欠。

說完這些話摩老頭只覺得可笑,當時他是被困瘋了,才會把希望寄託在一條黑泥鰍身上,他原本已經不抱什麼希望,正準備打殺黑泥鰍做個飽死鬼時,‎​​‎​‏‎‏​‎‏​‏‏‏黑泥鰍忽然在水中上揚水花,朝他點了幾下腦袋。

摩老頭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見泥鰍額頭有金鱗,想來至少不是尋常泥鰍,索性放下懷疑賭一把,就跟著泥鰍入了河道。

就這樣,泥鰍帶著他遊行河道,跨過淺灘,等過了大概一天,摩老頭髮現遠處有村落,這才明白泥鰍已經帶他出了迷途野林,來到山民聚居的村落。

獲救後,摩老頭按照約定把黑泥鰍放歸河灘,哪裡知道黑泥鰍索性不走了,一直都待在迷途森林,不斷引導著誤入歧途的山民走出迷途。

此後,隨著摩老頭建造木樓,這隻泥鰍也隨著他在河道附近打窩築巢,陪著他在峽谷裡生活了那麼多年。

這些年,摩老頭但凡採集藥草百花都會餵給泥鰍,經歷三十年來藥草滋養,黑泥鰍逐漸褪去黑皮,長出滿身金鱗紋路,比之金魚還像龍魚。

對於它的這些變化,摩老頭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猜測要麼是藥材滋養改變了它皮囊,要麼就是它本身就是異象,隨著年歲增長,身上的異象已經壓制不住。

無論原因到底是什麼,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金鱗泥鰍確實能在迷途森林穿梭,甚至是認得封丘野林的所有河灘,摩老頭正是靠著這一點,才能在峽谷的所有河塘穿梭,不至於迷路。

“按照巫族先輩的意思,泥鰍作為墮龍,如果跟人的時間太長,就會被人養出靈性,就好像是金魚和烏龜一樣,很容易就滋養出靈性,墮龍本來無緣再化龍,被我養了三十年時間,逐漸生出化龍皮相,也算是互相成就因果。”

摩老頭說話時,他們已經從峽谷附近走入封丘野林,金鱗泥鰍明顯滿了下來,走動間開始時刻注意周圍動靜,嶽觀潮他們從進入封丘野林,已經感覺到不一樣了。

這種驚悚感不是周圍變得陰冷刺骨,而是頭皮顫動,就好像被雷擊前的發麻,總能感覺到周圍有什麼東西跟著烏篷船,等實際去看,卻又看不出奇怪之處,只能把這種感覺歸結於封丘野林裡怪事太多。

前面說帶,巫神祭壇以上就是封丘,這座封丘山位於峽谷中間,以封丘為中心朝外延伸十里,都算是封丘野林的範圍。

這麼大的面積,幾乎沒有河道想要匯入河谷,都會經過封丘森林,野林毒物最多再加上迷途森林變化莫測,就又增添了一絲神秘感。

嶽觀潮他們滑行河灘時,很容易就能見到到處都是豐茂鮮豔的劇毒植物,這裡的百花百草看著鮮豔,實際上經歷毒蟲傳粉,早已是劇毒中的劇毒,野獸一不小心吃到毒花,立馬會毒發身亡,屍體要麼是腐蝕成了白骨,要麼就還在腐爛,無數飛蟲爬蟲從屍體轉入轉出,享受著屍體的肥美血肉。

這裡的野獸與山民的命運很像,都是在不斷試錯劇毒中逐漸積累毒素,最終有一天身體無法消化積累的毒素,徹底崩潰身亡,好在山民還知道克化解毒,這才能在野林生活那麼長時間。

金鱗引路,滑行河道。

他們有泥鰍在前引路,又是藉助河道走捷徑,行走趕路如風迅速,大概行走到烈日正午已經來到封丘附近,嶽觀潮他們眼見封丘越來越近,紛紛打起十二分精神,等泥鰍停在河道前,仔細朝前觀察。

帝王陵墓要麼依山殯葬,要麼就封丘為山平白造出山巒,用來修建陵墓,實際算起來,這座巫神祭壇算不上陵墓,但由於祭壇中存放了巫神的屍體,也就具有了陵墓的性質,索性造出山丘以顯示巫神的權威地位。

峽谷裡平坦開闊,隔著千米就能見到前方有座“凸”形山峰,高約數百米橫陳眼前,有著自然山嶺沒有的規整美感,幾條河道繞山而行,延伸進山後的森林。

千年時間,山嶺早就被參天古樹覆蓋,四處不見裸露山體,周圍森林連線山腳,可見縹緲霧氣盈滿山腰,在豐茂草木掩映中,巨大陵前門樓在霧氣裡若隱若現,不可捉摸。

那巨大明樓三級落差銜接封丘野山,在山頂形成牌樓城門,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巫神祭壇的方位。

“這座封丘山倒是完全不同,竟然把祭壇入口留在外面,也不擔心會被盜墓賊光顧?”嶽觀潮拿起望遠鏡看著封丘野山,好奇問道。

“峽谷鮮少有人來,盜墓賊來了可能走不到這裡就被毒死了,既然無須防備外人,也就用不上那些手段,但是,既然用不上防盜手段,這座祭壇存在千年,肯定有比防盜更厲害的手段,可不敢掉以輕心。”

雖說封丘野山就在眼前,他們此刻卻有著更重要的任務,只是略看了封丘的大致情況,就讓摩老頭帶著他們沿著封丘山附近的河道,繼續朝河谷趕路。

過了封丘野山後,河道傾斜也在加大,河流速度明顯加快了,二三個小時後,眾人終於來到河谷附近的河道,立在峽谷盡頭看向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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