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奧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二十二章:刻意逢迎,民國詭聞實錄,漆奧嶠,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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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觀潮他們聽著班殊的話,心中對當下情況總算清楚了一點,他徐徐問道:“班魁首,這個叫孫天器的是不是曾經做過燈影子?”
不管如何,他和孫天器都見過面,儘管班殊描述裡的孫天器和他見到的半老頭子不同,至少還是有可能和他們所見是同一個人,索性也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燈影子?”
班殊聽到這些字眼,臉色嚴肅點點頭:“阿姐說過,孫天器確實告訴過她自己的身份,他是金陵城裡的燈影子,你們連這個都知道,難道是在什麼地方看到過他?”
這次,該換班殊好奇了,眼神疑惑盯著嶽觀潮他們。
嶽二炮沒想到,孫天器那個老東西,年輕時候還有這樣的風流豔事,撓著頭把子說道:“那可巧了,我們上個月剛好在湘省江永縣和這老小子打過交道。”
“當真?”
班殊眼神振奮起來,如果他們所說的是真,這就代表他很有可能找到孫天器。
“當然了,我們還需要再求證一些具體訊息。”
宋思媛看向班殊:“孫天器臨走的時候,你們有沒有送給他魯班經做的東西。”
班殊思索片刻,朝他們重重點頭:“有,當年,族老為了幫助他,在他臨走時給了他攀山神猿爪,這個東西唯有魯班匠人造得出來。”
宋思媛回憶起孫天器身上帶的東西,朝班殊點點頭:“我們見到的人確實帶著攀山神猿爪,不過,他說這是燈影子的同行送給他的。”
班殊聽著宋思媛的意思,也知道他們見到的人八成就是孫天器,長撥出一口氣說道:“這不可能,攀山神猿爪是朝雲山莊的魯班匠人研究出來的,魯班傳下來的只是法式和技藝,這種具體的東西不可能和族老研究的一樣。”
既然確定了彼孫天器就是此孫天器,嶽觀潮把他們在江永縣的經歷作為,一股腦全都說給班殊,等說完時,班殊的眼睛明顯亮了起來
:“如果你們見到的是他,這說明他還沒有死,那為什麼這三十幾年全無訊息。”
嶽觀潮搖搖頭:“這個,我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從我們和孫天器打交道來看,這個人和你們描述的孫天器完全不同,身上更多是狡猾精明,全無什麼書卷儒雅氣,不知道是因為本身就是這樣的虛偽奸詐之徒,還是,經歷幾十年世態炎涼變了性情!”
他頓了頓又說道:“當時,他還告訴過我們,他這幾十年都在江永縣謀篇佈局,只為了拿到墓中的訓讀女本,同時,他年輕時還去西洋混了幾年,至少到現在還在為太平商會做事。”
宋思媛插話進來:“現在想想,孫天器如果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去尋找那什麼解除詛咒的法子了,怎麼也得給你們送個書信,這幾十年全無訊息,或許代表他壓根就沒把做這件事放心上,有沒有可能是故意騙了你們。”
她的話已經暗示得夠明顯了,孫天器這幾十年一隻都在追求什麼訓讀女本,在此之前甚至還去西洋加入了太平商會,全無要找解咒方法的意思。
班殊搖頭反駁道:“不可能,當時如果他是騙的我阿姐,她怎麼可能看不明白?落神女能感覺到活人心意,如果孫天器是虛情假意,她絕對不會被情義囚禁至此!”
宋思媛知道他是怎麼意思,繼續解釋道:“班魁首,我也沒說當時他是虛情假意,只是,時移世易,也許他的心態早就變了,俗話說相由心生,以前的他確實可能是儒雅溫柔,但是三四十年過去,他的心境早就變了,這才變得精明奸詐。”
“如果再算上他做的這些坑蒙拐騙的事情,那就更跟你描述的孫天器完全不同。”
她頓了頓,看向班殊說道:“出現當下情況,要麼說明孫天器看透世態炎涼,已經改變了心性,又或者還有更為不堪的猜想,他當時只是虛情假意,是為了脫離你阿姐,才要說什麼為他們尋找解除詛咒的法子,無論情況為什麼,都說明你
們完全指望不上他了。”
宋思媛說得已經很是清楚,班殊眼中頗為難為情,他再不願意相信,在諸多證據面前,卻也不得不接受現實——孫大哥,很可能真的把他阿姐給忘了。
“可惡!”
班殊握拳在手,重重砸下桌子,桌面即刻裂開蜘蛛紋:“那,孫天器去找訓讀女本做什麼?”
嶽觀潮說道:“據我們所知,訓讀女本中記載的是兩座墓葬的傳說,他要麼是對墓葬裡的財寶感興趣,要麼,就是對墓葬裡的一雙陰陽魚佩感興趣,除此以外,訓讀女本記載的全無其他內容。”
宋思媛看班殊已經放下大部分敵意,知道他沒什麼戒備眾人後,徐徐問道:“對了,我們還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幫著華盛商行去盜神農架,你們想要尋找北府衣冠冢,是不是和班婼有關。”
班殊朝下點點頭:“是,華盛商行答應我,只要我們幫他們找到進入北府衣冠冢的方法,他就可以利用裡面的什麼神物,幫我阿姐解除詛咒,當然了,這個事情敲定的時候我還只是個孩子,是族老和華盛商行做出的約定,等我長大以後,我也只是按照族老的命令列事。”
“那你們知道那神物叫什麼嗎?”
嶽觀潮心想,按班殊的話說,這神物多半是魚佩。
班殊斟酌片刻,支支吾吾說道:“我只知道他們在找什麼玉佩,這是個什麼神物,至於具體做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
果然,嶽觀潮聽著他的白話,多半是華盛商行答應了他要救班婼,班殊這才安心幫華盛商行做事,這代表他們的猜測完全沒錯——班殊確實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只是迫不得已要為華盛商行做事。
“那,你們找到我,是想讓我也變成這樣?”
花玉岫剛才停了那麼久,也看到了班殊的慘狀,心中震動可想而知,她既為班殊不值也為自己憂心,如果真的成了落神女,豈非一輩子都要斷情絕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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