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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康王趙構早在應天府登基,同時定都臨安建立南宋,只是金國依舊窮追不捨,非要滅了趙構不可,他只得帶著孟太后、六宮以及衛士家眷從揚州逃亡海上,廣大南方地區完全處於無官府狀態。
若是百姓想抵禦金兵欺辱,那要麼繼續南逃,要麼就拿起武器組成抗敵武裝,對抗金兵,可以說當時的南方,但凡是個州府所在,大多有百姓鄉武和江湖人士組成的民間抗敵軍,以鎮守家園。
岳陽當地的民間抗敵軍,為了響應嶽武穆王連結河朔之謀,決定將金國的運寶船給劫下。
此後,趁著金兵過境,岳陽當地的抗金義軍抓住機會,將一隊運寶船引誘至江口湖畔,分而擊之,各個擊破,將多數寶船擊沉,也算是滅了金國威風,叫他們損失金銀威風大減。
這件事雖說微不足道,不能撼動金國主力半分,但是卻是民間與官軍配合的一場游擊戰爭,官軍在戰場上抵抗主力,義軍則是在背後攪擾金國戰線,叫他們焦頭爛額,困於江水防線之外。
此後,金國屢次南下始終都越不過江水,可見連結河朔之謀的高瞻遠矚。
至於最後一搜寶船為何被藏起來,完全是這些義軍為朝廷日後考慮,他們覺得那時江南雖受困於金國,但只要官軍還在抗擊金兵,終有一日,朝廷的光輝會再次照耀南方。
這筆錢,即是抗金義軍為朝廷所留,專門用於岳陽城戰後營繕!
說到這裡,眾人好奇起來:“這些確實都不假,可是,我們的問題是一搜寶船到底是怎麼藏進玉鉤島的!”
“我想,秘密在於水澤的變化!”
“千年來,洞庭湖的面積不是恆定不變的,它接長江又銜湘江、沅江,豐水時流域增大,枯水時流域縮小,乾旱時,甚至大部分湖域長滿草地成了草甸,水澤變化足以形成各種奇觀。”
宋思媛拿起地方誌,裡面有一張顏料繪製的洞庭湖岳陽城輿圖,可見整個洞庭湖都被繪製其中。
在這張古色濃郁的輿圖上,洞庭湖的君山清晰可見,同時,在君山與碎葉島之間,卻沒有任何湖水填充,類似於從君山伸出一條不規則的陸地架,連線到數里外的碎島。
此時的碎島,跟現如今的碎島也完全不同,上面並不是碎裂山體,而是渾然如一的巨山島嶼,緩坡山體如同隆起的牛背和龜殼,可見山顛高聳、草木茂盛,再加上附近的小島和君山之間的陸地架野林,就好像是個趴在湖中的巨大玄龜。
宋思媛見了這輿圖這才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碑文中記載著玄武島,我當時還好奇為啥叫玄武,如果從輿圖上來看,早在兩宋時這座島確實像一隻巨大的玄武,趴在水面上,玄武之名確實貼切。”
她頓了頓,語氣嚴肅起來:“那麼,碑文上說的南宋義軍改造玄武島,也就完全對得上了,在靖康元年時,洞庭湖附近就發生了嚴重旱災,水域面積直接縮小到西南方向,這也使得玄武島全部露出水面。”
這些人正好可以利用此時的乾旱氣候,將玄武島分為八卦形態,並且在島間開山炸石、修造溝渠形成各種各樣的微小島嶼,同時,也把那艘寶船藏在最中間的玉鉤島上,這樣,以八卦造出的迷宮,只要不明原理,必定會困死其中。
這座迷宮島完成後,大概是在紹興元年,洞庭湖水域恢復,隨著水位的上漲,不但將玄武島淹沒水下,連帶著陸地橋也被淹沒,從表面看出去,玄武島與君山再無接壤。
此後千年時間,島嶼滄海桑田、水澤沖刷,就連玄武島的人為修造痕跡也被抹去,從外面看出去,只能見到這無數如翠螺碎葉般的小島。
等到了朱朝末年,南明將領進入玄武島,見其破碎如碎玉,又暗合八卦之形,將其名為千葉島,開始在水道間修造密道,修築山寨。
在此過程中,他們他也發現了,所有島嶼都是為了拱衛玉鉤島而存在,對玉鉤島上的東西好奇起來。
當時,但凡修造八卦處,必定是要鎮壓他
物,南明將領即便知道玉鉤島有東西,出於對島嶼的未知以及神秘力量的恐懼,也不敢貿然挖掘玉鉤島,以至於數代相傳,留下了不得挖掘玉鉤島的規矩。
宋思媛說完她查到的資料,眾人心中已然明瞭,徐俠客說道:“這樣的話,那南宋寶船的訊息就是真實的,可寶船的位置究竟在哪裡?”
“這個,我猜測應該是在陰陽魚眼之上。”
說完,她拿出朱老爺子輿圖的拓印紙,比照玄武島輿圖,二者除了形狀不同外,大小、朝向完全一致,隨後,她把拓印紙蓋在玄武島上,那玉鉤島左邊的湖域,剛好就是玄武的陰魚。
“這樣來看,玄武島的陰魚隨著湖水恢復全部沉入水下了,陽魚其實就是我們見到的玉鉤島。”
她拿出紅筆,將玉鉤島缺失的部分補成完整陽魚,隨後將魚眼給標識清楚,出現的位置,正好位於最寬島角的邊界,她指著輿圖說道:“這個地方,大概就是南宋寶船的大致位置,只是,我們雖然知道寶船的位置,卻不知道寶船到了這個年代,到底成了什麼光景?”
她頓了頓,“按照方誌的記載,寶船實際上是待在一個類似船塢的地方,只是不知道這裡到底是怎麼利用風水造出的機關?無論是什麼,能堅持千年估計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地方。”
“結合抗金義軍把陣亡的將士埋入其中來看,這裡更像是抗金義軍的英魂冢,他們哪怕死了都要守護著寶船,可見他們的忠武仁義。”
他們說話是,金道長走到旁邊,見他們在對比輿圖,語氣嚴肅起來:“這裡雖有寶船,可到底是南宋英魂葬身處,你們當真要去一探究竟?”
“金道長,你也知道這座南宋寶船?”
……
岳陽城、梅溪街、惠和堂
踹開大門、蒐羅廳堂。
羅衡森帶著一隊治安官兵走進堂中,前後裡外搜查過一遍後,裡面除了大眼瞪小眼的客人,幾乎不見任何跑堂和戲角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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