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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後,趙宇航的大腦像是觸電一樣迅速運轉。他身體如同被彈簧驅動,快如閃電般轉身,手中的手槍冰冷而沉穩,對準了聲音的方向。
在他眼前出現的,是一個不高不壯但卻充滿了壓迫感的男子。月光從上方灑下,打在男子的臉上,使得他的五官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沉。他的眼神像兩把熾熱的火焰,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趙宇航緊繃著神經,他手指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臉色鐵青,眼神冷硬。他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刺耳的槍響在空曠的車庫內激盪,一個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原本沉寂的氣氛,把周圍的空氣割得四分五裂。那聲音讓人心臟為之一顫,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巨掌狠狠抓住了每個在場的人。
隨著那聲巨響,一顆子彈飛出,它在黑暗中挺拔地穿行,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朝那男子疾速而去。那顆銀亮的子彈如同脫韁的野馬,從手槍口脫落,以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朝著那個男子飛去。
這一刻,時間彷彿被拉長,每一秒都充滿了緊張和期待。趙宇航的脈搏在跳動,心跳幾乎能蓋過那尖銳的槍響。燈光、影子、人影、子彈,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瞬間凝結,待那顆子彈射出的下一刻,一切都將會有答案。
整個過程瞬息萬變,電光火石,彷彿在一瞬間完成,卻又像在持續了一個世紀。然後,所有的一切都重新陷入沉寂,等待著下一刻的爆發。
然而,葉寧並沒有因為趙宇航的槍擊而慌亂。他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都周圍感知能力極強的葉寧,他可以清晰的捕捉子彈的軌跡。反而在那一瞬間,葉寧的眼睛閃爍出令人震驚的金色光芒。
就在那顆子彈即將撕裂空氣貼近他的時候,金色的光芒如同喚醒的野獸,猛然從他身體中爆發出來。那些金色的火焰像是尖刀般銳利,直接從地面上凌空而起,熊熊燃燒,彷彿夜空中最輝煌的煙花,照亮了整個地下停車場。
全場的氣氛被即刻點燃,金色的光芒和燃燒的火焰陸續在黑暗中舞動,掃除一切陰影。普通的子彈在這種強大的力量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它在空中幾乎被瞬間蒸發,變成了半途而廢的鐵屑。
那顆曾經以毀滅性速度飛行的子彈,在金色火焰的劈砍下,被切斷成兩截,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微不足道的撞擊聲。而葉寧就站在那場金色風暴的中心,安然無恙,他的存在就像一個不可侵犯的神域,用強大的力量威懾著這一切。
葉寧沒有片刻猶豫,毫無疑懼地揮動手臂。隨著他的手勢,一道金色的烈焰如同游龍般直奔趙宇航而去。那烈焰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穿梭在空氣中,途徑之處,空氣都似乎被炙熱至沸騰。
這金色的火龍,幾乎在眨眼之間就抵達目標,銳利的火舌,瞬間切斷了趙宇航手中的槍械。槍身在空中分成兩截,猶如兩段落葉,輕飄飄地散落在地上。緊接著,銳利的火焰轉向趙宇航揹包的肩帶,一絲不掛地將其切斷。
趙宇航裝滿了彈藥的揹包就這樣失去了依託,無聲無息地滑落在地上。然後,金色的火焰像是擁有生命一般,輕易地吞噬了揹包以及包內的彈藥。只見金色的火焰越燒越烈,張牙舞爪,照亮了整個地下車庫。
熊熊的火焰散發著熾熱的溫度,燒得周圍的空氣都開始扭曲,彷彿把整個車庫都變成了一個冶煉爐。然而,在這種駭人的熾熱面前,趙宇航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那烈火在他身前停止,彷彿有一道無形的屏障保護著他,讓他在這狂暴的火海中也能得以安然無恙。
葉寧只是除了他的武器,並沒有傷害他。只是為了接下來的好好談話,葉寧想搞清楚的事情,還有很多。
趙宇航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飛舞的火焰照亮了他的臉,顯露出他那深深的失望和不甘。他站在火焰面前,眼睜睜看著自己整套完美計策石破天驚地消逝在火海,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謀劃,都化為一場空。
空氣中瀰漫著焦香與糊味,刺鼻而沉重,是失敗的味道,也讓他明白了什麼。他仰頭看著那個冷若冰山的男子,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怨恨和悔恨。他用那充滿了痛苦和不甘的聲音問道:“我的人,是你燒死的?”
葉寧聽後,沒有絲毫波動的情緒,只是靜靜看著他,眼神中平靜得如同湖面,沒有一絲漣漪。他淡淡地開口,聲音冷漠清晰,如同冰水一般無情:“是的。”
他的話語冷冽無情,讓原本激烈燃燒的趙宇航如遭霜打,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尖銳的冰杖穿透,寒冷逼人。他的計劃原來早已經被識破,於軒傲早已經派人在這裡燒死了他的同夥。連血肉都沒有留下,只有一些焦糊的味道。
然而,面對這樣的局面,他也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帶著那份不甘和怨恨,直面眼前的現實。但這時,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連忙問道;“你是於軒傲開會時所說那人?那個他無法掌控的異能者!”
“是的,於軒,開會商量的那個人,就是我。”葉寧十分坦然地回答道,“不過,我可以保你,也可以保護首領。至於我怎麼選擇,在於你說多少實話。”
現在擺在趙宇航面前的有條兩條路,如果趙宇航實話實說,或許葉寧會留他一命,甚至還可能幫他反抗於軒傲。因為葉寧連首領都控制不了,一定是首領給了他一些利益。
但是,如果葉寧是於軒傲派來的,葉寧自己是堅定不移跟著於軒傲走的,那趙宇航說出來的話將是自己死刑的佐證。他將會是一個純純的小丑。
趙宇航陷入了深深地思考,最終礙於葉寧的武力威脅,外加自己謀劃了這麼久實在是不甘心失敗,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行,你問吧,我如實相告!”
葉寧點了點頭,收回了火焰,以表示自己想和談的心意。然後開口說道:“你們這一行人,分別都是什麼幹工作的?有什麼職務?”
“有草藥學專家,有一些普通的異能者,有不少政府官員,有研究所的武器研究人員。而我,則是源城的聯盟的政府官員,也是這次的總策劃者。”趙宇航很坦然的如實相告。
“我可聽人說,於軒傲斷了你們的財路,毀了你們的前程。”葉寧十分平淡地說道,“那你們這些來自各行各業的人,是為了什麼共同利益才走到了一起?”
“我們都是為了我們的前程才走到了一起。”趙宇航十分平淡的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我們源城臨近海洋。一直以來,我們都是依靠海洋而活。我們靠漁業,我們靠渡船載人。至於礦業,我們基本沒有考慮過什麼。礦他總有挖完的一天,靠礦吃飯總有沒飯吃的一天。”
“可是,你應該知道。百年前的那個殺千刀的島國領導。他們不顧我們所有人的反對,他們執意要貪圖那點錢財,把大海當成垃圾場,排放核汙染水。”趙宇航咬牙切齒道。
“原子能的惡果,以汙染的形式,禍害了我們的海洋,導致大量無辜的魚類死亡。這是一個毀滅性的傷痕,在那一刻,海洋的完美被徹底汙染。而我們的城市,一度因漁業而興盛,如今也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一時間,生活變得慘淡無比。”
“我們的城市少了一個重要的經濟來源,不少漁民全部失業。你知道我們動用了多少功夫,才將這些漁民給重新安置好嗎?”趙宇航的話語聲之中,滿是對那個沒有見過的景象的擔憂。
“我們只能靠渡船載人來繼續發展。可是偏偏,異能又出現了。西邊大陸徹底淪陷,我們的渡船業,又再一次的失去了立足之地。”
“那些場景,我沒有見過。但那是導致我們源城只能採礦來發展的根本原因。我前面的幾任政府領導,他們都無法解決,也解決不了我們源城的毛病。只能繼續挖礦。”
“研究兵器,藥劑都要用礦。我們很多的都無償給了聯盟。我們的礦產儲存迅速的減少,但是賺的錢可卻沒有多起來。進過探查,我們的礦藏之夠我們開採30年了。我得為人民謀出路!”
趙宇航激昂地說道:“我找到了最後一條路,靠著核汙染的海洋,沒有魚類敢靠近。我們載著異能者們去了西邊的大陸,讓他們去採藥,去收集那些西大陸上地特產,再高價售賣掉。”
“物以稀為貴,這是非常可觀的收入,他讓我們源城的經濟又活了起來。我們甚至在對岸建立了一個藥材廠。我們已經有了穩定的經濟來源,執行了十幾年沒有任何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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