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本宮把滾字這麼說,你們聽懂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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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鳳曦對自己和林廣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方燦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
會不會是自己與林廣昌之前與鳳曦過節太多,讓人徹底看不慣了,所以根本不接他們的招了啊?
於是他立刻側眸向後方的孫青芷使眼色,示意由她出面與鳳曦交涉。
畢竟孫家雖已在暗地裡歸順了他們這邊,但實際上卻還是三大營中中立的那一個。最近跟他們聯絡緊密也可以解釋為挖人之事,不得不聯合行動嘛!
他可還記得那日在演武場上,鳳曦這草包就摁著林美嬌懟,並未跟孫青芷交惡啊。
孫青芷看了方燦一眼,當即便上前對鳳曦道:
“公主,人心換人心,咱們七星營與虎嘯營此番損失不小。如果您能出面安撫一二的話,將士們一定會心悅誠服的。”
比起方燦和林廣昌,孫青芷說話的確溫和有理還動聽,讓人很容易聽進去。
鳳曦也確實聽進去了,可這跟她平等的想對所有人發瘋有什麼關係呢?
“孫將軍是吧?聽本宮一句勸,人心換人心,這心換不到的話,就換個人吧。比如本宮那日理萬機任勞任怨的駙馬,你們有什麼事兒等他回來再說不行麼?拉扯本宮這個廢物對你們到底有什麼好處?”
孫青芷:“……”
她想說其實好處挺多的,但她不敢。
倒是鳳曦又十分寬容的道:
“本宮看你們就是太閒了,真的,沒事兒多學點兒樂器吧,比如退堂鼓什麼的。本宮把‘滾’字這麼說,你們聽懂了麼?”
孫青芷、林廣昌、方燦:“……”
能是能,可就是好氣哦,再想想還不能罵回去,他們就覺得更氣了。
而鳳曦偏偏就像有讀心術一般,再度勸解他們道:
“當你們覺得不順心的時候,不要慌,想想本宮對你們的惡語和磋磨,咱哭出來就好了。”
孫青芷、林廣昌、方燦:“?”
看著三人氣得臉紅脖子粗,一秒都不願意在院子裡多停留的樣子,留守的秦追覺得自家主子真是多慮了。
就他們公主這平等針對每個人的發瘋水準,她還能被別人給欺負了?
她特麼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小公子,咱們真要臨時改變行進路線麼?我們自己無所謂,就怕屈老那邊會跟咱們脫節啊!”
皚皚雪原之上,照常執行巡邊任務的兩萬人早已與祁霄等人分開。
而在剩下的一萬人裡祁霄只留了三千,其餘七千人則由隊伍中的另一位老將軍屈老率領,從另一個方向向目的地行進。
眼下袁松正面色凝重的看著手中的輿圖,對祁霄的決定說不上贊同也算不得反對。
誰知祁霄卻道:
“脫節?我要的就是跟他們脫節。”
不脫節的話,他怎麼知道寒玉關中到底有沒有蛀蟲,那哈木寶音又是否真的只帶了五千人呢?
世人只知他父親留下絕筆,將祁家爵位傳與旁人,將他祁霄打成廢物之身。
卻不知絕筆本有兩份,一份公諸於世,一份獨留於他。
事出從權,當年三十萬異族大軍犯邊,大戰之初寒玉關可以說是節節敗退,就像被人點住了死穴。
如此危局之下,他二哥、大哥、父親不得不以搏命獻祭的方式扭轉危局,死死守住了寒玉關這道防線。
他們不是不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也不是不想查,只是來不及了……
但沒關係,祁家還有他……
“我他媽就不信了!她鳳曦還能一直待在赤霄營那個烏龜殼子裡,這輩子都不出來了?”
林廣昌瘋狂敲桌,覺得他這輩子都沒這段時間生的氣多。
偏偏孫青芷半點沒有眼色的道:
“她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出來,但等她出來的時候你再想抓住她可就難了。”
“艹!”
聞言的林廣昌當時就瞪了孫青芷一眼,覺得這娘們兒真是不懂事,居然這麼跟他這個當長輩的說話。
偏偏方燦和彭宦都頗為贊同孫青芷的說法,彭宦更是道:
“哎,看樣子咱們想要抓住鳳曦是不得不下狠手了。比起赤霄營那三萬散兵,咱們手裡的四萬人可要規整不少。方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必要的時候……”
“你的意思是?”
方燦哪能不懂彭宦,這天時地利人和的,簡直就是他們控制寒玉關的天賜良機。
過了這個村兒,可就不知何時才能碰到這個店兒了。
而他們這些人若不能戴罪立功的話,恐怕也沒命活到下一個店了。
所以他們就是帶兵硬闖進赤霄營抓人,也得把鳳曦綁出來換軍隊,或是逼她幫他們控制住整個寒玉關。
至於這些事情完成之後鳳曦還有沒有活命的機會,那可就只能看天了……
而天哪會管蠢人的死活呢?
方燦與彭宦相視一笑,立刻便起身去了輜重營。
“方副將,你說你們虎嘯營想提前支取接下來三日的糧食?特殊時期,這不合規矩吧?”
近來已被劉萬石等人分去大半權利,只管著虎嘯和七星兩營糧食調配的程成面露難色,十分委婉道:
“您要知道,如今這寒玉關裡除了癘人所外,大家的糧食都是按日發的。”
“哦?”
方燦聞言倒是來了興趣道:
“憑什麼他們癘人所就能搞特殊呢?”
“還能為何?”
程成陰陽怪氣:
“因為白大夫說那些病人餓不得!如今人癘人所不僅要接癘人,還得給難民和士兵們瞧病,整日整日的忙,無論是聲望還是權利都不是我這小官可以得罪的。不僅如此,人白大夫是前世子妃,還是公主的嫂子呢?這誰敢得罪啊?”
方燦皺眉,心中卻忽有一計上心。
是啊……
白伊此人不僅與鳳曦沾親,身上還有亡夫的恩澤,她自己也是爭氣的,若是他們將她扣下威脅鳳曦,赤霄營那些祁深的舊部還能坐得住麼?
眼見方燦心有所念,抬步急衝衝的往輜重營外走,方才還陰陽怪氣的程成瞬間收斂,起身往內室而去。
室內,一隻雪白的信鴿正在桌上啄著苞米,等待程成將新的書信塞進它腳上的竹筒之中。
終於,程成再度將白鴿放飛,讓之將祁霄出征鳳曦即將亡命之事帶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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