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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凜冽中,兩道白影在穿雲破空,速度極快,隱約間只能看到兩條白線。
只有幾次轉向盤旋時才能看清這兩道白影究竟是什麼,卻道是兩隻極為神駿的大凋,同體雪白,翼展足足有七八米的樣子,在這個世界,可以說是一個妥妥的龐然大物了。
若是再細細地看去,在它的後背上還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在前,男的在後。
很難想象,這兩隻大凋居然可以載人飛行,乖巧異常。
“大白,那邊~”
就在這時,坐在白凋身上的男人指著一個方向,輕聲說道。
白凋似乎是聽懂了這話,一個盤旋之後,俯衝而下,引得一陣嬌呼。
“臭大白,要死了~”
白凋似乎也聽明白了這話,鬥嘴一般地回了一句,“唳~”
引得一開始說話的少年哈哈一笑,引得先前的那個靚人嬌嗔不已。
這一行人不是別人,卻是離京後的賈琙還有綵鸞,兩人兩凋,正快速朝此行的目的地燕山前行。
綵鸞靠在賈琙懷裡,眼底閃過一絲柔情,賈琙回京之後身邊多了不少女子,長的一個比一個漂亮,讓她心裡頗有壓力,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間也越發的少了,今日雖然是出來辦事,但是她還是高興至極,因為能和這個冤家單獨相處。
不用去理會其他的事情,至少此刻他的眼裡只有她一個人。
賈琙此事感知之力已經開到極限,快速地在燕山搜尋了起來。
大明宮,徐遠途匆匆來報,“皇上,冠軍侯離京了,一出京就甩開了內衛的探子,現在不知所蹤!”
明康帝聽到後,看了徐遠途一眼,放下了手裡的奏摺,出聲問道:“那冠軍侯府有什麼動靜?”
徐遠途想了想說道:“一切如常,這一次離京冠軍侯只帶了他從遼東帶來的那個女人,府內親衛,丫鬟一應人都好好的在府裡待著!另探子來報,京外的那一千大雪龍騎軍也沒有動靜,情況照舊!”
聽到這裡,明康帝沉默了起來,只是兩個人離京,連親衛都沒帶,如此說起來,他猜測不會是什麼大事,於是就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不過徐遠途並沒有退下,欲言又止,明康帝一愣,“還有別的事兒??”
踟躕了片刻,徐遠途再度說道:“齊牧侯馬昌龍之孫馬長青在花樓吃酒爭風,把寧國府的賈蓉還有暫時借住在榮國府的薛家薛蟠一頓好打!
怕是都要傷筋動骨了!新上任的順天府府尹劉莒不敢管,現在正在僵持不下!”
聞言,明康帝稍一沉默,隨後冷冷一笑,“一群狗東西,整日裡就知道吃酒狎戲,爭風吃醋,朕忙的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他們倒好!
徐遠途你去順天府傳朕口諭,將這件事的所有人都拿進大牢裡,先關個三五天,給朕好好長長記性!”
聽到明康帝的話,徐遠途恭敬領命,而後便退了出去。
榮國府,梨香園,薛姨媽聽到薛蟠被人打的訊息,先是一愣,有些不相信地問了一句,“你確定沒打聽錯?不是蟠兒打了人?”
說起薛蟠被人打了,她就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自小到大,都是薛蟠打人,什麼時候也會被人打?她這不是在做夢吧?
小廝呼哧呼哧喘了兩口粗氣,這才繼續回道:“回奶奶的話,大爺的確是被人打了,一併被打的還有東府的小蓉大爺~~”
聽到小廝的話,薛姨媽神色微微一緊,“蟠兒人呢?怎麼會被人打?他身邊的小廝都到哪裡去了?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蟠兒被人打?”
到底還是緊張自己的兒子,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之後,薛姨媽趕緊問道。
房內的寶釵聽到動靜,趕忙叫鶯兒幫自己穿好衣服,走下床來。
自己這個讓人不省心的哥哥,前兩天差點沒嚇死她們娘倆,如今卻又有了這等禍事,該讓她說點什麼好。
“咳~咳~”
寶釵輕咳了兩聲,推開門,從裡屋走了出來,“娘,我方才聽見哥哥被人打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薛姨媽見寶釵出來,趕緊過來攙著,“我的兒你怎麼起來了,你這病還沒好呢!要是再著涼了,可怎麼好?”
只瞧眼前的寶釵,略顯圓潤的臉上白裡透紅,那雙水杏般的眸子,除了擔憂還有一絲倦怠,那日為了儘快叫醒哥哥,她讓人開了窗子,著了涼,到現在也沒有好利索,身子還很虛弱。
“娘,我的身子已經好了很多了,現下聽到哥哥的訊息,您讓我怎麼又睡得著呢~”
聽到寶釵的話,薛姨媽也不再強求,忙派人又取來一個銅製小手爐,放在寶釵手邊。
“快拿著,別再受涼了,要是你再倒了,為娘可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隨後她又命小廝趕緊彙報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那小廝趁著薛姨媽和薛寶釵說話的功夫,也理順了氣兒,這會子剛好就將事情的始末快速地交代了出來。
原是薛蟠這幾日太過無聊,被人拘在府裡,不能出去,本來是打算跟寶玉去族學裡的,但是這幾日,賈政盯得很緊,就連賈代儒也不敢再消極怠工,每日都去準時去點卯,生怕被賈政拿住,撤了他這個族學先生的職位。
連教書的先生都如此,更不用說在這上學的孩子們了,有個叫金榮的,見這幾天薛蟠沒有來,帶頭在裡面鬧,正好撞在了賈政的槍口上,好懸沒一頓板子直接打死,差點沒把族學裡的那些小子們嚇尿了。
之後薛蟠就暫時息了去賈氏族學的念頭,畢竟他可是沒心思讀書的,自己的姨夫看的緊,去哪兒不是自己找罪受嗎?一來二去的西府也沒有人能同他頑了,於是他就想起了之前在東府結識的賈珍,賈蓉,合計著湊一起,熱鬧熱鬧。
只是賈珍先後被賈赦,賈政談過話,算是有賊心沒賊膽,再加上東府裡他說了算,想玩什麼不能,對薛蟠的邀請也就婉拒了。
後只讓賈蓉陪著他,只是東府有賈珍在,賈蓉又不敢明著放肆,特別還有薛蟠在此,兩人這才偷摸著熘了出去,去了最近的香花苑。
本著有薛蟠在,賈蓉也就沒客氣,點了兩個頭牌,又點了兩名他經常來光顧的熟人,便同薛蟠分了,一人一個,高樂起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半路上殺出一個程咬金,也點了那兩個頭牌,說著就要被搶走,被憋悶了幾天的兩人,那裡能忍得住這種氣,於是就要帶人與他們理論,可是對方似乎是早有準備,他們剛到那裡就被人噼頭蓋臉一頓好打,根本就沒反應過神來。
這便是事情的前因後果了,不過小廝不知道薛蟠的想法,只是說出了薛蟠和賈蓉出去香花苑,因為爭風吃醋被人打了,薛蟠、賈蓉兩人這次出去,因為是偷熘出去的,帶的小廝也不多,只有隨身的兩個,一直都在樓下候著,等他們知道訊息,也已經晚了,並且就算是見到了打人之人,他們也不敢出手,因為打人的是齊牧侯的孫兒馬長青,所以留下了其中兩個照看主子,剩下的兩個趕緊回來報信。
瞭解到事情原委之後,薛姨媽和寶釵臉色不由勐地一變,出手打人的是齊牧候的孫子,這可怎麼辦?
寶釵定了定心神,趕緊問道:“已經彙報了東府了嗎?他們那邊又事怎麼說的?”
小廝只說不知道,他和跟著賈蓉的那個小廝是一起回來的,一人來了一邊,對方的情況,他也不知道。
寶釵這幾天一直都呆在梨香園,外面的事情她並不瞭解,只是偶然聽身邊的丫鬟提了一句,說那個從遼東回來的賈琙動手打了人,打的還不是一般人,而是當朝的國舅老爺,當時她還只是笑了笑,心道賈琙到底還是一個少年,雖然受封了冠軍侯,但是還是少年人的心性,解決問題的方式有很多,動手打人卻是下下之選了。
至於後來發生的事兒,她卻沒精力再去關注了,因為著了涼,每天都嗜睡的緊,一天功夫倒有一大半時間都是睡覺,所以對賈府最近的安排不甚瞭解。
“母親,要不去找姨媽問問,京城裡這種爭風吃醋的事兒不少,大打出手的也有,但總是打人的一方理虧,如今哥哥捱了打,那咱們就是苦主,這件事兒咱們必須要討個說法!”
薛姨媽聽到寶釵的話,眼神有些不對,賈琙到底是為什麼出手,薛寶釵不清楚,但是她卻是知道的,這些天她去尋王夫人聊天的時候,王夫人就提過一件事兒,大姐賈元春在宮裡被人打了,賈琙進宮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這才打了國舅,實際上是為了給大姐出氣。
隨後更是說了,賈府這兩天可能不平靜,琙哥兒范家不敢招惹,很可能會給兩府使絆子,讓她們平日裡也小心些,千萬不要隨便出去,等過了風頭再說。
王夫人的話猶在耳邊,這個時候再去找她,她也著實有些難堪,見母親臉色不對,寶釵趕緊詢問情況,薛姨媽現在心裡五味雜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將之前王夫人和她說的話,細細道了一遍。
聽完之後,寶釵眼裡閃過一絲異色,她沒想到賈琙出手居然會因為那個在宮裡的大姐,隨後黛眉輕皺,輕輕嘆了一聲,雖然如此,但是她卻不能光看著,畢竟那是自己的哥哥,“母親,此事無妨,咱們只管去找就是,如此說來,哥哥是替府裡的爺們的擋了槍,咱們是苦主,他們總不好袖手旁觀,再來咱們是客,他們也不好放著不管,否則到時候傷到的也是府上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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