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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剛接到的訊息,甄家……」
「不過好在甄家並沒有攀咬任何人……」
「可有我母妃的訊息?」
「暫時還沒有!不過皇帝硃筆御批了內閣的草擬文書,要沒收大雪龍騎軍的霹靂子,並明旨下令大雪龍騎軍永駐遼東鎮照不得南下入關,冠軍侯賈琙功過相抵,罰一年俸祿!」
……
「父皇腦子是抽了嗎??」
「殿下慎言,冠軍侯是在平叛,事出有因,若是處罰過重,恐難以服人心!」
京城,二皇子府,楚乾待那人走後,一張臉扭曲地不成樣子了。
「混蛋!!賈琙,你就非要和本皇子過不去是吧!!本皇子不會放過你的~」
書房中,楚乾眼神陰鷙,雙手死死地攥了起來,就算雙手長甲都嵌入掌心,鮮血淋漓,他依舊沒有吭聲,甄家的幫助對他來說,那可是太重要了。
本來就被明康帝打壓,若是再無外家幫扶,他就可能會邊緣化了。
邊緣化就意味著他要與那個大座無緣了,這怎麼能讓他受的了呢??
一想到自己那幾個兄弟的嘴臉,他就心裡就是一寒。
「不行,我得想辦法~絕對不能這樣束手待斃……」
夜色沁涼,直入人們心底,金陵城,賈琙孤身一人來到街道上,金陵城除了甄府、盧府之外的其他地方都還好,距離大戰只過了半日的功夫,街上的幾處地方便已經開張營業了,街道上行人也多了起來,三三兩兩,不多時,長街夜市,便再次充滿歡笑。
臨近長街的盡頭,賈琙一拐,又走進了一個巷子,這個巷子與其他的巷子不同,這條巷子極寬,與長街也相差不了多少,腳下的路面也是青磚路,並不是土路。
賈琙抬頭望去,卻是一排燈火通明的樓閣,從近處到遠處,有幾個比較顯眼的,分別是環採閣、金美樓、滿春院、金鳳樓、尋芳樓,光看名字,就能大致猜到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
賈琙看了看遠處那座尋芳樓,抬腳便朝那邊走了過去,街巷中,還有不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在拉客,手裡的帕子揮舞的那叫一個美妙,說著一些世家小姐聽了都臉紅的話。
「爺您來啊,奴家念死你了!」
「哎呦!好俊的郎君,你來,姐***你,不收你的錢~」
「大爺,想不想吃葡萄~」
「大爺,奴家想吃冰棒了~」
……
饒是以賈琙的心性,聽到如此話,都差一點破防,好傢伙,簡直就絕了,怪不得那些老媽媽會讓這幾位出來呢!就光這話就讓人心裡癢癢。
怪道有一句話是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大家閨秀可絕對說不出如此露骨的話來,大概只有那些以顏色侍人的花樓姑娘們才能如此灑脫吧!
賈琙輕輕搖了搖頭穩住心神,繼續朝前方走去,不多時便來到了那座尋芳樓。
也不猶豫,賈琙隨後便抬腳邁了進去,剛一進門,便有老鴇迎了上來,笑容那叫一個親切,這服務態度要放在現在,估計能拿個獎,不像現在有些地方,去購物的時候愛答不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仇呢!
「大爺,看著面生啊!有沒有認識的姑娘,要是沒有,我幫您介紹幾個??我們這裡什麼模樣的都有,我李媽媽多的不說,就給您四個字,老少皆宜~」
聽到這話,賈琙嘴角微微一抽,這可比什麼環肥燕瘦,春花秋月厲害多了,來這裡的大部分都是讀書人還有那些紈絝,見慣了風花雪月,對於美色大多是有抵抗力的,不過這四個字,怕是更讓人浮想聯翩。
賈琙也不多話,直言道:「我找雙雙,這是信物
,送去便知!」
賈琙拽下腰間一塊玉佩,扔給老鴇子。
李媽媽聞言微微一愣,尋芳樓裡姑娘不少,但是出類拔萃的就那麼幾個,雙雙正是其中一個,不僅人長得好,琴藝更是出神入化,再加上那與生俱來的嗓子,算是她們尋芳樓的最火的頭牌,並且身份也不簡單,上頭交代過,讓她小心對待。
李媽媽趕緊伸手接過玉佩,到底是尋芳樓的掌櫃,在這裡碰到的好東西可不少,她一上手就發現這塊玉佩質地極好,眼前之人穿的也不錯,生的一表人才,她也就沒多話,喚來一個小廝,讓他去問問,雙雙要不要見。
當然這話她沒有明說,只是給了小廝一個眼神,便招呼賈琙先在一樓坐下,端上好茶,和他寒暄了起來。
沒說兩句,就見一個小姑娘從樓上蹬蹬蹬地跑了下來,並且很快就鎖定了賈琙的身影,緊接著就快步跑了過來。
看到賈琙的到來,她小臉上都掛上了笑意,「侯……大爺,姑娘請您上去~」
老鴇一見來人,便知來人沒有欺騙她,果然是雙雙的熟人,不過卻也好奇雙雙是在什麼時候認識了眼前之人,從方才寥寥數言,她就能看出眼前之人極為不簡單,似乎並沒有什麼能讓他放在心上,但是卻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這樣的人她這一輩子也沒見過幾個。
但是都無一例外,那幾位都是她招惹不起的存在,也是這座樓招惹不起的存在。
「喜兒,好生伺候著!別怠慢了貴客!」
小姑娘不是別人,正是喜兒,雙雙的那個小跟班,年紀不大,梳著兩個羊角辮,甚是討喜。
她再次見到了賈琙也不見生了,上前一步,拉著賈琙的手就往樓上走,一邊走還一邊小聲嘰嘰喳喳個不停,「大爺,這兩天我們姑娘可擔心你了,晚上連覺都睡不好,一連幾天人都瘦了!」
賈琙輕聲一笑,「是嘛~」
喜兒鄭重地點了點小腦袋,「可不是嘛~一連好幾天姑娘都沒有收拾了,剛猜到是大爺來了,就忙不迭已地拾掇起來,又叫我趕緊下來請你上去~」
這一次,賈琙倒是沒有接話,只是笑呵呵地任憑小姑娘拉著他上樓,有些事情倒是不用多說,其實曹公有句話說的很好,「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為誰妍。」
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那個姑娘的心意從這裡也能看出來了。
不多時,喜兒便拉著他來到了頂層的一個房間外,她先是敲了兩下,說道:「姑娘,公子來了~」
緊接著便有聲音從裡面傳來,腳步雖然輕,但是賈琙還是聽出來了,果不其然,很快房間門口便被開啟了,一個禍水級別的女子正站在門後,臉上還帶著驚喜看著自己。
賈琙還沒有說話,忽然,雙雙就咬著櫻唇撲了過來。
「你個冤家,這好幾天都沒有訊息,緊接著又傳出甄家又造反的事兒,真的是嚇死我了!!嗚嗚嗚~」
聽到這話,賈琙本能想要推開對方的雙手一滯,心裡輕輕一嘆,最難消受美人恩吶!他轉而抱起了她,然後走進了房間。
喜兒見狀偷偷一樂,在一邊吐了吐舌頭,然後手腳利索地跟著走了進去,關門插栓一氣喝成。
察覺到小丫頭的動作,賈琙不禁一樂,倒是有意思,這是怕自己走了不成,想當初這個小丫頭因為沒有開啟門,還被自己嚇哭過呢!這三年不見,倒是一點不怕自己了。
「不下來?」
來到房間後,賈琙見雙雙一點沒有鬆手的意思,在她耳邊笑著說道。
雙雙聽到這話,更不客氣了,纖長的玉腿死死地勾住了賈琙的腰,她的房間生了幾盆火,一點都不冷,此時雙雙只穿著一身薄紗,她這一
動,直接讓賈琙的長槍抬頭了。
「不下來!好不容易來看我一趟,說不得又是一去三年,我再不放你走了~」
賈琙一低頭恰好對上那雙剪水般的雙眸,眸中水光吟吟,欲語還休,嬌嫩地櫻唇輕啟,吐出一個個媚人的音符,餘光一瞥,更是窺探到一抹誘人的風采。
賈琙頓時有些口乾舌燥,暗道一聲:「這個妖精!」
雙雙本來就生的極為出眾,媚骨天成,偏生又這樣,就算是賈琙定力再好,也不由有些血脈噴張的感覺。
他抱著懷裡的尤物,靠向旁邊的一個立柱,將對方抵在柱子上,賈琙恰好騰出兩隻手,四目相對,額頭相抵,雙雙耳朵都紅了起來。
「妖精,你要是再挑火,大爺可就真的不客氣了~」
雙雙看著那對已經***暗生的眸子,不知怎麼的,心頭忽然也有些緊張,要知道她也是第一次,平日裡她見的男子,根本不會發生肢體接觸,只是彈個琴,聽個曲,說些詩詞雅賦,也不曾經歷過今日這個仗勢。
只怪今日賈琙來尋芳樓,她前幾日擔驚受怕,心絃緊繃,已經達到了極致,心底那股感情再也壓抑不住,就這麼爆發了出來。
雙雙趕緊瞥開眸子,不敢再去看賈琙,雙腿崩地緊緊的,甚至連腳丫都彎了起來,可是這樣雙腿便用不上力了,賈琙又鬆開了手,雙雙的身子不由輕輕往下一滑。
卻是這一滑,好似天雷勾動地火,雙雙登時打了一個激靈,嚶嚀一聲,身子徹底沒了力氣,像是被人抽去了渾身的骨頭一般。
只是本能的環住了賈琙的脖子,雙雙如此,賈琙強自壓下的***卻是騰地一下燒了起來。
賈琙一低頭,便噙住了眼前女子的櫻唇,雙手也開始在對方的身上游走,雙雙本就愛死了眼前的男人,對於他的愛撫,哪能受得了,只是片刻功夫,便渾身酥軟,沒了脾氣。
喜兒躲到牆角,用雙手捂住眼睛,卻又忍不住好奇,偷偷裂開一條小縫隙,然後悄***地看去。
「撕拉~」
喜兒耳邊傳來一聲薄紗被撕裂的響聲,她不由自主地嚥了一口唾沫,這個壞蛋好粗暴啊~好好的紗衣都被他扯爛了,那可是十幾兩銀子呢!
只是姑娘似乎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雙頰之上,春意正濃。
恍惚之間,賈琙再次化為了一位縱橫疆場的大將軍。
胯下戰馬嘶鳴,翻過兩座雪白的高山,頭頂卻是有些昏暗的天幕,遠處芳草萋萋,一座孤城聳立,玉門關就在眼前,賈琙不再猶豫,一騎絕塵而去,於黃沙之中,與敵軍交手,不肖片刻便已大汗淋漓,但賈琙是何等人,心智之堅,有幾人能夠撼動,於是便又再度出擊,槍槍破空,樓蘭古城終究被破,勝利的號角再度吹響。
有詩云:「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又有詩道:「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船外的月亮不知何時已經偷偷地藏了起來,燈火通明的花樓之上,細弱蚊蠅的聲音隨風而去,都道那脂正濃,粉正香,紅綃帳裡作鴛鴦,動人的歌謠直接四更方歇。
「大爺,我不行,你等姑娘醒了再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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