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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你消消氣,這是我從大爺的房間裡偷出來的話本子!!」

「什麼臭男人的東西,我不看!!」

「我和四姑娘已經聽大爺講過了!很好聽的,全都不是那些老生常談的話本子,都是非常的有意思的!!」

「姑娘,你可幹萬別弄壞了,東西我就放這兒了,中午我得還回去~」

冠軍侯府東跨院,一個眉心一點胭脂痣的小姑娘,說完話還小心翼翼地四處打量,那種感覺就像是做了個剪徑小賊一樣。

「其中有句詩我最喜歡了,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我問大爺,他說是一個叫唐溫如的詩!」

黛玉聽到香菱的話,有些意外,這句詩在她的印象裡,可是沒有的。

其實這是前朝的詩人,大康的對頭就是大元,元朝的建立者是蒙古人,他們對於詩詞歌賦可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那些東西流傳出來的不多。

唐朝的詩,宋朝的詞,元朝的曲。曲子才是元朝的主基調。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黛玉輕輕咀嚼著香菱方才說的話,眼底深處忽然生出一絲亮光,這句子的確是非常美。

香菱留下之後,將小腦袋探出房門看了看,看到沒人之後,一溜煙跑了個沒影,看到小丫頭的表現,屋內的主僕三人不由都笑了起來。

另一側,綵鸞看著賈琙笑嘆可呵地說道:「你這是故意的吧!!香菱那個小丫頭自以為自己做的隱秘,連我都瞞不過去!「

聽到綵鸞的話,賈琙眉頭一挑,不過卻沒有接話,說實話,要是他不允許,香菱也不敢去做,就算是敢,也帶不出這個房間。

綵鸞見自討了沒趣兒,也不再說話,反而說起了另一件事兒。

「江南那邊的事兒咱們還管不管??」

賈琙揉了揉自己的下巴,眼睛一眯,這件事兒他可是一直都在管著。

白蓮教和甄家的殘存勢力,也不知道是以誰為主的,他安排在江南的人先前也並沒有向京城彙報過那兩撥人的異樣,屬實有幾分出乎預料。

那些人腦子是有問題嗎??

這個時候刺殺朝廷的欽差??但凡是提前個七八天,那個時候,朝廷的局勢還沒有徹底穩定下來,卻偏偏選這麼一個時候。

「雪盈今天有沒有傳訊息回來??」綵鸞搖了搖頭。

江南的大部分事務都是雪盈在負責,就算是前幾天,南霾那邊的動靜都是由她傳回來,但是對於林如海一行人遇刺這件事兒,她卻半點動靜都未傳回來。

「雪盈會不會出事兒了??」

對於那個冰塊似的丫頭,其實綵鸞心裡蠻牴觸的,不過對她有些牴觸的同時,她又有些同情。

畢竟好好的一個姑娘,最後落到那麼一個下場,這讓同為女子的她,心裡的感觸更深,若是當初她沒有遇見賈琙,現在她的命運又會是什麼樣的呢?

賈琙擺了擺手,他在雪盈的身上留下了手段,若是對方受困或者出事他是能感覺到的,眼下並沒有出現那種情況。

並且這一次,他派過去在暗中照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一次,他在蘇州收服的那些江湖中人。

那些人的手段,他可是已經領教過的,雖然他沒有見過白蓮教的那位教主到底是什麼成色,但是他們這些人,應該不次於他才對。

上一次,在最後的時候,他沒有將玉善等人擊斃,畢竟要養成一個高手的代價可不低,就那麼殺了,有些可惜了,所以在最後他自己的劍氣封住了對方的一截心脈,對方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間,效力雖然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衰弱,但是至少也有一年。

他吩咐的事兒,他不認為那些人敢陽奉陰違。

「先暫時等等,若是下午還沒有訊息傳來,我親自去一趟看看吧!!」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他不能再視若無睹了,若是真的出了事兒,這一趟他還是非走不可。

並且與那個人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自己也不想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不是。

「對了,還有一件事兒,方才泰和宮的掌宮太監夏呈來了一趟,說是太上皇下午要見你!!「

聽到綵鸞這話,賈琙嘴角一抽,這個老爺子到時會挑時候,偏偏選在了這個節骨眼上。

不是召見一般都是立刻馬上的嗎?他倒好,還選個下午。

綵鸞見賈琙臉色不對,櫻唇不由抿了起來,眼底那股笑意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綵鸞,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幸災樂禍呢?「

聽到賈琙的話,綵鸞趕緊將自己的視線,撇到了其他地方,這件事兒,她其實也有別的心理作祟的。

對於失憶之後的林妹妹,她自然也看不慣。

在她這邊,賈琙可是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每天還得去哄著她。

當然那些情況,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看法,賈琙的到來對林黛玉來說,那可不叫哄,那叫威脅,她是一點都不願意讓他過去。

而對於府裡其他人來說,每天都親自過去噓寒問暖的,吃不吃都要管,這可不是哄嗎?

忽然,綵鸞就感覺自己身子一輕,隨即便是天旋地轉,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就趴在了賈琙的雙腿上。

「啪~~啪~~啪……」

一連串的巴掌拍在了她的翹臀上。

「嗯~~」

感覺自己的,私密部位受襲,綵鸞一張俏臉,登時紅成了猴屁股。

一開始還在劇烈掙扎的大姑娘,不多時,整個人像是喝醉了一般,一副***的嬌軀直接癱軟在了賈琙的雙腿上。

感受到綵鸞的異樣,賈琙一開始嚇了一跳,他手上的力道並不重,綵鸞可別是出了什麼事兒。

等他將腿上的大姑娘扶了起來,才發現她此刻,雙目水盈盈的,媚眼如絲,嬌嫩的臉蛋兒,此刻彷彿能掐出水一般。

賈琙剛扶起她,綵鸞身軀好似無骨一般,整個人都靠進了賈琙的懷裡。

櫻唇輕啟,沒有說出字元,卻吐出一股芬芳,順著賈琙的領口就湧了上來。

「你個冤家,就知道作***~~」

賈琙心底嘆了口氣。

「黛玉的事兒,可能不是她自己真實的意願!」

關於黛玉的事兒,在府內出了妙玉之外,誰也不知道,妙玉不曾向其他人提起,他自然也沒有。

綵鸞抓著賈琙鬢間一縷垂下來的青絲,一邊拿著它撓著賈琙的脖頸那邊,一邊說道:「聽你這麼說,這裡面應該是有別的內幕了??」

賈琙點了點頭,不過此事也就是到此為止。

若是這件事兒真的是那個姑娘變了心,自己也不會跟她廢話,金絲雀,自己多養一隻又有何難。

但是事情的關鍵,可能不是如此,她是被迫的被上界的那位剝奪了屬於自己的記憶。

那這件事兒對他而言,就是不一樣的情況了。

「侯爺!!威遠侯求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的一道聲音,是二牛的。

這道聲音也將賈琙的思緒從上界拽回了人間,不過對於這位的到來,賈琙心底卻是生出了幾分異樣。

今日朝堂之上,就是這位,率領武勳一脈,強逼明康帝下旨,誅殺了曾氏一脈人,十族,古代中幾乎是最嚴厲的懲罰了。

在古代,十族包括著:父四族、母三族、妻二族、第十族是門生之門生。幾乎是囊括了與其有關係的所有人,算是直接將此人從這個朝代除名了。

「你先回屋,這位侯爺,今日所做倒是和我的胃口,既然他賣了本侯一個面子,是該見一見的!!「

綵鸞也不耽誤,只是最後起身離開的時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親了賈琙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將人請到正堂去吧!」

賈琙出聲道。

「哎~~」

二牛點了點頭,轉身請人去了,今天這位威遠侯做的事兒,他也聽說,這位侯爺做的事兒,也甚合他的脾氣,那些狗雜碎要是犯在他的手裡,卵子都給他捏爆了。

還敢在自家將軍面前作妖。

另一側,玄武街的街道上,一輛輛囚車從朱雀大街那邊駛來,有人一臉枯槁的坐在囚車之中,也有人被鐵鏈拴著腳踝連成長線,跟在囚車一側。

「聽說了嗎?曾書堂那個宰輔垮臺了!!」

「聽說了,說是投賊叛國,被督察院的御使參了,皇上龍顏大怒,夷十族呢!!」

「十族??」

「不都是九族嗎??十族是哪裡來的??」

「還有親朋門生,幾乎與他牽扯上關係的,這一次都要栽了!!明月街的那位柳公子不就是被殃及池魚了!!聽說還只是當年那個狗賊主持科考的座師,現在也都是秋後問斬!」

「你們看,這不是那個曾溫華嗎??平日裡仗著自己祖父的關係,禍害了不知多少人,連順天府知府都管不了!!如今也像是一條死狗一樣,真的是報應啊!!「

「曾家,我看就沒有個好東西,要不然皇上這麼會夷十族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大康不都是仁義治國的??「

「告示欄那邊有,我剛從那邊過來,照告示欄那邊說,這些人還真的該死!!死不足惜啊!!」

「怎麼回事?」

「曾書堂勾結倭寇,霍亂大康,還給他們當保護傘,欺壓良民,如此狼心狗肺的東西,妄生為人啊!!」

聽著街道兩旁之人的議論,坐在囚車之內的曾溫華神情木訥,他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曾家就被抄了,然後就被人告知,曾氏一族滿門抄斬,夷十族。

遙遙望了望遠方的天空,這位曾經的大少爺,腦海中到現在只有一個人的名字——冠軍侯。

生死關頭,他好似看懂了一些事兒,這座京城自今日起,怕是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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