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飛機和裝甲車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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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城市裡之所以會有這麼多馬匹的屍體，主要是因為城市裡的運輸企業乃至個人在使用挽馬的時候，可不會顧忌太多，都是玩命的使用……

同時馬匹在使用過程裡也會出現摔倒，扭傷腳裸等諸多情況，一旦馬匹倒下後如何處理就會非常麻煩。

這馬匹可不輕，隨隨便便可都是好幾百公斤的大傢伙，想要讓腳部受傷的運走就行救治會非常麻煩，你得搞一臺專門的吊車過來才行……這個費用可不便宜。

因此所以很多人在馬匹受傷後，往往會直接扔下馬匹走人……嗯，這種行為在帝國現行的交通法律裡是犯法的，被逮住了要罰款、

馬匹如果受傷倒地了，那麼馬匹所有人是有義務進行及時處理的。

畢竟你自己不處理就要官方出錢來處理了，而且馬匹屍體還會影響交通，並且導致環境汙染。

但是很多人寧願冒險也不願意自己出錢處理……就是處理成本太高，同時交通巡警也是有限的，不可能天天在馬路上盯著無數馬車啊、

而且也沒有什麼攝像頭之類的，扔下馬匹，馬匹主人把馬匹鐵掌等部分的一些編號印記給除掉，交通巡警還真不好找到馬匹的主人進行罰款。

所以處理道路上的馬匹屍體，也成為了當代大楚帝國城市的一問題，每年都要為此耗費不小的交通經費。

楚國大型城市大量使用馬車，已經帶來了非常嚴重的各種汙染問題，很多城市裡的市區，往一年到頭都是衝刺著馬匹的屎尿味……很多第一次來到松江城的時候甚至都被會街道上的眾多馬匹以及馬匹屎尿、屍體給嚇到……

有些不客氣的人，甚至會把松江稱之為馬糞城……別覺得誇張，這是現實。

再加上家家戶戶都在用的蜂窩煤，以及城市裡幾乎每一家工廠都在用蒸汽機……這就導致了楚國大城市裡的空氣質量非常的糟糕。

空氣裡常年都夾雜著一股馬匹屎尿味和煤焦味所混合而來的味道。

為此還會在一些無風天氣裡引發嚴重的霧霾，並導致大量城市人口患上了呼吸疾病……每年冬天，總會有不少人在惡劣天氣下病死。

大楚帝國的大城市，基本也都是清一色的工業大城市，這些地方可不是什麼適宜生活居住的地方！

楚國大城市裡沒有空氣質量問題的，也就只有一個金陵城了……因為在金陵城裡從一開始就嚴格控制了工業以及人口，並對馬車數量乃至進入市場裡的煤炭品質都進行了嚴格的控制。

羅志學可不希望自己生活在一片毒霧裡。

但是其他大城市這種問題可就非常嚴重了……這也是那些大城市裡的有錢人，哪怕是高收入中產都住在郊區乃至遠郊鄉村的緣故，他們寧願花費一定時間在路上，也不願意把家安在市區裡……他們也怕死啊！

這年頭的楚國工業大城市的市中心人口密集，空氣汙染極其嚴重，真心不是人待的地方！

最近幾年，大楚帝國官府也認識到了環境汙染的危害，所以陸續開始推動工廠搬離市中心的計劃，不過這並不容易！

這年頭的工廠很多都是勞動力密集行業，你搬到郊區的話，帶不帶工人一起搬？不帶走的話，工人上下班怎麼解決？

帶著工人一起搬，那好……你工廠搬走了，工人也帶走了，然後隨同工人一起來的還有工人以及其家屬，最後還會有為工業區人口提供各種服務的第三產業也會陸續進入。

然後工業講究聚焦效應，你單獨一家工廠在某個地方進行生產，那成本可大了去，所以往往都是眾多工廠一起在一片地方里進行生產，以降低供應鏈成本。

但是這樣一來，那不就是大楚帝國現在的各種工業園區嘛……而大楚帝國裡的很多所謂的市中心，其實就是圍繞著這些工業園區裡搞的。

這樣一來你搬遷過去的新工業區，和原來的市區又有啥區別？還不是一樣工廠多，人口多，各種汙染問題隨之而來。

想要在蒸汽時代裡真正解決城市汙染問題，光靠搬遷工廠不夠，還得加入其他的諸多辦法，多管齊下才能有用。

比如工廠動力把蒸汽機換成電動機，電動機所需要的電力透過輸電網供應，再把火力發電廠建的遠遠的……

把運輸工具的馬匹換成汽油機或者電動機，搞公共電車、貨運或載客汽車，同時發展城市和郊區之間的公共交通，讓普通人也能夠方便廉價的往來市區的生活區和郊區的工業區之間。

再把居民生活用蜂窩煤換成煤氣或天然氣或者電磁爐什麼的……

最後一點的居民生活用蜂窩煤想要換掉難度會非常大，短時間幾乎不可能，但是工廠以及交通工具的動力來源以及城市公共交通卻是在可見的未來可以得到改變的。

而這種改變，就要依靠電氣化以及內燃機了！

而交通部的人看到這個內燃機後，第一想法就是可以用這玩意取代馬匹以及蒸汽機，配合交通部已經在規劃的城市公共電車計劃，來解決交通汙染、擁擠問題。

所以交通部的尚書對內燃機比較關注，還當場仔細詢問了眾多細節，還特地問了問這東西能不能把功率做大一些，暫時也不需要幾十匹馬力，而是有個幾匹馬力到十馬力左右就差不多了。

這樣的話，就能夠把這個汽油發動機安裝到馬車上，作為馬車的動力來源使用，以取代海量的挽馬。

同時交通部也負責諸多道路，橋樑等基礎設施的建設，而這些大型基礎設施工程也會需要用到大量的工程設施，而這個汽油機一開始的研發目標，可就是安裝在這些工程裝置以及農機裝置上呢。

因此交通部方面對這個汽油機非常感的興趣，在演示會還沒有結束的時候，交通部的尚書就已經和唐山機械公司的人簡單溝通了幾句，並表示讓唐山機械公司的人過幾天來部裡詳談一番。

不用說，這一次詳談的背後肯定會有諸多的扶持政策，交通部方面在交通領域裡的技術研究也有針對性的高新技術扶持計劃的，透過他們審批的研究專案就能夠獲得一些研究經費。

交通部的人關注這東西，軍方的人，準確的說是陸軍的人也很關注這種汽油機……這自然不是說陸軍的人現在就想到要搞什麼坦克戰車之類的，而是目前陸軍實際上就已經比較多的使用蒸汽拖拉機用來拖拉重炮。

陸軍裡裝備了不少大口徑長身管的重炮，這些玩意動不動就是好幾噸甚至十幾噸重，陸軍早些年的時候只能使用挽馬進行運輸，但是非常的麻煩而且複雜，成本也高……隨便一門重炮都要幾十匹馬伺候，如此的話，不說戰事，就算是平常時候維持這些挽馬的費用就不低。

因此很早的時候，陸軍就嘗試使用蒸汽機為動力的拖拉機用來代替馬力拉炮。

但是受限於蒸汽機動力的拖拉機動力也不咋地，使用也很麻煩，侷限性比較大，因此陸軍採購使用的蒸汽機拖拉機也不多，加起來也不過兩百多輛而已，主要用於幾個獨立重炮旅。

而現在的這個汽油機，尤其是唐山機械公司的人明確說這個汽油機未來可以安裝在拖拉機上，作為農機和工程裝置動力的時候，陸軍的人自然就上心了……這玩意他們陸軍也可以用啊。

所以陸軍的人也仔細詢問了一番這個汽油機的情況，然後又說他們陸軍現在有個先進機械炮車專案，你這個汽油機看著挺不錯的，回頭也可以參與進來給你們一個動力系統的研發合同。

這讓唐山機械公司的人興奮不已，不枉費他們這幾年在汽油機領域裡投入巨資進行研發啊，這不，東西剛弄出來都還沒有走出實驗室呢，各種好處就已經來了。

交通部會有一些扶持，而軍方那邊更是直接扔出來了一個研發專案。

光是這兩項，就能夠讓他們在未來獲得不小的專案研發經費呢。

唐山機械公司這邊的人笑呵呵，其他兩家的內燃機公司則是心裡五味雜陳了。

儘管他們也帶來了汽油機來參加演示，但實際演示的時候，他們的汽油機採用的還是熱管點火模式，不說在效能上不行，就算是可靠性也很不好，遼東機械公司的汽油機甚至在演示的中途就死火了……一看就知道是他們繞過遼東河口機械公司搞出來的熱管點火裝置效能不行！

熱管點火其實也不是不能用……但是好用的設計基本都已經被河口機械公司給搶先註冊了專利，他們遼東機械公司只能搞彎彎繞繞，最後繞過了河口機械公司的專利池後弄出來的熱管點火，就存在著諸多的問題了。

而河口機械公司那邊，幾個負責人也是心裡充滿了危機感……沒想到唐山機械公司那群人偷偷憋了個大招出來，竟然解決了電子點火的諸多技術難題，真把這玩意的可靠性以及使用壽命給解決了。

現在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回去就死磕電子點火……萬幸的是，他們透過當年的內燃機基礎專利相互授權，已經獲得了唐山機械公司的電子點火專利。

電子點火的基礎專利是沒有什麼限制的，現在的問題是解決諸多技術難題，同時繞過唐山機械公司在後續改進裡持續申請的一些新技術專利，最終搞出來能用，並且沒有專利麻煩的電子點火系統。

至於現在……或者說在自己的電子點火系統搞出來之前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繼續用熱管點火就是了。

儘管他們的熱管點火模式使用在汽油機上，可靠性以及效能效率等都不如電子點火……但是他們的熱管點火卻是有著一個巨大無比的天然優勢！

他們這玩意便宜啊！

所謂的熱管點火，其實沒什麼高技術零部件的，這玩意說白了就是在氣缸裡插一根半封閉的熱管，然後在鐵管外部搞個火源就行了，很簡單的。

所以這東西，其實很便宜。

這也是之前他們的煤氣機能夠賣的這麼便宜，價格上和同等馬力的先進三脹式往復蒸汽機價格實際上都差不多。

然而唐山機械公司的電子點火系統呢……這鬼東西可貴的很，這年頭但凡和電氣化沾邊的東西都貴的很，哪怕不說製造成本。

就算是研發成本那也是一筆天文數字，唐山機械公司在這一領域上砸的錢，那可不是個小數目，研發資金以十萬計呢。

未來生產電子點火汽油機出售的時候，肯定是要把電子點火系統的研發成本也給算上去的。

如此一來，他們的電子點火的汽油機肯定會非常昂貴！

如此也就給了河口機械公司，乃至遼東機械公司的熱管點火的汽油機生存空間……

未來的汽油機市場，也需要中低端汽油機的啊，不可能什麼人都會去買高價汽油機的啊。

演示會里的三大內燃機是各有得失，倒是廣州機械公司那邊淡定的很……因為他們就只有一個柴油機，而這玩意暫時也沒有人和他們進行競爭。

以目前的帝國基礎技術而言，柴油機的技術難度可比汽油機高多了……光是一個高壓氣缸就不是那麼好搞的。

儘管他們的柴油機在演示的時候，實際上只能做最基本的演示……甚至都無法持續長時間的運轉，不過壓力依舊不算大。

羅志學看了後也沒有露出什麼失望的神色，反而是給予了廣州機械公司的工作人員掌聲，併發言進行鼓勵，同時表達了自己對柴油機技術未來的看來。

“從長遠來看，柴油機技術是有大有可為的，尤其是在中大型動力領域裡，柴油機獨有的高扭矩，結構簡單方便維護，低燃料成本這些都可以很好的作為艦載、大型裝置的動力。”

說完，羅志學又環視一圈，對著主攻汽油機的三大內燃機的人員道：“不管是柴油機還是汽油機，又或者是已經投入市場應用的煤氣機，甚至是現在還不成熟的煤油機，作為內燃機他們都有著自己的獨特優勢，在未來都能找到適用的領域，都大有可為！”

“而短時間內，在煤氣機上要大力推動發展進入工業領域，為部分工業製造領域提供合格動力，在汽油機上要持續進行研發以及應用探索，除了用於各種農機以及工程裝置外，還有朕之前說的乘客、貨運民用汽車領域，以及軍用車領域。”

“朕希望在不遠的將來，能夠看到第一輛汽車奔走在帝國的領土上，為生產運輸以及人們的出行提供便利！”

“最後朕再提供一個思路，這個汽油機是不是也可以安裝在現在的研發中的飛艇上？甚至是不是可以用在最近幾年不少人提出來的飛行器概念上，作為一種飛行器的動力來源使用，進而推動飛行器上天，帶領人們征服天空？”

羅志學說的飛行器，其實也不是什麼很新鮮的概念……一方面是大楚帝國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搞出來了熱氣球並用于軍事方面，如今楚軍的炮兵部隊以及戰艦，標配繫留熱氣球，主要用於偵查，引導炮擊。

同時在民間，也有一些熱氣球也用於觀光遊玩，同時軍方還在研究實驗了固定充氣的飛艇呢。

所以飛上天空對於楚國人來說已經不陌生。

此外三十年代開始，民間已經有人甚至企業開始自行摸索研發飛行器，一些人異想天開想要用蒸汽機為動力研發有動力可持續飛行的飛行器，而各種飛行結構也都有，不過整體上都是基於仿生學搞的，模仿的是鳥類的形態進行研發。

當然……到目前為止，暫時沒有任何的成功例子，為此研發飛行器破產的企業倒是有不少……

而羅志學呢，則是在大概五六年前的時候，就已經指示了皇家理工學院那邊成立了一個飛機專案組。

不過暫時來說，這個飛行器專案組並不是研發飛機，而是搞空氣動力學……在流體力學的基礎上進行各種空氣動力基礎理論的研究。

因為要搞飛機，首先就要搞清楚如何讓飛行器獲得升力，如何讓飛行器穩定的飛行，並進行控制。

幸運的是，大楚帝國因為有著皇家理工學院的存在，對各種暫時有用或沒用的各種基礎理論研究，都會有人去專研……比如流體力學。

流體力學的長期鑽研，獲得的諸多理論成果可不是沒用的，不少都是被實際運用了，比如船隻製造就廣泛用到了流體力學的一些理論。

船隻要在水裡航行，如何才能夠更加省力，跑得更快，更加穩定，這些都是需要諸多基礎理論支撐的，可不是瞎搞就能搞出來的。

同樣的，在飛機領域的前期預言也需要用到流體力學，並且還專門搞了個空氣動力學的分支出來，只是現在的基礎理論研究還差了些。

但是羅志學相信，只要繼續保持投入，也許不用多久在空氣動力學上就能獲得一定的突破，到時候再加上汽油機的持續進步，自己就能夠看到這個時空里人類第一架飛機的騰空！

羅志學的話，也是給了在場諸多人極大的啟發，四個內燃機廠家的人說實話，一時半會的他們自己都還沒有想到內燃機會有這麼豐富的應用場景，還有陛下說的未來可以充當飛行器的動力，這玩意更是之前連想都沒有想到過。

這還是內燃機的這些業內人士呢，而對於對內燃機不太瞭解，對技術也一竅不通的諸多帝國高層而言，羅志學說的諸多內燃機未來應用的可能性，卻是讓他們大為震驚。

在場諸人可沒一個是笨蛋，相反，他們一個個都是人精……同時也都是帝國裡清一色的高學歷人才。

雖然他們很多人對技術不懂，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預測這些新技術，新產品出現之後可能會帶來的一些影響。

尤其是軍方那邊……騎兵出身的帝國侯爵、參務大臣、參謀部部長陸軍上將杜茂師在內心裡琢磨了一番後，對著旁邊的軍械部部長徐則道：“老徐，你說這個汽油如果能夠輕便一些，是不是可以安裝在腳踏車上？我們做一個汽油機腳踏車，這樣的話甚至都可以用來取代部分馬匹的作用了？甚至可以搞個專門乘騎汽油腳踏車的騎兵？以加大機動能力以及物資運輸能力？”

旁邊的軍械部部長徐則微微點頭道：“只要他們的汽油機能搞出來，我想應該問題不大，畢竟普通四輪馬車能夠裝這東西，雙輪的腳踏車安裝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不過雙輪腳踏車的話穩定性不太行，雖然透過性不錯，但是侷限性比較大比較大，如果能夠搞一個三輪的汽油機腳踏車，那麼就更方便了，三輪的體積小，重量也不會大，透過性雖然比雙輪車差一些，但是走在一些鄉間土路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這樣的話就可以帶多一兩個人或者貨物，而且我們還可以在上頭安裝一挺機槍，嗯，四三機槍這種風冷機槍就很適合，可以為騎兵提供快速的中近距離密集火力支援。”

杜茂思上將道：“沒錯，我就是這意思，到時候安裝一挺四三機槍，不管是機動性還是戰鬥力都會非常不錯。”

“而且這種車不用馬料不用喝水，日常和平時期幾乎沒有消耗；就算是機動作戰時期使用的油料，也比馬料以及飲水少很多，後勤壓力沒那麼大！”

一旁的後勤部長盧一安聽到這話，也湊了過來道：“如果真有這東西，我們後勤部門肯定大力支援，你們也是知道的，現在我們使用的馬匹太多了，這馬匹吃的可比人多多了，每年我們都要為馬匹的日常耗費傷透了腦筋，如果能夠有汽油機車輛，代替馬匹使用，我們後勤部門是肯定大力支援的。”

“而且剛才我看交通部那邊的人和唐山機械公司的人打商量，說是搞什麼四輪的汽車，我尋思著，這四個輪子的汽車能用於民間運輸，那麼完全也可以用於我們後勤部門的物資運輸嘛！”

陸軍的這幾個人越說越起勁……到最後，帝國子爵，軍政部部長協辦大臣，陸軍上將錢興邦更是道：“四個輪子的汽車能夠用於運輸，那麼也可以用來安裝機槍嘛，四周再加裝一些鋼板，用於衝鋒陷陣不在話下！”

這話一出，其他幾個陸軍將領聽了一時間都愣住了，之前他們想的都是把汽油機用於運輸以及機動上，但是還真沒想過直接把安裝了汽油機的車輛用於衝鋒陷陣上。

但是仔細一想，這玩意似乎還真的可行。

在車輛四周圍上鋼板，土著的子彈肯定打不穿……至於土著的滑膛火炮這倒是個麻煩，不過土著的滑膛火炮射程很有限的，不過幾百米千把米而已，威力也有限，實際威脅很有限的。

此外還可以透過加厚正面鋼板厚度的方式來解決這一問題，不過這可能會導致車輛增長，動力不足，機動性變差等問題，具體如何搞，還得再琢磨琢磨的。

但是這一天，在這幾個陸軍大佬的心裡頭卻是已經有了採用汽油機為動力的雙輪車，三輪車，四輪運輸車，乃至裝甲車輛等新武器概念！

雖然這些新武器概念大機率要很多年以後才能夠成為現實並突入使用，但是陸軍卻是可以展開前期相關的研究啊。

所以內燃機的展覽會結束之後，陸軍方面的軍械部就成立了一個機械化裝備處，參謀部也在內部設立了一個機械化作戰處。

前者研究新式機械化裝備，後者研究如何更好的運用這些機械裝置作戰，並根據未來戰爭需求提出機械裝備的設計需求。

大楚帝國陸軍在探索內燃機運用上，雖然前期起步晚，但是在汽油機研發成功後，卻卻迅速跟進，並開始投入大量資源，試圖把汽油機這項新技術轉化為更強悍的戰鬥力。

對於軍方的這些動作，羅志學都是感到詫異的……他本來還打算找陸軍那邊說一說設計研發使用機械化裝備的事呢，但是沒有想到不等他去說，陸軍就已經先自己搞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