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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走吧,沒得救了。”那古野氏豐毫不客氣地給今川氏元潑了盆冷水,“剛才看,玄廣惠探的忍者至少有五十人。我們手邊就這七八個人,如何和圍點打援的玄廣惠探鬥?上去只是送死罷了。和中杉家來救援的忍者一個下場。”

“如果能近身就有機會,忍者的武藝和武器都不利於近身格鬥。”今川氏元眯著眼睛看著那個旅宿,“我們只要衝進旅宿裡,在狹小的走廊上和那些忍者展開白刃戰,就能打贏。”

“怎麼可能?他們幾十個人在放哨,旅宿周圍又是一片半開闊地,我們一現身就會被發現,然後被暗器射成篩子。”那古野氏豐又毫不留情地指出了現實。

“可以等我家的忍者回來,他們可以掩護我們衝進去。”今川氏元喃喃地低聲道,隨後又狠狠地罵了一句,“真倒黴,這一路上每次遇到危險,忍者們都不在。又要隱藏身份不能讓忍者跟得太緊太顯眼,一路上又是危險重重需要隨時救援,根本就是矛盾的嘛!真是沒辦法吶…”

“來不及的,那些襲擊者已經開始搜尋邊上的街巷了,我們不跑就會被抓住。”中杉虎千代捂著腹部的傷口,壓低聲音道。

“而且如果他們是把中杉小姐當作人質的話,肯定會馬上把她轉移到更隱秘的地方,你現在不上就來不及,沒機會等忍者回來,但你現在要上的話,就是送死。”那古野氏豐又冷酷地補了一句,“放棄吧四哥,一個女人罷了,全天下那麼大,怎麼會找不到?”

“五郎,沒事,你若是放棄,我也不會怪你。”中杉虎千代上前一步,扶著今川氏元的肩膀道,“眼下局面惡劣至極,姐姐也是喊我先跑,主動斷後才會被擒的。姐姐已經做好了覺悟,肯定不希望我們為了救她而回去送命的。連我都已經準備逃離了,五郎你不必勉強。”

“我要去,誰跟我?”今川氏元沒有多廢話,只是抽刀出鞘,扭頭看向了身後的人。

“俺去。”吉良瑋成拍了拍胸脯。

“在下定當從命。”田沈健太郎也毫不含糊地拱手。

中杉家的四個忍者對視了一眼後,紛紛點了點頭,拱手道:“在下等願助公子援助小姐。”

“你若真想去救我姐姐,我自然也只有豁出命來,但是我真的建議五郎你別逞強。”中杉虎千代還想再勸,今川氏元卻只是乾脆地扭過頭去。

“瘋了嗎?四哥要留你那該死的善意到什麼時候?”那古野氏豐似乎覺得今川氏元已經無可救藥了,慘笑著罵了一句,“非要急著投胎去?這人也要救?為了個一個月不到的情愫,把命丟了?”

“竹王丸你不是說了嗎,吃了虧就會把善意扔掉了。但我眼下吃的虧還不夠大,做不到對心上人見死不救,也不敢想象她如果得知了我根本沒去救她時,該有多絕望。”今川氏元轉過身來,對著那古野氏豐挑了挑眉毛,“這次我去吃大虧了,吃完虧,以後說不定就把善意扔了。”

“吃完虧命都沒了,還何來善意?”那古野氏豐又是往地上啐了一口,隨後也是抽刀在手,“罷了,四哥。剛才你留了我一條命,現在我再把命還你吧。”

“好。”今川氏元神色一沉,左手向著戒備森嚴的旅宿甩了個響指,“我們上。”

·

不過在今川氏元等人出發硬闖之前,一個青年卻從街巷角落裡拐出。他一身青色的布衣,看起來只是平民打扮,但那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卻足以說明此人非同小可。怪異的是,他卻也沒有絲毫武家和公家的痕跡——沒有月代頭,手部沒有握刀磨起的繭;沒有塗黑牙齒、剃掉眉毛,臉上也沒有塗抹脂粉。那他到底是什麼人?

“這位大人,可是要進那旅宿?”青年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道,“只是那旅宿裡現在怕是要有幾十忍者,周邊街巷的高點和要害之處也全被佔領。憑這幾個人硬衝,恐怕沒等捱到旅宿的門,就已經凶多吉少。”

“難道你會幫我?”此刻,擔心銀杏安危的今川氏元也沒空去追問這青年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又是怎麼得知自己的目的的,而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問道。

“京都乃千年古都,不僅各方勢力盤根錯節,地下的暗道也同樣如此。皇室也好、幕府也好、私人也好,為了躲避兵亂和災禍,一千年來在京都修了數不勝數的暗道,雖然已荒廢不少,但仍然可用。”青年手一橫,指向那處旅宿,“那旅宿在被私人買走之前,曾是六波羅探題的一處據點。我知道一條地道,正通其下。若是從屋內突然襲擊,任那旅宿外警戒了多少忍者也是沒用。只要進入近身的格鬥,忍者又豈是武士一合之敵?”

說罷,青年就像愣住的今川氏元伸出手來,“如果大人願意,我可以幫你。”

“有什麼條件嗎?”半個月來被算計了多次的今川氏元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好人好事,怔怔地握住了青年伸來的手——只覺得體內忽然有微弱的電流流過一般,非常奇妙的感覺。

“不,這就夠了。”青年滿意地鬆開了手,“大人和令兄不是一類人。”

“這位公子是想誇我是個好人嗎?”今川氏元啼笑皆非地連連搖頭,“好人有好報這種事情,一個月前我或許還信,現在是斷然不信了。”

“我怎會關注如此膚淺的特質?你們兩個的不同是天差地別的。”

他是神力者,而你不是。而我的神力,只需要肉體的接觸,就可以辨別同類。

青年搖了搖頭,沒有和今川氏元吐露實情的意思,只是含糊其辭地說出了今川氏元聽不懂的話。

隨後他招了招手,示意今川氏元不要多聞,直接跟上他,“簡單一點說,大人你是死是活,我不是很關心。但令兄的死活,對我很重要。準確而言,我巴不得他死掉。”

·

與此同時,旅宿內,銀杏被綁在二樓她自己居住的客房內,今川良真審問她無果,最終只得退出房間。

“殿下,為何不對這女人用刑?”跟來的上忍在身後問道。

“本來我和四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可是拿到這重要的人質後,我卻有機會讓他為我所用了。他的才華,可註定是罕見的人才啊,怎能讓人不垂涎三尺?這女人是重要的談判籌碼,她如果受了些傷害,以我那四弟的秉性,極有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我可沒有興趣和不理智的人談判。”

今川良真一邊解釋著,一邊看向了門口。幾個負責看守的忍者正擠在門邊上,微微拉開了一道門縫,盯著屋內被繩索緊緊束縛住的銀杏看個不停。

“我再說一遍,談判之前,誰也不準碰那女人一下。”今川良真瞪了眼那幾個忍者,厲聲呵斥道,“否則以死論罪!”

“那殿下,談完了呢?”門口的看守顯然是不死心,居然冒著冒犯今川良真的風險也要開口問道。

“如果我四弟答應為我所用,那女人就繼續留在我這裡當人質。如果他不答應,被我殺了,這女人隨你們處置。你們想幾個人處置,處置多久都無所謂。”今川良真丟擲了一個大餅,立刻讓那幾個忍者們連著嚥了好幾口口水,恨不得現在就親手把今川氏元殺了。

今川良真吩咐完後,就轉身上樓,要在三樓親自坐鎮,觀察附近情況。然而他還沒坐下多久,樓下卻突然傳來了銀杏的尖叫聲:

“啊!不要!不要碰我!放開你的髒手!不准你碰我!啊——唔——不要!”

“什麼東西?這幫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中世紀下等生物……”今川良真聽到呼喊聲後氣得暴跳如雷,起身就往樓下走去,身後的上忍也是冷汗直流,忙不迭地替下屬們開脫道:“還請殿下恕罪啊!小的們平日裡去的鯨屋,都只有些庸脂俗粉,哪見過這樣的美人!忍不住也算正常…”

“那也不能壞我大事,現在我挾持了重要人質,終於有機會讓我那四弟為我所用,若是被他們給搞砸了…”今川良真越想越是生氣,風風火火地跑下二樓,發現那四個看守的忍者已經全部進了屋裡,房門則在背後虛掩著。

今川良真直接抽刀在手闖進門去,看到今川良真進來的四個忍者匆忙跪下行禮。而原本被綁在凳子上的銀杏,此刻也摔倒在了地上,緞子般的秀髮散亂地披在臉上,衣襟有些不整,眼眸慌亂,滿面緋紅,不住地小聲喘息。

“你們在搞什麼?把我的話當放屁嗎?”今川良真舉刀就想砍人,好在被上忍給拉住了。

“冤枉啊殿下!我們幾個什麼都沒有做!是那女人忽然在屋裡自己大喊大叫起來,我們聽到動靜不對匆忙進來,結果就這樣了!”看守忍者跪著磕頭不斷,幾乎嚇得流出淚來,“冤枉啊殿下!我們可什麼都沒幹啊!”

“誰信你們的鬼話?”今川良真破口大罵,一邊把銀杏的椅子重新扶起,一邊用刀尖指著那個忍者的頭大吼道,“都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門外,誰再敢進門一下,我就砍誰的頭!”

說罷,他氣惱萬分地摔門而去。幾個看守的忍者面面相覷,等今川良真走後才向銀杏懇求道,“姑奶奶啊,我們可啥都沒幹啊,您說您瞎嚷嚷什麼啊!待會您再來一嗓子,我們幾個命都沒了啊!”

銀杏見今川良真已經走了,瞬間就從剛才那不知所措的慌亂表情,變回了不屑的神色。

“別管那瘋女人,我們待會就在門外,哪怕她在裡面喊床我們也不進去!”另一個看守忍者有了主意,“只要咱不進門,主公下來就不會冤枉咱,就會發現她是在裡面自己演戲。”

說罷,那四個看守紛紛推出門外,把門死死關牢。似乎是覺得不放心,還找了把椅子擋在門口。

“呼…真是沒辦法呀。”奸計得逞的銀杏晃了晃小腦袋,把額前的亂髮轉到了一邊去。隨後扭過頭去,對一直藏匿於櫃子角落陰影處不敢之聲的小貓咪輕聲喚道,“來,苗苗,幫媽媽一個忙,也不知道你的牙齒和爪子行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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