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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與女子不同,女子若疲憊、痛苦、委屈,會尋姐妹傾訴,男子,卻只能將所有疲憊,藏於背影,深埋於心,化作更沉重的步伐,前進…

無人知曉,亦不需理解,只求走過的每一步,問心無愧。

寧凡心有疲憊,這疲憊,實際是化神之境的心魔作祟,誘導他放下一切責任,迴歸凡塵。誘導其修為崩潰,心境脆弱失守。

只是心魔雖厲,終究只是心魔,能亂寧凡之心,卻難改其志。

只是眼前風雪,雖與七梅如出一轍,但揹負越多,便越難轉身,更難回頭。

“七梅雖好,但那段歲月,再難回去…”

寧凡眼中迷惘徐徐消失,精芒閃爍,斬滅絲絲心魔,心境一步步朝化神靠攏。

一步,踏過風雪,踏過寒梅,踏過所有往事,好似,斬凡!

步履堅定,一絲絲氣勢,都收斂入心,樸實無華。

從凡人,到元嬰,每一步,其氣勢都更加鋒銳。

從元嬰,到化神,每一步,其氣勢都更加內斂。

這是一種返璞歸真的境界!

跟在寧凡身後,望著那瘦弱卻可靠的背影,陸婉兒芳心一顫。

她漸漸升起錯覺,寧凡的氣息,漸漸如凡人般低不可聞。

“陸北…不,寧凡…他快要化神了…哥哥說過,當大修士的氣勢,徹底收斂於心,與凡人再無差別之時,這便是化凡歸神的最後一步…斬凡!”

陸婉兒眼波流轉,第一次在明玉樓與寧凡相遇,如在昨日,當時的寧凡,妖力尚只是元嬰初期…短短一年有餘,他卻即將化神…

“寧凡,你太優秀…優秀得讓我,不敢高攀…”

“傻丫頭,說什麼胡話呢!”寧凡輕輕一彈婉兒額頭,親暱之舉,令這小狐狸,心神一蕩,轉而露出笑靨。

郡府,羅天殿。

不須任何通報,寧凡與陸婉兒,直接步入府內殿中。

殿內,陸道塵脊背佝僂,正背對二人,望著大殿內的一副畫像。

這畫像,明顯剛剛翻新,其上所畫,是一個年富力強的中年天將。

此人一襲虎頭金甲,雙目精光逼人,負手立在金焰車車頭。

拉動金焰車的,是九頭妖獸,血脈各異。有六個頭的樹鳥,有血色蛟龍,有云獸,有大蛇,斑豹。

金焰車經過的土地,是一座座靈氣盎然的藥園。

寧凡的目光,落在畫像之上,驀然一亮。

若他沒看錯,畫像中的金焰車,正是陸道塵贈給自己的那輛。此車在上古之時,數量雖多,但每一輛,都因乘坐者不同,而鏤刻不同紋飾…不會錯!

這金焰車,果然有特別涵義!

“你們來了…”

陸道塵的聲音,略略有些感傷。轉身,目光落在陸婉兒身上,閃過慈愛之色。

當落在寧凡身上,神情一詫,轉而露出沉吟狀,稱讚道。

“不凡,不凡!氣勢如此內斂,看來你距離化神,不遠了…若入龍潭,百年之內,必可衝擊化神…若有老夫丹藥相助,這成功率,將會提升數成…若有云臺祖像之力,你化神之後,三次醒血,說不準,妖力至少提升三成…若有老夫指點你‘星宮之路’,你獲得天帝之星,一步邁入化神中期,都未必不能…”

陸道塵,眼露善意,他渴望獲得寧凡相助,而第一個照面,便丟擲了種種誘人好處。

若仔細斟酌,其話語之中,暗示了不少內容。龍潭,丹藥,雲臺祖像,星宮之路,天帝之星…

陸道塵拋磚引玉,試圖引起寧凡興趣,以步入界圖的話題。

只是寧凡微微一笑,卻輕輕避開這個話題,沒有立刻談論界圖,而是屈指一指,指在那宮殿畫像上。

“若我沒猜錯,此畫畫師,必是真仙!而這話中,立在金焰車之上的天將,怕便是此沉睡之地的陸吾妖帥!”

凡人書畫,只求形似,境界稍高者,追求佈局,再高者,只重意,不重形,筆墨淡染,留白山水。

只是這一步,仍非書畫的至高境界。至少,寧凡便知道,比畫意更高的境界,是畫龍點睛、化虛為真的境界。

眼前這幅畫像,所化中年妖將,給人一種感覺,好似只要作畫者心念一動,這畫中人物,便能變成真人!

修真七境,修的終究只是‘虛’字。

而真仙,才修‘真’字。

畫工達到化虛為真的境界,作畫者,定是一名真仙級畫匠!

此畫太過古老,靈性喪失大半,否則,一念動,可自畫中召出煉虛級妖帥做打手,這區區一畫,便算得上仙寶!

寧凡心有意動,這作畫為寶的手段,神乎其技,這簡單一副畫中,似乎便蘊藏了那位真仙的化虛成真之術…

若得此畫,並加以領悟,對突破煉虛、碎虛境界,絕對大有益處!

而從這栩栩如生的畫像中,寧凡一眼便看出,畫中金焰車之端的傲然中年,有著煉虛級的氣勢。妖帥修為,又被陸道塵掛在此處瞻仰,自然令人遐想,這畫中之人,是陸吾妖帥了。

“不就是一副畫麼,怎會是真仙手筆…”陸婉兒抿嘴欲笑,暗暗道這寧凡,真有意思,實力如此強橫,難道畫術也不凡麼…至少,陸婉兒自問頗通書畫,都看不出這畫像有多麼不凡。

但令陸婉兒詫異的,卻是師尊的表現。

若說見到寧凡心境即將斬凡,令陸道塵稍感詫異,那麼聽聞寧凡如此高談,則令陸道塵震驚了。

至少陸道塵自問,若非妖帥當年親自介紹,此畫是古天庭某個畫仙所贈,陸道塵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出,此畫像有多麼不凡,他看畫,僅僅是緬懷妖帥而已。

這一刻,陸道塵不得不重新認識寧凡。

此人不但實力強橫,城府不俗,學識竟也淵博,眼光更是毒辣。

“小友眼力之強,老夫自愧不如…不瞞小友,此畫是妖帥‘遺物’,確實是某名畫仙,贈給妖帥之物,若小友能與老夫合作,此物同樣可作為報酬,贈給小友,小友識得此畫玄機,擁有此畫,也不算埋沒…”

“哦,那陸某,倒是卻之不恭了…”

寧凡面色不動,心中則暗暗震驚,陸道塵話語之中,‘遺物’二字,讓其始料不及。

從陸道塵之語氣,就好似在宣稱,妖帥陸吾已死一般…

一老一少,字藏珠璣,這對話風格,讓陸婉兒不喜,很不喜。

“陸北!師尊!此地又無外人,你二人何必如此磨蹭,有話直說好不好!”

“呵呵,好,好,有話直說,確應如此的…陸北,老夫且問你,你之所以想要界圖,可是準備入第三界,斬殺陸吾妖帥,吞噬其妖血,提升妖力?”

“不錯。”寧凡無意隱瞞。

“好小子…若妖帥還活著,你說出如此忤逆之話,老夫身為守護妖將之後,是要和你拼命的…可惜,老夫已經沒有和你拼命的理由了,而你吞噬妖帥精血之願望,必定落空,正如老夫之前暗示,陸吾妖帥,早在老夫甦醒之前無數年,便已死去,妖血,亦未留存…”

妖族沉睡,理論上是不會死亡的,只是甦醒時間,卻難以控制。

陸道塵不知沉睡了多少年,甦醒之時,便感應到妖帥已死。

而之所以能感應,原因是陸帥所賜某物,起了反應,除了陸道塵,其他八將,並不知陸吾身亡之事。

“第三界妖帥,已死!?”

陸婉兒素手掩口,被這驚人秘辛震撼,此事若傳出,必定會在羅雲之中,掀起駭浪風雲。

“你所言,我不知真假,只是陸某想知道,若你所言當真,則我進入第三界,可謂毫無益處,那麼敢問雲將,你在第三界,又有何謀劃呢?”

寧凡目光一凝,他最想知道的,便是陸道塵的目的。

從始至終,他看不透陸道塵此人,因為他根本沒看出,陸道塵對第三界,有任何企圖、貪念。

“老夫對第三界,別無企圖,僅僅是想報恩,拯救陸帥殘魂…老夫自卵中甦醒,已有千年,這千年來,老夫反覆卜算,對第三界的記錄,都在這玉簡之中,你可一看。”

接過玉簡,寧凡按在眉心,識海之中,立刻呈現一副廣闊無垠的蠻荒大陸。

這是一幅第三界的大致地圖!

只是此地圖中,根本沒有妖帥沉睡的標誌性建築――沉睡之卵,有的,僅僅是一道道星路,連線虛空,虛空之上,星光鑄成一座廣闊無垠的迷宮。

這迷宮,被陸道塵標註,稱之為――星宮!

星宮之路,錯綜複雜,危機難測,只在大致方位,標出一個紅點,那裡被陸道塵特意標註。

寧凡隱隱感覺,這星宮之中的紅點,便是陸道塵的目的!

“此圖何解…”寧凡深深吸了口氣,第三界的局勢,與尋常沉睡之地完全不同。

尤其是那星宮,給寧凡以極其危險之感,一旦陷入其中,怕是難以脫身。

“救出那紅點殘魂,送其入輪迴解脫,則你所有要求,老夫皆可答應,即便你索要老夫的羅雲封妖之位!”

陸道塵,眼神鄭重。

寧凡之所以看不透此人,因為始終已功利之心揣測此人。

實則,此人所作所為,只為恩情,故而難以判斷其動機。

“他是封妖,是天妖界放逐的孽帥,當年老夫等九部封妖,僅僅是陸帥的金焰車車靈。天庭崩潰,老夫等人被抹去記憶,被迫沉睡,對往事秘辛,更加不知,陸帥究竟做了什麼,惹得天妖界放逐,只是老夫揣測,這一切,都與天帝之星有關。具體之事,老夫已徹底遺忘,唯一不忘的,便是陸帥的恩澤,若無陸帥,老夫此生如何能成妖將,如何能學識淵博,如何能被靈王宮之人看中,欲賜予九界飛昇名額…但老夫甦醒之後,無法回報妖帥恩澤,便感知到妖帥死訊,此為老夫平生最大遺憾!若此憾不消,老夫無心修煉,更無意飛昇…陸北,此事老夫拜託於你,前往第三界,解救陸帥殘魂,雖然沒有陸帥妖血,但老夫的報酬,絕對可讓你滿意…你可願,幫老夫這個忙!”

“陸帥雖死,但其魂,卻困於‘星宮’某處,無法解脫…那紅點標註之地,為星宮之中心,妖族無法進入,否則會被星力所懾服,你是人族,故而有機會進入此地,你覺醒有王血,故而可洗淨陸帥‘孽印’,助其魂,重入輪迴…”

“若你願意,老夫之前所言報酬,皆可兌現,有老夫相助,翌日你離開沉睡之地,至少是…化神中期!而無老夫相助,即便你獲得第三界界圖,第三界於你而言,可謂毫無機緣…天帝之星,此物乃是至寶,但唯有老夫,蒙妖帥賜下一物,為星宮之匙,可收服此星…常人從化神初期,突破中期,至少需數百年,但你若有此星,突破化神中期,指日可待!”

陸道塵渾濁的雙眼,平生第一次露出哀求之色。

他奉行陸吾的教誨,不求天,不求地,因為陸吾曾說,不是你的,求也求不來。

但今日,他要求一求寧凡,若無此人,陸帥之魂,難以解救!

陸婉兒目光求懇,她平生第一次,見自己倔強的師尊求人。

寧凡似有意動,其他報酬也就罷了,‘天帝之星’、‘突破化神中期’,這好處,才是真正讓其心動的地方。他來沉睡之地,為的便是妖帥之血突破修為,如今雖無妖帥之血,但有帝星,機緣同樣不小。有陸婉兒面子,又有莫大機緣,這渾水,他自然願意一趟。

但他終究不再是熱血青年,對陸道塵的話,他只信七分,三分保留。

即便陸道塵沒有絲毫撒謊,這三分,是他做人的餘地,對陌生人,不可盡信。

“我要考慮三日。”

陸道塵微微感慨,此子做事倒是謹慎,考慮三日,怕是要從其他方探測陸道塵的底細。

此子的著手點,怕是妖妃了…

“可以,三日之後,老夫等你答覆,當然,即便你不幫助老夫,作為羅雲第八將,你仍享有經塔閱覽、龍潭修煉、雲臺醒血等權利,只是妖帥所賜的星宮之匙、界路界圖,唯有在你應下老夫之忙、發下心魔大誓,老夫才可交付於你…”

“這個自然!”

事關重大,不可不慎。寧凡自是需發心魔大誓,而陸道塵,自然也要發誓。

他有三日考慮,不急。有竊言術的犀利手段,自妖妃口中,足以探出一些第三界之情報。

淨火都郡,王梟望著碎去的兩道命牌,神情陰沉。

金群、鯉伴,竟死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在殿中等待陸界焚的交待,已十餘日。可惜羅雲與淨火距離不近,短期之內,是等不回陸界焚、問不清緣由。

只是陸界焚未歸,卻有一道劍光,傳音而回,為化神專用手段、飛劍傳音!

“王梟將軍,羅雲孽將陸北,膽大妄為,斬鯉伴、金群將軍,亦斬我部淨雲妖將,此仇不可不報,但老夫情報得知,第三界,似乎情形有變…羅雲有靈王宮妖妃撐腰,難以撼動,為求穩獲天帝之星,請王梟將軍設妖壇,開界路,奉請上界高手,或者妖界強援,總之為開界路,務必不惜一切!”

此傳音一終,王梟面色大怒,一掌捏碎傳音劍光。

陸北斬殺鯉伴三將,被其自動忽略,重心,卻移動到靈王宮妖妃之上。

“靈王宮,想與我真靈大族爭此天帝之星麼,哼!如此,或許真要如那陸界焚所言,請些援手了,上界界路,憑我無法開啟,但妖界界路,若付出數十萬生靈血祭,還是可勉強開第二次…這一次,便請那位‘妖皇太子’,來助陣吧!此子之血脈,便是靈王宮,都要忌憚呢…”

羅雲都郡,煙雨樓。

簾櫳之下,妖妃遮面撫琴,婉轉動人。

只是在某個妖婢低聲耳語之後,立刻指尖一顫,琴絃斷。

“什麼!靈王要派紫妃來沉睡之地!胡鬧!此女向來依仗恩寵、跋扈囂張,一旦在這沉睡之地有了閃失,我等如何與靈王交待!”

妖妃皺眉,若紫妃前來,一旦出言不遜,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要如何處理…

亂了…這沉睡之地,局勢要亂。為了九張界圖,怕是要掀起一輪腥風血雨…

只是界路開啟,真的好麼?

天帝之星,古天庭天帝的某顆妖星,此星辰,曾經蘊含了天帝九分之一的修為。但歲月悠久,此星力量幾乎耗盡,他的最大用處,卻是與古天庭有關…

妖妃心頭感到一陣煩悶。

在這個關頭,又有妖婢神情古怪,前來稟報。

“又有何事!”

“啟稟妖妃,煙雨樓外,羅雲新晉第八將――陸北將軍求見,希望與娘娘單獨談談。”

“陸北?還單獨談談?他來找我做什麼?”

妖妃正欲接見,一見一個個妖婢的古怪目光,立刻神情微變。

自己身為靈王之妃,雖從未得靈王寵幸、甚至召見,僅負責外事、算是高階宮女。但身份擺在這裡,與男子私自相見,似乎不妥…

“罷了,回絕他,不見…”妖妃黯然一嘆,名節二字,太拘束人。

第一日,寧凡被回絕。

第二日,婢子又報,寧凡求見,妖妃隱隱好奇,寧凡尋找自己的目的,但礙著身份,只得回絕。

第三日,寧凡前來,但未求見,只說自己去經塔讀經。

妖妃有些好笑,許是知道自己必定被回絕,寧凡連求見也不言,直接去了經塔。

“他去經塔幹什麼?一個莽夫,難道還想研究古妖文字,學陸道塵,做個才識淵博的妖將?”

“呃,不對!此人乃是人族,人族之人,私閱我妖族文字,可是大事…若是邊境妖城,經塔藏書不全也罷,都郡經塔可是收錄了《妖典》,一旦此人將妖典刻印,散佈給人族,於我妖族,有大害!如此行為,陸道塵明知此人身份,豈敢默許!”

妖妃美眸一凜,如此,她還非見寧凡不可了。

此子,好算計,知道求見不成,便略施小計,逼自己主動見他。

知自己重視妖族、排斥人族,便用經塔之事,逼自己不得不與之相見、不得不阻他閱覽妖經。

“也罷,經塔人多,不怕瓜田李下的流言蜚語…且看此子找我,有何目的。順便也支會此子一聲,萬一將來紫妃前來,因此人人族身份,對其不善、得罪此人,還需此人海涵一二的,紫妃可不是金群、鯉伴,一旦斬殺,靈王可是會毀滅雨界的…”

經塔之中,寧凡剛剛站定,便打了個噴嚏,暗道該不是誰在唸叨自己。

心頭,恍然升起一種極好的預感,就彷彿,大批化神鼎爐,要自投羅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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