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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留在琉璃城的門徒們出事了?”

聽了赤發大漢的話語,多蘭秀眉一蹙,似有了什麼猜測,下意識想要多問一些,但轉念一想,她此次是跟隨寧凡參比的,若是又給寧凡惹麻煩,實在有些不美了,故而猶豫了一下,終是把到嘴邊的話咽回肚子。

“有什麼話,等我在琉璃城安置下來以後,再說不遲。”

“是屬下疏忽了,來人,帶這位聖女大人前往城中安置!”赤發大漢一愣,若有所思地朝車廂看了一眼,似與車廂中的寧凡目光交匯了一瞬,而後起身令道。

“不必,我們自行入城即可。”多蘭淡漠回絕。

靈獸車停在琉璃城外的獸廄處,多蘭帶著寧凡、烏老八,步行入城。城內是不允許行車的,不論是仙帝還是平民,都是同樣的待遇,只因這琉璃城有著另外一重意義,是中州的佛都,是無數佛修心中的聖地。

自然不容褻瀆。

琉璃城是中州第一大城,城中寺廟不下千座,共有六大城門,若以普通步行速度從一個城門走到另一城門,需要數日。故而城中設有諸多驛站,布有城內傳送陣,可在城內自由傳送。

琉璃是佛門七寶之一,其寶青色,瑩徹有光。琉璃城的普通建築倒也罷了,但凡寺廟,一磚一瓦幾乎全是由極品琉璃打造,青色寶光直衝雲霄,好似佛法遮天,給人一種無比神聖之感。

城中廣場也很多,常有城中名僧在此開壇講法,寧凡才走了兩條石街,便遇到數個高僧講法。

聽者甚眾。

大卑族沒有凡人,幾乎所有人都攜帶藥魂而生,是天生的修士,不過絕大多數人修為都不太高,也並不熱衷於修煉,故而在這處處禁空的中州,過得生活其實也與凡人沒有多大差別。

泥瓦匠,石匠,木匠,畫工…寧凡觀察了一下,在琉璃城生活的平民,以匠工居多,多是為各個寺廟服務的,也有開設酒樓客棧、販賣生活用品的各類商販,對於前來琉璃城朝聖的佛修,竟是一應住行,分文不收。

以大卑人對於金銀的熱衷,這種方便僧人的行為,倒是極為難得了。

“此地民風果然有趣…”寧凡笑道。

“是啊,這個地方真是有趣,我說我是佛修,是來琉璃城朝聖的,那些傻子竟然不收我錢,東西隨便吃隨便喝隨便拿。末了才發現我裝束不對,不是一般佛修的僧袍打扮,也不是大卑人一貫的遊牧服飾,我便說我是聖山守陵人,結果那些人就更敬畏了,一些薄有家資的商販,更是送我大把金銀,讓我帶去聖山,給藥師佛的道場添些香油錢…哈哈,我幹嘛要去給什麼勞什子的藥師佛添香油?就這麼轉了一小圈,起碼騙到兩千多兩金子,哈哈哈哈…”

烏老八嘚瑟不已,每當寧凡停步觀看此地民風,他便跑到市井之中,騙一騙琉璃城的居民。

“騙這些人很有成就感麼,說起來,你怎麼和大卑人越來越像了,對金子如此熱衷,此物對我等修道有何用?”寧凡無語。

“沒用啊,但是騙這裡的傻子好玩,有趣,過癮!”

“…”無言以對的寧凡。

“…”無言以對的多蘭。

“前輩與烏先生若是對這琉璃城民風感興趣,不如在城中多逛一會兒,由晚輩先去安置住處,如何?”多蘭面上似有心事。

“也好,你先去安排住處吧,我還在再看看。”

寧凡心知多蘭是在擔心那個赤發大漢所說的話語,也明白多蘭沒有當面詢問那大漢的請求,是怕給自己多惹麻煩。

想了想,不由補了一句,“你若在這城中有事要辦,不必顧慮我,放手去辦吧。”

多蘭一怔,繼而抿唇一笑,“若是給前輩惹麻煩了,該當如何?”

“那你就儘量不要給我惹麻煩吧…”寧凡無語。

“是,晚輩定不會給前輩惹麻煩的!”

多蘭感激地看了寧凡一眼,在街上尋了一個驛站,直接朝城中某個方向傳送而去。

寧凡也不問多蘭會在何處尋住處,以他的神念若想尋找,輕而易舉就能在城中找到多蘭,當然,多蘭想必也會主動聯絡就是了。

不可否認,他對多蘭逐漸有了一絲信任,已不似最初那麼防備了。

烏老八不明白寧凡與多蘭話語裡的機鋒,也並不關心,表面上,寧凡看周圍風景人文,他還會去周圍民居招搖撞騙,實際上,他卻常常在暗處偷偷取出搜寶龜,在城中搜尋著什麼,臉上的古怪之色也是越來越多。

奇怪,奇怪啊!明明從這琉璃城內感應到了帝翡氣運套裝的另外一件,怎麼入了城反而感應不到了呢,

莫非…是因為距離太近,而使得那個持有帝翡氣運套的主人,察覺到了我的搜尋?故而有了隱藏?

哼哼,我就和煞星挨家挨戶滿城搜尋,倒要看看那持有者躲在哪裡…

嗯?有感應了!

烏老八綠豆小眼精芒一閃,卻很好地隱藏了心中激動,正想找個理由開溜,忽然肚子劇痛,對寧凡道,“哎呀,主子大事不好!小八剛剛吃那些商販的東西,好像吃壞了肚子,必須找個地方稀里嘩啦一番,就不陪主子在這城中逛了…”

奇怪,他烏老八已經有幾千萬年沒拉過肚子了,竟然…莫非著了什麼人的道?不過倒是可以拿來當個脫身理由。

“吃壞肚子,你是在說笑麼…”寧凡無語,心道烏老八這是把他當成大卑人了麼,這種謊言他會信?

五臟六腑金剛不壞的修士,會拉肚子?

撲哧!

似乎為了印證自己話語的真實,烏老八放了一個惡臭難聞的屁,似乎還有漏屎的聲音。

還真壞了肚子…身為仙尊級別的修士,身為辟穀多年的修士,竟然真的吃壞了肚子…

寧凡無語的同時,暗暗目光一凝,青芒微不可察地一閃,朝四周市井一望,頓時暗暗心驚。

此地隱居市井的強者相當多,不乏仙尊仙王,且各自隱匿氣息的手法十分高明,以寧凡眼力,在不動用天人目力的前提下,竟無法一眼看穿!

更有少數氣息,似乎已經邁入仙帝範疇,但卻絕不屬於中州五帝所有,而是那種隱世不出的強者…

也難怪烏老八會著道了,恐怕他所騙的某個傻子中,就有仙尊仙王甚至仙帝是在扮豬裝傻,將他好生坑了一把。佛門不興殺戮,而這些甘願隱居市井的強者,不少都是佛法精純、煞氣接近於零的正統佛修,故而也只是略施小懲,讓這貨拉個肚子…

“你若在這琉璃城有事要辦,便自去吧,不需要找理由的。當然,行事小心些,不要給我多惹麻煩,這琉璃城可不是你想象中的傻子遍地…”

“是是是,小八記住了,小八一定不給主子惹事…”

烏老八如蒙大赦,捂著臀,一顛一顛地往某個堆放垃圾的小巷子跑過去了,看來竟然是想就地解決,而不是去找個茅房…

一些路過的居民,開始朝小巷指指點點…

寧凡無語,假裝不認識這貨,獨自在城中逛了起來。

沒有多蘭、烏老八跟隨也好,他倒是可以好好整理整理百花峰上的感悟了。

古魔破滅道…這種古魔之道,似乎與此地佛法氣息格格不入,無法共存一般,好似有一個衝動,要唆使寧凡將這琉璃城生生撕裂、毀滅,將一切佛法莊嚴打碎。

這是古魔對於佛法的恨。

但卻不是寧凡對於佛門的恨。

這是寧凡尚未真正掌握古魔真髓的表現,還無法自如操控那種古魔破滅一切的意志,在這處處可聞的寺廟鐘聲中,倒是一個磨礪內心的機會。

他需要時時刻刻壓制古魔血脈破滅佛門的躁動!

另一方面,他還從百花峰上得到了一絲屬於自己的輪迴感悟。

輪迴如陌生,陌生不是因為第一次遇見,而是因為遺忘,因為無法銘記,因天不容許…

轉世之後,彼此陌生,有什麼奇怪嗎?

轉世之後,彼此陌生,真的不值得奇怪嗎?

就如同花為何會開,雨為何會下,樹葉為何會從樹上落下…都是很常見的事情,然而細細深思,卻無一不包含深刻道理。而佛法,恰恰就是很多細微之處,見微知著。

對周圍的一切習以為常,便不會再感到奇怪。但若失了那探究之心,則許多擦肩而過的道悟,都會真正流走。

“末法時代,古魔、古妖、古神之道大多遺失,唯有古佛,好似完整保留到了今日。四天之中,佛教昌盛處在於西天,始終無緣踏足,此地佛教之興盛,未必就遜色西天…”

“佛家研究的,是萬物輪迴,此城鐘聲徹耳,包含了上千個寺廟的鐘聲,合在一起,竟有一絲對我輪迴感悟的觸動,若細細追尋,卻又無跡可尋…”

“一方面,我的古魔血脈在排斥此地,另一方面,我的輪迴之悟在渴求此地…無論是排斥還是渴求,皆非我本意,這便是我尚無法完全駕馭這些力量的證明。”

“至於我體內的八道刑環…竟也好似在渴求此地一般,著實古怪…”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忽然有了擁擠喧鬧,人群似在議論什麼什麼‘先天靈藥’什麼‘血武擂臺’什麼‘補魂至寶’的。

三名粗莽的漢子忽然從人堆裡擠出,近乎霸道地將擋路至人通通撞倒,似乎急於趕路一般。

這三個漢子皆有著舍空中期的強大修為,雖說有所留力,但豈是琉璃城的普通居民可擋,短短數息,便撞倒了十六七人。

不巧,寧凡就在三名壯漢的前進方向上。三人壓根沒看路,直接撞在寧凡身上,然而並沒有預想中、寧凡被撞飛的一幕,反倒是撞在寧凡身上的其中一個壯漢,一個踉蹌,被反震得摔倒在地。

“媽的,你走路不長眼啊!”那粗漢正欲喝罵,陡然注意到寧凡的裝束,頓時神情一變。

聖山守陵人!

臉上難得的有了恭敬,尷尬道,

“大人恕罪,小人走路不長眼,撞了大人,請大人不要與小人一般見識。”哪裡有之前衝撞平民的蠻橫?

寧凡也不解釋自己的身份,只深深看了三名粗漢一眼,問道,“此地發生了何事,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什麼先天補魂靈藥的事情。”

他自然沒忘記自己進入極丹聖域的其中一個目的:替崇明鳳帝的女兒蒐集先天補魂靈藥。

“呃?大人不是聖山守陵人麼,怎會不知此事…哦,大人定是那種閉關許久剛剛出關的存在,也難怪不知血武擂臺的事情了。”

“血武擂臺是什麼?”

“呃,大人身為聖山守陵人,竟不知血武擂臺?媽的,我知道了,你不是聖山守陵人,你是外修,我呸,原來撞了個外修,嚇死爺了!”

一察覺到寧凡是外修,三名莽漢再無任何恭敬,罵罵咧咧,掉頭就走。

寧凡卻微微拂袖,一道金光掃過三名粗漢,三人便動彈不得了。

這是勢字秘的運用,而勢字秘,恰恰和威字訣一樣,是定天術不可分割的部分。以勢字秘化解三人行走之勢,勢一去,自是動彈不得。

不得不說,寧凡對於定天術的勢、威領悟,正一日比一日精深。

嘶!

三人齊齊一驚,哪裡不知寧凡雖是外修,卻是那種神通深不可測的存在,否則豈能以這種聞所未聞的手段,將自己三人定住!

若說誤以為寧凡是聖山守陵人時,三人是恭敬,此刻便是駭然了。

“三位別急著走,給我講講這血武擂臺,如何?”寧凡明明帶著微笑,三名粗漢卻皆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下意識便慫了,將所知道的訊息一五一十告知寧凡,才被寧凡放走。

血武擂臺,是琉璃城的一個地下擂臺。

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就有黑暗,若說地表之上的琉璃城,光明如同聖域,那麼地底之下的琉璃城,便是血腥如同煉獄了。

血武擂臺,是修行者自由廝殺的地方。

入擂臺者,皆需要帶上血武面具,隱藏真實身份,從而不必承擔任何責任,完成廝殺。

有人在此殺人取樂,有人在此殺戮修行,也有人在此觀看強者廝殺消遣。

入血武擂臺觀戰,需要根據對戰規模的不同,購買不同價格的門票。

參加廝殺的人,若能存活到最後,便能獲得獎勵,當然這份獎勵時需要拿命去換的。

巧的是,近日血武擂臺的主人,剛從兇域大陸獲得一株先天靈藥,因是補魂之藥,而非增進修為之藥,故而血武主人對此藥並不重視,將其拿出,當做血武擂臺排位戰的獎勵了。

排位戰,是血武擂臺數十年才有一次的盛事。

血武主人不重視此物,不代表其他人不重視,重傷傷到神魂的老怪,整個大卑族大有人在,故而這株先天補魂靈藥很是吸引了一大批人來此參加排位戰。

夜靈芝,恰是寧凡不曾得到過的一株,可用於治療鳳帝之女,故而對他也有不小的吸引力。

根據三名粗漢所言,這血武擂臺排位戰,並非是一場結束,而是成百上千人經過兩兩對決的方式,不斷晉級,並最終決出第一。

風險是有,但只要你實力足夠,即便不能取勝,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只要不被對方一招秒殺就行了…

寧凡不敢說自己一定能拿血武擂臺冠軍,但他卻有自信,即便對方是仙帝強者,他若不敵想逃,還是可以逃掉的。

如此一來,這血武擂臺對他而言,風險接近於無,倒不妨去試試能否得到那夜靈芝的獎勵了。

唯一讓寧凡有些在意的,是血武擂臺的舉辦時間。

“血武擂臺的普通擂戰,每天都有,而排位戰,則是數十年才會舉辦一次的。此次排位戰報名截止時間,是三日後的子時,開始時間,則是四日後的午時一刻…排位戰的時間並無固定,皆由那血武主人一人定奪,只不知,此次排位戰為何偏偏挑在奪陵第二輪臨近的時刻開始…”

“距離中州第二輪開始還有七日,血武排位戰開始時間,是奪陵戰第二輪前三日。若是參加血武擂臺的人中,恰有第二輪的參比者,這些人無論受傷還是死亡,都會影響奪陵第二輪的發揮吧…又或者,血武擂臺的時間與第二輪如此緊湊,本就有吸引第二輪參比者的意圖在裡面…”

這些想法一閃而逝,卻並不會影響寧凡決斷的。

他來到街上某處驛站,在付出少量金銀後,使用驛站中的城內傳送陣,直接傳送到了琉璃城的地下世界。

血武擂臺!

此地宛如一個建在岩石堆中的地底城市,成其上萬的石屋林立,中心則建著數百個大小不一的圓形競技場。

陰暗,潮溼,撲面而來的血腥味道,競技場內不斷傳出都的男人們放肆的吼叫;路邊,偶有男女不避諱行人,直接在街邊小巷中進行最原始的運動…

寧凡走出其中一處地底傳送陣,神念一掃此地,不由得微微皺眉。

他不喜歡此地混亂。

腳下是厚實的石地,傳來冷硬的質感。他記得中州地底皆是頑石,被打造得固若金湯,是那極為強悍的百里石龍都無法土遁進入的。

但卻有人可以在中州地底頑石之中,開闢出如此地底城市,倒也算了得了。

寧凡才剛走出傳送陣,便有一個穿著極其暴露的妖媚女子,走了過來,咯咯笑道,

“這位爺可是來觀看擂戰的,今天可是有碎念後期的強者搏殺成年期大業真龍,乃是今日最受關注的擂戰,門票五百石幣一張,爺要不要來一張,若是一次購買十張,小女子還有特殊服務哦…”

石幣,是隻在琉璃城及大卑少數區域流通的一種貨幣,以藥魂石鑄造,大致相當於道晶。

那妖媚女子向寧凡拋來一個媚眼。

寧凡卻一個無視的眼神,淡淡道,“我不看擂戰,我是來報名血武排位戰的,不知報名處在哪裡?”

“報名排位戰,嘖嘖嘖,爺長得這麼俊,幹嘛去排位戰送死,莫非是沒錢花了,想拿性命去排位戰搏一把?咯咯,以爺的姿容,若是真缺錢,小女子倒有一些門路,今晚,來姐姐這裡,姐姐給你好好講講生財之道如何?”

那妖媚女子眉目含春地一笑,卻仍只換的寧凡冷若冰霜的答覆,“報名處在哪裡?”

“真是不解風情…”那女子不以為忤,咯咯一笑後,給寧凡指了路,並邀寧凡春風一度。

寧凡自是懶得理會,直奔排位戰的報名處。

那是此術數百競技場中的一個,競技場上並無觀眾,場內則正有百餘人正在接受考核。

想要參加排位戰的人很多,但卻不是誰都有資格參加的,必須經過一番測試,才能獲得參戰資格。

考核的專案不多,只有一項,那便是接下考核人一招攻擊。

考核人是一個肌肉遒勁的刀疤老者,似是一個體修,有著舍空巔峰修為。此地百十人中,只有寥寥七八人成功透過測試,卻也在測試之中受了小傷,正就地調息;餘下之人,要麼是還未測試的,要麼就是未能接下肌肉老者一招,卻還不放棄、想繼續嘗試的人。

“你也是來報名血武排位戰的?”負責考核的刀疤老者看了一眼進入競技場的寧凡,搖搖頭。

如此瘦弱,不像體修,非體修,可不易接下他的攻擊,在血武擂臺也很吃虧。

“是。”寧凡淡淡答道。

“那就到後面排隊去吧。”

寧凡點點頭,走到佇列最後面,目光掃過一個個受測者。

這些受測者弱的只有煉虛、碎虛修為,強大的,也大多隻有命仙修為,真仙很少。

此地受測者中修為最高的,竟然是三個極為眼熟的人。

那三個之前撞上他的粗漢!

“不愧是海巫三傑,果然名不虛傳!竟都能接到狂老祖的破魔第十拳!要知道,能讓狂老祖出到第十拳的,可歷來只有舍空後期的強者啊!三位道友怕是已經半步踏入到舍空後期了吧,真是讓人羨慕!”

“哈哈哈,爾等再練個幾萬年,說不準也能有我三兄弟的皮毛實力,倒也不必太過羨慕!”

“以三位道友實力,怕是大有希望在排位戰中奪得前百之位的!”

“哈哈哈,那是自然,我三兄弟乃是海巫精銳,入百輕而易舉,可惜不是組隊戰,否則我三人聯手,便是碎念初期,也能全身而退,碎念之下,更是足以橫掃!”

“嘶,三位道友合力之下,竟能從碎念初期手中全身而退,真是厲害!”

“哈哈哈,誰叫我們三兄弟厲害呢。”

三名粗漢正洋洋得意接受著眾人吹捧,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失笑,登時一怒。

媽的,誰在笑!

三人怒目轉身,看到的,卻是寧凡似笑非笑的神情。

“好、好巧,閣下也來保命排位戰?”語氣竟然十分客氣,客氣之中,還有深深的忌憚。

“嗯。”

寧凡淡淡應了聲,就不再理會海巫三傑了,這等修為的人,根本不值得他重視的。

至於那些凝聚在他身上,因為他的外修裝束而有所猜測的目光,則通通不予理會、不予解釋的。

此地眼熟之人,可不只有著海巫三傑,還有一個人,給寧凡一種熟悉之感。

那是一個帶著牛角面具的青年男子,看不到容貌。看背影,很眼熟,氣息卻被那牛角面具遮得一絲不露…

唯有牛角面具下的兩道目光,有些熟悉,卻給人一種呆滯、空洞的感覺。

這目光…

竟是鮮于純!

“你怎麼在這裡?”寧凡朝那牛角面具男子走進,皺眉問道。

“你,是誰?有些眼熟…”牛角面具青年,用寧凡極為熟悉的口音,說出了極為疏離的話語。

語氣少了鮮于純一貫的傻氣,多了一股鋒芒逼人之感。

“不認識我麼…有趣,是這面具在影響你麼。”

寧凡也不和牛角面具男子廢話,出手如電,在面具男子看清之前,手掌已按在對方面具之上。

本想一舉揭下對方面具,卻在觸碰到面具的瞬間,被面具上一股難以形容的巨力震開。好在護體金光同時出現,竟那震向寧凡的恐怖巨力化解。

面上卻是有了凝重。

附在面具上的巨力,堪比仙尊一擊…是有仙尊級強者,可鮮于純戴上了這個面具麼…

且那驚鴻一觸間,他似乎從面具上…感受到一絲輪迴的氣息。

輪迴如陌生…

是那輪迴之力,讓帶上面具的鮮于純,對他有了陌生麼…這面具,什麼來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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