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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羅睺的名氣太大了!
四千五百萬年前,森羅第一次禍亂東天,橫掃星空,同輩當中無人可擋,無數強者被其斬落。
更傳聞,森羅還逆天到,擊殺過一名暗族仙帝,這才使得暗族一怒之下,最終兵臨神虛閣…
那樣的森羅,便是東天仙帝也不願正面阻擋,卻有一個萬古三劫仙王,狂妄地擋在了森羅前方!
他就是年輕氣盛的羅睺!
那時候的他,還沒有戰王這個名號,但在他和森羅拼了個兩敗俱傷後,戰王這一響亮名號,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當之無愧落在了他的頭上!
森羅已是可比末法仙王的人傑,這羅睺…居然還能越級而戰,與森羅兩敗俱傷,可以想象是何等逆天了!
資質決不低於森羅,甚至可能還比森羅更高!
可惜,那一戰使得羅睺重創,自此沉睡。
這一睡,就是四千五百萬年,就是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戰王將死,羅家將衰。
卻無人料到,戰王竟又在臨死之際醒了過來,並破後而立,修為暴漲,竟已臨近成帝!
歲月沒有風乾他的修為,反而因為歲月沉澱,使得他比從前更強了無數倍!
萬古三劫的羅睺,便已厲害異常,臨近成帝的羅睺,又該是何等強大!所有人都猜測,如今的羅睺,怕是可以已經可以和真正的六劫仙帝一爭高下了。直到數月前的一戰發生,整個東天才意識到,他們還是低估了羅睺!
那是數月前,寧凡還在血牢閉關時發生的事情了。那一戰,戰王羅睺和東天黃巾大帝因為某些小摩擦,決定分個勝負,期間,羅睺竟只三拳,便打得黃巾大帝吐血,如看怪物地離去了,天下皆震!
世人皆知,黃巾大帝是煉體成道,一身三頭八臂的武技更是厲害異常。能三拳將他打吐血的,起碼也得是那種無敵於萬古六劫的老輩仙帝了!
此戰結果讓人難以置信,難道羅睺還未真正成帝,就已經可以六劫無敵了嗎!簡直匪夷所思!
誰都沒有料到,羅睺這種大人物,居然會來到這裡趟寧凡的渾水!
冥海等人樂得戰王到來,此事可為封帝大典增加人氣,因而不敢怠慢,立刻迎了上去。
幾句寒暄後,羅睺進入會場,上了禮物。
收禮執事已知禮物是太古龍精,故而有了心理準備,但一查禮物,還是震撼了。
太古龍精何其貴重,眾人都只以為羅睺拿來的龍精,是一兩滴,誰都沒想到,居然會是滿滿一瓶!
霎時間,會場處處都是倒吸冷氣的聲音!
“嘶!這麼多的龍精,足以讓真龍一族不惜代價來換了吧!這可不是拿來補身體那麼簡單了,如此之多的龍精,倘若種在真龍族的龍女體內,幾乎有機會孕育出真正的太古蛟龍!傳聞真龍一族的祖先,是祖龍燭離,而燭離的祖先…正是隻存活於古時的太古蛟龍!古籍記載,太古蛟龍生來便有命仙修為,一旦成年,最低都是遠古大修,若能修滿九龍變化,甚至可以超凡入聖…”
“真龍一族肯定還不知道此事,若知道,絕不可能毫無動靜!畢竟此物既有一整瓶,對於真龍一族而言,可謂無價!”
“如今四溟宗與妖族之間,已有協議,雙方不得大規模開戰,真龍族就算再想要此物,也不好強搶,多半隻能來換的…”
“我更好奇戰王是從哪裡尋來此物的,傳聞東天最南,有處大凶之地,名為古龍巢,是仙帝都不敢深入的危險之地,莫非…”
羅睺沒有理會四周的議論聲,看了看周圍,發現寧凡還沒來,便徑自走向呂瘟,和呂瘟攀談起來。
此地眾人,他只和呂瘟稍熟。甦醒之後,當年的知交都已零落。他極少再和人交遊,朋友也只有呂瘟、雲雷等當日出力救他的人。
羅家重新崛起後,想要攀附羅家的人自然極多,可那些人,羅睺正眼都不看一眼。
他的朋友很少,呂瘟、雲雷算是朋友,寧凡,更是當日救他出力最多的人,他感激至深!
“嘿嘿,想不到羅兄也是一個妙人,你的龍精和我的牛鞭,足以讓這場封帝大典遺臭萬年了!”呂瘟一副深得我心的表情,對羅睺笑道。
“就是要遺臭萬年才好!寧老弟的八代封帝,就算不是歷代封帝最熱鬧的,也得辦成最特別的!羅某人的兄弟,總要讓後人無法超越才行!”
羅睺言罷,一副恨其不爭的神情,走到吳塵座位,言道,“我人還沒到,就聽說你送了寧凡一根八百萬年的老參?不好,這個禮物很不好,不夠特別,小老弟還需努力啊!”
語氣竟絲毫沒有長輩對待晚輩的態度,居然是平輩交談!
所有人都驚訝了,這還是那個不近人情的羅睺?這還是那個冷著臉趕走所有攀附修士的羅睺?
居然對一個渡真小輩如此客氣!
吳塵一詫,沒有想到威震天下的戰王會和自己對話,站起身,抱拳一禮,不卑不亢道,“前輩錯了!我的禮物,也很特別,不是普通的老參!只是收禮的執事看不透罷了,在座的前輩們怕也是看出來的!”
這吳塵果然是吳瘋子!身為渡真,居然敢和戰王犟嘴!居然敢說在座的前輩高人眼力不行!
羅睺倒是不以為忤,只詫異道,“小友倒是說說,你的老參有何特別之處?”
呂瘟也湊了上來,表示對這老參的故事很感興趣。
吳塵一本正經道,“你們都只注意了那老參的種類、年份,卻沒注意那老參的形狀。你們若仔細看,便會發現,那老參根部左右鼓起,像極了男人的兩個球,中間一根參,正是一根棍。若非這老參長得和話兒惟妙惟肖,我怎可能拼死採來此物,我又不是不要命的瘋子!沒有足夠的代價,是不可能冒險的。”
你是因為這人參長得像男人的話兒,才冒死採摘此藥的?居然不是看中此藥八百萬年的年份!奇葩一枚啊!
賓客也好,殺戮殿的修士也好,所有人都對吳塵無語了。
那收禮執事更是將吳塵的禮物重新取出。
眾人仔細一看,嘿,被吳塵這麼一說,這根老參長得還真像男人的話兒!妙,真是妙!這形狀,鬼斧神工,奪天地之造化,修真界怕是再難找出第二根了!
“哈哈!想不到吳老弟也是個妙人!此參甚好,乃是無價之物!我猜寧老弟得到好,一定不捨得吃的!”羅睺、呂瘟皆對吳塵刮目相看了。
“妙人不敢當,吳某不過是渾人一個,前輩謬讚。”
“哈哈,渾人才好!來來來,你快別坐在最後了,坐到我們兩個老哥哥身邊去,我們一起把酒深談,賞臉否?”
“固所願爾。”
於是,吳塵臉不紅心不跳地,和羅睺、呂瘟同席而坐,三人把酒而談,竟相談甚歡。
姚青雲無語了。
原來她之前看走眼了,這吳塵…竟然也不是正經人!寧凡這一堆朋友,是鐵了心要讓這次封帝大典與眾不同了…
在座賓客很快就發現,只要說幾個葷段子,就能和戰王、瘟王兩個大人物搭上話,於是乎,越來越多的男修開始以敬酒為名,和羅睺、呂瘟講兩句葷段子,並透過葷段子,很快就和羅睺呂瘟混熟了。
如此輕易地便混到臉熟,當然是有原因的。羅睺也好,呂瘟也好,並不排斥與來賀之賓認識認識,尤其是今日還是寧凡的大喜之日,更不可能掃別人面子的。
且肯來觀禮的人,修為是高是低姑且不論,絕對都是講義氣的人!這種人認識認識,結交結交,有何不可?誰說交朋友還得門當戶對?又何必冷臉拒之。
亻丈義每多屠狗輩,東天多戰亂,混跡東天的絕大多數都是滾刀肉。反正大家都不是涵養高深的文人騷客,沒必要把封帝大典弄得那麼死板、僵硬嘛!
鬧起來才好!多搞搞事情才好!熱鬧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這種葷段子滿天飛的酒桌熱鬧,對於眾女客而言,還是有些尷尬的,卻也有種仙家難得一見的氛圍。
連冥海仙王等人,都不打算中止這種熱鬧。
因為誰都看得出來,羅睺呂瘟等人,是故意如此,想為寧凡營造一個熱鬧的封帝氣氛。
心意很重,否則以他們的身份地位,怎什麼理由公然做出這種有失身份的事情呢?
“對了,雲雷那老不死怎麼沒來?來這麼遲,可有些不夠意思了,當罰酒三杯!”呂瘟飲了一樽後,對羅睺問道。
“在後面,會來的。你我在神虛閣領的是閒職,故而行事自由一些。他和我們不同,他得和神虛閣隊伍一起來,規矩極多,十分麻煩。”
“哎,可惜了,雲雷也不是什麼好鳥,我本來還期待他能和我們一樣搞些事情,但若是他和神虛閣的大隊伍一起到,怕是會顧忌神虛閣的顏面,不敢太亂來啊…”
“不敢亂來?呵呵,你太小看我們總閣主了。那小丫頭修為雖說不高,心思可是最最古靈精怪,小妖女的名號,絕不是白給的!等下你就知道了!”
“哦?難道他們還能比我們更會搞事情?”呂瘟大感意外,而後滿臉都是期待。
羅睺卻只笑而不語,故意吊著呂瘟的胃口。
有心人倒是聽出了二人的言外之意:再過一會兒,神虛閣總閣主蕭千慈,會帶著雲雷仙尊等一大批隊伍,專門代表神虛閣,恭賀寧凡封帝!
傳聞神虛閣準聖向螟子對寧凡器重有加,不惜一切支援寧凡,如今看來,此言非虛…
這是一種態度,一種神虛閣始終站在寧凡身後的態度,足以引起很多人的思考。
吉時更接近了,所有人都在期待神虛閣大隊伍的到來。不多時,忽有大批流光出現在天際,聲勢浩瀚異常!
眾人只道是神虛閣的人馬來了,皆起身遙望。
然而當看清來人的旗幟後,所有人都意外了。
這大批人馬,並不是神虛閣的隊伍,而是統領三千雷界的極雷宮修士!
雷車在星空中疾馳,轟鳴震耳,林林總總,不下百輛雷車!三千雷界的旗幟在一輛輛雷車的車頂高高飄揚!
四名仙姿傾國的萬古女尊,拱衛著中心處的七彩雷車,有人認出那四女,是極雷宮嶽麓晴嵐四大護法!
七彩雷車歷來只配乘坐‘白帝’蘭雲仙,此地既現七彩雷車,更有四大護法隨行,所有人都知道,堂堂白帝,居然親自來賀寧凡的封帝大典了!
這是何等的重視!
“難以置信!從來對男子不假辭色的白帝,居然會親自前來,莫非她與雨君之間,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因果!”
“噓,慎言!白帝可是仙帝,且還不是普通程度的仙帝!這種人,豈是你我可以議論!”
“傳聞白帝美貌冠絕東天,性子卻極冷,素有【東天第一冷豔】的美名。今日白帝既是來賀,說不得會撤掉氣運遮體的光芒,露出真容!若能看一眼白帝的美貌,我便是死於頃刻,也心甘情願!”
那雷車隊伍越來越近,最終,在冥海等人鄭重的迎接下,降落到了會場外。
一個個極雷宮的美豔女修下了雷車,最終,所有人都下了車,唯有最後一個七彩雷車,遲遲沒有任何動靜。
只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隱約傳出,似乎雷車當中,有什麼事情在進行。
白帝在車子裡幹什麼?
所有人都表示了好奇。
但無人敢詢問,也無人敢打擾!
白帝是誰!
那是萬古第七劫的仙帝,且據說雷體九轉成功後,已經半步踏入八劫,真正突破只是時間問題!
這樣的存在,便是墨跡一些遲遲不下車,也沒有人敢出言催促的,只能靜心等待。
羅睺、呂瘟則皺了眉。
沒聽說過極雷宮與寧凡有什麼交情啊?
莫非,寧凡為了雙修修煉,玩弄了極雷宮某個女修?人家極雷宮並不是來捧場的,而是來砸場的?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寧老弟還算自恃,不會那麼不知輕重吧,連極雷宮的女修也敢玩?”呂瘟傳音腹誹。
“難說。我們自然知道寧老弟的為人,但修真界很多爭端,起因往往都只是誤會…還是小心一些吧。若對方真是來生事的,則白帝我來對付,你對付其餘四尊,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對方掃了寧老弟的面子!”羅睺凝重道。
事實證明,羅睺和呂瘟多慮了。
白帝雖然遲遲沒有下車,四名極雷宮護法倒是十分友好的和冥海仙王等人寒暄起來,言語十分客氣,若是來鬧事的,不必如此。
這讓羅睺呂瘟暗暗鬆了口氣,他們嘴上說要把寧凡的封帝大典搞得遺臭萬年,但若當真有誰來生事,他們第一個就會衝出去阻止。
不知過了多久,七彩雷車的車簾,終於拉開了。
所有人目光一亮,知道白帝要下車了!
沒有氣運遮體的光芒,看來白帝竟然要以真容示人!嘶!他們竟有幸目睹白帝的仙姿!何其有幸!
在場不少男修,屏住了呼吸,翹首以待。
可當白帝當真走出雷車,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說好的東天冷豔第一呢!
說好的美貌冠絕東天呢!
堂堂白帝,為何會是童身,為何會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蘿莉!
若非仙蘿莉身上的仙帝氣勢不是作假,眾人幾乎要以為這個白帝是假冒的了。
“古怪,白帝真容,我見過,那是真的傾國傾城啊,什麼時候變成一個小娃娃了…”呂瘟大惑不解。
似呂瘟這般,見過白帝真容感到好奇的人,並不在少數。
冥海仙王就很好奇,但他識趣的沒有多問,將仙蘿莉一行迎接進了會場,在最靠前的席位坐下。
但仙蘿莉卻不肯安安生生就坐!
她蹦蹦跳跳跑到收禮執事那裡,對收禮執事脆生生地道,“這是極雷宮的禮物,請簽收。”
若不是威壓太過可怕,只這脆生生的音調,便會給人俏皮可愛的感覺,想要把這個粉糰子啃上一口。
收禮執事卻只感到壓力巨大,畢竟他面對的,可是堂堂白帝啊,且白帝竟然和他說話了,此事足以作為他一生榮耀了!
他努力維持著冷靜,想從仙蘿莉手中接過禮物,卻見仙蘿莉兩手空空,哪有什麼禮物,不由一愣。
“呃,敢問帝君,極雷宮的禮物…在哪裡…莫非竟是個會遁形隱身的寶貝麼,恕小的眼拙,沒看到那東西。”
所有人都感到不解。
直到仙蘿莉給出解釋…
仙蘿莉指了指自己的髮帶,那是一條裝飾禮盒專用的銀白緞帶,又指了指腰間,那是另外一條緞帶,在腰後打了一個美美的蝴蝶結。她剛剛就是在車內忙著系這兩個緞帶了,可惜手笨,繫了半天才繫好。
“還不明白麼?這就是禮物啊。”仙蘿莉一副‘你真笨腦子有坑’的眼神,看著收禮執事。
收禮執事一愣,繼而鬆了一口氣,笑道,“原來帝君說的禮物,是自己的髮帶和腰帶啊,想必這兩條緞帶是某種配合使用極為強大的法寶吧…”
“不對!禮物不是這緞帶…”仙蘿莉一副‘非要我親口說出來嗎’的表情,白了收禮執事一眼。
“那禮物是什麼?”收禮執事茫然了。
“禮物當然是…”
不能說不能說不能說啊老大!
嶽麓晴嵐四位仙尊,皆是淚目,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誰能料到,當日蘭雲仙冷漠趕走寧凡後,竟會因為種種心結,夜不能寐,朝不能思。
那心結越來越重,最終,竟使得蘭雲仙體內仙蘿莉那一部分意識,逐漸佔了所有意識的上風…
她感到痛苦,感到難過,她不要再當什麼高高在上的白帝了!
世人眼光並不重要,她…還是喜歡做回仙蘿莉!願叫寧凡一聲爹爹!
最終,蘭雲仙以仙蘿莉的意識為主導,肉身外形一日日改變,一日日年輕,最終變回蘿莉之姿。
隨著身材一起退化的,還有心智,但修為卻沒有減退,反而因為心結解開,行事合乎本心,一日日更強了!
越來越逼近萬古第八劫!
她變回仙蘿莉後,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找寧凡,不過那時候寧凡正好進入了極丹聖域,錯過了。
好在寧凡很快就回來了!
寧凡是她的爹爹,爹爹的封帝大典,她當然要送上最最隆重的禮物!
還有什麼,能比她送上自己,更貴重呢?
“禮物當然是我自己!這都看不出來嗎,真笨!我可是很用心地紮好綵帶了呢,想把自己包好,送給爹爹,讓爹爹美滋滋地採補!哎呀,難道我看起來不像是禮物嗎?爹爹會不會也看不出來…還是說,你覺得我怕作為禮物而言,不夠貴重!哼!氣死我啦!那群死老頭送了一堆牛鞭、龍精什麼的破玩意兒,你們便一個個歡天喜地,驚為天人;我可是把自己都送給爹爹了,你們怎麼沒有一個吱聲!都發表些看法呀!幹嘛都不說話!”
仙蘿莉見周圍針落可聞,頓時小手叉腰,氣哼哼地埋怨道。
周圍沒有一個人出聲。
所有人都被仙蘿莉的話驚到了。
白帝莫非是瘋了麼!
竟要把自己打包成禮物,送給雨君!
且還口口聲聲喊雨君爹爹,這是什麼情況!難道白帝的真實身份,是雨君留在世間的女兒?
不可能啊!
單只是骨齡就根本對不上好不好!
仙蘿莉就算外表是蘿莉,但骨齡也是數千萬的級別了,怎麼可能是寧凡的閨女!
極雷宮在搞什麼!
莫非是在和殺戮殿開玩笑?
把自己當成禮物什麼的…應該只是玩笑話吧。呵呵,呵呵…
周圍漸漸有了零零星星的笑聲,而後,所有人都笑了。
“帝君真是個妙人,居然想出這種辦法來給雨君捧場,有趣,真是有趣!”
所有人都把仙蘿莉的話當成了玩笑話,一個很冷很冷的玩笑。
只有極雷宮一眾女修,各個面紅耳赤,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因為只有她們知道,自家老大是在玩真的,貌似好幾個月前開始,仙蘿莉就在到處請教男女之事了,早已下定決心,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寧凡,讓寧凡好好採補、享用…
“帝君真是風趣,將自己作為禮物送給寧老弟的想法,也算是前無古人了。哈哈!世人都說帝君是什麼冷豔高貴的女人,果然傳言不可信啊!呂某今日才知,帝君也是一個妙人!”呂瘟笑道。
“我不是妙人,是仙仙。
“帝君是怎麼想到這個主意的?”羅睺也笑了。
“我一個人好無聊,想和爹爹生寶寶玩,就想到了。”
“哈哈!那帝君想和寧老弟生幾個子女呢?你不知道,我這寧老弟殺人太多,子嗣艱難啊…”
“要生很多很多,各個都要像我這麼可愛才行,不可愛我就把他們再按回肚子裡。”
“好!等帝君給寧老弟產下一子半女,呂某人願意給他們當義父。”
“不行,你長得太醜了,他們不會認你的。”
完美地醜拒啊,呂瘟大受打擊。
有了極雷宮近千名仙子加入,整個會場更熱鬧了。
眾人談笑更多,不知過了多久,更多的流光出現在星空盡頭。
羅睺放下酒樽,起身對呂瘟笑道,
“雲雷來了。”
“我倒要看看,總閣主能玩出什麼花樣。”呂瘟目光一亮,同樣起身。
霎時間,近千道流光破空而來,氣勢逼人,那是神虛閣的隊伍。
飛在最前方的,不是旁人,正是遲來的雲雷仙尊!
若有人能看清雲雷的表情,便會發現,此刻的他,臉色微微有些尷尬。
他並不是一個渾人啊。
其實羅睺、呂瘟也不全是。
但為了今日能夠辦一個熱熱鬧鬧的封帝大典,他這張老臉,註定要豁出去了!
“這可是總閣主親筆所畫,若丟了神虛閣的臉,也不能怪到我的頭上吧…”
雲雷仙尊深吸一口氣,飛至會場上空,忽而一拍儲物袋,取出一副山嶽般巨大的畫軸,一點點在天空中撐開。
所有人都抬起了頭,想看看神虛閣的雲雷仙尊,在玩什麼花樣。
而當那巨大畫軸一點點撐開,所有男修都笑了,所有女修臉都紅了。
那副山一般巨大的畫,所畫不是旁物,居然全部都是椿宮圖!
圖畫裡的一個個交合姿勢,香豔到無法想象,讓不少男修大開眼界,心道原來那事還能這麼玩,前半生真是白活了!
有心人細細去數,發現這幅巨型椿宮圖,居然林林總總,包含了一千多種交合姿勢、情景,許多想法都是前人所沒有想到的!
有野外小河邊,有花園盪鞦韆,有書房男壓女,女壓男,男壓女女,男壓女女女,男壓女女女女…
畫卷之尾,標註著作畫者沒羞沒臊的落款。
【寧凡愛妻小妖女】…
不可思議!這麼霪糜的圖畫,居然是神虛閣總閣主蕭千慈親筆所畫!
等等!
這畫有問題!
畫中出場女人,足足有上千個,各個容貌不同,幾乎沒有重樣,都是小妖女從修真界四處尋找到的女修素材,各種姿勢、情景也都是她絞盡腦汁想出來的。
但畫中男子容貌,卻只有一個,居然全都是以寧凡為模型,畫出的椿宮圖!
“此畫名為【雨君日御千女圖】,為我神虛閣總閣主親筆所畫,以此為禮,恭祝殺戮殿千秋鼎盛!”
雲雷話音傳開,引得更多的笑聲響起。
哈哈哈!
雨君日御千女圖?這可真是重禮啊,得花費多少心思,才能畫出這樣的傑作。
絕對是善意滿滿的禮物啊!
“此畫真乃曠世傑作!寧老弟看到自己被畫入了椿宮圖,不知會是何等心情!”呂瘟大笑。
“東天早有寧老弟的椿宮流傳,據說都是千秋宗的人再賣,你可真是孤陋寡聞。且你以為這就是全部了,不,還沒完呢。接下來,捂緊你的耳朵,要開始了…”
羅睺話未說完,星空中忽然想起了一陣飄渺歌聲。
那歌聲說不出的動聽,可見歌者對於歌唱,有著相當高的造詣。
可歌詞就不怎麼高明瞭,反而十分低俗,粗淺…
“啊~~~~雨君,你的雨有四個點,為什麼是四個點,兩個蛋蛋兩個眼…”
這是什麼低俗的歌曲!
然而演唱者,居然是一心要搞事情、盛裝打扮的小妖女!
亂古傳人的大喜之日,怎麼可能…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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