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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的天氣屬於典型的海洋氣候,北大西洋的海風控制著島國的藍天,溼潤、多雨、多霧、涼爽……這都是英國的氣候獨特之處。
雖然是七月底的天氣,但是晚間還是很涼的,芳官披著肖樂天的外衣站在甲板上,被海風一吹還有點瑟瑟發抖。
甲板上值班計程車兵沒人敢來打擾這位披著元首軍服的女人,艦首最前端的角落只有芳官和翼王。
王爺看著不停抽泣的芳官嘆了一口氣,從西服的內口袋裡掏出一個銀質的捲菸盒,輕觸機關銀盒彈了開來,一排整齊的捲菸被遞到了芳官的面前。
“別哭了,你這麼聰明的人不會想不明白吧……王懷遠這不是衝你,而是在敲打我啊!”
芳官抽泣著說道“衝您?為什麼會這樣……您做錯什麼了?”
翼王給芳官把卷煙點燃,無比落寞的說道“沒辦法,我早就知道得有這一出,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幹脆,這麼快罷了!”
“也好,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早晚既然都是一刀,還不如早點好呢!”
芳官今天是被氣糊塗了,她是多聰明的人啊,眼睛一轉也就想明白了“我懂了,這是王懷遠向肖樂天表忠心呢?他們要跟您割裂,沒法直接針對您,就拿我這個小兵來做筏子……”
翼王神情有點悲傷呆呆的看著眼前燃燒的菸頭“我畢竟是天國裡的翼王啊!華族內部所有的天國老兵,基本上都是我的屬下,就算有一些友軍的,但也是我組織起來的!”
“天國勢力已經徹底覆滅了,我是唯一倖存的最高指揮官……有些東西我想甩也是甩不掉的!”
“我為什麼要改名為石翼?我為什麼要留在歐洲死活不回去?我就是要安我那個兄弟的心啊!華族這個勢力在崛起之前,我的地位可比肖樂天還高……”
“自古朝堂上就沒人情,天知道肖樂天是怎麼想的?一山不容二虎啊!”
芳官手一抖,長長的菸灰被海風吹散“不……我不相信老爺會那麼無情,老爺連稱王都不願意,他不會做殺功臣的事情的!”
“幼稚!”翼王冷笑道“權力爭奪哪有那麼多會不會,願意不願意?肖樂天也許不會出手,你怎麼保證他手下的人不出手?這個世界有的是揣摩上意,替主子幹黑活的人!”
“不……不至於吧?”芳官驚恐的臉都白了“您有生命危險嗎?”
“不至於,這倒不至於!王懷遠能把事情給辦明瞭,這就說明他還是顧念舊情的……如果真想殺我,又怎麼會做出這種提前預警的傻事出來?”
“我猜,這就是王懷遠在向我和肖樂天表姿態呢!很有可能王懷遠的行動是一群人共同商議的!”
“這是華族內部天國老兵派系的一次表演啊!他們這是正式宣告放棄了天國遺脈的身份,他們這是徹徹底底的融入華族之中了……”
“他們在警告我,又何嘗不是警告自己和其他勢力,他們這是想堵住所有人的嘴,讓所有其他勢力都甭想用我和天國遺脈的身份,這兩件事當攻擊的藉口!”
“你這是跟我吃瓜撈了!畢竟這些年你都是我的直屬下屬,敲打你也就是必然的了!”
甲板上一下子沉默了起來,芳官的眼淚早就被海風吹乾了,此刻她又恢復到了女間諜的優秀心理素質,眼睛閃閃發亮,她正在分析眼前如此錯綜複雜的局勢。
餐廳內,肖樂天也激動了起來,他如困獸一樣在餐廳內打轉“胡鬧!你王懷遠怎麼也學會這一套了?踩著老領導上我這表忠心嗎?”
“你別忘了,我的事業是誰捧起來的?是王爺!沒有太白頂上的傾力支援,沒有你們這一批最初的生死兄弟,我這事業怎麼起步?做夢嗎……”
“翼王是有大功勞的!華族事業再大也得有王爺的股份!你們這些老兵誰沒受過王爺的恩惠?”
“講!你給我講明白了!這件事背後還有誰?不可能就是你自己的決定,肯定還有別人……”
王懷遠站在那裡跟木頭樁子一樣任由肖樂天咆哮也不還嘴“沒別人了,就是我自己,再說我也不承認你的猜測,我就是出於情報安全的考慮……”
“扯淡!想對付芳官為什麼不提前私下跟我說?想調走她為什麼不在普法戰爭結束之後再宣佈?為什麼要在眾人面前宣佈,尤其是在王爺的面前宣佈?”
“背後都是誰?蕭何信還有司馬雲有沒有參與?你們沒良心啊,面對王爺你們怎麼就下得了手?”
這時候王懷遠突然臉色漲紅起來,他情緒一下子變得異常激烈“王爺?什麼王爺?華族裡面有幾個王爵?除了尚泰王之外還有誰是王爵?”
“就連項少龍那個遠東王的稱號,還都沒過貴族議會的透過呢,哪裡又出來一名王爺?尚泰王早就從尼羅河口進入埃及考古去了,致遠號上已經沒有王爺了!”
聽著王懷遠的低吼肖樂天頓時呆住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憤怒的王懷遠,就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一樣。
這時候王懷遠眼眶綴滿了淚水,他腿一軟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捂著臉一個大老爺們居然低聲抽泣了起來。
“我求求你了……嗚嗚嗚……我求求你別逼我了!我還能怎麼樣?我真的是沒法子了!”
“你還記得前年又一次酒後,你說過的一句話嗎?”
“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是啊,千奇百怪,千奇百怪啊!咱們華族現在已經夠千奇百怪的了!”
王懷遠猛然抬頭盯著肖樂天“你為什麼不稱王?你為什麼不登基?明明就是你的華族,你為什麼要把權力都分散下去?”
“權力一旦分散,就必然有內耗,是人就會有思想,有思想就會有同和異!黨派就這麼出現了,勢力也就這麼形成了!”
“誰都不服誰,到最後就是內耗,甚至內戰!”
“我又敲打不了你!我還能怎麼辦?我只能挨個敲打所有有潛在威脅的人啊!你這是要累死我的節奏啊!”
“我如果不敲打翼王,天知道有沒有瘋子改天就給他黃袍加身了?我這不是防範他石達開,我這是防著那些對他有企圖的宵小啊!”
多年來高強度工作的壓力,此刻一下子宣洩了出來,王懷遠哭的就像一個孩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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