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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的殘血旗開始緩緩的從桅杆頂落下,致遠號停止了強風加壓,鍋爐的壓力也開始逐漸的降低,隨行的工程師們帶著技術人員趕緊對致遠號的系統進行檢查,這場河道角力讓這些技術人員很是流了一身的冷汗。
項英的手已經包紮好了,他現在正緩緩的向塞得港外海駛去,碼頭已經沒有這麼多戰艦停泊的位置了,聯合艦隊必須在外海下錨進行短暫的休整。
望著身後一艘又一艘的戰艦從運河口鑽了出來,塞得港的法軍終於認命了,港口炮臺上的岸防火炮倒追後也不敢開火,雖然炮彈已經開箱,藥包都已經準備好了,但是最後的一刻他們還是退縮了。
“感覺有點獅子搏兔,用力過猛了……”項英望著旗手正疊著殘血旗突然開口說道。
蔡璧暇當然能聽懂這話裡的機鋒,她苦笑道“是啊,早知道這法國戰艦如此不堪一擊,咱們真不應該拿出這面旗幟啊……”
殘血旗下,有進無退、有勝無敗!
這本來應該是戰役生死關頭為了激勵士氣而拿出的最後殺招,可是今天用在這裡,感覺有點浪費。
這個世界低估了致遠號,甚至連華族自己都低估了致遠號的先進,在項英的心目中致遠號雖然是必勝的,但這次劇烈的碰撞之後致遠號自己也註定會受傷,甚至需要進行不小的修理。
撞擊之前幾乎所有都認為這是一次兩敗俱傷的慘勝,甚至連肖樂天自己也非常的擔憂,而沒有表示出往常的那種強大自信。
正因為人們心中充滿了這種悲觀的推斷,才有了那一場振聾發聵的玉碎吼聲,才有了殘血旗的迎風飄揚。
可是後面發生的事情,給這些年輕人鬧了一個大大的笑話,鐵錘掄圓了滿以為會砸在通紅的鐵砧山從而火花四濺,卻沒想到噗嗤一聲鐵錘直接砸在了雞蛋上,弄了大家一身的尷尬。
項英看了看手上的紗布無奈的搖了搖頭“用力過猛了!失敗啊,真是失敗!”
這次意外的撞擊,對歐洲海軍設計界無疑是一次非常大的刺激,那些高傲而且守舊的戰艦設計大師們,紛紛閉上了自己的嘴,開始思考之前下的判斷是否合理。
在這之前,海軍設計界一直都不看好致遠號這種叛逆的設計理念,他們的意識還停留在船大、炮多、側舷齊射這種風帆戰艦時代的設計理念上。
在他們的心中,致遠號的缺點多的數不清。
首先就是造價太高昂,一艘致遠艦的造價足夠三艘風帆戰列艦了,英國海軍面對這樣的造價都很頭疼。
第二,就是鋼鐵戰艦需要維護的費用太高,而且很費事。木質風帆戰艦隻要養護得當,一般來說用 是沒有問題的,甚至二三百年都沒問題。
可是鋼鐵戰艦呢?就算是養護的再好,五六十年也就是使用的極限了,到時候海軍還得造新船填補空缺。
第三,這種純粹蒸汽動力的戰艦,需要的補給實在是太麻煩,根本無法做到長途奔襲,想要環繞地球一圈,那就得有無數可以補給煤炭的港口。
第四,中軸線排列的大炮雖然可以大角度旋轉,但是火炮數量太少了,口徑大又有什麼用,還是風帆戰艦多炮齊射威力更大。
致遠號的缺點說起來那就是沒完沒了,說上三天三夜也沒頭,而項英等人在歐洲留學,自然對這些言論非常熟悉。
常年的耳濡目染,讓他們的內心中也有了幾分憂慮。不夠今天,強悍的致遠號再一次給他們上了一顆,這種純鋼鐵鉅艦果然是劃時代的產品,完全不能用老觀念來判斷。
蔡璧暇笑道“我剛剛和凱文先生聊了一下,還是專業人士解釋的通透,咱們致遠號從裡到外全部是鋼鐵構建,尤其是龍骨的堅固程度更是普魯士鋼鐵工業的巔峰之作……”
“馬然塔號表面上看有很多新技術,比如蒸汽動力啊,鋼甲護體等等,但是骨子裡還是陳舊的那一套,鐵甲下面完全是木殼船體,龍骨也是柚木的,這怎麼跟咱們比啊?”
“就算他們能借到風力,可是他們想沒想過桅杆和船體的受力極限呢?幸虧今天風小一點,如果風再大三級,沒準這次衝撞海風的力量就能把他們的三桅都給折斷了……”
就在二人分析今天的利弊得失之時,突然身後傳來了金三順急促的聲音“快快快……元首召喚呢,趕緊去!”
“現在載淳那小子已經被罵成孫子了……眼瞅著下一批就是咱們了,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啊!今天這一關可不好過……”
說完金三順拔腿就跑,又去找林震了,而項英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慌“怎麼辦?私自制定軍令,這會不會讓元首覺得我們有不臣之心啊?這可怎麼辦……”
蔡璧暇臉色也白了,她腦子飛速的旋轉,突然伸手抓住了項英受傷的左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剛剛包紮好的紗布繃帶。
“哎呦……你幹嘛啊,疼啊!”
“別說話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苦肉計,你不弄慘一點自己,那就等著師傅把你弄慘吧!”
鮮血再一次染紅了紗布,甚至順著縫隙滴滴答答的流淌了下來,項英不敢再耽擱了大步流星向元首的艙室走去。
剛接近艙門就看見元首的警衛衝他倆擠眉弄眼,緊接著就是屋子裡的咆哮聲“小兔崽子,誰讓你上第一線的?爬在桌子上,把屁股撅起來!”
啪……啪……啪……一聽就是大皮帶抽屁股的聲音,肖樂天今天是氣瘋了,剛剛那一排子彈差點沒把他嚇死。
“哎呀……師傅啊……饒了我吧……疼啊!哎呦……”載淳這輩子受過的體罰只有兩種,一種是師傅用戒尺打手心,一種就是母后命令跪祖宗牌位。
可是今天他算是嘗試了一種全新的酷刑,那就是皮帶炒肉!
肖樂天的牛皮褲腰帶掄圓了往載淳的屁股上抽,他這股邪火早就憋著呢,當初在海參崴載淳不聽話跑到第一線去,他就想動手抽他。
最後因為戰事緊急,結果換成了緊閉,今天算是新賬舊賬一起算,抽死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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