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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2、人之道
作為一個炎黃子孫,對宗教的統御力量,只能說很無知。
劉浩在以往也算是經歷了許多諸天,也對西方宗教那一套十分熟悉,可沒有一次和今日這般,對宗教威力有所感嘆。
對他而言,這已經是一種代天行事的權柄,已然全面滲透到百姓的方方面面,不僅僅管控著他們的生活,還規劃了他們的思想;
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已經是小事;
如此巨大的壓迫,關鍵還能讓人家心甘情願,這才是最恐怖之處。
就好似這裡大戰連篇,知曉將要大戰的,已經逃離一空,那些落後而無法逃離的,卻沒有一個敢於偷窺者,這已經不僅僅是百姓好奇心徹底磨滅,而是已經讓他們形成了條件反射,內心告訴他們本該如此。
這種天性的磨滅,在劉浩看來才是最為致命的。
這已經是一種將智慧生靈視作野獸一般調教,就好似在訓狗一般。
劉浩身行顯現而出,在場的審判神殿騎士隊伍卻沒有一絲古怪,可遠遠朝著這裡旁觀的一人卻眉頭深深皺起。
這人,便是光明神教廷聖女,此時的她正站在城市北方,也是這個城市之中最高建築教廷總部之上。
她本就有著法神修為,換做劉浩的說法就是仙階,雖不過天仙,但這麼短的距離卻也沒有被她放在眼裡,幾乎整個過程都在她旁觀之中,她可以很確定,在此之前,根本沒有發現劉浩任何身影。
哪怕劉浩身上根本沒有一絲強者氣息,但敏銳的嗅覺告訴她,眼前這個陡然出現的身影,帶者一股強烈的威脅,一旦她選擇出手,最大的可能就是身死魂消。
她很確定她知道的強者印象之中,根本沒有劉浩這個人,她只當是一個隱修者,哪怕知道自己不敵,但內心深處也不認為劉浩就能夠抗衡教宗。
這使得她哪怕知道危險,也沒有任何動作,外人不知,她還能不曉得?像審判聖殿騎士這樣的隊伍,對教廷而言,無非是耗費一些資源而已,培養起來難度並沒有多高。
她心中甚至有一種感覺,倘若這一隊審判聖殿騎士能夠將劉浩的實力試探出來,哪怕就是死光了又如何?
狠毒的心思,和她那絕美的面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也是,作為光明神教廷聖女,本身就是教廷高層之一,實力更是靠前,其內部又有多少隱秘會對她隱瞞?知道了教廷如此多的黑暗面,依舊能夠修行到仙階,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她卻不知,她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但在劉浩眼中卻猶如黑暗之中的螢火蟲一般,是那麼的明晃晃,她一切的心思,都經過她透露而出的紅塵氣息展露在劉浩眼中,也直接將劉浩最後一絲幻想撲滅。
“或許妖族入侵這方世界,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對百姓而言!”
他內心這番話可不是感嘆而已。
倘若這方世界人類一方沒有強有力的外力介入,光明教廷這座高塔也哪怕在某一時期有著一絲起落,但也僅此而已,後續數百上千年之中,教廷依舊死死的鎮壓在人類百姓之上,死死的將他們的希望掐滅,渾渾噩噩的一代又一代。
反過來,妖族入侵了這一方世界,首當其衝的也必然是教廷這些高手們,因為妖族想要統治未來,就必須清理原有的一切利益階層,也必須將光明教廷徹底打落凡塵。
在這個過程當中,底層的百姓,確實也會備受戰火的波及,死去無數,但也絕不會因此而滅族。
不要以為妖族就是傻瓜,他們也不會那麼極端,亞馬遜雨林妖族的勢力已經足以將南美倖存的各大基地徹底毀滅,可他們卻沒有這麼做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換句話來說,在拿下了這方世界之後,妖族依舊要利用人類的智慧,利用人類的創造力為他們做出貢獻。
一個是一代接著一代備受教廷奴役,徹底失去自我,一個是一代人消亡,可在未來的日子裡雖一樣有著妖族高高在上,但好歹所有的思想都是自己的。
前者,非大氣運,天地主角,命運之子,也絕對無法打破世界既定的規則。
後者卻將真正的機會交給了眾生,只要你有機緣,就可以抓住,實現真正的階層跨越。
這是思維奴隸,也就是傀儡和勞工的區別,各有利弊。
劉浩猛然間感覺到了東西方文明的巨大差距所在。
這一群口口聲聲叫宣著自己信仰如何如何的傢伙們,何嘗不是內心最大的逃避?
反過來,炎黃文明才是真正的堅定‘人定勝天’。
“管不得宗教在炎黃文明之中,也只能逞一時之力,總歸無法真正的將其凌駕於朝堂之上!”
“終歸還是文明的核心使然!這個核心,本就是百姓內心最大的認知和堅持也!”
他朝著那遠處靜靜觀看的光明教廷聖女掃了一眼,在沒有了任何興趣,而後將目光穿過空間,鎖定在那教廷最深處的教宗身上;
“倒是足夠華麗的,連一個小小的配飾,在這方世界之中,也算是一件難得的寶貝了!”
“如此奢華,卻不知壓榨了多少百姓才能做到?”
看不順眼的,怎麼看都感覺惡劣,都會感覺渾身漏洞。
劉浩也知道自己帶者情緒不好,可他卻也沒有任何壓制的想法,眼前這個教宗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被妖族留下的。
無論未來妖族選擇收編光明教廷還是徹底毀滅,這個原本的‘教宗’都只能人道毀滅。
他之所以要將視線鎖定對方,卻是因為在這個教宗身上,發現了信仰法則的另一種展示,想要分析一番罷了。
法則,本是萬物萬道的根本,也是其本質。
他高高在上,俯視諸天萬界,但又無時無刻都環繞在眾生之旁。
故而,他絕不是那麼容易利用的,但也絕非某一個門檻的修為才能利用之。
就好似海賊世界的惡魔果實,何嘗不是法則一點靈光下的產物?
只要服用了,就能夠徹底改變一個生靈的體質,促使對方朝著法則之體轉化。
但這個法則之體,在諸天萬界之中,也只能算是最底層的產物而已,而且想要提升,難度更是大的無法形容。
這也算是得失的一種。
今日,劉浩從光明教廷教宗身上,看到的卻是另一種法則的利用方法,也是‘信仰’之道法則獨有的一種利用模式。
他本以為和道家的‘請神術’沒有什麼區別,可真正仔細觀察之後,才發現並非如此。
要知道,這一方世界,可沒有什麼‘光明神’,哪怕請神術再高明,沒有的源頭也沒有任何意義。
可他又是實實在在的和‘請神術’十分相似,就連劉浩倘若一眼掃過也不會看出不同,這就是法則的高明之處耳。
‘信仰’,原本劉浩以為需要一個物件,但現在,劉浩才發現似乎自己想多了。
就好似一些原始部落崇拜太陽,將之圖騰化,而後從中借力是一個道理。
眼前這個光明教廷的教宗和這個例子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的。
他們謊稱一個‘光明神’,編造了其中種種,而後以此建立了宗教,經過無數時間的發展,有了眼前的教廷。
在這無數時間的積累之下,一個個生靈為此貢獻了或多或少的‘信仰’,促使著原本一個幻想的‘光明神’誕生。
這個被幻想催化而來的‘光明神’,卻也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也不過是‘信仰’積累的產物,和一件法寶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
教廷之中,似乎誰都可以藉助‘信仰’之力作戰,又或者做一些其他的諸如治療等事情。
但他們卻根本不知道,這些都不過是法則之道的一種借用而已。
怪不得他們要將教廷的勢力大規模擴張,因為他們發現必須有更多人為他們貢獻信仰,只有徹底鞏固了他們的統治,才能真正的將‘光明神’信仰的根基打牢。
可他們卻不知道,倘若給他們億萬年,那個原本他們認為的‘光明神’工具,或許就真會出現了,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神靈’。
到了那時,或許就不由得他們做主了。
這本身也是一種人造神靈,成也信仰,敗也信仰。
也難怪給劉浩的感覺之中,這方世界人類最大的底牌是眼前光明教廷的教宗了。
他確實有著一絲越級作戰的能力,可這個能力卻無法持久,一旦被人擋住之後,靠他本身的實力又能掀起多少風浪來?
就在他搖搖頭收回目光之際,眼前將矛頭指向自己的審判聖殿騎士們的攻擊也到了他跟前。
劉邦幾人終歸是實力有限,他們謹防對方偷襲自我,卻忽略了劉浩,又或者是他們本就知道劉浩根本無需他們幫忙,等他們發現劉浩被攻擊之時,已經晚了。
而後,他們就看到了一群朝著劉浩攻擊的聖殿騎士們呼嘯飛起,朝著四面八方直射而開。
這些,也不過是劉浩一個心念之間的事情罷了,他也沒有將這些攻擊自己的聖殿騎士們如何。
本身他不過是想要一個將來可以針對光明神的藉口,當真將這群人斬殺了,反而有著事情了斷的意思,還不如放他們一碼。
算計完成,劉浩再沒了繼續這座城市停留的心思,他隨手一掃,將劉邦三人攜帶,轉瞬就消失原地。
這一切不過是瞬息之間,那遠遠觀看的聖女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完結。
留給她的,卻是久久無法忘懷的震驚,甚至於有一些不知所措。
以她天仙的修為,根本發覺不到一絲不妥,哪裡還不明白自己根本沒有被對方放在眼中?
她第一個想法就是將自己所見告知教宗,透過教廷的勢力去調查劉浩一行人的情報。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但這一切,劉浩都不可能浪費絲毫時間去應對。
此時的他們,卻已經出現在百里之外的一座小城之中,這裡也同樣屬於光明教廷勢力帳下,離得不遠,更沒人打攪,反而更利於就近觀察。
他越發對這種文明結構有了興趣,就仿若在圍觀一個螞蟻窩一般,不是他不想融入其中,而是他發現自己的思想和性格都不允許他這麼去做,也不屑為之,還不如高高在上俯視更好一些。
反倒是劉邦三人被他打法了出去,或許是不想再招惹麻煩,他隨手有將三人遮掩了一番,這一番偽裝讓他們氣質大變,平平無奇,就和當地平頭百姓也沒有多少差別,他認為只有如此,才能讓劉邦三人更多的認識到這方世界的不同之處。
改變了思路,效果自然是好的。
再者,妖族如此大規模的動作,和魔獸之間的大戰此時也傳到了四方,教廷此時也沒有了精力四處尋找他們麻煩,半個多月以來,倒也相安無事。
這一日,依舊是這一座小城之內,dc區一座偏遠的小院之中,劉邦三人返回,一個個都是一臉疲憊。
這些日子裡,他們幾乎將周圍幾個城市都走了一通,無論是城鎮還是鄉村,都做了詳細調查,從現代社會之中學會的各種資料,更是徹底的告訴他們這是怎樣一個社會結構。
“老師,今日吾等方知‘帝辛’之偉大也!”
“是啊!一代人皇,不想卻被抹黑幾千年歲月!”
劉邦和張良一人一句,就是他們這半個月時間以來最大的收穫,劉浩聽了也不過是呵呵一笑;
“人之道,損不足而益有餘,自古如此!”
他沒有過多解釋,也沒必要,這同樣也是他這段時間的理解收穫使然。
在以往,他對這句話的理解只能說浮於表面,只將這句話理解成為‘強者愈強’;
但今日之後,他有了更多的註解,這已經是‘強者愈強’的原因所在,因為他們本身就在指定遊戲規則,一切的最終解釋權都屬於他們。
換言之,也只有他們才能決定一個文明的最終歸屬,決定他們走向何方。
就好似光明教廷一個道理,還不是想要讓百姓如何就如何?規定了每日飯前禱告就必須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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