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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他詢問之時,腦海之中那聲音便不再發言,似乎沉默了下去。

方鴴皺了一下眉頭,總覺得那聲音有些耳熟,似乎是不久之前那守塔人的聲音。但守塔人可以看到門後的世界?不過仔細想想,作為這個地方的守護者,有這樣的能力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他想了一下,在心中問道:“是你嗎,安洛瑟先生?”

但並沒有人回應。

“安洛瑟小姐?”

方鴴以為是自己搞錯了稱謂,只是換了一個稱呼之後依舊石沉大海。他這才一拍腦門,總覺得自己腦袋好像是個漏風的篩子,是個什麼的聲音都可以滲透進來。

而塔塔在一旁,只安靜地看著他。方鴴趕忙解釋:“我可不是說你,塔塔小姐。”

“我明白,騎士先生,”塔塔答道:“不過其實我覺得他說得不是沒道理。”

“他?”

“那位守塔人。”

“塔塔小姐也這麼認為麼?”方鴴一時間不由有些奇怪。

畢竟在戰鬥工匠方面,他在構裝領主一途上最為擅長,而塔塔又具有妖精使的能力,原則上來說他是選擇強化這一系的技能最為划算的。只是妖精小姐聞言輕輕搖了搖頭。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到了這個地方,心中忽然產生了這樣一個念頭,”她答道:“我似乎從銀之塔的記憶之中得到了一些東西,騎士先生還是先等一等,或許會有更好的選擇。”

“當然,”她抬起頭來,用翠綠色的眸子看著方鴴:“這也可能只是我的一個錯誤的判斷而已,騎士先生可以自行決定自己的需求。”

但方鴴想了一下,決定還是聽從塔塔小姐的判斷。

與守塔人不同,塔塔小姐與他生死與共,沒有誤導他的理由。而且經歷了那麼多事件,幾乎每一次,塔塔小姐給出的判斷都是絕對理智的——學者們有一句箴言‘絕對的冷靜帶來絕對的理智,反之亦然——’,但真正做到這一點的人,恐怕也只有絕少數人。

但塔塔小姐恐怕便是其中之一。

她唯一的缺點,大約正是過於冷靜了一些,經常讓他下不來臺。

但不可否認,在許多關鍵時刻,塔塔小姐的建議都幫他大忙。所以這一次,方鴴同樣也願意再一次相信她的判斷。

而且他知道,塔塔是銀之塔的守護者——系統上給出她的身份,也是銀之大圖書館,塔塔-大拇指-晨星。方鴴心想系統總不會騙人,所以塔塔小姐瞭解一些關於千門之廳的知識,也是很正常的——

畢竟兩者系出同門嘛。

只是方鴴停了一下,忽然想起另一件事來:“塔塔小姐,這裡可能與你對於銀之塔的記憶有關,或許你可以嘗試一下回憶起過去。”他的妖精龍魂——塔塔小姐是銀之塔的七個妖精龍魂造物之一,甚至可能是唯一成功的一個。

只是塔塔關於自己過去的一切,記憶之中也遺失了不少。

至少她誕生以來、以及誕生之前的記憶,早已遺失大半。銀之塔的妖精龍魂,究竟誕生於什麼時代,兩人大約只清楚這一時期位於努美林精靈消失之後一直到現今之間這段歷史之中。

畢竟塔塔小姐說她曾經見過精靈三戒的贈予,而精靈三戒的誕生那大約是在艾索林時代的最後一段時期,它的贈予只會比這更晚,但具體是什麼年代,方鴴也不甚清楚。

眼下有機會找回一些她過去的記憶,甚至於瞭解塔塔小姐的身世,方鴴當然是樂於見到的。而且他對於當初銀之塔對於妖精龍魂的研究也十分好奇,研究究竟進行到哪一步了,成功了嗎?

從現世留存的鍊金術來看,似乎並未成功,因為妖精龍魂不過是曇花一現。但也有其他的可能性,正如同努美林精靈許多鍊金術技藝的失傳一樣。

或者還是說和塔塔小姐說的一樣,妖精龍魂的誕生需要太多特定的條件——正如他與塔塔小姐之間的相遇。

而妖精小姐聞言,也不過是微微頷首而已。

方鴴既然心中作下決定,也便放棄了強化技能,他回應了系統之後,才帶上塔塔小姐繼續前進——兩人越過空曠的大廳,那些漆黑的發條妖精消失之後,這裡只剩下兩人沙沙的腳步聲。

抵達大廳另一端,通往下一扇門的出口果然正在那個地方。

方鴴推門而出,不出意外,外面是永恆庭院。

這是第二扇紅門,它代表著又一百扇門的結束。而他估算了一下,雖然從第一扇紅門到第二扇紅門之間,難度有所提升,但事實上自己透過這一百扇門所用的時間其實遠比透過透過第一階段的一百扇門快上了許多。

他透過前一百扇門大約用時七十二小時左右,前後經歷了六個門後世界的白晝與黑夜,而第二階段的一百扇紅門,迄今為止他才經歷了六個白晝,但還差一個黑夜。

這也是因為他在戰鬥工匠一途上更加擅長的原因。而這一階段與上一階段對於工匠技術的考核不同,更強調於靈活構裝的操縱與多控,可以說正中方鴴下懷。

所以雖然這一階段難度有所提升,但相對於他而言,卻反而變得更加簡單了。

這個道理很好理解,但也沒什麼好驕傲的。偏科——這是大多數戰鬥工匠都必須要面對的一個問題,人的時間與精力終歸有限,而選召者則更為有限,在有限的時間之中去學習近乎無限的知識——在這樣一個過程當中,每個人都必須作出選擇。

不僅僅是戰鬥工匠與傳統鍊金術士的選擇,還有構裝領主、至高之選、不朽騎士與妖精使之間的學派選擇。

甚至學派內部,也有大大小小的細分。

這先後兩扇紅門的經歷,讓方鴴不由產生了一個古怪的念頭:難道千門之廳是一個針對於全面型的鍊金術士的考驗,否則無法解釋千門之廳不同關卡的先後順序。

比方說若是一個完全不擅長戰鬥工匠領域的頂尖傳統鍊金術士進入第二關,豈不是無法透過考核。而同樣的,完全不瞭解傳統鍊金術士領域的戰鬥工匠,在這樣的考核之下一樣討不了好。

雖然完全不瞭解傳統鍊金術士領域的戰鬥工匠,可能遠比前者更少得多,畢竟戰鬥工匠大部分也是從鍊金術士學徒這條路一路上走過來的。

但不能排除這樣的極端情況,不是麼?

於是方鴴心中不由產生出這樣的揣測——這樣的考核,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而建立的?因為他從未聽說過過去某個時代的鍊金術士,是全能型的鍊金術士。

鍊金術這一學科在艾塔黎亞的發展是一路向前的,而非後退,雖然也有波折,中間也有許多技術的失傳,因為種種原因——比方說努美林精靈與人類之間傳承的缺失。但總體來說,魔導技術的是越來越先進,理論也是越來越全面的。

所以並不存在什麼前人比後人更加厲害這一說法。

而在銀之塔建立的時代,想必也不會存在什麼全面型的鍊金術士。但問題就來了,這千門之廳建立的初衷是為何?

而且歷史上真有人能透過一千扇門的考驗麼?雖然千門之廳,未必真就是一千扇門,但無論是原住民也好,選召者也好,真有人有過通關的記錄?

loofah又走了多遠?

不過loofah是這個時代最閃耀的鍊金術士天才,但那也只是在選召者之中,而即便在選召者之中,她也算不上歷史上的第一人。

方鴴心中懷著這樣的好奇,在永恆之庭中例行六個小時休息之後,才進入了第二扇紅門之後的第三階段的考核。而一推開第三階段的地一扇綠門,他便意識到自己猜對了——

第三階段的第一關,考核的是技能外掛。

而眾所周知,靈活構裝掌握並施展的技能,首先需要鍊金術士擁有同樣的技能相關知識——而相關知識與實際使用,其實也就相差一條線而已。

這一條線有可能是不同職業的屬性,但戰鬥工匠可以透過外掛魔導構裝來彌補,於是這邊是至高者這一領域的由來。

所以技能外掛的考核一出現,便敏銳地讓方鴴察覺到了這一點——這是至高之選的領域。

這一扇綠門的考核內容並不困難,技能外掛人人皆會,雖然千門之廳內要求更高一些,但還難不倒方鴴。只是在第二百三十扇門時,確切的說,是二百三十二扇門的這一關藍門時,方鴴才第一次遇上了麻煩。

這一扇藍門的考核內容,是要求參與者在不依靠任何靈活構裝的情況下,單獨對抗一具構裝持劍人——而那構裝持劍人的等級與參與者等級一致,其實力也與相同等級的劍士幾乎不分伯仲。

也就是說,在這一關中,要求鍊金術士與一名劍士在差不多的情況下一對一。正常情況下,這幾乎是要了鍊金術士——甚至是戰鬥工匠的老命,但在方鴴的認知之中,也不是沒有戰鬥工匠可以作到這一點。

那就是至高者——

方鴴自己並不是至高者。

但所幸門後世界的規則,至少還允許他自己製造與選擇武器。

於是方鴴的選擇,自然是自己的一對火箭飛拳。他不是至高者,但並不代表在至高者領域沒有投入,他在飛爪之上的技巧,在芬里斯島的事件之中可謂名噪一時。

當然即便如此,這一關也堪稱驚險。

方鴴甚至覺得這區區一扇藍門,比之前兩扇紅門還要困難一些。以至於擊倒那構裝持劍人的那一刻,他心中不由發自內心地感到慶幸——慶幸的是奧丁等一眾大佬這一週以來對於他的特訓。

他這才明白過來,那一週以來的強化訓練是所圖為何,因為當時所學習的各種戰鬥技能,其作用在這一關皆發揮得淋漓盡致。

戰鬥技能,正是至高者的生命。

方鴴推門而出的那一刻,才想到——似乎奧丁大佬工會的上一名的挑戰者,似乎正是折戟於這第二百三十扇門之上。他怔了一下,心中一時間不由恍然。

難怪奧丁在他面對劍士時要求如此嚴格,悉心教導,原來緣由在這個地方。想必ragnarok那位挑戰者,同樣也是一個不精通至高者技巧的戰鬥工匠。

這才飲恨於此。

越過這一扇藍門之後繼續向前,後面的挑戰並沒有愈發簡單,而是更加深入至高者這一領域。

對於方鴴來說,這有點頭痛,不過他留了一個心眼,畢竟當初學習各個大佬的戰鬥技能與心得時,大部分因為時間原因只學了一個皮毛而已——包括很多技能只先搭了一個架子,還沒有後續經驗的投入。

但在這個地方,一扇門與一扇門之間的挑戰,他其實只要放慢了速度,有的是時間去揣摩。而且正如前文所言,綠門代表的是知識,其雖然也有考驗的一部分,但能從中學到更多基礎的東西。

方鴴手上並不缺經驗,一眾大佬們給予的經驗藥劑還沒完全‘消化’完畢,而前面兩扇紅門更有大量經驗獎勵——這便給了他深入瞭解至高者這一職業的機會。

只是他一門心思在怎麼透過這千門之廳的考核之上,不知不覺之間把技能點歪了一時也沒察覺,倒是前進速度大幅放慢下來,前面一共十二個白晝黑夜便過了兩扇紅門。

但在這一關,他一直到第十一天的夜裡,才來到第三扇紅門之前。

方鴴可以說身心俱疲,他畢竟不是專職的至高者,這一段挑戰差點沒要了他的老命。在推開第三扇紅門之前,他甚至都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會止步於此。

不過所幸,學習並非是沒有收益的,雖然險之又險,但他還是憑藉一線優勢,依靠著自己的一對火箭飛拳,擊敗了第三扇紅門的守關boss。

說來也巧,第三扇紅門竟然要求他在只依靠自身能力的情況之下,對付一名構裝領主。這幾乎是讓方鴴把平日裡自己的立場,倒轉過了過來,讓他有一種與自己對敵的錯覺。

這場戰鬥的險勝,同樣也讓他不僅僅是對於至高者,也對構裝領主這一職業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畢竟有時候把自己當作敵人來面對,反而更容易發現自己的弱點所在。

第三扇門之後,不朽騎士的考驗如期而至。

這讓方鴴徹底應證了自己的想法。

而這一關開始,便不再限制戰鬥工匠自身的靈活構裝,而唯一的限制是,戰鬥工匠在一場戰鬥之中,只能使用一具構裝體。這毫無疑問,正是不朽騎士的核心要求。

對於大公會、大勢力的選召者來說,要準備一臺精良的主構裝體,並不困難。哪怕不是不朽騎士,像是loofah這樣的構裝領主偏至高者的戰鬥工匠,也一樣拿得出一臺類似的構裝來。

不過對於方鴴這樣野生戰鬥工匠來說,這顯然便是一個大麻煩了,雖然門後的規則並不限制工匠自己組裝構裝——而正如前文所言,又有幾個人有這樣的能力呢?

遠的不說,方鴴自己就做不到。主構裝的思路來自於龍騎士構裝,這類構裝體的結構複雜程度,與建造的難度,可想而知。

奧丁顯然一時之間,也沒辦法給方鴴準備一臺這樣的構裝——再說ragnarok與方鴴非親非故,也不太可能為他投這個資。至於其他人,友情教導便已經是極限,除了經驗藥劑,也無法提供更多。

一眾大佬大約也是以為,三百多扇門或許便已是方鴴的極限了,也沒再奢望更多。

倒是方鴴自己,卻意外地發現自己並不是拿不出一臺類似於不朽騎士主構裝體的靈活構裝。因為他得感謝那位銀色維斯蘭的小公主,蘇菲及時給他帶來了無畏者的異體構裝——

奧爾芬的雙子星。

不朽騎士,這是當代戰鬥鍊金術士之中最奇特的一個類別之一,其傳奇程度可以是說僅次於妖精使。

世界傳聞這是一個高傲的職業——因為不朽騎士不屑於像構裝領主一樣控制大量的、低劣的靈活構裝,而也不願放下鍊金術士的矜持與身段,如同至高者一樣去與其他戰鬥職業、怪物近身搏鬥。

他們的選擇是從一而終。

不朽騎士只主修一具構裝體,而一切的強化與技能切圍繞這臺構裝體進行。這臺構裝體,便稱之為主構裝體,也或者說偽龍騎士,這是一個極端複雜構裝奇蹟,可以說僅次於第二世界的龍騎士構裝,堪稱當代鍊金術奇蹟之一。

前面說過靈活構裝內部的主要結構,單協調構件,大部分靈活構裝皆是由這樣的一個個協調構件組成的,譬如發條妖精,譬如持劍人,甚至能天使這樣的異體,也無不如此。

唯一的區別,是協調構件的多少而已,發條妖精是幾個,但有的可能是幾十個,但對於主構裝體——對於偽龍騎士來說,則可能是幾百個,到後期甚至是上千個。

這就是它們與普通構裝體最大的不同。

但正因為協調結構太多,導致於這一類構裝極端難以操控,對於大部分的不朽騎士來說,新手階段是一段難熬的經歷。而這個職業先弱後強,是戰鬥工匠大後期最強大的學派之一,戰鬥工匠龍騎士之下偽龍騎士的稱號,其實一多半是這個職業打下來的。

至於方鴴的奧爾芬雙子星,自然不是主構裝體,因為它不具有主構裝體隨著工匠變強而升級的能力。

不過在這個等級,相較於主構裝體來說,奧爾芬雙子星也絲毫不差。

這個絲毫不差,自然也包括了其內部的結構複雜程度。

事實上作為一具無畏者的異體,奧爾芬的雙子星是有些不合格的,大約是因為設計者太過追求全面與強大,讓這具構裝體變得過於複雜。讓一般的戰鬥工匠根本無法操縱它。

蘇菲之所以把這具異體留在手上,而沒有給予公會之中的戰鬥工匠,自然也是有其理由的,這位銀色維斯蘭的小公主做起生意來,當然也是一點也不含糊。

只是沒人想到,會有方鴴這樣的怪胎。

雖然即便是方鴴,在單控奧爾芬的雙子星的時候,也難去顧及其他構裝的操控。

不過他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用奧爾芬的雙子星來參與這場考核,似乎有些作弊之嫌——因為正如其名,奧爾芬的雙子星,其實是一個分體型的構裝。

它可以是一個整體為一的巨大構裝騎士,但同時,也可以一分為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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