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六十四幕 塔內塔外,伊塔之柱,緋炎,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塔外已經匯聚了不少人。
選手中一部分已經離開,前往塞爾瓦等待下一輪比賽,還有一部分收拾東西返回艾音布洛克。
剩下的人聚在塔外,看著高塔的大門再一次開啟,最後一批選手從中走出。
人群中包括了崔希絲和鄭永在,與前者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相比,後者顯得坦然得多。個子不高的少年在人群中尋找同伴,很快找到了古塔代表團的其他選手,他向那個方向揮了揮手。
高塔試煉的第二場進行到而今,正好是第八天。
人們也在進行著最後的討論:
“還有誰在塔內?”
“羅芬,還有那個龍之鍊金術士。”
“不出意外,誰在前面誰在後面?”
“這可不知道,不過領先的那一個已經進入了三百七十一扇門後。”
“另一個呢?”
“才剛剛過第三道紅門。”
剩下的並未討論太多,聲音沉默下來。
因為也沒什麼好討論的,今年出了個大新聞,賽前被人看好的帝國雙子星竟提前出局,而第二賽區最具有奪冠潛力的隊伍桑夏克代表團則身陷作弊醜聞失去了參賽資格。
以上訊息被加印出的報紙送到帝國首都阿沃奇克,某位工匠協會總會會長手上。後者此刻正坐在藤椅上,讀著報紙上的頭幾版的文字,目光移行從上面掃過,神色平靜。
一旁桌上放著幾本書,《北方戰爭史》與《奧述鍊金術年鑑》,書壘在一起,旁邊的一支水晶中正傳來人聲:
“聽說不少人都被你設下的關卡難住,今年透過第三扇紅門的只有七個人。不過按時間先後順序,朱諾與格歐吉芬還是能進入聖王之廳的決賽。”
弗里斯頓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注意力仍落在眼前的報紙上,開口答道:“年輕人該有自己的判斷,而不是一昧的盲從,這也是好事。”
水晶亮了亮,“那比賽本身呢?你不怕被那些人看笑話?”
“要為此擔心的不是鍊金術士們,比賽本身的關注度還一直在上漲,這一屆大賽吸引了更多新觀眾,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對鍊金術感興趣了。”
“你還是這麼三句話不離本行,那個你所看好的年輕人呢,除了fox的那個學生,我記得還有一個。”
“他還在塔內,兩人都應該透過了第三道關卡。他們能透過,就說明至少能接受帝國的理念,就算不完全理解,但至少對此有概念也好。”
弗里斯頓折起報紙,放在桌上,等僕人將之收走。
他目送僕人關上門,才繼續道:“等他們抵達艾音布洛克之後,我會抽空見他們一面,那些有見識的年輕人會成為這個計劃的後繼者,就像當年一樣。”
“你要離開阿奇沃克?”
“不,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我才會離開自己的位子。”
水晶中的聲音問道:“那麼陛下考慮得如何了?”
“魔導士家族們呢?”
“除了老毒蛇,其他家族都考慮好了,沒有獵鷹作為主心骨,其他家族大多都是牆頭草罷了。”
“陛下的態度自然是一如既往,”弗里斯頓語氣沉穩,“一切計劃都有如時針走在錶盤上一樣精準無誤,待到一切塵埃落定之後,自見分曉。”
“但願如此,不過相比起來我更好奇的是另一件事。現在外面盛傳,你當初曾經見過艾什-林恩?”
“我只聽過他,”弗里斯頓搖搖頭,“但從未與這個人見過面,倒是不久之前見過他‘女兒’一面,怎麼,你也對這個感興趣?”
“我也是七大家族的一員嘛,”那個聲音道,“所以當年你有沒有推開過冬至之塔的第四扇門?”
“你說最後一道門?”弗里斯頓眼中閃過一道光彩,隨後斷然回絕道,“我不知道。”
“呵呵,我明白。”
水晶中的聲音澹去了。
弗里斯頓側過頭去,目光越過刷了白漆的窗柵之間,窗外遠處一片瓦紅色的屋頂,鳥群正在越過鐘塔,拍打著翅膀,天空一片碧藍,帝國的午後仍舊晴好。
但天邊已有烏雲匯聚,卷積雲正在堆成高山,形成牆壘,雲間孕育著陰影,地平線上已經有滾雷的影子,雨季將至,而在那之後風暴將席捲整個帝國。
甚至是帝國之外的廣袤雲海。
他手指一下下有節奏地敲擊著藤椅扶手,彷彿追思著一切。
歷史上,只有一個人進入過那道門。
……
一群年輕人匯聚在那間狹小的閣樓之中,正如許多年前,鍊金術士們在皇家林蔭道17-3-1號日以繼夜地討論著鍊金術的未來,後來那些人壯大成為一個學派。
也即是鍊金術界而今最著名的奧述學派,帝國工坊的起源,第六技術路線的主導者也曾經出自於該學派。
那個狹小的鴿子籠一樣的房間,後來在一場火災中被燒燬,繼而又重建,而今修建成了一座莊嚴肅穆的大廳,帝國人認為那裡氣氛陰鬱,但卻不失其名——那即是聖王之廳的前身。
布麗塔也認為他們這個微小的團體未來說不定也能成為一個學派的前身,以太從不說謊,她也堅信自己追尋的是真理,只要有一天人們可以破除成見。
而環繞在她身邊的那些年輕人們,有些人是因她而來此,還有一些則沒什麼主見,隨波逐流,因為身邊的人選擇而選擇。只有少數那麼一兩個,能真正聽得明白她和來拉的話,明白她們在說什麼。
但少女也不介意,走在一條道路上的人,總有人最終會離開,但也有人會中途加入。只要道路本身正確無誤,那麼他們就一定會走到最後,她認為自己會是走到最後的那個人。
走在那些不被常人所認知道路上的人,總是不乏自信的。
她立在一旁,斜依在來拉的書櫥上,看著同伴們依次發表自己的看法,有些談論的是對於以太的認識,有些暢談著學派的未來,還有關於二十年前那場爭端的。
每當這個時候,阿內特就會站出來打斷話題,並重新引導話題回到正軌上,“不要討論已有定論的事,雖然你們可能會有一些疑問,但那已是魔導學界的共識,不要公開質疑七學派的裁定。”她是這個小團體的書記官,雖然算不上什麼職位,但仍一絲不苟。
她看看一旁的來拉,見來拉對此並沒有什麼太大反應。
“他們認為魔導士要敢於擁抱真相,卻又不能公開質疑,真是自相矛盾。”那個年輕人環抱雙手,如果方鴴在這裡,還能認得出當初正是這個人與另一批人起了爭執。
當初那些人選擇離開,自然再沒回來過。
如果方鴴還能記得那件事,應當還能想起雙方的名字來——這個年輕人名叫海恩,與他爭執的那些人中的領頭者叫做朱諾——當然兩個朱諾並非一人,那隻不過是一個帝國常用名而已。
那個‘朱諾’當時聲稱海恩是因為仰慕布麗塔才會加入這個團體,而後者也沒反對。布麗塔大致瞭解此事,只是她對身邊的人沒有感覺,她將自己嫁給了魔導學,也只打算終身在這條道路上形單影隻下去。
“海恩。”阿內特斥道。
年輕人閉上嘴,不再發言。
見氣氛顯得有些緊張,才有人提議道:“各位還有沒有關注大陸聯賽,就是七海旅團參與那一場,我聽說艾德先生已經鎖定了前二,占星術士報上說塔內只剩下他與羅芬了。”
“我當然知道。呵,帝國工坊吹噓得那麼厲害的什麼帝國雙子星,連前十都沒能保得住。”布麗塔自也有身為帝國魔導士對於鍊金術士們一貫的偏見,當然——七海旅團的眾人除外。
她其實是因為七海旅團才關注這場大賽的,何況近來占星術士報近來連篇累牘地報道,帝國鍊金術界接連吃癟,整個魔導學界都懷著一種看好戲的心態在圍觀。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是因此,他們將來拉視作自己人,而來拉是七海旅團一力救下來的,他們自然也對七海旅團的對手同仇敵愾起來——即便那是帝國。
那個人問道:“目前有人已經透過了第三百五十一扇門,快平了那位灰之王的記錄,另外一個人才剛剛透過第三道紅門,你們猜誰先誰後?”
“那自然是那位龍之鍊金術士,”海恩答道,“在第一輪尖塔試煉之中他就是第一,還能快不過那個灰之王的學生?那個羅芬在第一輪中連前三都沒能進得去。”
“也不一定。”
坐在角落的姬塔忽然從書籍堆裡抬起頭來,推了推眼鏡向眾人道:“團長一貫細緻謹慎,他不一定快,但通常能走得很遠。在夏盡高塔的時候,他也用了很長時間,不過安洛瑟先生也對他稱讚不已,認為鍊金術士就應當如此。”
她腦補了一個並不存在的團長的形象,並輕聲細語地向眾人描述。要是其他人在這裡,多半不會認同這番描述,就算是洛羽在此,也充其量只是不出言反對而已。
不過這些年輕人們聽得很仔細,他們是見過那場在艾音布洛克召開的大審判的,有灰袍學士和書卷騎士團出場,自然見過方鴴在那場審判上出的風頭。
何況對方還是大名鼎鼎的龍之鍊金術士,這充分符合了這些年輕人的想象。
“艾德團長一貫很厲害,”最先那人道,“不過的確,來拉也和我們說過,艾德先生是個很嚴謹的人。”
來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她其實沒好意思說,自己都沒見過方鴴幾面。每次看到都先把自己嚇個半死,然後匆匆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不過在她印象中,對方應當是十分嚴肅的……吧?
連阿內特都抱著與會記錄點了點頭。
學者小姐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她是少有聽眾的人,更何況如此優秀的聽眾,她很少表達自己,但在這些年輕人之間則十分融洽,她倒是很喜歡這樣的氛圍。
不過姬塔抬起頭,發現洛羽正推門而入,下意識閉上了嘴巴。
洛羽正提著一支魔導杖走進來,看了看所有人,並未發表任何言論,倒是一眾年輕人們顯得有些拘謹,畢恭畢敬。
有人甚至開口問候道:
“洛羽先生。”
如果說在他們看來那位龍之鍊金術士距離自己還有些遙遠,但這些日子和他們在一起的這位魔導士先生,則算得上是他們見過最厲害的大人物之一了。
雖然學院中也有一些導師,但和這個年紀的精英一級的聖選者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何況他們的導師大多也是學院派出身,而洛羽是真正參與過戰鬥的。
這些戰鬥中,還不乏真正的大場面。
在理論方面,洛羽和姬塔都是親自受過卡拉圖提點的,那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大魔導士,而且還是最為傳奇的那種。再加上他們本來就是橡木騎士團青訓營出身的佼佼者,基礎異常紮實,又有系統輔助。
在尹斯塔尼亞沙海一行之後,兩人在同年齡基本是無人能出其右。
他們最多在環境與條件上與同齡人有所欠缺,不過學者小姐更是坐擁一本無主的魔導書,洛羽在這方面稍微欠缺一些,但他手上的元素使杖其實也不是什麼稀罕貨色。
而身上更是一身由方鴴所打造的小極品。
當然,這裡的同齡人說的僅僅是聖選者之中那些大公會出身的天才,放在原住民當中,兩人的經歷就幾近傳奇了。
洛羽在這裡主要是與眾人一起研究林恩留下的手稿,並以過來人的身份指正這些年輕人在理論上的一些小錯漏,畢竟比起這些學院生,他和姬塔都可算是貨真價實的正式魔導士了。
各地的魔導士不像鍊金術士一樣,有一個統一的組織為他們評定水平和等階,但也有一個大致的分野,按等級上來算,他和姬塔都可以算得上是高階魔導士。
再往上一步,就是對應職階的上位階段。精靈使,或者銀袍學士,到了那個階段,就是他們的院長或者副院長的水平——當然,選召者一般不會參與與原住民的比較。
而在戰鬥方面,洛羽就更是專家之中的專家了。
隨著相處的時間增加,他偶爾也會提點一下這些年輕人們比賽之中的技巧,魔導士們的比試也有戰鬥,而且相比起真正的戰鬥來說往往要溫和得多。
他只要稍稍提一些戰鬥經驗方面的東西,甚至不需要用到那些盤外招,就足以令這些年輕人們視作天人。畢竟他們生活在象牙塔之中,可從來沒接觸過外面的世界。
而且這些人當中的大多數,可能一生當中需要用到戰鬥的機會,也就只有眼下的這場大賽而已。
因此他和姬塔迅速在布麗塔建立的這個小團體之中建立起了威望,學者小姐還好——本不擅長於表達,平時通常是作為透明人一樣的角色,而在這些人當中的存在感就已經高過以往太多。
但也仍比不上洛羽。
洛羽倒不是有意如此,但他的確在與這些年輕人、以及與來拉探討林恩手稿的過程當中受益良多。作為選召者,他倒沒布麗塔那麼堅定的信念,以及一定要達成什麼目的,但也隱隱看得出來——至少霍爾芬學派並不是空中樓閣。
林恩留下的魔導術不但是真實存在的,而且的確對他們所研究的東西具有一定指導意義。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修習的過程當中始終會遇上一些問題。布麗塔自己是防護使,而林恩留下的東西其實更偏向於元素學派,她自己還不覺得,但洛羽則能敏銳地察覺出這一點。
他發現林恩的手稿之中有許多處地方都顯得似是而非,有些地方甚至明顯看得出自相矛盾,就好像手稿之中欠缺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現在來看他當初的判斷並沒有錯太多,那是一門用魔導器來輔助自己施法的魔導術,它真正獨到之處是可以讓魔導士可以施展自己學派之外的法術。
他與姬塔甚至在來拉提供的手稿的幫助下復現那臺魔導器——就是來拉送給弗里斯頓那一臺的原樣,兩者至少看起來應當是一致的。
但在用其施法的時候,還是出現了一樣的問題,那件魔導器的確可以讓他施展出對立學派的法術,但在用它來模擬第二本職學派的法術時,哪怕是與水系魔導術相近的學派,也一定會失敗。
他們找了不少原因,但依舊沒能排查出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好在這些小問題也並不影響大家去參與學院賽,只不過洛羽自己一直試圖尋究出原因。
因為這種種原因,他大致也猜得出為什麼帝國魔導學界會對林恩當初留下的手稿有那樣的認知,如果這門魔導術僅僅表現如此,那的確說不上是成功的。
否則這無法解釋當年作為一位大魔導士,艾什-林恩就算有許多對手,但也一定會有自己的盟友才對,如果是僅僅是汙衊,怎麼可能讓一個學派消散無蹤。
見閣樓內沉寂下來,洛羽開口道:“你們不必如此,在考林,魔導士之間沒有什麼森嚴的階級,我出身自考林魔導界,自然也延續了這樣的認知。要是你們還不習慣,把我看作和你們一起學習的人就可以了。”
年輕人面面相覷,但場面多少緩和了一些。
洛羽說完也不再多開口,只將手中的魔導杖遞給一旁的來拉。
“這支魔導杖沒什麼問題,只是裡面有些元素親和的水晶,”他道,“你說你最近的施術能力大有起色,可能與此有關,但這應當不是決定因素。”
來拉輕輕說道:“我最近已經可以施展一些一環的法術……好像自從拿到這支魔導杖起,進展就一日千里,我本來還擔心這支魔導杖價值不菲……”
“也沒你想的那麼貴重,”洛羽答道,“這是你導師給予你的,你在魔導術上進境加快,於他而言也是好事。”
他思考了一下,又道:“無論是元素法術、預言法術還是防護法術,我們施展法術時其實本質是與以太之海溝通的過程。你最近的進步,或許是因為你在研究林恩爵士的理論時,對於以太有了更深入的認知,因此在構築法術時也更加順利了。”
“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來拉顯得有點驚喜。
“再說回各位,”洛羽看向其他人,“學院賽應該已經開始一兩輪了,結果如何?”
“結果還算不錯,”布麗塔得意地一揚長髮,“連勝兩場,雖然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連洛羽先生你教我們的那些招式都還沒用上呢。”
“我們自從弄明白了林恩爵士的手稿之後,也都各有進展,”其他人也興致勃勃地道,“原本我們都以為林恩爵士留下的東西距離我們還很遙遠,只有布麗塔堅信那門魔、魔導術是一定有大用的,沒想到她是對的,只是要不是遇上洛羽先生和姬塔小姐,我們也沒辦法這麼快掌握這門魔導術。”
“還遠遠談不上掌握,”姬塔糾正道,“只是入門而已,我們還沒弄明白的還有許多,林恩爵士留下的魔導術更接近於博物學者,但當然還遠沒到那個程度。”
“那也差不多了,”那人興奮道,“如果我們真能用這門魔導術在大賽之上展露頭角,說不定能被記錄入帝國魔導界的歷史當中。”
“希望你們能走到最後,”洛羽點點頭,“不過我聽說兩輪之後,學院內部的選拔賽就結束了,接下來是學院之間的比賽,你們是不是還缺一位教練?”
那人微微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洛羽先生,你是想?”
但一旁的布麗塔直接打斷他,看著洛羽道,“洛羽先生,你來當我們的教練,再合適不過。學院賽說是學院之間的比賽,但其實非學院派的選手也有不少,也沒規定聖選者不能參加。”
“聖選者也可以參加麼?”姬塔聽聞後有些不可思議地眨眨眼睛。
雖然在大多數賽事當中,並沒有一定要分開聖選者還是原住民,但在那些學院賽之中,因為參賽者大多是年輕人,所以一般會禁止選召者參賽。
而類似於大陸聯賽這樣的比賽,則會放寬原住民的年限。
罕為人知的是,在超競技聯盟主持的賽事之中,其實僅有原住民參加的比賽也是存在的。
布麗塔眨眨眼睛,“理論上沒有規定不能,歷史上卻也有聖選者參加過,不過大都是普通的聖選者。學院賽並不是超競技聯盟的比賽,因此聖選者通常不會對它感興趣。”
學者小姐恍然。的確,又沒什麼獎勵,又不是聯盟賽制內的比賽,自然不會有職業俱樂部的選手會去關注這樣的比賽。
“我也不用參賽,”洛羽答道,“不過確實對你們的比賽感興趣,打算去看看。”
“那再好不過,”布麗塔欣然同意,“那下一輪比賽時,你就是我們的教練了,洛羽先生,我們正式向你發出邀請。”她看向一旁的學者小姐,“要不姬塔小姐也一起來吧,有你們兩位現場指導,我們進入決賽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學者小姐猶豫了一下,但也沒拒絕。
她只是看向洛羽,有些好奇對方怎麼會突然對這場學院賽感興趣起來了。那甚至連聯盟的賽事都算不上,何況就算是聯盟的賽事,又和他們這種自由團體有何關係呢?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